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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她持蠱傲嬌》第十八章 勇氣測試
  能做到什麽份上???
  這個問題聽上去就是個巨坑,亞圖皇子不傻,可他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今日若他在這裡退縮了,那回去國師便很有可能在他的其他兄弟中另擁明主,他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心中一番計較爭鬥,面上卻泰然自若。

  “亞圖對公主之心,日月可鑒,此生不變!”

  哎呀,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剛才的遲疑夏卿怡可都看在眼裡,但是此刻裝起深情的模樣真正莫辨楮葉

  “你呢,段侍郎,可以為公主做到什麽份上!?”夏卿怡轉過身,對著段亦軒重複著同一個問題。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是她錯了,她錯了,這碗狗糧她幹了。反正只是走個流程。

  “既然兩位郎君都這麽執著,那麽我們打個賭,我南楚公主要嫁之人,必是蓋世英雄且能為她不畏生死,兩位都能做到麽?”

  她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有些挑釁的看著兩人,卻根本不等他們回答。就對著下人喊道。

  “來人上紙墨,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南楚帝和上官玄彌一時間都摸不清她的路數,怔怔地觀察事態的發展,但是誰都開口合阻止,能沉住氣是上位者最基本的功力。

  “段尚書,本宮來念,你來寫!”

  突然被念到名字的尚書大人已經在地上跪半天了,現在別說讓他寫字,就算寫血書,他也義無反顧。只是年紀大了,跪的時間一長,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連站起身都費了好大的氣力,哆哆嗦嗦搖搖擺擺得走到準備好的桌案前。

  夏卿怡也不催促,任憑他磨磨唧唧的研磨執好筆才道。

  “北涼上官亞圖與段亦軒今日為求娶南楚公主公開比試,生死不計,立此為約!”

  寫到最後幾個字,老尚書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了,他的兒子啊,今日真的要折在這裡麽,天要亡他段家啊!
  “來吧,兩位郎君簽上你們的大名,我們就開始比試!”夏卿怡做了個請的姿勢,就往邊上一挪騰出簽約的位置。

  “順便提上一嘴,口空白牙敢說不敢當的郎君,我們公主可看不上,當殿離開便是,絕不強求。”

  夏卿怡說的雲淡風輕,殿上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兩人身上。看熱鬧看笑話的心態不在少數。

  段亦軒是個真性情,他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在夏卿怡讓開空隙的同時就走了上去毫不猶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亞圖王子卻有點躊躇,但似乎明白自己此番是逃不過去的,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朝上官玄彌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方卻完全沒有理會自己。他只能一咬牙大手一揮也簽了下去。

  滿意的拿起兩張生死狀,夏卿怡笑容和弦,舉到空中分別吹了半天,等字跡完全乾透了,才小心翼翼得疊好放入懷中。然後不急不慢的開口。

  “好了,本宮說下比試內容,其實說來也很容易。”

  她晃動一雙美手,瞬間空中響起此起彼伏的鈴鐺聲,很是好聽。

  “本宮會用驅獸之術控制籠中那頭棕熊來攻擊你們,直到熊被打死,或是兩位喊停才會結束。但喊停之人自行離開視為放棄。倘若第一位郎君就將熊打死,那麽第二位就算比試輸了。同等,倘若第一位郎君不幸生故或中途離開,則第二位郎君自動獲勝。來選吧,勇氣和智慧並存,哪位郎君先上?”

  這種規則看似公平,卻不能細思。先上場的人雖說采了先機,但風險是遠大於後上場的人。夏卿怡以為北涼使者一定會提出異議,但奇怪的是這個老頭從始至終都捧著杯盞,一副心醉美酒的模樣,楞是不曾看過亞圖王子一眼,倒是視線會時不時飄向楚樂顏的方向,亞圖王子眼見上官玄彌根本不管自己死活。無奈的垂著腦袋,閉眼沉思。

  他不可以輸,如果失去迎娶七公主的機會,他也許就和皇位失之交臂了。

  段亦軒那邊則相反,段尚書苦苦拉著兒子的衣袖不讓他先上,從夏卿怡的角落看過去雖然聽不清楚父子倆在議論什麽,但顯然快速上下翻動的唇瓣,都暗示著老尚書在給自己的親兒子分析局勢與利弊,說到激動的地方老尚書一把扎進兒子的懷中,肩膀一陣抖動。

  這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經典戲碼麽!?
  夏卿怡覺得自己應該再去幫他一把,悄無聲息的靠近段尚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遞過一把匕首。老尚書正愁找不到威脅道具,驚詫的抬起頭用目光搜索來人,也不管淚眼婆娑的老臉。

  當見到蒙著面紗的長公主朝著他,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象是受到巨大的鼓舞般堅定了自己必須拖住兒子不讓他第一個上場的信念。

  於是沒有懸念的,上官亞圖硬著頭皮,選擇首先挑戰。

  “亞圖王子,這個比試是可以選擇放棄的哦,生命只有一次。但人若沒了,一切皆成泡影,古語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女人在暗示什麽!?這種行為堪比戰前動搖軍心啊!楚樂顏在旁聽罷強忍笑意。

  裝模做樣的抖動著鈴鐺,慢慢靠近籠子,卻在離棕熊還有一丈的距離就悄然戳破指尖將血液與銀星草包裹的蠱蟲相融合,口中默念:五星之環,安蠱神靈,通命養尊,心元通真!

  紅色的小蟲飛到了棕熊頭頂後瞬間炸裂成點點金光從眼鼻口侵入,受到蠱蟲控制的棕熊,眼神渙散,呆愣了半天,竟然自己打開籠鎖走了出來。

  亞圖王子大駭,在絕對的龐然大物面前,本能的四處逃竄。

  夏卿怡卻不著急,如逗弄老鼠般,每次都是點到既止,讓爪子生生的插進他的背脊,或者肩胛,這樣反覆幾次,上官亞圖身上傷痕累累,關鍵是心裡防線已經崩潰了,但棕熊卻像不知疲憊般緊追不放。

  終於被堵在了一個角落,上官亞圖喘得話都說不完整,胸口、手臂、大腿、小腿,到處都是血跡,卻又沒有致命的傷口。

  南楚帝可是交代過她,人不可以弄死,這是底線。弄傷或弄殘他不會管,反正生死狀都簽了。但是弄死難保北涼不會找上門來。

  夏卿怡想想也是,就算再能生,皇子再多。有一個親兒子死在別國的宴會上,這個恥辱如何敷衍了事。牽涉到面子問題就是大問題。所以她尺寸把握的很好。

  可是,玩得久,真的有些乏了。畢竟這是夏卿怡第一次嘗試那麽長時間控制蠱蟲。因為心控之術需要集中意念,是非常損耗精神力的。但是這也是蠱術師的基本功,師傅的古籍上曾提起過,有時候當雙方實力相當的時候,能集中意識越久的蠱術師越強大。

  場上夏卿怡玩的不亦樂乎,席上卻有兩個人一直評估著夏卿怡的綜合戰力。蠱術士對蠱術的熟悉和掌握,施展蠱術的時間,破解蠱術的弱點等等,這些都是衡量一個蠱術師能力和等級的必要條件,這也是上官玄彌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試,卻沒有製止的原因。

  “啊!”上官亞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真的跑不動,感覺身上的骨頭都散架了,曉是他從小都接受嚴苛的體能訓練,曾經在草原上被狼群都追著跑過,也沒有現下的絕望。這個女人不是人,她是魔鬼,可是即便這樣,他身為皇子的驕傲也讓他支撐到現在。

  夏卿怡控制棕熊隻用一隻熊掌掐緊上官亞圖的喉嚨並把他高舉到空中,即使快要窒息,上官亞圖依然沒有喊停的意思。看樣子他是篤定自己不敢殺他了。

  EMMMM用什麽方法能嚇到他了,夏卿怡有些瘋癲的突然笑起來。

  “王子的這雙眼眸甚是靈動,剛好本宮最近研習新的蠱術需要一雙人眼,不如殿下就把您這對眼睛贈與本宮吧!”

  說著揮動另一隻爪子就朝上官亞圖的面門襲去!

  “不要,我放棄!”上官亞圖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了出來,然後隻覺得身子一松,人已經被棕熊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又彈到地上,像一個破敗得娃娃。

  “可惜了,皇子的愛沒有您嘴巴裡說得那麽無堅不摧。”

  夏卿怡說得輕描淡寫,雖然蒙著面紗,但卻能聽出笑意。

  “你是魔鬼的化身!”上官亞圖隻覺得喉嚨上湧一股腥甜,隨即吐了一口鮮血便昏了過去。

  “恭喜公主得嘗所願!”在眾人都以為北涼使者會因為自己國皇子的傷勢遷怒南楚的時候,上官玄彌卻像無事發生般笑著送上祝福。而且那笑容真摯純淨竟沒有一絲邪惡。

  楚樂顏有些尷尬這突來的關懷,禮貌的回著感謝。刻意的拉開距離。但是他卻毫不介意,竟從頸脖處取下一根掛繩,上面儼然掛著一隻葫蘆形狀的玉石,玲瓏剔透,中間瑩瑩泛著白光。

  “護心蠱。”宮耀元眯起雙眸,傳說中北涼三大聖物之一。

  “公主殿下,臣明日就要啟程返回北涼,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也無法參加公主的大婚了,這是微臣的一點心意,請不要推拒。此物世間再無第二塊,希望公主珍之!”說完,鄭重的交托給楚樂顏就轉身走向夏卿怡。

  “長公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江湖再見!”,夏卿怡對於這個男人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的感覺,他給自己的感覺就像一條藏匿暗處的毒蛇,每一次看它好像都沒有動靜,但是說不定哪天就會伸出毒牙,給自己致命一擊。這種忐忑的感覺讓人覺得很不安。所以當他說出江湖再見的那刻,她竟真的生出了他命中宿敵的感覺,夏卿怡晃了晃頭,強迫自己擺脫這種虛幻的錯覺。

  “公主,記得我們的約定,絕對不可以把我供出來哦!我去換衣服了。”夏卿怡剛囑咐完,南楚帝就尋了過來,剛才北涼使者和他拜別,他沒注意,一眨眼人就消失了。

  “顏兒,你告訴父皇,那女子究竟是誰?”

  “哪個女子?”楚樂顏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裝傻的樣子呆萌可愛極了!

  “欺君是死罪!”南楚帝板起了臉,一本正經道。

  “父皇,兒臣真的不知您問的是誰,您若真想賜死兒臣您隻管吩咐,兒臣絕無二話。”說著眼眶竟隱隱聚起了霧氣。

  南楚帝歎了口氣,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麽,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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