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看著李染道:“染兒,我這後背很是刺撓,你幫我抓一抓!”
李染心情不太好,但是看著王鈺那難受的樣子,還是掀開了衣領,幫她撓了一下。
但撓過之後的手上卻有了一股惡臭感!
李染緊皺著眉頭,她已經不止一次從王鈺身上聞到這股臭味了。
“夫君,您今日沒有沐浴了?”李染有些嫌棄地問著;
“今早剛剛沐浴的啊,你不是知道嗎?怎的突然這麽問?”
被李染撓過之後,王鈺覺得更癢了,不僅僅是後背,甚至前面和腿上也開始了。
他不住地扭動著,緩解癢意。
“染兒,你,你在幫幫我!”王鈺在咬牙強撐了一段時間之後,忍不住對李染道;
畢竟是自己夫君,即便不樂意,李染還是勉強撓了起來。
只是這次,手上卻出現了血跡。
李染驚訝了:“夫君,你這後背好像出血了?”
“嗯?”
被李染抓得舒服了不少的王鈺,疑惑地看向了李染。
“你看!”
李染將手抬了起來,借著道路兩旁的火把,王鈺勉強看清楚她手上的鮮血。
“可能是你撓得太用力了。”王鈺搖了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
李染卻覺得不對勁。
王鈺這些日子,總感覺身上有些癢,讓她給撓,該不會得了什麽病吧?
“夫君,疼嗎?”李染試探地問著;
“不疼啊!”王鈺笑著攥住了李染的手:“娘子的手嫩滑纖細,又軟又柔,撓起來好似被豆腐揉捏一樣,怎麽會疼?”
李染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沒有繼續問。
但過了片刻,王鈺又開始癢了起來。
“染兒,幫幫忙,夫君脖子這裡有些不舒服。”王鈺一臉期盼地看著李染。
“還撓嗎?”李染有些不耐煩了。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娘子!”王鈺比了個“一”的手勢。
李染歎了口氣。
然而這一次,那惡臭的氣味更大了。
不僅如此,李染還看到了王鈺後頸處的潰爛,她驚住了。
“夫君,你,你這皮都爛了!”李染不敢繼續動手了。
可王鈺卻癢得受不了:“娘子,你動一下,動一下手,幫幫我!”
李染不動,他自己的手夠不到,只能靠著蹭馬車上的木杆止癢。
可這樣的效果是有限的。
王鈺難受得不行。
乾脆直接將衣服脫了。
月光和火把之下。
李染清晰地看到王鈺後背上那大片潰爛的皮膚,在往外流膿,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血都是烏黑色的,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惡臭味。
“啊!”
李染被嚇到了。
王鈺後背的樣子,讓她惡心又恐懼。
可王鈺還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李染不給他抓癢,只能自己不斷地靠著木杆來摩擦。
皮膚潰爛的越來越嚴重,烏黑的血液中似乎有蟲子在遊動。
嚇得李染縮到了角落中。
每當王鈺要湊過來的時候,都會大喊大叫,令他滾開。
而王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後背有些癢,絲毫疼痛都感覺不到。
玄家。
相比較其他大臣家門口圍著不少士兵的情況,玄家門前冷清清的。
或許是並肩王的威名在,也或許是覺得打不過玄家人。
總之,玄家門前連片樹葉都看不到。
“老大,我們就不進去了,時候不早了,我爹娘還不知道我回來了呢,我也得回家了。”熊勇和玄野告別。
“是,我也得回去了,老大,有什麽事情記得找我們!明天見!”林天也對著玄野擺手。
“你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玄野看著兩個人:“遇事別衝動,有什麽無法解決的,盡管來找我!”
“沒事的!”
二人擺了擺手,一同離開了。
玄野則推開了玄家的門。
不知為何,總覺得家中過分的冷清。
玄野沒有走大門,但偏門處往日裡也是有門房在看守的,可今日卻看不到人。
卻往裡走,越安靜。
玄野擔心家人出事,腳步快了很多。
“少爺?”
哐啷,水盆掉在了地上。
辛竹一臉驚喜的看著玄野:“少爺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
“嗯,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走得快了一些,家中可還好?”
玄野看辛竹沒有受傷的樣子,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家中.一切都好!”
辛竹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玄野擔心是不是二皇子起兵,也來玄家了。
“沒什麽事兒,挺好的,少爺你用飯了沒有?我去叫廚房給你做!”辛竹一臉興奮:“您怎麽從後門回來了?”
“不用了,我不餓,走後門近一些,我爹娘可在?”玄野問。
辛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麽意思?”玄野不解:“到底是在還是不在?”
“老爺,老爺在呢!”辛竹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夫人,夫人去寺廟了!”
“哦,這有什麽不能說的?”玄野懷疑的看向他:“可是今天晚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辛竹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家中一切都好!
“帶我去見我爹!”
玄野還是覺得眼見為實!
辛竹忙帶著玄野去了南書房,玄建安正在作畫。
“爹!我回來了!”
玄野笑看著玄建安:“你這是在畫什麽?”
玄建安抬頭,看到是玄野,連忙將畫收了起來:“怎麽今日就回來了?”
“爹這畫的是什麽啊?為何不給我看?”
玄野看他鬼鬼祟祟似乎有些心虛的樣子,心中一凝,難道出什麽事情了?
“沒什麽,只是一些仕女圖,你還小,看了不太好!”玄建安不自然的解釋。
玄野這才了然:“原來是這樣啊!”
“此行可有收獲?”玄建安仔細打量著玄野,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玄野的修為了!
玄野點了點頭:“七階武者!”
擔心真實實力說出來嚇到玄建安,玄野隱瞞了一些。
在陵城的時候,救治了百姓,她吸收了大片精純的靈力,實際上,現在都已經可以築基了,只是一直在壓製著!
“好!”
“好好好!”
玄建安滿臉驚喜,不住的拍手:“不愧是我的兒子!比起你爺爺當年也絲毫都不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