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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醫妃A爆京城》第一卷_第540章  看不懂的羅盤
  很快,白簫和蒼霞就回來了,兩人一臉的嚴肅。

  “殿下,白姑娘,黑琴怎樣了?”

  “應該是死不了。”白如意淡淡地說:“我們出發吧。”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地留在這個鎮上了,他們必須要盡快地趕到下一鎮上去,宋爺已經說了,從這個鎮上開始,一直到他們找到異姓王,這期間,他們都將會遇見各種各樣的刺殺行動。

  這次,在這個鎮上,他們就只是遇見了兩次偷襲,好在,她反應及時,提前服用了一些解毒的藥物,才沒有被迷藥給迷暈過去。

  但是,誰也不清楚,在接下來,他們會遇見什麽下三爛的手段了。

  白簫和琴瑣負責駕著馬車,黑琴現在只能躺在了馬車中,琴瑣負責照顧他。

  白如意和鸞景深坐在對面,看著他們。

  黑琴沒有睡,而是躺在那裡看著琴瑣,兩人就這樣眉來眼去,仿佛已經忘記了,黑琴本人還是身中劇毒。

  雖然是解毒了,但也沒有徹底地將毒素解除。

  還需要等輸的藥液,全部結束了,再看看情況。

  兩人的態度,白如意也是看在了眼中,但是她並沒有做聲。

  相反,既然琴瑣覺得兩人在一起是沒有問題,也不會在乎黑琴的過往。

  那她就也是衷心地祝福兩人能夠和和美美地度過一生,這一生,他們都要好好的,無論是疾病還是災難,都不會讓他們分開。

  這也是她為自己解除後顧之憂。

  琴瑣和黑琴都是她和鸞景深的人,若是兩人能湊成一對,那以後就合作愉快了。

  還有白簫和蒼霞,白如意也很想將兩人撮合撮合。

  這兩個人倒是很般配的,兩人的性格也是互補型的。

  白如意悄悄看了看鸞景深,但見著鸞景深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兩個人的身上。

  但他也未作出任何的表態。

  琴瑣就那麽一直坐在他的身邊,因為一直跟在白如意的身邊,她也知道,人輸液的時候,因為藥液是很冰冷的,因此,她很貼心地將藥液的管子,含在了口中,這樣,藥液緩慢地經過時,多少能帶一點溫度。

  白如意看著,不由唇角微揚,這個小丫頭,看著挺木訥的一個人沒有想到真的撩起來,還是挺會撩的啊!
  試問,哪個男的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法?

  她相信,別看黑琴現在流裡流氣的,但是,遲早會被琴瑣給管束得服服帖帖的。

  很快,他們就離開了這個小鎮,還真的如宋爺說的,一路上都是很平靜的,沒有遇見任何人的攔截。

  白如意原本是還想著,要不要將宋爺丟出來,但是想了想,宋爺這樣的人,要是就這樣放出來,又不殺了他,實在是有些虧了。

  不如,再等等吧,說不定到時候還是有用的。

  “爺,白姑娘,咱們出了這個鎮子了。繼續往前走,就是一個山頭。”

  白簫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白如意其實真的是很佩服白簫。

  在古代是沒有導航這些的,白簫的手中僅有的工具,就是一個袖珍羅盤。

  他就是靠著這個袖珍的羅盤,一直趕路。

  只要有這個羅盤在手裡,他就什麽都不怕了。

  正是他會看這個東西,因此,不管鸞景深去哪裡,只要帶著白簫,基本上都是不會迷路的,這不由讓白如意有種錯覺。

  那不是羅盤,而是來自現代的神器,有導航的功能。

  白如意說:“你可別走錯了路。”

  她是故意這樣問的,就是為了想聽聽白簫是怎麽回答的。

  果然,白簫笑著說:“放心吧,不會迷路的,我有羅盤把關,它會帶著我去我想要去的地方。”

  鸞景深知道白如意的心思,便笑著說:“他有這個本事,倒也不是他的羅盤好,那東西到了我的手中,也只是用來分辨東西南北罷了。”

  但是,到了白簫的手中,那就是導航一樣的存在了。

  白簫聽見了,他笑著說:“爺,您這也太誇獎我了,不過是我有這方面的天賦罷了,您會的東西太多了,我們是望塵莫及的。”

  他是鸞景深的貼身侍衛,因此,對鸞景深來說,他們雖然是主仆,但是,更像是兄弟一般,出生入死,不離不棄。

  黑琴忍不住插了一句,“爺,白姑娘,他從小就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著常人不同的悟性,我跟他一起摸索的,他都會了,我還連東西南北都看不懂。”

  白如意聽著不由笑了起來,“那實在是有趣,我覺得我也看不懂吧。”

  如果,鸞景深這樣的人,都搞不懂的話,那她恐怕是更看不懂了吧。

  鸞景深說:“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是真的不會,那東西太複雜了,不是聰明就可以,而是要有悟性。”

  羅盤這個東西,在普通的人眼中,頂多就是分一下東西南北,但是在高手的眼中,那就完全不是了。

  它可以用來看風水,找龍脈,真是太實用了。

  白如意想了想,這個東西,大概是跟易經掛鉤的吧?

  白簫如果有一本易經的話,那大概率是能佔卜的。

  能憑著一個羅盤就能走遍天下,還不會迷路的人,怎麽可能學不會佔卜?
  並且極有可能,他都不用請教別人,自學都能成才。

  白如意說:“確實是要有悟性。”

  這時,蒼霞遞了一個東西過來。

  白如意接過來一看,正是羅盤,一個小小的羅盤。

  她仔細地看了看,就見著這個羅盤是銀質的,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和圖案。

  這些都是白如意看不懂的。

  大概的奧秘就是藏在這裡了吧?
  只要能將這些文字和圖案參透了,想必就是可以了吧?
  白如意問:“白簫,你這個羅盤是誰給你的?”

  “是我師傅傳給我的,只有這一個。”

  “那你要放好了,別丟了,丟了就鬱悶了。”

  白如意說著又忍不住看了看那個羅盤,就見著,她此刻捧在了手心裡,羅盤上的杓子,在緩慢地挪動著。

  一會左,一會右,她又看不出來,這裡面有什麽端倪。

  白如意說:“這個東西還是挺神奇的,我雖然看不懂,但是,我看著它一會左一會右,倒真的是十分有趣。”

  黑琴笑著說:“白姑娘,你看見的只是表面,我們也能看見的,但是在這層裡面還有一些是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琴瑣補充了一句,“那些我們看不見的,就是太可怕了。”

  她說著,還是忍不住在朝著天上翻了翻白眼,“這一點我也是非常地佩服白簫。”

  白如意看了半天,問鸞景深:“你之前也學過?”

  “學過。”鸞景深笑了笑,“我們三個一起學的,但是,最終,我的武功是三人中最好的,嘿嘿。”

  看著鸞景深第一次笑得這麽得意,白如意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你笑得這樣賊,太油膩了。”

  現在是小鮮肉,但是,這樣下去,遲早就要變成油膩大叔了。

  鸞景深笑著說:“人生能有幾次自豪的事,這就算一件了。”

  雖然,他現在的武功不敢說自己天下第一,但是,在正正規規打鬥下,他還是罕有對手的。

  上次跟李青玄的保鏢過招,那些人用了邪門歪道,那閃爍不定的綠色光芒,讓他渾身發麻,導致了他武功有些使不出來。

  白如意想了想,也是啊,人生得意之事能有幾何?
  “嗯,照你這樣說,那我以前的光輝事跡可就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了。”

  若是這樣想,她之前的那些光輝事跡確實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她參加過那麽多次的刺殺任務,還救治了那麽多瀕臨死亡的傷者。

  這些對她來說,都是極其普通的事情。

  鸞景深笑著說:“你可以說給我來聽。”

  白如意卻是說:“現在不想說,等以後,咱們成親了,我再說給你聽。”

  到那個時候,大概就是一千零一夜了吧?
  天天晚上吹枕頭風。

  鸞景深笑了笑,“好。”

  白如意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專心地看著手中的羅盤,“你不是學過嗎?來來來,告訴我這上面寫的都是啥?”

  “看不懂。”鸞景深直接搖搖頭,“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難理解了,我也記不住。”

  鸞景深都記不住,那應該是非常難記了吧?

  她想著,不由看了看坐在前面的白簫,難道白簫在這方面真的是天賦異稟?

  想著想著,她不由歎息了一聲,這麽難,還是算了吧。

  她想著,就將那個羅盤遞還了回去。

  白簫笑著說:“白姑娘,您要是想學的話,回頭我可以教你。”

  “好的。”白如意問:“主要是背哪些東西?”

  “就是將上面哪些字和符號,以及圖案記住就可以了,還有就是,在什麽時辰,它們對的是什麽點,代表的是什麽意思,還有,如果是晚上的話,就要看它們對的天上的什麽星宿,就知道往哪邊,然後走多久。”

  “這麽……神奇?”白如意別說學了,就光是聽著,都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大了,她就越發地想不通,白簫怎麽會學得會呢?
  不僅學得會,還融會貫通了。

  真是令人有些想不明白。

  看來,他真的是有天賦。

  白如意說:“這個東西,聽著就是特別的複雜,我覺得我還是先放棄吧。”

  鸞景深笑了笑,“你這還沒開始學哩,就已經放棄了,你要是開始學了,估計以後都不會再想這個事情了。”

  “我現在已經不會想這個事情了。”

  原本還覺得要是學會了,那以後,就可以跟白簫一樣,帶著一個羅盤就能走遍天下了。

  但是,聽著那麽複雜,還是算了,她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救幾個人。

  白如意想著,學習看羅盤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她問白簫,“白簫,你可會看風水?”

  “會那麽一點,不精通,主要是我沒有時間去學了。”

  之前,在他們的師傅那邊,他們三個人一起學,那時候的時光多美好。

  出了學習這些之外,基本上沒別的事情。

  倒不像現在,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看書學習了。

  但是,他畢竟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因此,他還是有一些底子,懂但不精通。

  以後,若是有了足夠的時間,他再鑽研一二的話,可就算是很完美了。

  白如意說:“那以後,你要抽時間出來,多看看,我覺得你既然有這方面的才華,就不能浪費了,一定要利用起來才是。”

  白簫被她這樣一說,倒是激起了心中的一股豪情,他說:“白姑娘,您放心,我一定會抽時間去鑽研的。”

  他的手裡面有一本師傅之前給他的書籍。

  那本書,鸞景深和黑琴都沒有的。

  師傅沒有給他們,完全是因為他們沒有天賦,而白簫有,因此,就將書給了白簫,若是說,書都有了,那就每天看一點唄,時間久了總是能看得完的。

  但其實是,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

  那本書上都是奇奇怪怪的文字,他必須要將這些文字看懂,然後,再根據自己讀懂的那些,在心裡面記下來,這些實在是太難了,讓白簫都有些搞不懂的。

  別人更是別提了。

  白如意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奧秘。

  她想到在現代的時候,有那些算命的人。

  他們大多數是瞎子,然後他們就靠著師傅口口相傳,再加上自身的天賦,終於能摸清楚這其中的奧秘。

  他們基本上都是會排卦的,然後也會算命運。

  這些都是十分神奇的存在。

  讓白如意都感覺到無比的不可思議。

  現在,她也是存了私心,讓白簫學這些,等他學成了,再讓他負責給鸞景深看風水,看命運這些。

  因為宮中的那些欽天監,實在是有些不太可靠。

  還是要自己培養出來的人,才能靠得住。

  白如意想了想,“白簫,你懂這個的事情,可有人知道?”

  “沒有,就咱們幾個人。”

  “嗯,那就最好了,不要跟人說,你們幾個也要記得了,先不要聲張,就當是今天這個事情,從沒發生過。”

  眾人雖然不是很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大家都是人精,隨便想想都能想到個所以然來。

  白如意想著,心中不由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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