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藥?
不好意思,秦大少也沒用過。
他更強,直接就中……
呃,算了,繼續說下去就有些少兒不宜了。
秦浪咳嗽一聲,把那一堆套和藥揣進兜裡,正色道:“閑話少說,我們言歸正傳。咳,那個,你說這范杓是那兩個姓范的叼毛的弟弟是吧?”
胡三兒連忙點頭:“是的,沒錯!他們三是親兄弟來著。”
“哦?那你可知道飯桶和飯缸的住處?”
胡三兒頓時面露難色:“這……大俠,不是我不說,這個,我不知道啊!”
秦浪把冰涼的軍刀在他拍了拍,冷笑道:“你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這一刀下去,給你扎個透明窟窿?”
“大俠!誤會,真的是誤會!”感覺到那一片刺骨的寒意,胡三兒縮了縮脖子,焦急道:“你要相信我,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啊!我發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話,我胡三兒天打五雷轟!祖祖輩輩被人挖出來鞭屍!”
“大俠,你要相信我!他那兩個哥哥都是將軍級別的大佬,不是我這種人能接觸到的。要不,我去給您打聽打聽?”
“打聽?你TM是想去通風報信是吧?”雖然這家夥的話不像是有假,但秦浪依然不會相信他,畢竟一個漢奸口中說出來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度?
“那怎麽可能?”胡三兒仰天叫起屈來:“我對大俠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昭!我胡三兒生是華夏人,死……”
“少TM給我整那些沒有用的。”秦浪打斷這家夥的話,看著還亮著燈的小樓,捏著下巴思索片刻,詢問道:“這家夥平日裡和他那兩個哥哥關系怎樣?”
“關系嘛……”胡三兒皺著眉頭道:“根據我這些天和他的接觸來判斷,他那兩個哥哥對他不是一般的溺愛!前天他強搶了杜子騰將軍副官的老婆,這事兒好像就是飯桶給壓下去的。還有他身邊的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跟了飯缸十幾年,忠心無二。”
唔……這麽說的話,倒是可以從這個范杓身上下手。
秦浪瞬間抓住了突破點,指著小樓,朝胡三兒努了努嘴道:“帶我進去。”
胡三兒一聽,頓時急了:“啊……大俠,這……這在下辦不到啊!”
秦浪拔出腰間的配槍,往胡三兒腰上一頂,冷聲道:“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這……大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咱們先把槍收起來好不好!這玩兒太危險了,萬一走火……”
秦浪把眼一瞪,厲聲道:“你TM哪兒來這麽多廢話?趕緊的!帶老子進去!不然老子的槍就真的要走火了。”
“大俠,不是我不帶你進去!”胡三兒苦著一張臉,指著門口小心翼翼的道:“看門的那家夥,根本不讓帶外人進去!而且……這家夥會功夫!我親眼看到他赤手空拳打死了好幾隻猴子呢!”
“也就是說,想要進去,就要先除掉那看門的是吧?行,你把他騙出來,我直接一刀把他秒了!”
“啊……那家夥老厲害了!我昨天看他劈磚,一巴掌一塊!一連劈了十幾塊呢!趕緊利落,中間都不帶停頓的!大俠,你……你行不行啊?”秦浪這話差點沒把胡三兒給雷翻在地!
人家身高近兩米,體重三百多斤,壯得像隻大猩猩。你呢?一米七幾一百斤左右的身板,就這身體條件?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家夥能一口把你吞肚子裡去!還一刀秒人家?草!真乾起來到底是誰秒誰啊?
“劈個磚頭就要翻天了?”秦浪翻了個白眼,不屑道:“老子一拳還能把牆壁打個透明窟窿呢!我TM驕傲了麽?趕緊的,別墨跡!不然一會兒就拿你開刀!”
吹!繼續吹!反正吹牛又不犯法,老子還能一拳把鋼板打個洞呢?說出去有人信?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胡三兒不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探出腦袋四下裡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麽不妥,朝秦浪招了招手,帶頭朝大門處走去。
“咕嘰咕,咕嘰咕咕!”胡三兒捏著嗓子在門口發出了暗號。
“吱呀”
果然,那名壯漢再次打開了門,一看是胡三兒站在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正要發問,心底突然湧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正待要叫,眼前“唰”地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壯漢便感覺腦袋一沉,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秦浪隨手撿起的一塊磚頭,在這個時候卻起了大作用。本想直接給他一刀的,但秦浪還是忍住了。
秦浪出手實在太快,胡三兒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壯漢便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沒了動靜。
“啊啊啊啊……”胡三兒頓時嚇得一屁股做到地上,褲襠‘唰’的一下又濕透了。
秦浪瞬間皺起了眉頭,往旁邊挪了挪腳,不悅道:“我說!你TM什麽德行?動不動就噴尿?不就死個把人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放心,那家夥沒死,頂多腦震蕩啥的。”
我靠!你說得倒是輕松!
那可是一個人啊!你TM當是雞呢?
胡三兒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在秦浪的催促下一步三搖走進了這棟兩層樓的小樓。
此刻樓上依然笑聲一片,胡三兒扶著樓梯小聲道:“那個……我們現在就上去?”
秦浪白了他一眼道:“難不成還要找個道士來看看日子?”
“我只是覺得現在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適,要不我們等等?”
秦浪不耐煩道:“有什麽不合適的?沒見過還是怎的?走!一會兒該說什麽,不用我教你吧?事先給你打個招呼,別想著耍花樣,不然,剛剛那家夥就是你的下場!”
胡三兒趕緊道:“是是是,您就是借我一千個膽子,那我也不敢啊!”
“等等,為了保險起見,你把這個吃了!”秦浪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一顆碩大無比的黑色藥丸,遞到了胡三兒手裡。
胡三兒看著那雞蛋大小的藥丸,苦著臉道:“這……這是啥啊?”
秦浪胡編亂造道:“這便是傳說中的爆胎易筋丸!吃了它十個時辰之內,要是沒有解藥,你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啊……這麽猛,不吃可以麽?”
“你說呢?”
“好吧,我……我吃!但你一定要記得給我解藥啊!”
“放心,只要你事情辦得好,我保證你活蹦亂跳啥事兒沒有。”
看著胡三兒那面如死灰的樣子,秦浪不由得在心中冷笑:這TM哪裡是什麽爆胎易筋丸,隻不是剛才順手在花盆裡摳的一坨黑土加上點唾沫星子搓成的藥丸罷了。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二樓大廳,此刻的范杓正摟著一名皮膚黝黑,如同從煤炭堆裡爬出來一般的女人,喝著小酒,此刻的兩人身上都隻穿著簡單的內衣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荷爾蒙味道。顯然兩人雲雨才罷,正在中場休息。
秦浪二話不說,飛身上前,一把揪住范杓那玉米須一般的頭髮大力一扯,劇痛讓范杓連滾帶爬的撲到地上,接著秦浪飛起便是一腳踢在范杓襠部。
“啪”一聲脆響,他身邊那名女人口中瞬間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便白眼一翻被嚇得暈了過去。
秦浪說打就打,根本不給范杓反抗的機會,這突如其來的一頓打擊讓范杓差點暈死過去,兩手死死捂住褲襠,如同煮熟的大蝦蜷縮在地上,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胡三兒指著秦浪,操著一口土味十足的南越語道:“這位,是偉大的黎大叼黎大人!范杓,你平日裡作惡多端、欺男霸女,今天黎大人便給你點教訓!再有下次,直接要了你的命!”
看著昂首挺胸離去的兩人,范杓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目光!
胡三兒的背叛,加上那個姓黎的家夥對自己的侮辱和打擊,讓他睚眥欲裂。從姓黎的那身衣服可以判斷,他正是杜子騰的手下!一腳踢廢自己那裡,很明顯是衝著前兩天那件事情來的!
M的!陰險的杜子騰,表面說算了,沒想到居然暗地裡派人使陰招!著實可恨!
找了點止痛藥粉胡亂在血肉模糊的下身撒了一把,范杓強忍著劇痛拄著一根竹竿,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小樓。
這件事,必須通知大哥二哥!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看著艱難離開范杓,秦浪滿意的點了點頭,招呼了胡三兒一聲,便帶著他悄悄跟了上去。
現在他倒不怕胡三兒反水,要知道自己可是他帶進范杓小樓的,不僅殺了范杓的護衛還把范杓給踢廢了,這家夥自然脫不了乾系。更何況他還吃了爆胎易筋丸呢!能當漢奸說明他怕死,所以料定他不敢亂來。
襠部受到重創,范杓這一路走來,怎是一個艱難了得?
好不容易來到他兩個哥哥的容身之地,卻又被守在大門口的兩名不曾見過他的士兵攔了下來。
其中一名士兵把槍口指著范杓,嘴裡喝道:“站住,你是什麽人?這裡是軍事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趕緊走開!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范杓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去,狠狠的推了那士兵一把,喝罵道:“M的!給老子,滾……滾開!我……我要見我哥!別TM擋道!嘶……唔。”
“你哥?這裡是軍事重地,沒有你要找的人,我勸你還是……”
“啪!”
不等士兵把話說完,范杓反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扇在他臉上,瞪眼道:“老子給你臉了是不?再說一遍,給老子,滾!嘶……啊!”
動作太大牽動了傷口,范杓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
“你TM敢動手?老子……”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換做是誰都會火冒三丈,更何況是這些當兵的?
“住手!”那名士兵正要給這家夥點教訓,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悶雷般的聲音。
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官之一范桶將軍。
“范將軍,這個人……”
“啪!”
士兵話還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飯桶黑著臉道:“你,給我弟弟道歉!現在!立刻!馬上!”
“他……”
士兵還想說什麽,范桶把臉一沉,打斷道:“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如果你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最好不要反駁。”
看到范桶的瞬間,范杓頓時激動得哭出了聲兒來,撲在他懷裡,抽泣道:“嗚嗚……大……大哥啊!我可算是見到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