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瘟疫?我就是瘟疫!”
哪知道南宮烈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得冷笑一聲,轉身揮手就拔出自己身後的鐵劍,一劍朝著寧蘭洛的肩膀刺了過去!
寧蘭洛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南宮烈沒想到殺心竟然如此之重!立馬就想用手中的東西去抵擋!
不過轉念一想,手中的可是硝酸液啊!隨即身體往後一退,不過因為躲閃不及,胸口任被劃了一劍!
好在只是衣服破了,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到底是什麽人?”
南宮烈看到這裡,眼中寒意頓起。
他接了刺殺北夜辰的任務,自然對北夜辰的一切點差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寧蘭洛,北夜辰的王妃,著名的廢材小姐!
可是,眼前的寧蘭洛不僅身手超出常人,這一份心智也不是常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哪裡有半點廢材的樣子?
“哼!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看著自己胸口那一道明顯的劃痕,寧蘭洛的心裡自然清楚,如果不是自己躲閃的及時,恐怕早就已經受傷了。
這人當真是夠狠的,不由分說就痛下殺手,根本不是常人!
“既然你這麽想動手!那麽,我倒是可是成全你!”
寧蘭洛將手中的硝酸液擺放在了一個較為安全的位置,順手就操起了旁邊的一根木棍!
相對於來說,她更喜歡西洋劍,自然了,沒有順手的武器,只能用這個暫時對抗了。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從我的手中活下去!”
南宮烈一聽這話,不由得冷笑一聲,出道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提起勇氣和自己比劍!真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眼前的這人清楚自己的身份,恐怕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獵物和自己抗衡,說來還真是有趣呢!
“出劍吧!”
寧蘭洛將木棍橫在了自己的身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哦?”
聽到這裡,南宮烈眼中寒意一閃而過,身形一動,地上頓時留下道道殘影!
寧蘭洛看到這裡,不由得瞳孔一縮,人頓時往後退了兩步!這人好快的動作!
寧蘭洛心中大驚,在她看來,這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了!
“晚了!”
只聽得南宮烈冷哼一聲,鐵劍已直撲面門而來!
寒光一閃,寧蘭洛手中木棍頓時一起!
“鐺!”的一聲,木棍順勢將鐵劍彈開!
寧蘭洛往後一步,一腳朝著南宮烈的胸口踢去!
南宮烈一愣神,不過還是用手輕輕擋下這一擊!
“當真是我小看了你!”
南宮烈心中殺心大起!除了一些一流的高手之外,很少有人能夠擋下剛才的那一劍!
沒想到寧蘭洛一個女流之輩,竟然擋下了!
聲音落地,手中的鐵劍再再一次直取寧蘭洛!
只見他手中長劍翻轉,劍尖無數劍花綻放!讓人看不清那一朵才是真正的鐵劍!
寧蘭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人的劍術遠在自己的教練之上!
她猛地往後退了兩步,穩住自己的心境,心中清楚,這一劍若是躲不過去,恐怕自己就要命喪當場了!
“哼!”
寧蘭洛心中一橫,手中的木棍直接朝著南宮烈的面門而去!
“鐺!”的一聲,只見寧蘭洛的木棍直接抵上了南宮烈的鐵劍!
“哢!”的一聲!寧蘭洛手中的木棍瞬間變成了四分五裂,變成木柴!
“蘭洛!”
就在這時,諸葛青的叫聲突然響了起來。
南宮烈隻覺得自己的身後突然一陣涼意襲來,整個人身形一動,趕緊旁邊一扭。
“砰!”的一聲,隻覺得一根木棍直接甩在了地上,瞬間變成了兩半!
南宮烈扭頭一看,隻覺得諸葛青手中持著半根木棍,一臉怒氣的看著他。
看到這裡,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家夥的力氣還真是不小啊!
沒想到今天竟然碰上了兩個硬茬子!
“我……”“青姐姐,他是來找人的。”
就在諸葛青還準備動手的時候,寧蘭洛趕緊叫住了她。
聽到這裡,南宮烈的眼中的防備漸漸褪去。
“找人的?這打招呼的方式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些?”
諸葛青聽到這裡,將手中的半根木棍甩在了地上,不由得瞥了南宮烈一眼,很是不滿的說了一句。
“沒事,只不過老朋友相見,所以切磋切磋而已。”
寧蘭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丟下了手中的木屑。
就在剛才最後一擊的時候,寧蘭洛並沒有感受到南宮烈身上的殺氣,所以她並沒有把南宮烈當成尋仇的。
“你們老朋友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不錯呢。”
諸葛青看到這裡,有些納悶的說了一句,“哎呀,我的煤炭!”
她扭頭一看,只見自己原本捧著的一把煤炭全撒在地上了!
“真是夠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跑向了前院。
“你來這裡,找什麽人?”
看著諸葛青走了之後,寧蘭洛的眼神漸漸沉了下來,開口問道。
“應先生,我找他給我打製一件東西。”
南宮烈收起鐵劍,淡淡的說道。
“應先生?”
聽到這,寧蘭洛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在她看來應老頭不過是個普通的鐵匠罷了,南宮烈身為這種級別的高手,竟然也來找應老頭,似乎有些奇怪。
“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在這裡吧?”
南宮烈轉身朝著前院走去。
“你叫什麽名字!”
寧蘭洛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叫了一聲,像他這種級別的高手,想必應該有人認識。
“南宮烈!”
南宮烈回了一句,人已經消失在了後院。
聽到這,寧蘭洛搖搖頭,這人名字還真是有個性。
“蘭洛!你那個朋友呢?”
就在這時,只見諸葛青有又捧著煤炭走了過來。
“哦,找應先生去了。”
寧蘭洛擺擺手,“不用管他,我們還是先把東西給做出來在說吧。”
黑煤和白煤的區別在於有沒有煙,不過在這種院子裡,有沒有煙已經無所謂了,畢竟自己做出來都不是純淨的漂白,粉。
“哦,他還認識應先生啊。”
諸葛青將手中的煤炭扔在了地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趕緊吧,我要怎麽做?”
“你還是先把額頭上的灰洗一洗吧。”
寧蘭洛看著諸葛青額頭上的黑煤灰差點笑出聲來,“你這樣子像從非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