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張先生懷疑那個季玥根本就不是天啟國的人?那…那他會是哪裡人?難不成張先生你認識她?”李興撓著頭問了張謀士一連串的問題。
張謀士眼神定定地看著李幸,緩緩的搖了搖頭,“張某不認識那個女子。”
李幸火了,使勁兒的踢腳下已經被他拍爛的桌子,“既然你不認識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麽,你方才沒有聽打探消息的人說麽,有人已經認出她來了,這個人是來自天啟國的宮中,毫無疑問季玥是天齊國的人。”
“或者是那人認錯了也未可知。”張謀士說著又淡淡的看了李幸一眼,“天下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更何況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季玥的畫像,倒是李將軍你怎麽如此篤定他是天啟國的人呢?莫非李將軍你早就知道什麽?”
張謀士最後一句話,簡直是赤裸裸的懷疑了,李幸哪裡能夠繞得過他!
“姓張的,因著皇上才尊敬你,稱你一聲先生,你不要得寸進尺了!”說著那李幸的到就架在了張謀士的脖子上,“我為軍國南征北戰這麽些年,從來沒有人敢懷疑我對君國的忠誠,你算個什麽東西居然在這對著我說三道四!”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眾人見李幸發了脾氣,心中都很是膽怯,畢竟一個殺伐果斷的將軍是人人畏懼的。
不過他們也知道此刻皇上不在這軍營已是理性才說了算的,所謂唇亡齒寒,只要他下手殺了這個張謀士,其他的人恐怕也要被殃及池魚,所以他們也都開口極力地勸阻著。
“李將軍消消氣消消氣,張謀士這樣說也不過是形勢所逼,畢竟季玥是您帶到皇上身邊的,他這麽想也情有可原,不過我們都知道你是對皇上對君國都是忠誠無比的,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一回吧。”
“就是,李將軍這張謀士素來嘴笨,也從來沒有為皇上出謀劃策過,今天這樣說恐怕也是無心的,再者誰不知道將軍您是最寬厚仁慈的,我們都知道你不會跟他計較的,是吧?”
“對呀,對呀,李將軍。雖然他說的不對,但是也沒有說錯話就要殺人的道理啊,既然他說季玥不是天啟國的人,那就讓他去找季玥不是天啟國的人的證據,將軍你也去找一找她是天啟國人的證據,這樣事情不是就弄清楚了嗎。完全沒有必要殺人。再者,我們那時起了內訌,對戰事也是特別不利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十分的讚同讓此二人去找證據證明褚玥身份的事情。
李幸想了想,冷笑一聲,對著張謀士說道,“你可敢去找證據?”
“有何不敢?”自始至終這張謀士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緊張或者是著急,他仿佛就在期待著這樣的結果,期待的讓他親自去查褚玥的身份。
“很好,”李幸冷笑著看向了那張謀士,“本將軍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玩兒的是什麽花招!若是我能查出季玥是天齊國的人,我絕對要你好看,你給我等著!”
此時的李幸已經對這位張謀士有了殺機。
二人的準備工作甚快,不過兩刻鍾的功夫,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前往天啟國查探褚玥的身份。
令李幸想不到的是,在張謀士臨走之前,他找到了當時跟李幸一起遇到褚玥的那些屬下,並且讓他們畫了跟著褚玥在一起的那些婢女的畫像,一共6張畫像。
跟著張謀士的小斯有些不懂,“先生,我們既然是去調查季玥的身份,為什麽要畫她的婢女的畫像呢?況且這些婢女怎不知道散落在何處了呢,找也不好找。”
張謀士看著那些畫像笑了,“你這個小子平常看著你挺聰明的,今日倒是蠢笨了些。你家先生確實是要查看那個季玥的身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季玥的身份就落實在這些婢女的身上呢?”
聽完這話,小斯的眼神亮了起來,說來也是,如今知道季玥身份的人除了那個路人甲就是他的婢女了。說起來季玥的婢女比那路人甲要靠譜多了。
“先生打算去哪裡找這些婢女呢?”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我們先去李幸遇到褚玥的地方去探查一番,說起來這翠屏山的深山處人跡罕至,想來那些婢女若是離開的話,必然會留下腳印,我們只要順著腳印去查看一下,沒準兒就會有收獲,若真的天不隨人願,我們就拿著這些畫像去這附近問一問,或者能問出什麽線索也未可知。”
這個辦法雖然笨,但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先生說的是,此刻我們也只能這樣了,我還是希望先生您說的是對的,要不然按照李幸將軍的那個性子,定然不會讓先生你好過的。”小斯有些擔憂。
“無妨。”
張謀士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李星給自己穿小鞋兒。
與張謀士的考慮周全不同,李幸直接就帶著人喬裝改扮進了天齊國的京都城,按照打探消息的人所說的地方,找到了那家醫館。
然而他並沒有拿這褚玥的畫像到處去問,反而讓自己身邊的一個長相俊秀的將士喬裝成了女子進了天啟國的宮中。
那喬裝改扮的女子,進攻不是為了去探查卓越的身份,而是去見了百花公主。
“公主殿下。”那人見到百花公主之後甚是激動,“我受主人之托來給你送信。”
“事情可是辦妥了?”百花公主甚是篤定的樣子。
“公主妙思,事情是不是半頭小的不知道,但是我們家主子讓我告訴你金墨菲已經不見了,是被他帶走的,帶到哪裡不知道。”說說那人便把褚玥的畫像展現在了百花公主的面前。
“她果然沒讓本公主失望。”說完之後又看著那人,饒有興致的問道,“君莫非是不是非常喜歡她?”
那人不知道百花公主為什麽會問這樣的話,但是她卻如實說了,“從來沒見過皇上如此喜歡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