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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夫妻混合雙打日常》第一百五十六章扎針
  林陌祖上雖然或多或少都為歷代的皇帝做出諸多貢獻,不過一直都是以謙虛謙虛在謙虛為口號,努力奮鬥,一直到林鵬開始,林家的畫風就有些變了,林陌說從他爹開始,林家立了軍功都要仔細的記著,等班師回朝時向皇帝要賞賜,也就林鵬如此才能讓林家有如今的家業,以前一直是魏家。

  以前林家的先人們時刻謹記不知是哪位老祖宗留下來的謙虛謙虛再謙虛的謹言,秉持著不爭不搶一心隻為皇帝分憂的大無畏精神,因此好些軍功都讓人給搶了去了。本來是林家的肉,讓別人吃了,本來是別人的鍋,讓林家背了。所以官場幾十年下來,林家一直不溫不火的。

  林陌說他爹爹當初能夠當著他娘的面,臉不紅心不跳,還能一臉驕傲的和林陌講他娘親當初是怎麽死皮賴臉非他不嫁的。而事實的真相是他當初死皮賴臉的堵林陌她娘的家門口,吵著嚷著非她不娶。

  林陌表示若是臉皮能夠修誠牆,他爹一準能夠立下一大批軍功。

  魏芸表示,她一定會一字不差的告訴林叔叔。

  而林陌表示,他爹一向把臉皮厚當成是一種驕傲,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魏芸覺得這林叔叔是個妙人,怎麽那天他為林陌和自己的事,特地跑家裡一趟時沒發現林叔叔有這麽大優點,她思索了一會,覺得一定是那天的林陌笑的太好看了,對她說的話太好聽了,因此將林叔叔給忽略了,她打定主意,等下次有機會了一定要和林叔叔好好濤濤探討。

  當下她看著天上的那顆星星,在林陌踢翻了幾人之後,她收回了目光突然對林陌道:“你笑一個。”

  林陌回頭用一種看待智障的眼神看著她,“腦子又不正常了?”說完,還真就輕輕笑了笑。

  魏芸自動過濾掉他說話的,柔柔的笑著,讚歎道:“真好看,你在笑笑。”

  林陌又笑了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夫君。”

  這句話說讓魏芸很受用,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度的人,因此小手一揮,大方的說道:“既然你這麽聽話,笑得還這麽好看,那剛才你羞辱我的話就算了,我估摸著你也不是有意要說出那番話來氣我的……”

  “羞辱?”林陌差異的打斷她的話,挑了個空隙回頭看著她說道:“你覺得我剛才在羞辱你嗎?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魏芸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那群原本還見魏芸和林陌武功高強,一時不敢貿然上來挨打的人,此時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似是,向他們衝了過來。大抵是見二人被包圍了還有如此閑情雅致談情說愛,一是心裡覺得他們有些不尊重人,二是傷害到他們幼小的心靈,都拿出十二分精神來,不怕死的勢必要讓二人出一出血給個教訓,就算不能出血唬一唬也是挺好的。

  但魏芸和林陌到底不是吃素的,配合的極為默契,讓馮子嵐站在圈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比方說,魏芸和林陌同時打翻一人,魏芸身輕如燕,林陌身子一彎托著魏芸翻身將後面一個偷襲的給踹倒。有空隙時林陌還從後面貼在魏芸身後,握著她的手將那柄紙扇使的出神入化。

  沒一會地上就躺滿了人,魏芸和林陌都沒下死手,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

  馮子嵐見魏芸和林陌看向自己,一陣驚慌踩到了一個倒在地上單身下人的手指,下人嚎叫一聲,他也是被嚇的一趔趄差點了個狗搶屎,他手一直向後撲好幾次抓了空,此時他發現自己這邊已經沒人了。

  魏芸撫摸著扇子,淡淡道:“馮公子這幾人不夠看啊,要不馮公子親自來?”

  他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低聲連連求饒,“我,我錯了,不要打我……”

  魏芸擰眉走到馮子嵐身前,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她捏了捏扇子,道:“喲!原來馮公子這麽晚回來是因為去喝酒了啊,不知道馮公子現在酒醒了沒有呢?”

  她口吻說的極為客氣,可是聲音聽在馮子嵐耳朵裡卻是猶如掉進了冰窟窿裡,渾身冰冷嚇的他抖了抖,連忙道:“醒了,醒了剛才是小的喝醉了,衝撞了二位……”

  還不待她說完,魏芸已經一腳踢在馮子嵐肩頭上,看著他在地上移了一丈遠,她還有著不解氣,回頭對依落道:“這裡有琴嗎?”

  這人也太沒臉沒皮了,將胭脂折磨成這樣,不管她的死活自己跑出去喝酒,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魏芸越想越氣,若是他今日能夠安安穩穩的走出去,她就不叫魏芸。

  依落扒著門框看,聽到魏芸問自己的話,怔了怔,想起那天在花樓魏芸說自己自創了渣男十三式,本來還以為是她開玩笑,現在看來她大概要使出來了。依落認真的想了想道:“有是有,不過那是姑娘的七弦琴。”她頓了頓,道:“姑娘從花樓裡隻帶了那張琴出來。”

  “那算了。”魏芸擺擺手,走到馮子嵐身邊,他剛地上掙扎著起身,又被魏芸給踹出了一丈,胸口火辣辣的疼讓他喘不生氣來,喉嚨一陣發癢一直在乾咳,腦袋又著泛暈,眼神也有些飄忽,他努力瞪大眼睛喘息,還沒等魏芸的第三腳落下來,他就直挺挺的暈過去了。

  魏芸收回抬起的腳,歪著頭看了一會,淡淡道:“暈了。”她一扭頭叫道:“玉娘,來給他看看。”

  “來啦!”

  玉娘這一聲喊的清脆還有一些期待和高興,魏芸很是懷疑玉娘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畢竟教訓渣男的時候可不多,但這胭脂同自己也不太熟,這樣貿然出手於情於理也不太合適,她只是一個郎中本著救死扶傷的信念,這魏芸出手教訓自己不阻攔也就算了,還幫著一起教訓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但是現在名頭有了,玉娘一時沒忍住將自己的情緒露出來,也是情有可原。

  玉娘裝模作樣的診了一會脈,抬起頭,假裝嗔怒的說道:“芸姑娘,你怎麽下手這麽重。”

  “我覺得我已經算輕了。”魏芸了然的同她蹲下來,默默的在心裡轉換了一下語氣,才有些擔憂的問道:“那怎麽辦啊?要怎麽治呢?”

  玉娘一邊翻著藥箱一邊說道:“得扎針。”

  “扎針?”魏芸看見玉娘從藥箱裡拿出布袋裝銀針的布袋出來,又回頭去翻找著什麽,她將布袋打開,看著那些銀針,有些不滿意,正當她有些憂鬱的看著那一根根細小的銀針,下一瞬她眼睛一亮,發現一顆相比於其他的銀針還要粗壯一些的,這簡直就是為馮子嵐量身打造的,她將銀針拿起來,手肘戳戳旁邊的玉娘,看著指尖的銀針,滿意的說道:“我覺得馮公子傷的很重,要不然我們用這根最大的吧。”

  玉娘正仔細翻找著什麽,聽魏芸說這麽一說,她回頭一看,擺擺手有些不屑的說道:“那根是一定要用的,不過只是輔助,我這裡有一根更好的,保準藥到病除。”說完,就看見玉娘有些驕傲的從藥箱裡將那根針拿出來。

  好家夥,魏芸當場愣在原地,頓時覺得自己手裡這根也不是那麽讓她滿意了。玉娘手裡那東西不能叫針了,直接稱呼為杵更合適些,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玉娘手裡那根杵,在映著珠子上的燈籠發出陣陣寒光,魏芸比了一下,差不多要有她拇指粗了,登時敬佩的說道:“玉娘,不愧是這方圓幾裡最好的郎中,連給人看個簡單的昏迷都要拿出最好的東西。”頓了頓,她又問道:“不過,你這麽大一個東西,放藥箱裡幹嘛?”

  “防身。”玉娘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又對一直杵在門口的依落招招手,將她喚了過來,吩咐她道:“我待會插的穴位可能會有點疼,你倒時和芸姑娘壓住他的身子,別讓他掙扎。”

  依落看著玉娘手裡握著的“針”很是明顯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才點點頭,壓住了馮子嵐的雙腿。

  魏芸看見玉娘先將她剛才很中意的銀針插在了馮子嵐膝蓋位置上,馮子嵐身子輕輕抖了一下,又不動了,接著玉娘又找了兩根相對“粗壯”一些的銀針分別扎在馮子嵐幾個痛覺比較敏感的穴位上,才輪到那件玉娘口中的好東西登場。

  她拿著“針”在馮子嵐胸口比劃了一下,似是在考慮這一“針”扎下去有沒有可能在不殺死馮子嵐的同時能讓他血冒三仗,又不至於真的疼暈過去,得讓他無比的清醒才能深刻的體會痛覺。最終玉娘還是保守的選擇扎在他的大腿上,所謂懸梁刺股,那感覺光聽一聽這個故事就能體會有多疼。

  不過玉娘沒按照老套的方法,直接就狠狠扎在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而是選擇了大腿內側,哪裡的肉最嫩,也最疼。

  魏芸看到玉娘在哪裡比劃了一下,眼前突然有些黑了下來,她回頭一看是林陌,衝他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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