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國上了床,身邊的青竹摟住了他的腰身,不得不說,青竹作為一個女人,在相貌和身材上,的確是風情萬種的尤物。
也正是這樣,青竹在成親的這幾天裡,讓白相國日日瘋狂。
以至於……
白相國忙碌了半天,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做男人的本能了。
他不由心中咯噔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前兩日不是還勉強可以嗎?
難道真的是因為最近新婚,所以,比較費身子?
那邊青竹貼心地安慰著,只是白相國卻是沒有發現,昏暗中,青竹的唇角輕輕地勾起了一絲冷笑。
就這樣,白相國心驚膽戰地睡下了,這一夜,他簡直是噩夢連連。
最恐怖的一個,是他失去本能的事情被人發現,以至於,他被皇上下令入宮做太監,還為了防止他又恢復,因此讓他淨身……
當他經過一夜痛苦的掙扎之後,被嚇醒了,此時的天已經亮了,他急急忙忙起來,洗漱之後,便去皇上那邊了。
從始至終,他都閉口沒有提昨晚的事情。
青竹自然更不會提,反而她的表情十分輕松愉悅,似乎這件事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相反,她更開心一些。
白如意和鸞景深一起去了皇上的帳篷,兩人昨晚睡得很好。
雖然什麽都沒有做,但是彼此之間,也算是翻開了新的一頁,進入了新的篇章。
接下來,就等著成親,然後水到渠成了。
皇上看著他們,目光從他們的臉上掃了過去,就知道他們昨晚啥也沒乾。
心中不由對鸞景深心存不滿,這麽大好的機會給他,他居然沒有把握住?
人家姑娘家可能會因為害羞而說不要啊,不能啊,等等,但是身為男人,要循序漸進,慢慢引導著她們放下戒備和緊張的心理,讓她們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是真心地想要對她好,這樣自然就會讓她們接受。
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鸞景深居然……啥也沒做?
他還想要早點抱孫子!這樣看來,這個榆木疙瘩還是需要好好敲打敲打。
“皇上,狩獵大典已經準備好了。”
“好!”
皇上已經穿戴整齊,今天的他,身上穿著紫金鎧甲,威風凜凜,腰間懸掛著一把紫金寶劍,整個人看上去,威風八面。
其他的人也都是穿著緊身的勁裝,所有人看上去都是精氣神十足。
白如意也在這一次的狩獵隊伍中,看見了很多原本極少見到的人。
比如皇上的另外幾個成年的皇子。
其中最讓人眼前一亮的是四王爺鸞玉樹和五王爺鸞臨風。
這兩個人是宮中的雲妃所生。
雲妃娘娘在宮中也算是一股清流,從來不參與任何的爭鬥,加上身子骨不怎麽好,基本上不出白雲宮。
即便是重大的節日,她也極少出來,只是偶爾單獨去給太后請安,次數有限。
但她對孩子們一點也不溺愛,在四皇子和五皇子成年後,她就將他們送出了宮,並且讓皇上將他們送去了軍營歷練。
在軍營中,兩個皇子的武功和魄力都得到了突飛猛進的提升。
且兩個皇子,是被分在了兩個完全不同的軍營中。
白如意在聽了鸞景深悄悄地告訴她這些話後,心中便對這個雲妃表示欽佩。
這才是有智慧的母親。
不寵溺孩子,不招惹是非,在宮中十分低調地做人。
如此一來,她在宮中就大大降低了熱度,別人在爭寵的時候,她在安安靜靜地享受著生活,將宮門一關,自己過自己的逍遙小日子。
等孩子們大了,往軍營一送,這樣城府極深的母親,生出來的兒子,情商智商應該都是在線,至少跟軍營裡的那些將軍們都是能混得好的。
而雲妃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兩個兒子,放在了兩個不同的軍營,這樣一來,就等於擁有了兩份不同的資源。
同時,也就獲得了兩個支持者。
他們是親兄弟,不管誰有希望成太子,那另外一個自然都是會全力支持。
這大概就是雲妃的初衷吧。
當然,就算是沒有當上太子,那兄弟兩人也是遠離京城,從未參與過任何的爭鬥,且兩人手中又有軍隊資源,想必也會成為太子,甚至是新皇拉攏的對象。
因此,白如意才會覺得雲妃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足智多謀,城府極深。
雖然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但是在白如意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這麽多的念頭。
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卻發現兩人也正在看著她。
見著她的目光投來,兩人很友好地朝著她笑了笑。
白如意微微頷首,以示還禮。
這也就是她白如意能做得出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可能的。
至少是要福身還禮。
但白如意只是點點頭,卻也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皇上一聲令下,眾人各自縱馬朝著四面八方的山林中衝了過去。
白如意和鸞景深是在一起的,兩人帶著蒼霞、仇笑仙母子、白簫以及黑琴,朝著一個方位衝了過去。
仇念軒年紀不大,跟仇笑仙同乘一騎,一時間就見著六匹馬,風馳電逝般的朝著前面衝了過去。
白如意說:“往年,你都有打到多少獵物?”
鸞景深笑了笑,“不多。勉強及格。”
“那要是不及格會是怎麽樣的懲罰?”
“很簡單,會被父皇責罵,但是我每次都夠了,因此,每年都能躲過一劫。”
白如意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一般都是誰最多?”
“四皇兄和五皇兄。”
白如意聽著,腦海中不由又浮現出了那兩個俊美又陽剛的身影。
鸞玉樹和鸞臨風的確是令人眼前一亮,那種陽剛的美,是別的皇子所極難具備的,即便是鸞景深,都只是在仲伯之間。
鸞景深的相貌和氣質要勝出一籌,但是,他們兩個人則更是有猛男的潛質。
不僅身材健美,皮膚還是誘人的小麥色。
鸞景深注意到她的神色有些異常,便問:“怎麽了?”
“沒,”白如意笑了笑,收起了思緒,“我在想,今年咱們要是能那個第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