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張清一臉森黑,“王爺,你別聽信她們的一面之詞,這些全是假證詞。下官昨夜根本沒同她們喝酒,她們分明和張楓是一夥的,就是為了汙蔑下官!”
說到這裡,張清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個局。
有人要害他,才聯合張楓做了這個局,先是引他去倚紅樓,讓他掉進圈套,最後再把事情栽贓到他身上。
賢王聽到眾人的證詞,凝了凝眉,嚴肅道:“張大人,抱歉,人證物證俱在。你現在嫌疑最大,本王不得不羈押你,再重新審理此案。來人,褪下張大人的官服,把他押入大牢,等候調查!”
賢王一聲令下,張清就被衙役們脫了官服,然後被關進了大牢。
被關進大牢後,他因一直不招,牢頭便對他嚴刑逼供,但無論他們如何逼供他,他都咬牙不招,寧死不屈。
聽到張清敘述完全部事情經過,楚玄辰的眉鋒已經冷冷的擰了起來,他沉聲道:“由此可見,這真是一個局。有人利用張楓,設了套子讓張大人你鑽。依本王看,此事與張楓、雲香等人都脫不了乾系。張大人你放心,本王一定會查出真凶,替你沉冤昭雪!”
而且楚玄辰有預感,那做局之人對付張清,是為了鏟除他的這條臂膀,他絕不會讓對方得逞!
“多謝王爺。”張清感激道。
這時,雲若月已經走上前,遞了幾支療傷藥膏給張清,“張大人,你先用這些藥膏,替自己療一下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洗清嫌疑的。”
“謝謝王妃娘娘。”張清感謝的接過藥膏。
此時賢王早就來了,他站在一邊,神情冷肅,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楚玄辰見張清被打得遍體鱗傷,目光幽深的睨向賢王,“賢王,你身為京兆府尹,竟任人把張大人打成這樣。這濫用私刑、嚴刑逼供之事,你可知道?”
賢王冷聲道:“皇兄,是張大人一直不認罪,獄卒們才按程序審了他。”
楚玄辰道:“張大人身為工部侍郎,官居二品,在他沒有認罪,案情可疑的情況下,你豈能任獄卒對他嚴刑拷問?京兆尹是你管轄的地方,如果張大人被屈打成招,或受刑至死,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賢王聽到這話,神色也十分凝重,“皇兄,我才上任,不常來獄中,並不知道獄卒們行事如此狠辣。你放心,從現在起,我會派人嚴加看管,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是哪幾個獄卒打的張大人?”楚玄辰冷聲問,眼神凌厲威懾。
他一開口,旁邊有兩個身穿獄卒服裝的男人,身子已經瑟瑟發抖了起來。
他們忙道:“請王爺息怒,是小的們打了張大人,因為張大人一直不肯招認,小的們才像以前那樣審了他。”
“以前那樣?意思是只要一有嫌疑人,你們不先查清楚案情,就直接私刑逼供,企圖屈打成招?”楚玄辰說完,目光森寒的看向賢王,“賢王,這就是你管理的京兆府,原來嫌疑人進來不是先按流程審問,而是直接嚴刑拷打。我楚國的府衙如果如此黑暗,那我楚國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