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湘拍了拍小澤治郎的肩膀,這孩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多一點,還是太嫩了,但是這次行動也對虧了小澤治郎的初出茅廬,心中還滿懷著正義,敢瞞著上面單獨行動,這才沒讓計劃泡湯,還打了聖靈教一個措手不及。
君湘道:“你可以把當初給佐伊藤木做鑒定的法醫抓起來了”,因為一開始不確定小澤治郎的身份,所以君湘和白畵非常有默契的都沒有和小澤治郎說起佐伊藤木假死的事。
小澤治郎嘴巴大張著,心裡我艸不停,這個世界太玄幻了,驚訝了幾秒鍾,趕緊出去打電話。
君湘轉眸看向身邊的白畵,白畵感覺到君湘的目光,轉眸,道:“什麽事?”。
“看來咱們倆這次打平了”
白畵微微挑眉,道:“如果你非要這麽說的話,今天要是我沒找到這裡的話……”,剩下的話白畵沒說,但其中含義確實顧名思義。
君湘被白畵堵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白畵這龜毛的性格和傳說中的那個人真的是一個嗎?君湘看著白畵道:“你丫人格分裂吧?”。
白畵的身體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輕笑道:“不要相信表象”。
君湘被氣得跳腳,但是心裡還是很感謝這一次白畵救了她,跑上前,道:“你是怎麽知道我被抓的了?”。
白畵茶色的眼眸裡帶著赤裸裸的嫌棄,“我又不是諸葛亮能未卜先知,我是碰巧”。
“哈?”,君湘咬牙切齒的看著白畵的背影,真想衝上去給白畵一腳,翻了個白眼又跟上了上去,“你能不能有點紳士風度?”。
白畵:“沒有”,雖然這麽說著,但還是把自己當的外套脫下來,遞給君湘,現在外面可是零下,君湘就隻穿了條裙子,“用完不用給我了”。
君湘披上衣服,“為什麽?”。
白畵:“這衣服是我從收屍的那個人身上扒下來的”。
君湘:“……”。
兩個人從大樓裡出來,朝著山下走下去,背影越來越小,慢慢的消失在圓形的望遠鏡裡。
希迪這才放下手裡的望遠鏡,身旁的佐伊藤木道:“那個就是白畵?”。
希迪轉眸看著佐伊藤木眼睛裡的打趣,“嗯,怎麽了?”。
佐伊藤木道:“我要是你就會殺了他”,不然早晚有一天希迪還會再次栽倒在白畵的身上。
希迪哼笑一聲,轉身朝著另外一條崎嶇的山路走下去,佐伊藤木撇了撇嘴跟在希迪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下了山。
佐伊藤木有雙手插在口袋裡,優哉遊哉,道:“這一次多虧裡你的幫忙,以後有什麽我需要做的,你盡管開口”。
“需要你幫忙的?”,希迪喃喃到:“那你幫我找一個人”。
“誰?”
“在德國,艾克裡·伊卡”
佐伊藤木看著希迪然後點了點頭。
…………
聖靈教被一窩端,性賄賂、違禁藥品、賭博人證物證全,大島民被無限期關押,這一新聞消息登上了R國的頭版頭條,大島民威逼利誘女教徒對其進行控制,而且還逼迫女教徒對政客們進行性賄賂,被現場抓獲。
新聞一出,群情激奮,怪不得大島民被抓進去後還那麽有恃無恐,原來有這樣的內幕,大島民被聲討,聖靈教的教徒們也不敢放肆了。
只是小澤治郎忙的焦頭爛額,本來就是想要找到G-12的源頭,結果沒想到扯出來大島民這些個破事,還有雖然已經確定了佐伊藤木是假死,但他們根本找不到佐伊藤木本人。
事情看似有進展了,但是卻一點進展也沒有,大島民和其他人的勾結都不重要,目前迫在眉睫的就是找到病毒的源頭,現在病毒已經開始無形的爆發了。
醫院裡每天接到的人成百上千,一開始他們是體內出血,治療失敗,全身出血而亡。
白畵和君湘也輪番上陣對大島民進行審問,但大島民卻始終淡定的不行。
“我會出去的”,大島民依舊一臉的慈愛,道:“我一直秉承著以德服人,我從來沒有受意我的子民們去做那些有違常理的事情”。
君湘眨了眨眼睛,“你還真把自己當天神了?”,還子民呢,真他媽無語。
“經過我們的檢測,這種病毒和The S組織的胡文博士研究的半成品完全一致”,白畵聲音淡淡的不像君湘那麽急躁,道:“你只知道The S在我們這裡安插了眼線,但是你想沒想過,為什麽我可以輕易的就抓到你的把柄?”。
大島民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是啊,他們怎麽可能那麽準確的找到教會那裡的,要想要找到首先一定要知道教會的布局,那就說明The S上層現在已經不乾淨了,不行他要把這個消息傳給上面的人,可是現在他被控住根本去不去。
“我說過了,我沒做過那些事情,無論你們如何誘導,我都不會說”
白畵聳了聳肩表示道:“如果你可以把疫苗的配方給我們,我們可以申請為你減刑”。
大島民依舊不為所動。
白畵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只能作罷。
小澤治郎則不死心的繼續提審,堅持打持久戰讓大島民身心疲憊,就不信大島民沒有打盹的時候。
白畵蹙眉,眉頭間帶著擔憂。
君湘走在白畵的後面,道:“你有什麽辦法?”。
白畵搖了搖頭,君湘道:“不如催眠你覺得如何?”。
白畵本來要給劉碧媛打電話的手停了下來,轉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君湘啊。
“……”,君湘一陣沉默,過了好半天,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會的”,對犯人使用非常手段都是不合法的,而他們作為搞心理的,底線就是不可以隨便催眠以及亂用藥物達到目的。
兩個人無聲的對視很久後,白畵想說什麽但是欲言又止,畢竟他的人生現在也是一團糟。
“君湘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說完轉身離開。
白畵回到了酒店,打開門,鼻子動了動,沒等其他動作,拐角的走出來穿著一身風衣的希迪,希迪雙手抱在胸口,正滿臉帶笑的看著白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