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夠留冷墨寒一條生路,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而且對我現在來說很有用。”
李曼曼在電話裡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蘇沫沫又不是傻瓜,一下子就聽出來這個女人其實是對冷墨寒抱有幻想的。
她冷冷的輕輕的哼了一聲,對李曼曼這種想法表示鄙夷不屑。
“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吧,曾經的我也是像你這樣,對那個男人充滿了幻想。”蘇沫沫慢條斯理的開口:
“可是到最後他是怎麽對我的?他想要我的命啊,一個真心實意的愛著他的女人。
就算他不喜歡我,也不至於要了我的命吧!我勸你還是要清醒一點,認清楚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有多麽的狠毒。”
蘇沫沫實在是恨透了冷墨寒和林雨彤,一個都不想放過,隻想把他們打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李曼曼其實也明白蘇沫沫所說的這段話的意思。
但是冷墨寒帶給她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覺得不舍,讓她放不下。
畢竟,不是什麽男人都能隨隨便便的讓她心動。
她並不想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冷墨寒,所以她又繼續說道:
“我想讓你到我的公司來上班,但是你必須要聽我的命令,你如果願意留下冷墨寒,那你就到公司來上班。
你要對付林雨彤,我會給你打開方便之門。”
李曼曼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她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讓步,畢竟她對於冷墨寒是勢在必得的。
“既然你一定要這樣的話,那我也可以考慮你所說的那些話,留下冷墨寒也不算什麽大事。
反正,他現在已經忘記了從前的那些事情,對我也沒有什麽危險了。
但是你要記住了,我做的這些事情,我之所以願意放過他,是因為你的原因,而不是因為我對他有什麽感情。”
蘇沫沫說完,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兩個都仇恨林雨彤的女人達成了一致,蘇沫沫幾乎是答應了李曼曼的要求,願意按照她說的去做。
李曼曼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由自主的思考著佐佐木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也許這個女人對她來說有很大的用處。
既然有人能夠拚了命的去傷害林雨彤,那麽她就可以接納這個女人,只要她不要傷害冷墨寒就可以了。
而且聽這個女人的意思,她好像對於冷墨寒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而特別的仇恨。
這也就是李曼曼最想要的情況,她可不想找一個情敵到自己的公司來,跟自己爭奪冷墨寒。
不過在沒有見到蘇沫沫之前,李曼曼還是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的。
她這個人做事小心謹慎,不會輕易的去相信一個人。
更何況只是打過一通電話,還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女人。
“既然決定合作了,那我們就見一面吧。”
李曼曼發了一個地址給蘇沫沫,緊接著穿上外套,讓司機把她送到了目的地。
她特意開了一個包廂,坐在裡面端著茶杯。
不由的想著佐佐木介紹的這個女人會是什麽樣子呢?會不會是個沒什麽作用的廢物?
她抿了一口茶,看到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居然是一個身材十分妙曼的女人,扭動著腰肢,就是行動中顯得有些豔俗,有一股濃重的風塵味。
不過,拋卻她身上這種讓人生厭的氣質,她的臉蛋還是長得漂亮的。
李曼曼咽下了嘴裡的茶水,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你就是蘇沫沫?”
她有些發愣,她覺得自己的氣場已經足夠強大了,沒想到看到蘇沫沫還是下意識的有些退縮。
這個女人身上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厲害了,直接用那種凌厲的氣勢把她震懾的不敢輕而易舉的做什麽。
這個女人一定是經歷過了深仇大恨,死裡逃生之後才會練就這樣的氣場。
蘇沫沫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直接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李曼曼連忙拿起茶壺給她倒水。
“我知道你從來沒有見過,可能對我不太信任,今天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試探我吧?
其實這幾天我接觸的人太多了,你這樣的人我也見過很多,你只要搞清楚我的目的是什麽就好了。
我只要到你的公司去上班,去對付林雨彤,沒有別的任何要求。
而且,你也可以趁機搶走冷墨寒,這對你我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一舉兩得。”
蘇沫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卻透露出一股猙獰,一雙眼睛也是帶著淡淡的寒意,讓人看著就害怕。
李曼曼連連點頭,原本她還擔憂這個女人不行,現在一看,她絕對是最完美的人選。
有人幫忙對付林雨彤,而且是這麽恨她的人,她可真是求之不得。
“請喝茶,”李曼曼舉起手中的茶杯。
蘇沫沫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既然你都直說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開門見山的說吧。
我只希望你不要去傷害冷墨寒,林雨彤隨便你怎麽對付都是可以的。
但是冷墨寒不行,畢竟我心裡是有他的,我以後還想要跟他在一起。
所以我不想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李曼曼看著蘇沫沫,細細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蘇沫沫眼中都是不屑,以及恨意還有猙獰。
“你大概不知道,我說了你可能也不太相信,其實我跟冷墨寒之前還真的深深的相愛過。
但是沒想到後來他拋棄了我,還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甚至派人把我丟到了一個荒島上。
他想讓我自生自滅,還好我命大福大活過來了。”
蘇沫沫看著面前的女人,她居然對那個男人抱有幻想,簡直是不要太傻,真是可笑之至。
她又喝了一口茶,身上的仇恨越發濃烈,李曼曼看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我也奉勸你一句,冷墨寒不是你能掌控的男人。
你要是能放手還是放手吧,天底下的好男人那麽多,為什麽非他不可呢!”
蘇沫沫自認為好心的勸說了一句。
李曼曼又怎麽可能把她所說的話放在心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