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不要錢?”。
希迪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林晨那副不值錢的樣子,很難理解,搖了搖頭。
“走我帶你去醫院”
林晨一臉疑問,“為什麽要去醫院啊?”。
希迪長歎了一口氣,這孩子真夠的實誠的,要不是第一個任務遇見不想殺人的她,估計早死了。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到了醫院,希迪直接給自己和林晨定了一波人體大掃描套餐。
林晨不懂,“我沒得病,你請我醫院套餐幹什麽?”。
希迪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麽聒噪的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希迪伸手直接捂住林晨的嘴,“給老子閉嘴”。
希迪把片子是遞給醫生,“您看我們倆的身體部位裡有沒有什麽異物?”。
醫生帶著眼鏡仔仔細細的看,然後眼睛大睜,“你們之前受過什麽腦部外傷嗎?”。
希迪眨了眨眼,“您是指哪種?”。
“槍傷”
希迪哈哈大笑道:“槍傷那還能活了嗎?”。
“那你們的後腦處都有一個微小的異物,連位置都一樣”
希迪豁然開朗,勾唇微微一笑,找到了,“能拿出來嗎?”。
醫生道:“從目前的片子上來看,並沒有什麽難度,而且這東西在這裡也對你沒什麽影響,你確定要做開顱手術把它取出來嗎?”。
“畢竟開顱手術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希迪堅定的點頭道:“拿出來”。
林晨害怕的搖手,“我不,我害怕,我連打針都害怕”,林晨非常抗拒,藍色的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希迪用自己的假身份快速的辦理了住院手續,林晨陪著希迪坐在高級VIP病房裡,希迪穿著藍色條紋的病號服倚在病床上。
林晨有些不解,“天網都把你列為死亡名單了,你還手術幹什麽?”。
希迪看傻子一樣看林晨,這孩子無藥可救了,腦袋裡的定位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雖然現在她和林晨暫時騙過了The S,但是有一天The S要是發現她沒死,她仍舊會面臨永無止境的追殺。
“一千萬”,希迪對林晨伸出一根手指,“我給你一千萬,我手術和恢復的過程你在外面守著我,別讓我被別人殺了,等我醒了就給你一萬千”。
“……”,林晨咽了咽口水,滿眼精光握著希迪的手指,“真的嗎?”。
希迪對著林晨勾唇微微一笑,明媚的笑容讓林晨晃了神,真、真好看,之前就聽說過他們這行最高級的殺手女魔頭,不僅下手狠人長的也美豔,簡直就是男人的收割機,現在林晨相信了果然名不虛傳。
林晨趕緊殷勤的道:“交給我”,拍著胸脯像希迪保證。
希迪雖然一點也不相信林晨,但是時間緊迫,她要在The S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追蹤器給取出來,所以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她總不能招搖過市找一群人來保護手術的她吧,更何況誰她也不信任,還不如這個隻認錢的傻小子呢。
希迪伸手按住林晨的後脖子靠近自己,林晨瞪大眼睛,還以為希迪要親自己,趕緊配合閉上眼睛,希迪滿臉嫌棄的看著林晨,“別忘隨時帶槍在身上,拿出你在訓練時候百分之二百的認真和謹慎知道嗎?”。
預想中的香吻沒有,林晨意識到自己想歪了,臉色爆紅,然後磕磕巴巴的道:“放、放心”。
這幅純情的樣子,上一次見是在誰的身上來著?希迪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索性就不想了。
希迪入院後馬上術前檢查,一切正常禁食水,第二天一早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中的燈亮起來,林晨則滿臉戒備的站在門口,手直接放在後腰處。
手術進程過半,林晨的戒備心慢慢放松,他不相信The S那邊會這麽謹慎。
剛要放松警惕,轉身走回去,就看到左右兩個回廊一邊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包抄了過來,整個樓層呈現T字型,四個殺手分別從兩邊賭了過來,而林晨現在就在交界口。
林晨罵了句娘,“媽的還真讓希迪給猜對了”,現在以一敵四他可能不太行啊,但是這裡是五樓,跳樓逃跑也不太現實啊。
砰砰
林晨率先開槍,放倒對面的一個人。
其他三個聽到槍聲立刻警戒的躲在病房門口,被牆壁遮擋住。
林晨後背抵在牆壁上,大喘息著,看來這回他要為財而死了,兩邊都有人,他冒頭打哪邊都會被後面的人給打死,林晨大吼一聲,“希迪你醒了不給我錢,我就把你也給殺了”。
“啊”,林晨大喊對準左邊,然後整個人愣在原地。
…………
四周一片漆黑,不停地不停地墜落,突然落地,白畵猛地睜開眼睛。
“求求你,殺了我”
耳邊突然的叫聲嚇了白畵一跳,轉眸看到自己身後一張帶血的臉,白畵趕緊後退,這才看清滿臉帶血的男人被關在鐵籠子裡。
“哈哈哈,誰能想到鼎鼎大名的犯罪心理學天才,其實也是個變態”
背後又傳來聲音,白畵轉頭這才看到背後還有一個碩大的鐵籠子,裡面坐著一個男人,男人已經沒有了雙腿。
“要不你也嘗嘗我的肉,畢竟你父親的肉已經融在我的身體裡了哈哈”
白畵瞬間滿眼血絲,他想起來了,這兩個被關在籠子裡的變態就是……就是殺了他父親的那兩個。
是他把他們兩個抓來這裡的,白畵慢慢的冷靜下來,“我對你的肉不敢興趣,但是……”,轉身看向另外一個籠子裡的變態,“他似乎很喜歡,明天就把你的另外一條腿喂給他”。
白畵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不過你放心,把他吃完,你就可以吃自己了”。
滿頭是血的男人崩潰的大叫,“你殺了我,殺了我”,然後彎下腰就開始狂吐起來,吐到最後什麽也吐不出來,膽汁混合著血絲還在乾嘔。
白畵卻不以為意走到臨時搭建的灶台邊上,拿出磨刀石打磨餐刀,刀刃摩擦著磨刀石發出刺耳的聲音,突然外面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白畵一愣看向門口,然後想到聯邦的人不應該現在來啊,白畵轉眸看向籠子裡的兩個人,提著刀,滿心都被仇恨佔據,打開門正要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