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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夫妻混合雙打日常》第一百九十五章我還小
  魏芸因是身子不舒服,隻得坐在馬車裡,否則她要同林陌比一比誰的騎術要好一些,玉娘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表示不用比,不用想也知道誰會勝。她也知道林陌騎馬上陣殺敵,騎術自然不用說,但她就想同林陌比一比,在陽光下騎馬同他散步,采一朵鬱尾花調皮的戴在林陌耳朵上,嘲笑他戴朵花就可以出嫁了,屆時他必定會眼底帶笑的問她,“嫁給誰?”她便學著京城裡紈絝子弟的樣子,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說:“嫁給我如何?”或者輕佻的用扇子挑開他的衣物,仔細看看那讓她移不開眼睛的鎖骨。

  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開心的不得了。旁邊的玉娘在確定她是在思春而不是犯傻後,淡定的將食盒裡魏芸最後一碗糖水倒在了自己碗裡。

  掀開簾子外面是剛剛升起太陽,刺眼的厲害,魏芸看了一會後確定她們已經快出京城後便將目光移到林陌身上,他坐下是一匹黑棕汗血寶馬,身上穿了一件玄白色長袍,領口袖口處皆是繡了同色複式花紋,冉冉升起太陽的光輝落在他身上,恍若天神降臨熠熠散發著光芒。

  旁邊的趙霖似是正同他說著什麽,眉頭微微的皺起,兩人似是說到了關鍵的地方,趙霖轉過頭來看到魏芸笑了笑。

  魏芸也禮貌的回笑,但她不確定趙霖是否看到她禮貌的回笑,他看著馬車裡的玉娘微微出神。林陌說了句什麽,趙霖回過神來,似是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將腦袋轉了回去。

  馬車裡的玉娘一身白裙款款溫雅,白花瓷碗將她手指襯的潔白修長,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樣,有陽光落在她那邊的簾子上,絲絲亮光透不進來,如同一副傍晚的秋水畫作,安靜溫馨。

  魏芸剛要忍不住讚歎兩聲,眸子停在她手上的白瓷碗上愣了一瞬,連忙去看食盒,“玉娘你耍賴,說好最後一碗留給我的。”

  玉娘臉不紅心不跳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解釋道:“我是看你被林少將給迷住了,糖水冷了就不好喝了,所以才勉強替你喝了?”

  “勉強?“魏芸生氣的問道。

  玉娘將空碗放下,“好吧,也不勉強。”

  魏芸趴在馬車小窗戶上看林陌,覺得這一切很是神奇,曾幾何時煮個小米粥都能煮出匪夷所思的味道,魏芸記得當時為了不打擊林陌,強迫著自己咽下去。誰能想象的到今日因為一碗糖水,兩個女子差點在馬車裡大打出手,最終魏芸站理贏了這場爭鬥。

  同玉娘爭吵的時候,她們已經出了京城,此時有微微小風吹過撩動林陌的衣角,拂動他的頭髮。他端坐於馬上,眯著眼眺望遠方,魏芸看的歡喜忍不住嘖嘖兩聲:“這是誰家的俊公子生的如此俊俏。”

  他們距離並不遠,現在風也不大,按說林陌能夠聽到她說的話,她繼續道:“也不怕有哪坐山頭的女土匪將你給綁了,扛回去坐壓寨夫君。”

  林陌收回目光看著她,“要綁也就你敢綁我。”

  這句話魏芸覺得他說的真不錯,試想一下這京城中的其他女子嫁給林陌了,不說綁不綁,就說她們能不能時不時的調戲一下林陌,整日想著如何佔林陌的便宜,她現在很敬佩自己。

  一路上有驛站,佔著林陌的身份在驛站裡也沒怎麽吃苦,行了八日來到了北庭,舉目看去皆是光芒芒的一片,狂風卷起地上的碎石子,吹得人眼睛都爭不開,趙霖笑說,這還不是風季,若是風季的時候能將黃沙卷到天上去。

  魏芸站在城門口舉目看過去,城牆上密布著諸多警戒,大門上上夠勉強看清上面刀劍的痕跡,厚重高大的城門經歷了長年的年歲終年將微笑抵擋在外面。

  她抓起一把黃沙在微風中輕揚,據說早幾年前這裡綠葉成蔭,百花擁簇,是個難得的好地方,可連續裡面的征戰下來,這裡便成了這樣,城中老人說這裡常年被血水澆灌,若是在往下瓦個幾尺,捧起一捧黃沙來還能聞見鮮血的味道。

  黃沙從她手縫溜走,被風高高帶起。這裡是魏家努力幾代的結果,魏家先祖多少人被埋葬在黃沙裡,像是她父親一樣。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被風帶來的還有笑意,善意的起哄。她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麽滋味,卻從來沒有憎恨過這快土地將自己父親給埋了,連最後的屍骸都還沒送回家,她只是微微捂住心口覺得有些沉重。

  魏家將北庭打下來,林家將它守護的很好。

  剛來到這裡,林陌來不及坐下來喝被淡茶,歇口氣就匆匆起身直赴軍營,隻為軍醫聽說林少將親自來了,生怕他怪罪自己,早早的就在城外厚著只為了匯報一下這裡的情況,來證明並不是他沒本事,而是這個太過怪異,形似瘟疫卻又不是瘟疫,歷代醫書皆是沒有記錄過這種症狀,總之就是前幾日剛在軍營裡傳染開來,沒過幾天就有士兵相繼死去,一下子鬧的軍中人心惶惶。

  林陌將她安置在城中一方院子裡,叮囑她:“此處算是我林家的院子,你同玉娘可以在此處休息一會,我很快就回來。”魏芸知道整個軍隊都在等著他去安撫,很聽話的點點頭。

  一連坐了幾日馬車,她骨頭都快顛掉了,同玉娘打了聲招呼,找了間廂房便沉沉的睡去,這一覺睡的很是舒服,只不過她覺得自己剛躺下沒多久就被孩童的嬉笑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中還覺得有這冷,但是身後卻很暖和,沒意識的朝後面縮了縮,恍惚間聞到了一陣冷梅香,她心頭跳了跳。

  她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繼續裝睡的再往後面蹭了蹭,從前也同林陌同床過,可到底該是自己膽子小,不敢來點大動作,此時倒是可以接著睡著佔點便宜。

  她閉著眼睛嘴裡輕哼哼兩聲,裝出一副自己睡的很不舒服的樣子,翻了一個身撲進林陌懷裡,聞著清冷的梅香,聽著心跳聲。

  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醒了就別裝睡了。”

  腦袋在懷裡蹭蹭才抬起頭來,“你怎麽知道我醒了?”她此時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外面有朦朧的燭火,還有孩童嬉笑的聲音,大抵是在玩官兵捉賊的遊戲。

  林陌將她摟在懷裡,學著她的樣子臉頰在她脖頸上蹭了蹭,弄得她一陣癢癢,可是她又很喜歡林陌這樣,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腦袋埋在她脖頸裡,聲音有些沉悶,“你說呢?”

  魏芸想了想,道:“我覺得我裝的很好。”

  林陌將臉抬起頭,伸手理了理她臉頰上幾束凌亂的發絲,問道:“為什麽要裝呢?”

  此時魏芸還在思考自己哪裡被林陌看出來,她覺得自己裝的還可以啊,從前佔他便宜從來沒有被他發展過,此時聽到他這樣一問,順嘴就說道:“為了佔你便宜啊。”她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

  補救已經沒辦法了,況且她現在身子像是一個蒸籠一樣,熱的她腦子都難以思考。果然,林陌突然挑了挑,更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鼻尖停在她鼻尖前,溫熱氣息噴吐在她臉頰上,呼吸著他的呼吸,如同在火中澆上烈油一樣,蒸籠更熱了,蒸的她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眼睛裡只能看到林陌,窗戶上有些朦朧的燭火被他遮住,他聽到他輕輕道:“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是。”

  林陌低低且輕輕的聲音,魏芸隻覺得心裡酥酥的,像是蒸籠的裡的糖心饅頭蒸破了皮,吐露著屬於自己的甜,明明沒有喝酒卻像喝了酒一樣,後勁大的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攀上林陌的脖子,在他唇上輕點了點,還黑暗中能夠看到他眸子在發亮,裡面像是藏了火掙扎著要破出來。

  她迷迷糊糊道:“我說又怎麽樣?你說又怎麽樣?得了便宜的都是我。”

  “真的?”林陌眼底攢著笑意,突然將她壓在身下。

  瞧著林陌下一瞬就要將她吃的骨頭都不剩的樣子,她登時有些慌了,摸索著抓住林陌的手不讓他亂摸,心頭狂跳毫無底氣的,有些凌亂的說道:“我,我還小,你別快來。”

  林陌愣了愣,突然笑出來附身下來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問道:“你確定你說這句話是真的不想我亂來?”

  喝酒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談情說愛也是如此。此時夜色沉靜,有束束朦朧的光透過窗照射進來,外面還有孩童嬉笑聲,魏芸覺得簡直不要太刺激。不過她說那句話卻是不想讓林陌在這種時候亂來,林陌為何會那麽問她,她一時有些搞不懂,厚著臉皮道:“總之,總之我在過幾日就是你的,你的人了,皆是你想怎麽來都……可以。”她眼神有些飄忽,吞了一口口水,臉皮發燙的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被感染那種病了。同時又忍不住在心裡敬佩自己,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林陌待的時間長了臉皮也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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