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她,劉秀月不由詢聲望去,看到是劉能,其眉頭不由緊皺。
這個劉能,她還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做找他呢,他倒好,先找其她來了。
隨即劉秀月左右看了看,繼而拉著魏彩兒便向劉能那邊走去。
“你來做什麽?”劉秀月這時看著劉能問道。
只見劉能這時說道,“姐,上次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是我的不對。”
“張氏呢?有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劉秀月這時看著劉能問道。
上次的情形,若不是她們走的快,恐怕張氏已經要將真相說出來了。
隨即劉能小聲說道,“我正要說向此事,以後就不用擔心張氏亂說了。”
“此話怎講?”聽到劉能這麽說,劉秀月眉頭微皺,繼而問道。
這時劉能趴在劉秀月耳旁小聲說著。
劉秀月聽後,臉色不由拉下來,繼而呵斥到劉能,“你說你劉這麽點出息,早就讓你不要堵了不要堵了,現在都把老婆給搭進去了。”
“姐,這樣一來,以後不就不用擔心她說小寶的事情了。”聽到劉秀月這麽說,劉能這時一臉不以為意的說著,沒我在半絲內疚之心。
確實如劉能所說,這樣一來,以後確實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了,繼而劉秀月又問道,“那這平白的丟了一個人,豈不會讓人懷疑?”
“有辦法。”劉能此時嘴角勾笑,繼而說著。
看著劉能一臉篤定的樣子,劉秀月便一臉狐疑的問道,畢竟是一個大活人丟了,“什麽辦法?”
“剛才我看到官府貼的告示,上面說附近發現一名腐爛的女屍,我這就去認領,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了。”劉能說著,臉上不由展現出笑意。
聽到劉能這麽說,劉秀月不由緊皺著眉頭,“虧你能想的出來。”
“只有這樣,不就解除了姐的後顧之憂了。”劉能挑了挑眉頭說著。
劉秀月這時微微點了點頭,“好,就這麽辦。”
“姐,最近我手頭有些緊,能不能……”說著,劉能這時將手伸到劉秀月面前,繼而撚著手指,臉上滿是貪婪之意。
只見劉秀月這時猛的拍了劉能手一下,“是不是又想去賭錢,現在老婆本都輸沒有了,還不知悔改?”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將輸的錢給贏來。”劉能隨即嬉笑的說著。
聽到此,劉秀月白了劉能一眼,繼而著,“現在我的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與彩兒以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我身上哪有那麽多錢。”
“姐說這話誰信呢?好歹也在魏府待了那麽多年,弟弟一心為姐姐著想,就連自己的……”劉能這時一臉質疑的說著。
還未等劉能將話說出來,劉秀月便將其打斷,“行了行了,我了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
“我保證!”看到劉秀月答應,劉能這時臉上滿是笑意。
繼而劉秀月從荷包中拿出一些碎銀子,遞給劉能,“就只能給你這些,我與彩兒還要用。”
“就這麽一點?還沒有賭兩把就沒了。”看著那一點碎銀子,劉能不由看不進眼裡。
聽到劉能這麽說,劉秀月繼而說著,“怎麽,嫌少那就不要要了。”
說著,劉秀月欲將銀子收回。
看到此,劉能趕緊從其手中將銀子拿了過來,繼而嬉笑的說道,“不少不少。”
“沒別的事情,你就趕緊走吧。”看著劉能一副鑽進錢眼裡的樣子,劉秀月這時不耐煩的說著。
劉能應著,繼而便向一旁走去。
看著劉能走開的背影,劉秀月不由歎了一口氣,這劉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賭癮。
魏彩兒這時對劉秀月說道,“娘,這錢你今日就不應該給舅舅,他拿著這錢去賭,贏了還好,輸了日後指不定還是要問你要。”
“以後他若是再來,避著他一點就是。”劉秀月說著歎了一口氣。
她也沒想到劉能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過怎麽說,他畢竟是她弟弟。
這樣想著,劉秀月便看著魏彩兒說道,“走吧,你不是說胭脂用完了,去買一些吧。”
隨即二人便向外面走去。
劉能離開後,便徑直向府衙去認領屍體。
“台下何人?”吳文傑坐在公堂上,看著劉能問道。
只見劉能這時跪下來,繼而說著,“見過大人,草民劉能。”
“你說那腐爛的女屍是你的媳婦張氏?可有什麽依據?”吳文傑繼而問著。
劉能繼而抬起頭說著,“回大人,上次我與張氏因為一些小事情吵了起來,後來她生氣便出了家門,本以為她生氣回了娘家,沒想到她竟然一氣之下竟然……”
說著,劉能不由一臉悲傷。
“那你發現張氏不見後。那為何不前來案?”吳文傑這時皺著眉頭問著。
只聽到劉能這時又說著,“回大人,本想著張氏氣消就會回來,可一連過了好幾日,張氏都沒有回來,我便去其娘家找,卻發現張氏這麽些天並沒有回來,我正想來報案,便看到官府張貼的告示,便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
說著,劉能不由一臉痛苦的樣子。
“你說那人是張氏,其身體已經嚴重腐爛,你又是從何斷定的?”吳文傑這時又問道。
劉能隨即回著,“當日與張氏吵架,她穿的就是身上的衣裳,雖然衣裳被水給破爛了,不過大概樣子我還是記得的。”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節哀吧,把屍體拉回去,找個日子埋了吧。”吳文傑聽後這時點了點頭,繼而說著。
現在有人來認領屍體,而且其說的時間相對吻合,再加上天氣炎熱,那腐爛的屍體真的是不能再放了,還是早些入土為安的好。
聽到吳文傑這麽說,劉能嘴角不由微微一勾,轉瞬即逝,繼而拱手說道,“多謝大人。”
退了堂,吳文傑便派人領著就能去義莊將屍體領回。
屍體領回去後,劉能便買來棺材,張羅著辦喪事。
做戲要做足,劉能便前往林府,通知劉秀月回去一趟。
劉秀月問了具體時間,繼而便點頭應著下來,告知劉能,她準備準備就過去。
京城腐屍瞬間傳開,魏芸自是也聽說了,剛開始其覺得會是哪家婦人想不開,這才跳了河,不過其並沒有多想。
剛從外面回來的魏芸。正巧與劉秀月與魏彩兒碰頭。
只見劉秀月此時臉色看著不太好,魏芸便開口問道,“看你臉色不怎麽好,可是生病了,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看看?”
“多謝芸兒關心,我沒事。”劉秀月這時搖了搖頭,繼而說著。
魏芸聽後,眉頭微微一皺,“看你們這樣子是要出去?”
“姐姐,舅舅剛才過來通知娘,舅母死了,我與娘這是去參加喪禮。”一旁的魏彩兒這時說著。
聽到魏彩兒這麽說,魏芸不由一臉不相信,前些天去接小寶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怎麽就這麽幾天功夫,人就沒了?
詫異之際,魏芸看著劉秀月問道,“張氏怎麽死的?”
“或許其有些事情想不開,竟然跳河自盡了,找到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劉秀月這時說著,繼而用手帕在眼角擦了擦。
見劉秀月如此說,魏芸這時眉頭緊皺,“你是說,京城中傳的腐屍就是張氏?”
“正是,劉能已經將屍體領了回來,稍稍準備一番,便想讓其趕緊入土為安。”劉秀月這時又說著。
聽到劉秀月這麽說,魏芸心中不由覺得難過,她對張氏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只是好好的,張氏怎會想不開,就跳河了呢?
想到這裡,魏芸這時抬頭說著,“既然這樣,我也去送送張氏最後一程吧。”
劉秀月這時微微點了點頭,繼而便跟讓春裳準備馬車,向劉能家中走去。
只見此時劉能家中,已經好好掛起了白布,張氏的棺材放到屋中,而劉能一副傷心的樣子。
待其看到劉秀月身後跟著魏芸,眉頭不由微皺,繼而向前打著招呼,“姐,芸小姐,你們來了。”
“你說這張氏有什麽事情想不開,竟然輕生,弟弟也不用如此難過。”劉秀月這時點了點頭,繼而走向前看似安慰著劉能說道。
魏芸這時也走向前,為張氏上了柱香。
隨即其也走到劉能跟前,繼而問著,“這人好好的,怎麽就突然走了?”
“都怪我當日與張氏吵架,她一氣之下吵走了出去,本以為其回了娘家,沒想到她竟如此想不開……”說著,劉能這時潸然淚下。
聽到這裡,魏芸眉頭不由微皺,張氏看起來不像是不惜命的人,為何其竟如此草率的輕生了,當日張氏與劉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矛盾。
想到這裡,魏芸繼而看著劉能問道,“張氏不見的這幾日,你在哪?還有你們吵架當日是幾日?離現在已經過去多少天了?”
聽到魏芸這麽問,劉能眼神不由微微閃躲,繼而回著魏芸,“就在你們接小寶走後的第二天,我與其因為一些小事吵了起來,先前張氏生氣後便會回娘家,我也沒有多想,想著過幾天,她就會回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