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晚飯,又給彭志畫和石藝檢查了一下傷勢,便回到了房間裡。
白如意說:“我覺得襲擊三哥的人,還是需要嚴查一下。”
鸞景深問道:“怎麽說?”
“因為我仔細想了想,他們既然是有神秘的儀式,那就一定不是普通的殺手,一定是某個奇怪的邪教組織,既然是邪教組織,那就一定要消滅了他們。”
“嗯,”鸞景深點點頭,“你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之前南疆那邊的事情尚未了結,冥王也未能查到是誰。”
如果現在貿然調查這個神秘的組織,人手上確實有些緊張。
“冥王……”
當白如意再一次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很奇怪的感覺。
冥王,一個很有地獄感的名字,當時,胡姬在臨死前,發出了這樣的信號,讓冥王暫時停止行動。
也就是說,冥王是南疆異域那邊的人,他潛伏在京城,從事著一些顛覆天龍王朝政權的勾當。
這樣說來,冥王有可能是一個人,又有可能是一個組織。
“小玉兒那邊沒有交代嗎?”(注:小玉兒就是胡姬帶來的貼身丫鬟,其實就是監視胡姬,最後被胡姬出賣,現在還關在天牢裡。)
鸞景深搖搖頭,“我們也對她使用了很多的方式,威逼利誘,甚至還使出了美男計,都沒有成功,她就是不肯說。”
“酷刑逼供了沒有?”
“有,”鸞景深說:“也用了酷刑,但是沒有什麽用,酷刑對她而言,收效甚微,這些人,都是鐵嘴,撬都撬不開,除非把她給殺了。”
“她也沒有尋死嗎?”
“沒有,我們看著她,她也沒機會死。你可能不知道天牢的可怕,尤其是像她這種重刑犯,是絕對需要嚴密監視的。”
因此小玉兒是想死也死不了。
“這件事,已經耽擱很久了,的確是需要解決了。”
她想了想,就是雷鳴的事情,雷鳴跟貴妃之間的那一腿,還沒解決完。
不過,雷鳴身上的特殊原因找到了,就是雷國人是一個天生的蓄電池體質。
既然查清楚了,那白如意也就沒有要留著人家的必要,找了個機會,讓人回雷國去了,但這個秘密,她選擇不說。
“事情自然都是需要解決的,但是現在,我們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如意看了看他,眨眨眼,“什麽事情?”
鸞景深一笑,長臂一伸,將她勾到了懷中,“你說呢?”
“又想跟我玩親親?”
“嗯,”鸞景深笑了笑,“難道你不想嗎?”
“想。”白如意撲到了他的懷中,“但是我很擔心我會失去內力,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主要還是怕遇見了危險有些招架不住。
“那就抱抱,不親。”
兩人摟在了一起,說好了不親親,就那麽抱著,軟玉溫香抱滿懷。
但就這樣單純地抱著,鸞景深似乎已經有些不滿足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遊走著,既然不能親她,那用手來摸一摸,應該是沒什麽問題吧?
鸞景深坐在了床上,白如意坐在他的身邊,鸞景深抱著她,她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中,看著燈下他白裡透紅的俊美臉蛋,她的心突突地跳著。
好像成親啊,這樣就能把她家心肝肝,抱在懷中使勁蹂躪。
現在,她感覺自己有些像在現代時的感覺了。
在這個時代,男女就算是戀人,也不會像他們一樣,在一起摟摟抱抱。
要麽就是像彭紅昭和鸞鳳鳴,牽牽小手就很害羞,要麽就像白蓮蓉和鸞雲天,親都沒定,孩子都有了。
但是,他們都不會像白如意和鸞景深這樣,恨不能整天膩在一起,但頂多也就是親親小嘴,將人抱在懷中感受下彼此的體溫。
白如意躺在他懷中,他的手剛好抱在了她的身上,她一側身,就摟住了他的腰身,他的身材比例真好,要胸肌有胸肌,要小蠻腰,卻又有小蠻腰。
男人的腰,也是很重要的。
倘若一個男人,有著一張很好看的臉,但是他有著水桶一樣的腰,那估計也不會過多吸引你的目光。
當然,男人要有腰,卻不能像女人那般的纖細。
否則,強壯的胸肌配著馬蜂一樣的腰,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畸形……
好在鸞景深的小蠻腰,剛好恰當得很。
她的手在他的腰上,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那手感好到爆。
但是,鸞景深的手也不閑著……
“等這些事情結束了之後,我就跟父皇說,我要成親,我要娶如意進門。”
鸞景深笑著說,隨後,他停止了動作,身子往後面一躺,倒在了床上。
白如意也順勢往邊上一躺,躺在了他的身邊。
她側著身子躺下,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心口上。
“我倒是很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我擔心如果我們成親了,你就不像現在這樣對我好了。”
很多的東西,得到了和沒得到的時候,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白蓮蓉和鸞雲天就是極好的例子。
“你放心,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一輩子,以後,我們還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白如意的手在他的心口上輕輕按摩著,“如果,我不想成親,也不想要孩子呢?”
鸞景深看了看她,笑著說:“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那我只要你開心就好,我們就談一輩子的戀愛,一起做開心的事情,一起度過每個美好的一天。以後,我們還可以遊山玩水,在山水之間,尋找大自然的樂趣。”
“傻瓜,我只是說著玩的。每個女孩子其實都是渴望著能有一場盛大的婚禮,也希望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那是跟心愛的男人愛情的結晶。”
有了她這個話,鸞景深的唇角輕輕地勾了勾,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手中輕輕揉摸著,又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麽處理都可以。”
“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家夥。”白如意說著,俯下了身子,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我不是那麽自私的人,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