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迪本來是想和白畵做一個交易的,但是思考了之後,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能拿捏住The S的把柄,所以便改變了主意沒有開口,也就變成了撩白畵。
白畵突然一把抓住希迪的手,按在門板上,捏著希迪的下巴吻了上去。
希迪一愣差一點直接掏槍把白畵給斃了,但瞬間意識到了白畵在做什麽,伸手一把摟住白畵的腰,朱唇輕啟正要進行深入交流,白畵卻放開了希迪,茶色的眸子盯著希迪,道:“不管怎麽樣,如果這個世界大亂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希迪搖著頭輕笑了一聲,“那你告訴我,不亂,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呢?”,像她這樣需要不停地刺激才對生活有新鮮感的人,也許世界大亂後,她會感覺更意思吧。
“我想到了”,希迪看著白畵,道:“我這次幫了你這麽一大忙,那你就陪我回德國吧”。
白畵:“這邊病毒的事情,我走不開”。
希迪挑眉,白畵的語氣及其的自然,就好像根本沒有想過要拒絕一樣,這讓希迪來了興趣,“那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我走了?”。
“對”
白畵就像是手裡拿著魚竿的漁民,希迪就是那條被魚鉤上誘餌引誘的魚。
希迪伸手拍了拍白畵的肩膀,“你是在拿我當槍使呢吧?”。
白畵,“那就看你願不願意樂”。
希迪伸手勾了勾白畵的下巴,“我的榮幸”。
門在背後被關上,希迪離開。
…………
三天后。
R國依舊風波不斷,大島民事件持續發酵,而選舉投票也到了最後的關頭。
希迪看著自己電腦上傳來的任務信息:與零級成員,霍洛夫見面,任務目標為大島民,不惜任何代價——必須死。後面是霍洛夫的個人信息,以及兩人見面的地點。
希迪看著平板上的任務,黑眸幽深,大島民這麽快就成為了棄子。
第二天下午一點。
希迪敲響了一家酒店的房門,還沒等進去,就從門板外面聽見裡面傳來隱隱約約的放音樂的聲音,希迪用門卡刷開門,裡面的音樂就像脫離了束縛的猛獸,瞬間躥到希迪面前,震耳欲聾,希迪趕緊把身後的門關上。
希迪痛苦面具,快步走進房間裡,按下了停止播放的按鈕,耳邊終於清淨了。
音樂的聲音是沒了,但是浴室裡正傳來鬼哭狼嚎的歌聲,希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浴室的門刷的一下,被拉開,一個裹著浴巾的男生,看著站在門口也剛要打開門的希迪。
“你是我的聯系人?”
希迪看著眼前的男孩,身高一八零左右,肌肉也很勻稱,但是這張臉,一張娃娃臉,看起好像未成年一樣,“你多大了?”。
“十七”,說完話之後還漏出小虎牙,對希迪燦爛一笑。
“……”,希迪黑人問號臉,“你沒成年?”。
“嗯”,男孩子點頭,越過希迪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啤酒喝了一大口,然後還搖擺了兩下自己的身體,打了個酒嗝。
希迪看著男孩那副不靠譜的樣子,道:“第一次執行任務?”。
男孩點了點頭,“嗯啊”,然後轉身看向希迪,“我也是第一次住這麽好的酒店”。
希迪蹙眉,疑惑的問:“你之前受過訓練嗎?”。
男孩一臉懵的看著希迪,“什麽訓練?”。
希迪:“你沒受過訓練?”。
“那是什麽訓練?”
希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家夥竟然沒有受過訓練,就來執行任務,“那你是怎麽加入組織的?”。
“啊,這個啊”,男孩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有些局促的道:“我父親是個賭鬼啊,我被他買給了一個老富豪,我不小心把他殺死了,然後被你們找到,說執行任務有錢掙還有地方住,不用蹲監獄,所以我就來了”。
希迪長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男孩還濕漉漉的肩膀道:“那你知道執行任務是殺人嗎?”。
男孩挑了挑自己濃密的眉毛,“當然知道啊,這有什麽的,我又不是沒乾過”。
看著男孩自信的模樣,希迪突然勾唇笑了出來,點了點頭,道:“去換衣服,然後我告訴你之後怎麽做”。
……
東城看守所外。
“你說大島民在這裡面關著?”,霍洛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車窗外面的戒備森嚴的看守所,“這個要怎麽進去啊?”。
希迪勾唇道:“別著急,我告訴你怎麽弄”。
希迪側身把放在後面座位上的黑色手提包拎出來遞給霍洛夫。
霍洛夫:“這是什麽?”。
希迪勾唇一笑,“你需要用的工具,裡面除了文件,還有一把硬塑做的刀,金屬檢測的時候檢測不到,到時候你就用這把刀殺了大島民就可以了”,然後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張證件遞給霍洛夫,“這是你需要的身份證明,自己的身份都已經提前背好了吧?”。
霍洛夫臉上有些猶豫,“那我還能出來了嗎?”,這裡可是看守所,裡面都是警察,他殺完人後怎可能全身而退。
希迪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道:“你有十分鍾的時間,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你沒出來的話,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霍洛夫猶豫再三,拿起手提包一臉赴死的朝著監獄裡走去,希迪從車窗裡看著越走越遠的霍洛夫。
霍洛夫帶上自己的黑框眼鏡,抓著手提包的手在暗暗的用力,到了門口,卻突然放松了起來,“你好,我是大島民的律師……”。
白畵和小澤治郎剛到看守所,警察便告訴白畵和小澤治郎,道:“大島民請的律師剛來,你們得等等了”。
小澤治郎和白畵正好先待在審訊室後面的屋子裡,小澤治郎就像是熱鍋行的螞蟻一般,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已經在白畵的面前來回走了二十多圈了。
白畵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小澤你別晃了,我有些頭暈”。
小澤治郎終於,站定在地中間了,對視著白畵,“白先生,您看看我嘴上大泡,我都要急死了,這可是關乎全人類生死的大事,我能不著急嗎?哎呦我的老天爺啊”。
嗡嗚嗡嗚——
突然整個看守所裡響起了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