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景深親自在附近都找了一遍,但是,光禿禿的牆壁,卻是令他們有些難以掩飾住內心的鬱悶。
但是,他們一定要堅持找下去,既然這裡是有密道的,那這裡也一定是有開啟密道的機關。
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找到罷了。
三人細細地尋找,卻是一無所獲。
難不成,他們就真的會死在這裡?
“咚咚咚!”
上面開始傳來了敲擊的聲音。
很沉重的敲擊聲,像是有人在用錘子錘擊著地面。
隨著那咚咚咚的聲音,他們所處的地道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很快,上面就露出了一個洞,鸞景深他們不由心頭一喜。
極有可能是有人知道他們在下面,但是苦於找不到機關,開不了門,因此,隻好在地上打洞,救他們出去。
三人不由開心了起來。
沒想到,他們還沒開心起來,就見著從這個小小的洞穴中,有水湧了進來。
天!這是誰這麽缺德?
是想從上面灌水,將下面給淹沒了嗎?
那豈不是要將他們淹死在這裡?
這可不能忍!
鸞景深他們既然看見了這個小小的洞穴,就立刻開始挖掘,希望能將這個洞穴給弄大,他們好從這個洞穴裡逃生。
但是這個洞穴想要弄大卻是很難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上面的打洞是容易一點,可也是非常費力的,更別說從下面往上了。
在土的上面,還有一層很奇怪的石頭一樣的東西。
從上面用尖銳的東西砸,那是沒問題,雖然比較艱難,但是還是能砸開的。
但是,從下面用寶劍戳,卻是極其的困難的。
眼見著上面漏下來的水,越來越多,鸞景深三人不由有些著急。
真的很擔心,那水會將下面給淹上了。
就在這時,鸞景深突然聽見了上面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雖然聲音很輕微,但是還是沒有能逃過鸞景深的耳朵。
既然上面有人打鬥,那證明上面有人。
正在他準備下一步行動時,上面的打鬥聲伴隨著一聲慘叫,戛然而止。
看樣子,是有人被殺死了。
那一聲慘叫雖然很尖利,但也能聽出來是個男人。
既然是男人,那就不會白如意他們了。
他的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覺得上面打鬥的人,是白如意來了。
上面似乎沒有了動靜。
鸞景深正在有些失望的時候,就聽見哢哢哢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上面的門開了。
鸞景深立刻飛身上去。
他可沒管上面是誰,只要能出去,其他的什麽都不顧了。
鸞景深剛剛站穩了腳步,就見著白如意和琴瑣站在了一邊。
這兩個人終於出現了。
“如意!”
“景深。”
白如意撲在了他的懷中。
“你怎麽知道我在下面。”
白如意卻是笑著說:“我是看著這個人往下面灌水,我就覺得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所以,就打開看看。”
其實不是這樣的。
白如意是用自己的意念,搜索鸞景深的時候,發現了這裡,她們趕來這裡之後,就發現這個人在灌水,所以她立刻出手,殺了那個家夥。
這個機關,自然是不可能難倒她的。
鸞景深說:“如意,再次見到你,真的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那深深擁抱住的感覺,真的是要比什麽都好。
這時,白簫和黑琴也都上來了。
幾個人一起回到了房間裡去了。
不管怎麽說,今晚還是要在這裡度過的。
回房後,白如意對鸞景深說了他們分開後的事情。
原來,白如意被氣得回房之後,就中了花三娘的計謀。
她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到一陣無力。
琴瑣趕緊過來扶,但是,她也有些體力不支,整個人軟軟地往地上倒。
白如意果斷地帶著她一起去了空間裡躲避了。
事實證明她的做法是對的,若是她晚了一秒,人暈倒了,那大概就真的是要被綁架了。
在她們暈倒後,花三娘的人立刻就進了房間,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
就這樣,白如意和琴瑣就樣躲過了一劫。
後來,她們在空間裡昏迷著,是醒來的蒼霞一直在照顧著她們,使用了很多的方式,終於讓她們醒來了。
醒來後的白如意立刻就帶著琴瑣,開始尋找鸞景深他們。
但是,整個驛站都找遍了,都沒找到,後來還是用意念才搜索到了。
白如意說了,鸞景深又將自己的經歷跟她說了。
白如意也覺得他的經歷更加的不可思議。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花三娘居然是異姓王的人。
這個異姓王真是有些陰魂不散。
幾個人在這個驛站裡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發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鸞景深讓人放出了消息,將這裡的一切稟明了,後續自然是有人來收拾殘局。
他們放出消息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基本上是琴瑣用鳥語告訴一隻特訓的鳥,然後鳥就開始用鳥語傳遞消息。
這樣傳遞消息是最輕松的。
還不用擔心鳥被抓到後,消息曝光了。
經過了這一次的事件之後,兩人的感情也就越發真了。
接下來,他們沒敢在驛站停留,直接輪班地趕路了。
只是馬兒有些受不了,他們就將馬停在了路邊,讓馬兒休息休息。
這樣堅持了兩三天,終於到了南疆境內。
南疆的天氣跟京城那邊是沒有辦法比的。
很溫暖,因為很溫暖,白如意都感覺坐在馬車裡有些悶熱。
好在這些天下來,他們都還沒遇見特別可怕的天氣。
比如下雨。
若是下雨了,那就麻煩了。
但是,好景不長,剛到了南疆的邊境,天就下起了雨。
幾人倉皇來到了鎮上的一家客棧,想著等雨停了再走。
這個小鎮是南疆邊緣地方,不大,屬於異姓王管轄。
小鎮上有多少客棧不知道,但是,這個客棧倒是不錯。
他們隨機選擇的一個客棧,就是能躲避下風雨便好。
幾人進了客棧,掌櫃子見著他們,立刻開開心心的迎接了過來。
“客官,你們是住店嗎?”
“是。”
天色將晚,這幾天的倉促趕路,也讓他們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因此,白如意他們剛好也想著借客棧來好好地睡上一覺。
也好好地吃上一頓,這幾天都是吃著乾糧的。
客房非常舒適。
白如意想沐浴一下,這幾天,她連著趕路,身上都好幾天沒有沐浴更衣了。
像她這麽愛乾淨的人,怎麽可能受得了這個?
剛進了客棧,她就立刻讓掌櫃子安排浴桶,她要好好沐浴一下。
掌櫃子倒也是很快就安排了,白如意躺在了冒著熱氣的浴桶中,拿著瓢舀著水往身上澆。
溫熱的水,淋在了她潔白的肌膚上,讓她感覺到無比才暢快。
房間裡只有她和琴瑣,鸞景深則是站在了外面,等著她出來。
白簫和黑琴去安排晚膳了。
為了避免上次的麻煩,他們決定晚膳要在房間裡吃。
白如意往身上澆了幾瓢水後,笑著說:“還是有個客棧住著舒服啊,琴瑣,一會你也來洗洗澡好了。”
琴瑣笑了笑,“奴婢還是算了吧。”
“將我洗換的衣服準備一下,我一會穿。”
然後,她就微微地閉上了眼睛,意念進入到了空間,看著蒼霞正從病床上起來,坐在桌子前面吃著乾糧。
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治療,蒼霞已經好了很多,再吃幾天的藥之後,她大概就能徹底痊愈了。
白如意心疼她,就用自己的意念將她從空間裡帶了出來。
“小姐。”蒼霞見著白如意和琴瑣,激動地說:“奴婢能出來了嗎?”
之前在花三娘的客棧裡,若不是她醒來,弄醒了白如意和琴瑣,恐怕鸞景深他們還要在地下多呆一些時候了。
白如意說:“本來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心疼你,就讓你提前出來,不過,你還是要按時吃藥。”
“放心,我一定會按時吃藥的。”
白如意說:“那就好,一會跟我們一起吃飯吧,你都好幾天沒有好好吃了。”
琴瑣笑著說:“小姐,您也沒好好吃飯,一會多吃點。”
這幾天都是吃乾糧,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白如意說:“是呀,我們也沒好好吃。”
等她泡好了澡,穿了衣服,開門出去時,鸞景深還在門口站著。
鸞景深看著穿著一新的白如意,如同海棠著雨,清新靚麗。
他不由有些癡了。
白如意見他這樣,不由一笑,“怎麽了?沒見過我嗎?”
“見過。”
鸞景深一笑,伸手就牽住了她的手,那小手柔弱無骨,摸著十分舒服。
白如意很自然地就靠在了他的身邊,“見過,你還這樣看著我。”
鸞景深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每次見著都覺得你太美麗了。”
然後,忍不住就看呆了。
鸞景深的話顯然是讓白如意感覺到很滿意,她笑著說:“那就多看看好了。”
美人如名畫,怎麽欣賞都欣賞不夠。
兩人說著,就走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面的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了。
鸞景深和白如意以及蒼霞和琴瑣先進的房中去吃飯。
白簫和黑琴便站在了門口守著,以防止有意外。
白如意喊了一聲,“你們兩個也進來吃飯。”
“白姑娘,您先吃,我們先守門。”
“不用守,我心裡有數。”
白如意笑了笑,讓他們進來了。
要知道,她雖然在這裡吃飯,但是她的意念卻是可以在四周查看。
雖然,她的意念只能是出現在一條線上,但,她只要不去別的地方,就停留在外面,就能一次看著所有的門。
而且,她還可以每個房間都進去溜達溜達,遠比白簫和黑琴站在門口看著強。
這一頓飯非常豐盛。
幾人也都吃得很開心。
上次吃得這麽好,還是在花三娘那裡,這都好幾天了。
白如意心情特別好,她不僅吃得好,還舒舒服服的泡了澡。
鸞景深說:“一會我也要泡個澡,你幫我擦背。”
白如意微微一愣,隨後笑著說:“可以。”
她沒拒絕,既然是戀人,那擦擦背又有什麽?
又不是要做那成親了才能做的事情。
他們現在不偷吃禁果。
見著白如意這麽爽快地就答應了,鸞景深的心中頓時就像是開了花一樣。
他真的是開心。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要給他擦背了。
而且他是在沐浴哦。
沐浴是不穿衣服的。
這……算不算肌膚相親?
想到這裡,鸞景深飯都沒心思吃了,就想著讓白如意給他擦澡了。
飯後,鸞景深假裝著在房中走了走,散散步。
但很快,他就讓人去準備熱水了。
有白簫和黑琴在,方才白如意洗的那桶水,直接給他們抬著去了樓下。
很快就換了一桶熱騰騰的上來了。
鸞景深跟白如意在房中。
站在了浴桶前,鸞景深突然有些害羞了。
他長了這麽大,還沒在女人的面前脫過衣服。
白如意站在他的身邊,見著他站在那裡不動,臉上還奇奇怪怪的。
便說:“我幫你吧。”
伺候伺候一下自己心愛的男人,也不算啥。
說著,她的手,就放在了鸞景深的腰上,伸手將他的腰帶輕輕地解開了。
白如意的動作很輕柔,但是觸及到他的腰部,他還是有些緊張。
腰帶解開之後,她又將他的衣服打開了。
輕輕地退下來後,她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著,一直將他所有的衣服都脫了。
最後就剩下了一件底褲……
白如意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的手觸及到他的腰部時,鸞景深先受不了了。
“這個不用了。”
他像是一隻受了驚的白鷺,騰空飛起,直接落在了浴桶中。
水花四濺。
白如意不由笑了起來。
鸞景深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他這樣害羞怎麽可以?
水花還濺到了白如意的身上去了。
但是白如意一點都不介意,她走到了他的身後,擼起袖子,將洗澡巾拿起,在他寬厚的背上,輕輕地擦著。
“這樣的力道行不?”
“可以再重一點。”
“這樣呢?”
“還可以再重一點。”
最後,白如意很用力地在他的身上擦拭著。
鸞景深一臉的享受。
方才,白如意一開始時很輕,其實也是可以的,但是,他總覺得那麽輕柔,像是在撓癢癢,讓他都感覺到很癢了。
那種滋味,讓他身體裡的某些分子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