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薑壯和薑素素看著是個老實人,做生意竟是這麽奸詐!”
“是啊,我還打算到時候找人借點兒錢也開家分店,現在就算了!”
“我還以為他們家的東西全都物美價廉呢,原來是在這上面貪錢了!”
眾人議論紛紛。
路過那薑壯的攤子之時,也不屑一顧。
看著這奇怪的景象,薑壯心裡滿是困惑之意。
一番打聽才算是知曉了此事,他知道薑素素有主意,那個主意就是在湯底裡邊做手腳,但是沒想到大房的人竟是如此心狠,現在直接將汙水潑到了他們的頭上。
家中。
“哥哥,你怎麽了?”
看大薑壯悶悶不樂的模樣,薑素素很是困惑。
聞言,薑壯才算是回過神來,卻是歎了口氣。
“怎麽了?”
見此,薑素素不由得更加好奇了起來,畢竟自家哥哥很少有這麽傷春悲秋的時刻,更何況現在都快和連翹成親了,怎麽還不歡喜?
“哥哥,生意不好只是暫時的,過兩天生意就回來了!”以為是生意的問題,薑素素連忙安慰了一句。
但是薑壯卻又是歎了口氣。
“薑壯怎麽了?”皇甫宴從屋裡頭出來,見到此情此景也很是困惑。
“不知道,回來到現在都這樣……”
薑素素也有些無奈。
正在這個時候,連翹來到,看了眼薑壯,倒是著急忙慌的走到了薑素素身旁。
“素素,不好了,出大事了!”連翹皺著眉頭,臉上盡是擔憂之意。
“怎麽了?”
薑素素尋思大房那邊的湯底出了問題,應該是大房那邊出事了,怎的現在連翹卻說自己出事了?
隨後連翹便和薑壯將自己所聽說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薑素素。
聽後,薑素素倒是突然笑了起來,“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一開始他們沒說是我的分店啊!”
“素素,你怎麽還能笑出來呢,這都出大事了!”
連翹和薑壯一臉擔憂的模樣。
看到連翹和薑壯如此,薑素素更是覺得好笑起來。
見薑素素笑了半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二人也便轉頭看向了那個一直淡淡淺笑著的皇甫宴。
“陽安,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素素不是說了嗎,她根本就沒考慮到大房沒稱自己是分店。”
二人還是聽不明白。
於是乎薑素素隻好解釋道:“我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打算,沒想到他們卻以為這能夠對付到我!”
“他們自作聰明,最後不還是得說這是素素的分店?而素素的計劃裡早就包括了他們會以分店為名來大為抹黑她!”皇甫宴淡淡的說著。
彼時連翹和薑壯才算是聽明白了。
但是看著薑素素和皇甫宴這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模樣,二人的眼神倒是有些意味深長了起來。
“只是——”二人回過神來,“現在咱們還是受到影響了啊,你可是不知道,今兒個每個路過咱們攤子的人全都對咱們嗤之以鼻!”
“是啊,當時南玉溯看不下去,還差點和人打起來了……”
說到這裡,二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眸中濃濃的擔憂。
“咱們靜觀其變就好。”
薑素素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靜觀其變,任他去了?”連翹皺緊了眉頭,在她的記憶裡頭,薑素素可不是這麽個忍氣吞聲的人。
“我都說了,我已經是料到了這個局面,自然是有應對的計策。”
“什麽計策?!”
薑壯和連翹頓時便來了興趣,現在他們憂心忡忡的,若是真的被大房得逞了,他們可如何是好啊!
“靜觀其變~”
薑素素神神秘秘的說著,倒是看了眼皇甫宴,皇甫宴點點頭。
看著二人這副眼神交流的模樣,薑壯和連翹面面相覷。
這和他們說說能怎樣,你們這樣眉目傳情誰知道你們是什麽意思?
這邊大房的人等了一日了,都沒有見到薑素素有一點回應的意思,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會不會不太對勁啊,薑素素不是這個性子吧,要是放在以前,她可不得馬上就殺過來了?”
薑可雲看到薑大伯,眼中滿是擔憂之意。
“你怕什麽,說不定現在薑素素正在想著要怎麽解釋呢!”薑大伯得意洋洋的說著。
雖然現在店面這裡沒有人過來光顧,但是一想到薑素素那邊也是這麽個場景,他便十分得意。
但是就在這時,兩個幫工卻是匆匆走了過來。
“掌櫃,事情不好了,外頭有好幾個人匆匆過來了!”
聞言,薑大伯倒是有些興奮,“是不是薑素素他們來了?”
幫工搖搖頭,“天太黑了,沒看清。”
但是薑大伯和薑可雲儼然已經將那些個當成了薑素素,誰知道見到來人之時,他卻是頓時傻眼了。
來人是薑三叔和胡氏。
“你們來做什麽?”看到薑三叔和胡氏,薑大伯便想起那句所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種給臉不要臉的人,他才不會理睬。
“我說這個王老蜀和我們沒什麽仇,為什麽非要瞎說八道呢,原來你才是掌櫃的啊!”薑三叔怒喝一句。
“那又如何?”
薑大伯還是不大明白這薑三叔和胡氏來此的目的。
“那又如何?”薑三叔冷笑著,“就因為你瞎說八道,現在我那個攤子的生意簡直沒了生意!你害我虧了那麽多錢,你說如何!”
薑三叔沉聲說著,眼中滿是怒火。
“和我有關系嗎,要怪你就去怪薑素素,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樣做!”
薑大伯和薑可雲倒是將責任全都推卸到了薑素素的身上。
但是薑三叔哪裡會聽,畢竟薑素素好歹也是給湯底自己的,而且在湯底上也沒有做什麽手腳,他們哪裡敢去找薑素素。
既是如此,自然是要來找罪魁禍首談談。
“這位兄弟,你先進來!”胡氏看到外頭路過的一個男子,立即便拉了進來,“你是不是在工地那邊幫忙的?”
村子裡頭的青壯都是在工地那邊乾活,這個自然也是。
“你嘗嘗這兩個的味道有沒有區別!”胡氏說著,從自己的籃子裡頭取出一碗麻辣燙,又從薑大伯的桌上拿了一碗麻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