馬上風,就是在那啥的時候猝死。
是指由於做那事兒引起的意外突然死亡,又叫“房事猝死”,中醫稱為“脫症”,民間又叫“大泄、身”。
它不但包括性高潮期間的突然死亡,也包括完事後的死亡,發生此症之前男女雙方都無預兆及精神準備,因此往往缺乏預防措施,使人搶救不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浪沒有想到,包大人居然會是這麽個死法!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個隊長的老臉往哪兒擱?
但好歹也做了這麽久的隊友,秦浪本想去把他的屍體領回來安葬。
然而卻得到消息,包大人的屍體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事情太過詭異,讓氣浪不由得大為皺眉。
王心怡忍不住問道:“什麽叫馬上風脫陽?聽起來好古怪的樣子。”
她涉世不深,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個嘛……”秦浪想了想,十分隱晦地回答,“就是縱欲過度、氣陽虛脫、醫治不及時導致緊急死亡。說簡單點,就是操勞過度,死在了女人身上。”
王心怡的臉頓時拉了下來:“意思是,他拿著我給的錢,這些天就淨乾這些去了?”
秦浪聳了聳肩,無奈道:“或許是為了打探情報也不一定。人都已經死了,誰知道呢?”
“你們這些男人,怎麽都這樣?臭不要臉!”
“喂喂喂!飯可以不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秦浪急忙道,“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他是他!我們是我們,可不能混為一談。”
胖子也附和道:“就是!像我們這種潔身自好的居家好男人,還是有不少的。”
風鈴在旁邊道:“看來這就是常說的,男人有錢都變壞!這家夥以前看起來也不像那種人啊!”
不像,不代表不是!
尤其是天天和你們幾個大美女在一起,能看不能吃,是個正常男人心裡都得癢癢。
秦浪覺得,包大人出去放松,倒也沒什麽。就是太不懂得節製,居然把自己玩死了!如此一來,自己就等於少了一雙眼睛。
王心怡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放心吧,花火以前在隊裡是負責情報工作的,能力不屬於那個什麽,以後這方面的任務,就交給她好了。”
秦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胖子站起身,打開小院外的大鐵門,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正準備關門,忽然發現門邊放著一個白色的信封,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
秦隊長親啟。
拿著信封在鼻子邊聞了聞,根據散發出來的薰衣草香味可以斷定,寫信的人一定是一個女人!應該還很漂亮那種。
這讓胖子心中頗為不平。媽媽的!怎麽漂亮女人都圍著浪哥轉?他不就是長得稍微比自己瘦點,稍微比自己帥點,稍微比自己聰明點麽?除此之外還有啥優點?
哼!沒眼光!
胖子把信封扔到秦浪面前:“呐,又是給你的。”
秦浪打開信封,仔細看了一遍,臉上頓時浮起了笑容。
“看你笑得那麽邪惡,是不是又是哪個女人寫給你的?”李老道身負監視他的重任,一把搶過信紙,眼珠子差點沒掉在上面。
仔細讀了好幾遍,終於抓住了重點,指著落款人名字道:“這個玲子又是什麽人?”
不待秦浪回答,李老道便從兜裡摸出小本,在上面寫道:“十一月十八日,天氣晴,今天又有女人給他寫信了,我懷疑他們之間大大的有奸情!”
寫完,還畫了一個重點符號。
秦浪已經不想去理他了,把信紙奪了過來,遞給王心怡:“大家都看看吧。”
內容只有一行小字:“晚上八點,東郊碼頭,秘密武器。”
王心怡看著落款:“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女人?”
“是。”秦浪點了點頭,也不否認。
風鈴摸著下巴道:“會不會……是矮子們的陰謀?”
“不無這個可能。”
雖然對方是一個女人,但她身上畢竟貼著倭國人這個標簽,秦浪不可能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王心怡皺起眉頭:“那我們怎麽辦?”
“讓我想想。”秦浪癱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開始分析利弊。
沒有任何人去打擾他,一時間四周靜得出奇。
“噗~”
然而,一道突兀悠長的放屁聲打破了這一份寧靜,李老道訕笑著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早上豆子吃多了,你繼續!繼續。”
空氣中瞬間彌散著一股惡臭味,讓所有人同時捏住了鼻子。胖子趕緊打開門窗戶透氣。
良久,秦浪終於開口:“我覺得這事兒,可信,但卻不可全信。畢竟不是咱們自己人提供的情報。”
王心怡下意識的追問:“這話什麽意思?”
秦浪想了想,開始分工:“這樣,到時候我先帶領一隊人馬前去埋伏,心怡你帶一隊人馬埋伏在我們後面,如果發現有詐,你立刻支援我們。”
“這事兒,需要通知軍方支援嗎?”
“我覺得沒那個必要。”秦浪搖了搖頭,“我們是去打伏擊,如果人數太多,反而容易暴露。倭國人在華夏更是小心翼翼,估計也不會出動太多人馬。記住一點,那所謂的秘密武器,如果搶奪不了,就直接把它毀掉!絕不能讓隱患流入海州。”
“明白!”
……
夜幕降臨,幽藍幽藍的天空中,點綴著無數的小星星,一眨一眨,仿佛在邀請人們到廣闊的太空去邀遊。
皎潔的月亮如同一隻銀色的小舟在深藍色的大海中航行。
玲子伏在窗前,靜靜的欣賞著這一片美麗的夜色,鍾聲響起的瞬間,心裡默默道:“你一定會去的,對嗎?”
“篤篤篤”門外傳來了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玲子直起身子:“進。”
一名把身體完全隱藏在黑暗中的矮小身影閃了進來,朝她鞠了個躬,沙啞著嗓子道:“玲子小姐,他們都已經出發了,我們應該怎麽做?”
“我說過,殺害渡邊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我不管他是什麽身份!”玲子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給他們來個驚喜!還有,眼睛記得處理掉。”
“嗨!”
……
踩著星光,秦浪帶著幾名隊員早早的到達東郊碼頭埋伏了起來。
四周蛙叫蟲鳴聲不斷,偶爾還能聽到魚兒躍起,拍打水面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裡倒是個度假的好地方啊!
七點半左右,兩輛老式的皮卡車在碼頭附近停了下來。
接著秦浪便看到十來名身穿黑色勁裝,把身體完完全全隱藏起來的矮子,從皮卡車上面跳了下來。
他們腰間都綁著清一色的武士刀,刀身細長,拖在地上滋滋作響,秦浪甚至懷疑,這些武士刀拔出來,比他們本人都要長出一截來。
手上提著一個比他們人還高還大的盾牌,顯然是用來防身用的,至於結不結實,那就不知道了。
帶頭的那人雖然蒙著面紗,但那一頭顯眼的麻花辮早就將他出賣——他正是和秦浪有過一面之緣的加藤紗勾。
四周格外的平靜,加藤紗勾掃了一眼附近的山坳和樹林,朝身邊的矮子吩咐道:“山田君,你地,帶人去搜查一遍,一旦發現可疑人物,不用匯報,就地格殺!”
山田龜毛不以為然道:“加藤君,沒有必要了吧?在此之前,我們已經搜查過好幾遍了。”
大翔炒飯也道:“山田君說得對,這次我們可是來了千葉花十大神將!便是有人在,那又有何懼?”
旁邊一矮子附和道:“我們大倭帝國的勇士,是不可戰勝的!”
加藤紗勾搖了搖頭:“華夏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山田君,為了大倭帝國的利益,辛苦一下吧!”
“好吧!”山田龜毛沒話可說,隻得帶著幾人朝四周散開。
秦浪看得分明,這幾人裡面,赫然就有之前和玲子一起演戲,誘引自己上鉤的大翔炒飯。
看樣子,這家夥之前還隱藏了實力來著,不然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裡?
這家夥那張臉,比腳盆還大,實在是太過顯眼,即便是蒙上面紗,其實也沒有什麽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