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你為什麽不求饒。”林重炎咬牙切齒,“你為什麽就不能向我示弱,跟我待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性子嗎。”
晏葉心裡也是堵著一口氣,別說求饒了,她甚至連看都不想看林重炎一眼。
不過,到後來,她還是緩緩地開了口:“我求你。”
晏葉說出了林重炎想要聽的求饒,可這話在林重炎聽來,卻也沒有多開心。
因為這是他逼迫晏葉的。
她好像從來都不會對他溫和一點……
該死的,就這麽不識抬舉的女人,他怎麽會怕她跟著薑晚傾跑了。
一個鄉下女人而已,有不是有什麽國色天香的容貌,他憑什麽就她不可了。
林重炎猛地深呼吸,松開了晏葉,他下了床,往後退了好幾步,因為怒氣難平,他也只能不斷地深呼吸來緩解胸口的不適。
“薑晚傾明天就要起程回寅朝,這個你應該知道吧?”最後,林重炎緩緩地開口。
晏葉點頭:“知道。”
男人冷笑一聲:“你想跟她一起去嗎?”
“不想。”
林重炎眯了眯眼,凝目而嚴肅地看著晏葉,仿佛想從她這句話看出半分的心虛跟謊言。
但沒有。
林重炎知道她的脾氣,猜測這或許是真的,但他卻不敢去賭人性。
人性有多惡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因為他自己本身也是個混帳,他們姓林的一家子……都是混帳東西。
無一例外。
林重炎忽然嗤笑了幾聲,不知是在自嘲還是怎樣,他看著眼前神色清冷的女人,忽然開口說:“你覺得薑晚傾這一次回家,能順利嗎?”
晏葉察覺到不對,猛地抬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想不想她順利回到寅朝。”
林重炎說著,甩了甩手,“畢竟我今日是真的被氣的不輕,而你也是知道的,那老頭子現在昏迷不醒,相府的事兒,由我做主。”
他這是用薑晚傾的性命威脅晏葉。
晏葉皺了皺眉,而看著對方戲虐而猖狂的笑容,她深吸了口氣:“你直接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
林重炎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詭異,他上前,一下子便將晏葉拉進懷裡,壓在被子上:“我要你配合我一次,只要我痛快了,自然就會不記得那些不痛快的事情。”
晏葉皺眉,還未來得及說什麽,紅唇便被人堵住,而下一秒,她保守的襦裙就化作了碎片。
門外守著的那些護衛,都默默地關上了門。
……
另一邊,薑晚傾回到了四合院兒,但鳳南靖卻還未回來。
薑晚傾對紅玉說:“你去收拾收拾東西吧,那個芳粟花多帶點。”
等回到寅朝後,這個九轉同心丹她得好好研究研究。
也不知這鬼谷子是不是故意的,贈與她的醫術幾乎什麽都有,但唯獨沒有九轉同心丹的製作方法跟解藥。
作為一個鬼醫,薑晚傾很難不去好奇。
紅玉點著頭便離開了。
夜幕很快降臨,今晚的月亮特別圓,院子裡碎了一地的月光,即便不用點燈籠,都可以看得清四周。
已經申時了,但鳳南靖卻還是沒回來,薑晚傾多少有些擔心。
這進宮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薑晚傾歎了口氣。
但就在這時,一個熟悉而高壯的身影忽然風塵仆仆地從外面進來。
薑晚傾心中一喜,立即衝過去迎接,她擔心問:“怎麽樣?還順利嗎?”
鳳南靖看著著急不安的小媳婦,不說話。
薑晚傾急壞了:“該不會是真的出事兒了吧?這……”
“沒有出事,一切都好。”鳳南靖說著,有些無奈,輕笑著,“難道在你的眼裡,你的夫君就是如此不中用的人嗎?
這都出去了這麽長時間,還能帶著不好的消息回來?”
薑晚傾聽著這些話,心瞬間就安了,而後,她略有些不滿的拽了拽鳳南靖的領子:“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說話,嚇死我了。”
“我還是在思考,我怎麽就那麽沒用呢,竟然這麽不得夫人信任。”
薑晚傾愣神,低笑了幾聲,她瞧見了鳳南靖白亮的靴子,眉頭一挑,狠狠地踩了一腳:“你這個都在外面跑了一天了,鞋子竟然還能這麽白。”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彎彎,抬目看著眼前的男人。
月光下,女人精致而粉嫩的鎖骨顯得是那麽的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男人那目光一深,忽然湊近她的耳環:“鞋子白算什麽,為夫還有更白的地方……可以讓夫人看。”
薑晚傾愣住,幾乎是立即就明白了男人心裡的小九九,而就在她想要開口讓某人思想純潔點時,她忽然腳下一空,竟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薑晚傾被氣笑了:“你幹什麽呢?你在外面跑了一天,還沒洗澡呢,髒兮兮的你別碰我。”
“好啊,那洗完了在碰你。”
薑晚傾黑人臉問號。
她是這個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