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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社畜在東宮舉步維艱》第二十三章 可吃的餡餅,不可要的銀劍
  她喝了一口翠如給她倒的茶,才剛到口腔,她就全吐了出來:“呸呸呸,這能喝嗎?!還不如給我水!”拿過手帕擦了擦嘴巴,“你去隨便點點什麽,再去看看他們在哪?”

  翠如聽到吩咐,隨即走了去出。

  而在上一刻,她們進店前,廣聚茶樓的李掌櫃正帶著秦天安他們走到店後的一條回廊最角落處:“秦公子,柳姑娘就在裡面。”

  林燕芝好奇的問:“掌櫃,貴店原來是有雅間的?”

  李掌櫃回說:“只有這麽一間,只是尋常不對外開放才沒人知道,今日是秦公子吩咐了才收拾一用。”

  林燕芝用手肘輕輕撞了下秦天安:“果然是深受商家歡迎的秦公子,面子好使得很呢。”

  他仰起頭來得意的搖著扇:“可不是嘛。”又神秘地說:“等日後大哥登基了,我多帶你出來走動,你就會發現這盛京我的面子哪哪都好使。”

  兩人說完就進了房間,裡面本坐著的柳歆早就在聽到房門響動的時候便立馬起身,瞥見秦天衣的身影時便上前相迎行禮:“公子。”

  她微低著臉,門外的開始昏黃的陽光肆意地落在她身上,把她襯得更為豔麗卻又帶著一份溫軟,直把林燕芝看得挪不開眼,從秦天安身後蹦了出來說:“果然是絕色美人!”

  柳歆身子頓了頓,稍稍抬起今日特意點上細銀粉的眼瞼瞧了一眼又飛快地收回,不說一話隻繼續站著。

  林燕芝心中奇怪:不是說她在等我嗎,怎的這麽冷淡?

  秦天安語氣甚為冷硬地說:“本公子今日好不容易才把那晚為你一擲千金的人給你帶來,你這是何態度?”

  “公子莫要生氣,是奴家錯了,奴家以為今日……”柳歆焦急的說到一半,卻又停下不語,咬了咬下唇,“奴家見過姑娘,姑娘自己也生得一副好容貌。”

  林燕芝這下哪裡還會不明白。

  這柳歆等的哪裡是她啊!

  二皇子也真的是,偏挑這種節日,讓自己平白無故的當了電燈泡惹美女小姐姐不快,她馬上說:“哪裡哪裡,柳姑娘快請坐下,我只是剛好路過蹭口飯吃,等下吃飽了就不打擾你們哈。”

  柳歆看著她淡淡的乾笑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秦天安卻拆起她的台來:“你在胡說什麽,不是說了要帶你去逛夜市的嗎?”

  林燕芝覺得這根朽木真的絕了,便說:“柳姑娘等下沒事的話也一起逛吧。”

  柳歆動了動嘴想應下,漂亮的眼眸裡那光芒隻亮了一剎又消失不見了,全因秦天安正凝視著她,但他那眼神裡卻沒有與她一樣的喜躍,她咬了咬下唇說:“謝姑娘好意,不過奴家只能陪這一頓飯,今夜有事在身,不便作陪。”

  林燕芝隻好道:“好吧,我們也別再站著啦,快坐下來吃飯吧,秦公子不是說有什麽新菜色?”

  一旁的李掌櫃聽到便立馬出去叫夥計把菜給端來,再親自給他們擺上,他指著其中一道:“這是炒辣雞,小的問了秦公子,公子說了姑娘您嗜辣又愛吃雞,這不,小的特地吩咐後廚給做的,未上過菜牌,姑娘快試試味道如何。”

  “……”這菜名讓林燕芝這社畜聽得好一陣無語,夾了一筷“不錯,只是這菜名要不改為辣子雞如何?對了,掌櫃為何如此客氣?”平白無故的為什麽要這樣討好她?
  “實不相瞞,其實小的是想跟姑娘做個交易,姑娘應該也知咱店的客人都比較愛聚在一塊談天說地,聽說書,雖本店的菜色很是不錯可一涼掉也就不好吃了,昨日秦公子給小的嘗了姑娘自研的零嘴,香脆可口,很是獨特,讓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所以啊,就想跟姑娘把這秘方給討過來。”

  “原來如此,這也不是什麽事,我現在說,掌櫃你且記下便可。”

  李掌櫃偷瞄了眼秦天安,拱手道:“為表誠意,小的用本店的一成股跟姑娘買下這製法,隻盼姑娘日後若還有其他創新,可別忘了咱店。”

  林燕芝呆住了,沒想到老天突然給她丟了這麽一塊餡餅,不過她有點不好意思要,這其實只要吃過,研討一下便能做出,根本說不上什麽秘方,如此簡單的東西換人家一成股,有種把人家給坑了的感覺。

  對面的秦天安見她皺著眉頭,抿著嘴,腮幫子鼓了起來,便說:“可是覺得少了?”當下便要給李掌櫃使眼色。

  怎知她卻好一頓搖頭擺手:“不不不,我是在想一成股會不會太多了,給點銀子就可以了。”

  他這下忍不了了,敲了下她那顆自失憶了就不知裝了什麽的小腦瓜說:“見過嫌命長的沒見過嫌錢多的,李掌櫃都說了,你收下便是了。”

  李掌櫃附和地笑瞇著眼,點了點頭:“姑娘就莫要推拒了。”

  她便不再矯情,給自斟了一杯酒,向李掌櫃說:“如此,便多謝李掌櫃了,掌櫃也別再姑娘姑娘的,喚我燕芝即可。”

  秦天安對她又是一敲,奪過她的酒杯說:“你那酒品就別喝了,還有,閏名是隨便能對旁的男子說的嗎?”

  “我酒品怎麽啦,浮宵閣那次大公子可是說了,我的酒品好著呢!”

  他睜大了那雙上挑的眼直盯向她,巴貶著眼,吸了一口氣。

  那酒品也叫好?!
  他用扇拍了下額間,搖了搖頭對李掌櫃說:“這酒我替林姑娘喝了,掌櫃去拿紙墨過來記著吧。”

  李掌櫃忙也給自己斟了一杯喝完:“我這就去,公子你們且先吃著。”

  秦天安接著又自酌了起來,喝第三杯酒時,一旁默不作聲的柳歆終於開口了:“公子,別喝了,酒最是傷身。”

  他嗤笑說:“本公子都喝過多少酒了,也不差這一壺。”瞥了柳歆一眼,看到了她眼裡的心疼,他心中哼笑,這裡面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那年要不是燕芝,他都不會知道自己原來並非母后親生,而是婉美人之子,南靖國的外孫,此生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前途可言。

  當時的他想到在這之前自己還整天自個兒在那和大哥搶奪母后的關心,和他比文比武,卻不知滿臉柔笑的母后根本不盼望他有多出色,甚至想他愈平庸愈好,他還一副自滿模樣地聽著宮人的鼓動恭維,殊不知背地裡自己早已成為了他們的笑話。

  那一刻,一種窒息感直撲向了他,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雙腿懸空坐在城牆上良久,看著底下外面的百姓經過時無不悄悄的抬眼恭敬又羨慕地想透過城門看到裡面那座他身在其中的皇宮。

  可笑!

  真是可笑!

  他大笑了起來,直笑到眼底蓄著的淚水湧現,他才一把擦去,轉身登下了城牆,走出了城門,在大街上渾噩走著,一直到從未見過的柳歆拉住了他。

  ……

  他把第四杯酒一飲而盡,從回憶裡抽身:“柳姑娘你不是說了那日誰能競下你,就贈其你舞劍時所握的銀劍,那人已在你眼前,還不快贈於她?”

  “我何曾……”

  “你有。”不容反駁的兩個字從秦天安的嘴裡吐出。

  柳歆袖中的手緊攥,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肉,身子緊綁著。

  看他倆如此僵著,林燕芝拿起筷子:“什麽銀劍不銀劍的,我又沒聽到柳姑娘如此說過,這飯菜擺在這不趁熱吃,可就浪費了這一桌的美味了。”

  “那銀劍可是名家所鑄,難得得很,你不是說過以後要仗劍走天涯,不想要?”

  “那也不能搶別人的啊,真要了,柳姑娘不得哭?我可不願見得美人落淚。”說完,她夾了碟子上那唯一的炸得金黃的芋球到柳歆的空碗裡,“柳姑娘快嘗嘗,這一看就好吃。”

  柳歆這才放開了那快要被她自己攥出血的手終於露出了能讓人一醉的笑顏:“柳歆,謝過姑娘。”說完還對她深深一拜。

  林燕芝趕緊托住:“好啦好啦,再不吃,這菜真要冷了。”

  “你雖失了記憶,這顆好心卻沒丟,既你都這般說了,那本公子隻好以後再給你一把好劍,放心,不搶別人的。”秦天安說完伸手把柳歆的碗換到自己的面前。

  “這是我給柳姑娘夾的。”林燕芝就把它挪回去。

  秦天安故意把碗高舉著,孩子氣地說:“誰讓你隻夾給了她。”

  “就這麽一個,秦公子你跟人家姑娘搶有意思麽?!”她靠近了點伸手去想把碗給勾回來。

  ……

  那邊廂,李掌櫃去取了紙墨回來時,剛踏入回廊便見到那房間的窗前竟有人膽敢貓在那偷聽!甚至還打開了一縫偷看著!

  見那人要走,李掌櫃連忙躲了起來,待她走過才悄悄的跟在她身後。

  不知被人跟著聽完牆角的翠如,快步回去她家小姐身邊,繪聲繪色又添油加醋的說:“……之後奴婢就看到林大人整個人撲入了二皇子的懷中,二皇子看著她的眼神都不知有多寵溺啊!奴婢怕被人發現就沒再看先回來跟小姐你說本小姐”

  “當真如此?”蘇樂盈狐疑地問。

  翠如想著也差不了多少,就直點頭。

  “那真的是天助我也,不過無憑無據的她大可不認,得有點什麽在手才好威脅她!”蘇樂盈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那染了蔻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的攏聚了起來。

  主仆倆卻不知這一切都被柱子後的李掌櫃聽到,他探出頭來,把她的姿容記住後才又回去秦天安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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