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個網絡小達人,遇見什麽新鮮有趣的事都喜歡拍一拍。
今天遇見林雨彤,覺得她善良,就拿出手機拍了下來,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視頻裡出現了那個老太太的樣子,宋梓傑突然喊道:
“少爺,是她,少夫人的手機應該就是她賣的。”
別墅內。
蘇沫沫在客廳內不停的踱步,緊緊皺著眉,看得出她此刻內心極度焦慮,手中的手機響個不停。
每當想到自己從這個別墅搬出去,回到城中村那不到五平方的出租房。
每天吃饅頭拌面,出行只能擠公交車的日子……
這種日子,是她最瞧不上的,對如今躺在豪宅的她來說簡直是噩夢,這不是她想要的!
蘇沫沫恨得牙癢癢,緊緊攥著雙拳:
“林雨彤你這個賤人,你怎麽還安安穩穩的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麽不去死!”
每當想起林雨彤偎依在冷墨寒的懷中,那幸福的樣子。
野雞變鳳凰,過著榮華富貴,其他人羨慕無比的生活,蘇沫沫就恨得寢食難安。
她想到這裡站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
林雨彤看著面前煙霧繚繞,越發的惴惴不安。
那個老大的脾氣很是火爆,嘴中不停的說著髒話,說著人再不來就撕票。
林雨彤從他的話中聽出來,應該是那個指使他們綁架她的人,沒有按約定的時間到來。
“你個小婊,看著老子幹什麽?”
那個老大發現林雨彤盯著他,透過繚繞的煙霧,目露凶光看著林雨彤前凸後翹的嬌軀說道:
“要是那人還不來,老子就把你先奸後殺,再賣到國外去。”
林雨彤心裡又氣又急,這種社會垃圾,有手有腳的不乾正經活,卻乾綁架這種缺德事賺錢,還衝著她吼。
雖然她在心裡很瞧不上這幾個人,但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剛剛已經挨了一巴掌了,不想再和那種低劣之人起衝突。
不過她也很擔心,如果要綁架她的那個人一直不來的話,這兩個家夥會不會真的就殺人滅口?
或者就像他說的那樣,把她先奸後殺?
想到這些,她心裡亂糟糟的,但卻束手無策。
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人到現在還沒有來,是不是後悔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能將自己放了?
林雨彤心中湧起了一絲的期待,但意識到她的想法有多麽的不切實際,輕輕地歎了口氣。
還是別想其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有這幾個彪形大漢在,她能逃跑的幾率幾乎為零。
“大哥,來電話了,那個人打電話給咱們了,說她馬上到。”
其中一個小弟舉著手機跑到了老大面前。
“這就好,人到了,錢就能到。”
那名老大知道這個消息後,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沒有再對著林雨彤發火了。
林雨彤蜷縮在牆角,心情有些緊張害怕。
她知道冷墨寒一定會來的,只是還需要等待有點時間。
她不想讓自己顯得過於可憐,強迫自己想一些別的事情,她想起了剛滿月的女兒。
小手小腳,咿咿呀呀,嘴角流著口水……
門口傳來了開門聲,亮光把進來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模樣有些模糊,林雨彤看不清到底是誰。
人離得越來越近了,林雨彤抬頭看向了那人。
果然,自己的猜測沒錯,是蘇沫沫,以她的性格怎麽會放棄折磨自己?
那個大哥看見了蘇沫沫,起身走到她跟前,說:
“你什麽意思?有你這麽做生意的人嗎?
老子已經在這裡等了幾個小時了,如果有什麽差池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我這不來了嗎,我向來說話算話,不會中途退縮的,放心。”蘇沫沫淡定的說道。
“行,信你這一次。”那個大哥坐回了位置上。
林雨彤聽著兩人的對話,推測出他們肯定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有些忐忑。
她實在摸不準蘇沫沫到底想要做什麽。
林雨彤壓抑著內心的慌亂,連忙想著對策,在冷墨寒來之前一定要拖住他們。
但是,她始終是個女人,在這種環境下,還是控制不住身體下意識的顫抖。
她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一分一秒都覺得煎熬。
她死死地盯著蘇沫沫,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眼神一片狠厲之色。
蘇沫沫轉頭就看見了林雨彤的表情,心裡暗火。
都成這副鬼樣子了,還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怒道:
“林雨彤,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別拿你那副表情看著我,我看著就煩。
你這張臉長的確實不錯,但是你再這麽看著我,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了我的手,不小心劃花了,怎麽辦?
冷墨寒要是看見了你毀容了的鬼樣子,你說,他會不會厭棄你啊?”
林雨彤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劣勢,沒有接蘇沫沫的話,什麽都沒有說,現在反抗只會讓自己更受苦。
她靜靜的坐在那兒,心裡默默的乞求冷墨寒能快點到來。
她真的覺得要堅持不住了,覺得好累……
另一邊,冷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宋梓傑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辦起事也迅速有效。
那個老太太在經過非常手段盤問之後,交代了事情全部。
老太太也是拿錢辦事,有人給她看過照片,她讓她裝病躺在路邊等待一個女人。
見到林雨彤之後把她引到指定的地點,這個任務就算是結束了。
老太太不需要做什麽,就會有人來完成接下來的任務。
冷墨寒的面色還是沒有緩解,就算是找到了這個老太太,也沒有得到安全有利的信息。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少爺,我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多一分鍾少夫人便多一分危險,我們打110報警吧。”
宋梓傑看著冷墨寒眉頭緊湊的模樣,忍不住提了一句,有人幫忙找到機會也大一點。
關鍵是,少夫人可是少爺的心頭肉,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少爺該怎麽辦?
“不行!”冷墨寒思索了片刻後拒絕了。
他與蘇沫沫打交道這麽久了,他深知那女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