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這時看著魏芸,眼睛微眯,“芸兒怎麽想我就怎麽想。”
“我是問你可有什麽辦法?”魏芸聽後不由白了林陌一眼,繼而說著。
只見林陌此時眼眸微深,“無論如何都要贏,沒得選擇。”
正在這時,林旭也下了馬,向二人走來,“怎麽樣?可有問到什麽?”
“這裡離天龍山不過十裡的路程,我們就在此安營扎寨,這樣也可以保護村名不讓再受到傷害。”魏芸吸了一口氣,她知道此次的壓力真的很大,繼而對林旭說道。
林旭聽後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安排下去。”
說著,林旭便轉身向軍隊走去。
只聽見其這時說道,“原地扎營,受傷的可以到一旁休息。”
一番安排,事情有序的進行著。
而此時,夏諸葛也隨著二丫的隊伍來到了天龍山上。
待快要到山寨的時候,二丫這時停下來看著夏諸葛說道,“待會要是我爹問你的話,你就說是你自願上山來當山匪的,聽到沒有,若是讓爹爹知道你是敵軍裡的,恐怕會直接活剝了你。”
夏諸葛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繼而便同二丫向山寨走去。
震霸天此時半躺在在用老虎皮做成的長椅上,面色如常,看不出是悲是怒。
二當家何三姑與三當家鬼難纏此時亦是拉著一張臉。
山上的弟兄們此行損失慘重,他們已經得到了回信,不由覺得二丫此次太過輕敵,那麽好的機會,怎麽就成這樣了。
待上了山寨,二丫便把夏諸葛交給賴三,讓其安排他的住處。
隨即二丫便向議事處走去。
她知道爹與二位當家知道笑意後,定會在那裡等她。
到了議事處,氣氛果真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
“爹,二姑,三叔。”二丫這時走進來,率先打破這氣氛,拱手開口說著。
看到二丫進來,二當家何三姑便皺著眉頭問道,“二丫,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弟兄們都……”
“二姑,事已至此,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是二丫沒有領好弟兄們,我願意受罰。”還未等何三姑說完,二丫便將其打斷,繼而說著。
聽到此,何三姑眉頭微皺,繼而瞟向震霸天,隨即趕緊說道,“你這孩子,二姑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然我們弟兄們不會如此……”
“受罰?好,來人,拿鞭棍。”這時半躺在長椅上的震霸天坐直身子,繼而挑了挑眉頭,冷哼一聲,大聲說道。
何三姑叫震霸天絲毫都不猶豫,便趕緊說道。“大當家,你讓二丫把事情說了,說不定不怪……”
“二姑,你不用說了,二丫自願受罰。”見何三姑魏其說話,二丫再次打斷。
聽到二丫這麽說,何三姑不由將臉揪在一起,“你這孩子……”
二丫她娘生下她時便難產而亡,這何三姑可是把二丫當自己的丫頭疼。
本以為二丫說兩句軟話大當家的就會免了其刑罰,只是沒想到二丫這性子也是。
繼而從外面走來一人,手中抱著一個長盒子,向震霸天走過去。
待其走到震霸天面前時,那人便將盒子打開,繼而俯身說道“大當家。”
“好。”震霸天點了點頭,看向盒子中裝著的棍鞭。
說著,震霸天便拿起棍鞭,繼而起身向二丫走去。
隨即揮鞭向二丫身上打去。
一鞭子下去,二丫不由疼的咬緊丫關,手緊緊抓在衣裳上。
看到此,何三姑不由一臉心疼,繼而將眼睛不閉起來,不忍再看。
繼而又聽到鞭子打在二丫身上的響聲,這時二丫不由悶哼一聲。
這時何三姑睜開眼睛,繼而走向前看著震霸天說道,“大當家,打兩鞭子就可以了,二丫再怎麽說著也是姑娘家……”
“姑娘家就要破了我們這山寨中的規矩?不可能。”還未等何三姑說完,震霸天便一臉肯定的說道。
“何姑,沒有事,我承受的住。”見爹與何三姑如此,二丫這時花叢牙縫中擠出來說著。
看到此,何三姑還想說什麽不過還是咽了下去。
三鞭子下來,二丫此時疼的臉上煞白,頭上直冒虛汗。
何三姑這時趕緊跑過去,繼而扶著二丫問道,“丫頭,你沒事吧。”
“沒……沒事,不就是三鞭子嗎,沒事,死不了。”二丫都已經如此模樣,這時還寬慰著何三姑。
聽到這裡,何三姑不由眼淚在眼中打轉,繼而看了一眼震霸天,隨即說著,“走,我帶你回去。”
說著,便將二丫攙扶起來,走了出去。
看著二丫的背影,震霸天心中又何嘗不疼,二丫可是他的親閨女。
這棍鞭之罰,就是專門對山寨中兄弟下的軍令狀。
此次二丫失利,若是不實行刑罰,那對山寨中的弟兄們沒法交待。
不管怎樣,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斷。
待何三姑將二丫扶進屋子後,讓二丫趴在床上。便一臉擔心的問道,“你這丫頭,怎麽回事?平日不是挺能說的嘛,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何姑,你不懂。”二丫這時嘴角微微一扯,繼而說著。
何三姑這時白了二丫一眼,繼而說著,“什麽我不懂,你爹也真的是能下得去手,快讓我看看傷到什麽程度。”
說著,何三姑便將其衣裳解開,隨即便看向傷口。
只見有三條血淋淋深淺不一的傷口在二丫的後背上。
看到這裡,何三姑眼淚不由在眼中打斷。繼而用手輕輕的摸了上去。
“嘶……”何三姑剛觸碰到,二丫出於本能,不由吸了一口涼氣。
見二丫如此,何三姑不由問道,“疼嗎?你爹也真是,身上都是血印。”
“何姑,沒有多大的事情,雖然傷口看起來嚴重,不過都是皮外傷,好起來也快。”二丫此時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轉過頭看向何三姑說道。
何三姑聽後用袖子將眼角淚給拭去,繼而開口問道,“金瘡藥你這裡可有,我來給你上藥。”
“在那邊第二個抽屜中。”二丫聽後,隨即看向對面的桌子。
繼而何三姑便起身去拿金瘡藥,接著為二丫將傷口都塗了上去。
看著二丫疼的額頭汗都直流,何三姑趕緊找來毛巾,為其將汗給擦掉。
待忙好後,天色逐漸變暗。
這時二丫對何三姑說道,“何姑,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先回去休息,我也睡兒。”
“好,若是你感覺到了累了,那就休息一會兒,我晚點過來給你送東西吃。”何三姑聽後點了點頭,繼而對二丫說道。
二丫聽後微微點了點頭。
待何三姑走後,二丫不由疼的睡不著,隻覺得整個背都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塗了金瘡藥,可依舊覺得火辣辣的疼。
就在這時,二丫又聽到有腳步的聲音。以為是何三姑,連頭也沒回的說道,“何姑,幫我倒杯水。”
震霸天聽後,眉頭微微一皺,繼而便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水杯,將茶倒滿,便向床前走去。
聽到人走到床前,二丫這才準過頭,看到竟然震霸天。不由想支撐著身子翻過來。
“爹,你怎麽來了。”二丫這時略顯驚訝的看著震霸天問道。
只見震霸天比時眼神微微閃躲,繼而說道,“那個……爹是想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二丫,此事你也不要怪爹,爹也是……”
“我明白,爹放心,何姑已經給我上過藥了,只是皮外傷,不礙緊,過幾天就好了。”二丫這時點了點頭,隨即說著。
本來還擔心二丫會覺得他心狠,沒想到二丫竟然如此通透,覺得二丫真的是長大了。
聽到這裡,震霸天這時坐到床邊,繼而將二丫輕輕扶起,“來,喝著水。”
二丫點頭應著,便接過水杯將水喝了下去。
待二丫又趴下後,震霸天這才開口問道,“此行為何會失利?有很多地方爹想不明白,可否跟爹說說?”
“是這樣的……”二丫聽後,便將她們到大河附近的時候,軍隊的人幾乎都過了河,後來她便命人射箭。
隨後又說了他們是怎麽與兩千精兵交手,後來不敵,隻好下令讓大家撤退。
待震霸天聽完後,不由看向二丫,“那這些事情你下午為什麽不早說?害得爹……”
“爹,不管怎麽說,此行確實是我失利,在我眼中只有勝利失敗四字。其余的都是借口。”二丫這時將震霸天打斷,繼而說著。
聽到二丫這麽說,震霸天面色不由略露喜意,他這個女兒,樣貌雖然長得像其娘,不過這性子倒是跟他像到了極點。
繼而震霸天看著二丫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看到你沒有什麽事,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著,震霸天便欲起身離開。
“爹,二丫有一事情要說。”二丫這時叫著震霸天說道。
聽到此,震霸天眉頭微微一皺,“什麽事情,說吧。”
“是這樣的,在回來路上,我救了一人,此人與林陌有過節,一心想著報仇,看到我們又一心投靠我們,我看其受傷可憐,便讓其跟著弟兄們回來了。”二丫說著,時不時的看向震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