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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每天都在扮演女主》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喚采采
  沒過兩日,溫葉庭和偃於秋回到了碧城。

  按照溫炎如所要求的那樣,她拿到了根,只是這數量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也不知道溫炎如會不會懷疑自己有所保留。

  去到溫炎如的房裡,此時他臉色蒼白,痛苦難忍的模樣,想必是她之前在血液裡下的藥起了效用。

  看到她的時候,溫炎如想說話卻連力氣都沒有了,過了許久才斷斷續續地問了一句,“花間,為何這次我感覺服下你的血液之後病情並沒有好轉?”

  她心中暗喜,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地搪塞到,“許是這些日子我的血液用得太多,身體還沒恢復過來罷。”

  聽到她這樣說,溫炎如雖然並沒有完全相信,但實在自己沒看到她在血液裡動什麽手腳,何況自己也沒有別的症狀。

  她瞥見溫炎如深思熟慮的樣子,立馬轉移話題道:“根拿回來了,這下你該告訴我怎麽做了吧?”

  溫炎如知道這個消息大喜,果然光靠那個整日同他裝傻充愣的桑禾是不行的,還得自己使些手段才行。

  “好,給我看看。”他說罷招呼她向前。

  她隻拿出了一根來,低聲說道:“一共就兩根,溫葉庭也有顧慮,所以隻給了我一根。”

  溫炎如嘴角咧了一下,念叨道:“這次你們都放心好了,說白了,溫葉庭還得替我試試藥,我肯定會如實相告。”

  雖然溫炎如這話倒是沒說錯,也是他真實的想法,但聽起來卻顯得那麽刺耳,她不自覺捏緊了拳頭,真想照著他的臉上下去。

  但眼下她也沒有那麽多心思再計較這些,追問道:“那你說吧,怎麽做?”

  溫炎如咳了一下,緩緩回道:“如果我沒記錯,將回生花的根磨成粉兌水服下即可,但需要一味引子這藥粉才能生效。”

  “什麽引子?”她有些不耐煩了,連忙接話道。

  “活人心臟之處的血。”

  溫炎如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聽起來相當殘忍的話,她愣了一下,怎麽這回生花如此邪門。

  往常說回生花需要用死去親人的血進行澆灌才能開花,而這根卻又需要剜去一個活人的心臟。

  她立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麽,心底又傳來花間的聲音,“照他這樣說的話,如果非得是心臟之處的血,或許直接用我的血不行。因為,我們不能冒險。”

  聽到花間這樣說,她心已涼了半截,若是花間的血都不行的話,那自己就必須去挑個可憐人了。

  但無論如何,救溫葉庭要緊,大不了就去找一個惡人,懲惡揚善的同時又加以利用,一舉兩得罷了。

  想到這裡,她懶得再同溫炎如廢話下去了,對她來說多說一句都是耽誤時間,於是沒等溫炎如繼續說什麽,她直愣愣地說道:“好,我明白了。”

  話音剛落,她已經大踏步地離開了溫炎如的府邸,快馬加鞭地前去找溫葉庭。

  此時的溫葉庭雖然從外表上看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但實際已經蒼老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姐姐……”偃於秋相當擔心溫葉庭,看到她來頓時感覺有了安慰和依靠,顫抖著聲音喊她。

  她把另外的根遞到偃於秋的手中,囑咐道:“你把這個磨成粉留好,一會兒我回來再說。”

  偃於秋乖巧地點點頭,看見她那麽篤定的樣子,心中也放心不少。

  她轉身又去找桑榆,“你對青州比較熟悉,知道碧城哪裡有什麽窮凶極惡的人嗎?”

  桑榆被她突然這樣一問,撓了撓後腦杓,不解地問道:“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那些人可都不是什麽好對付的善茬。”

  她心急,也沒有太多時間同桑榆解釋那麽多,何況要是自己說了是為了取人心臟,桑榆估計得嚇一大跳。

  他剛失去了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實在不忍心又讓他去涉險。

  “你別問那麽多,告訴我一個好對付的不就行了?”

  桑榆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回道:“我也只是聽說,這碧城東面有個富商,他的兒子便是個強搶民女又狼心狗肺之輩。傳聞他原先娶了一個歌姬,本來歌姬就被世人所看低,而他花言巧語將那歌姬騙到了手,大搖大擺娶進了府。誰知那歌姬生了惡病,他居然懶得替她醫治,直接將她吊在後院的樹上,活活風幹了。”

  聽完這話反倒是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這本就是窮山惡水的碧城,能夠有富商已經相當離奇,而這富商的兒子竟然還能如此肆意妄為。

  她憤慨道:“他這樣不當人命當命,官府也不管嗎?”

  桑榆先是歎了口氣,隨後又嘖了一聲,繼續說道:“我聽弟弟說,你們來時也見識過了青州的所謂父母官,他們都是同一種德行。你想啊,碧城這種破地方,什麽富商會甘願留在這裡?自然是能夠從官府撈到好處的,指不定還是同官府沆瀣一氣呢!”

  聽完這些話,她有些迫不及待了,連忙追問道:“這人長什麽樣?可有什麽外貌特征?”

  桑榆又埋下頭,皺起眉頭來,“好像說是眉間有顆大痣,對,沒錯……不說奇醜無比,但多少有些醜陋。”

  “行,就他了。”她二話沒說就又離開了此地,往那個富商家裡而去。

  桑榆在她身後想喊住她,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去幹嘛,但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地這樣去做,興許是為了溫葉庭,所以自己倒也好像沒有那個立場去阻止她。

  富商的家果真與尋常老百姓截然不同,在整個城東,也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並且蹲守在了門外,探身上牆觀察著。

  等天已黑盡,她感知時機已到,便翻身越牆。這個富商雖然有錢,但看來下人倒不算多,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沒幾個家丁在巡衛。

  她很快就摸到了後院,根據白天的踩點,她摸索到了那人所在的院落。如此深夜,竟燈火通明,時不時還傳來陣陣嬉笑聲,必定是他沒錯了。

  她先是藏身在門外,聽見裡面各種歡聲笑語,內心在怒罵:“這狗東西,還真是好色之徒,根本就是將女子視為玩物。”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成群結隊的女子從房間裡推推搡搡地出來,眼看那眉間有痣的男子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整個人歪著靠在一位衣著暴露的女子懷中。

  她覺得傷風敗俗,不堪入目,便把頭偏了過去。

  好在這男子的房裡沒有留宿其他人,想必他也是玩得疲累了,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鼾聲震得比雷聲響。

  她趁機溜了進去,見男子已經昏睡過去,故意用巴掌拍醒了他。

  換作從前的她,肯定速戰速決,但不知怎的,當下她決定不能就這樣輕饒了他,必定要裝神弄鬼,搞得他魂飛魄散一番才解氣。

  男子從睡夢中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本想發怒,卻見得眼前出現的是一位嬌美的姑娘,頓時什麽都拋諸腦後,大喜過望。

  那油膩的厚嘴唇,上下翻動,好似還在吞咽口水,“這位娘子,你找我嗎?”

  說完那男子就欲伸手去拉她,被她迅疾地閃開了去,她覺得和他同處一室都令人惡心。

  如此深夜,如此不速之客,他竟然絲毫不害怕,卻還想著調戲。

  於是,她飛身上前掐住那男子的脖子。這下才讓他感到了恐懼,可他的喉嚨被捏得極緊,完全發不出聲音,更別說呼救了。

  她故作隱晦地笑了一聲,低頭將歌姬慣用的胭脂抹到臉上,再抬起頭時,整張臉顯得面目可憎。

  那男子看這樣子,嚇得差點尿褲子。當然她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只是自言自語道:“當年你將我吊在樹上之時,可有想過今日我會變成妙齡女子回來找你償命?”

  聽到這話,那人肥胖的臉上充滿了可怖的神情,他被扼住的喉嚨瘋狂地想發出些什麽,但最終都只是徒勞。

  他伸手想去拿身邊的硬物,可她早已識破,拿出匕首一刀扎進了他的胸口,沿著心臟的位置剜出來一個大口,頓時鮮血淋漓。

  等拿到心臟之後,她將這男子拖到屋外的大樹下,仿照了他當初的做法,把人吊在了樹上,還在他的臉上用胭脂畫了一個大笑的嘴角。

  說實話,做完這些她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她也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做這些故弄玄虛的事情。可她就是覺得,要給他一個教訓,而這個他,不只是眼前的這個人。而這似乎也是她的發泄,對這個世界,對那些她受過的委屈。

  當她再回到溫葉庭的住處,卻發現他們都在等她。

  溫葉庭看到她身上滿是血跡,霎那間臉更白了,支支吾吾地問道:“怎麽了?”

  桑榆好像猜到了她去幹了什麽,但又不敢吱聲,隻覺得心疼。

  她沒有回答溫葉庭,轉向偃於秋問道:“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好了嗎?”

  偃於秋也嚇得不輕,但是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遞上那已經磨成粉末的根。

  “等我一下。”說完她沒顧得上面面相覷的三個男子,拿著那粉就往外走,從身上拿出心臟,將血擠了進去。

  隨後又進了屋來,眾人一看那已經混合好的藥粉,倒也差不多明白發生了什麽,都心照不宣地不再多問。

  她將藥粉遞給溫葉庭,還殘留著一些溫度,又給他倒了一杯水,但是在遞給他水的時候,她猶豫了。

  這一天的每個時刻,都沒有現在這個時刻讓她感到害怕。

  一旦溫葉庭將這水喝了下去,或許明日就能順利醒來,又或許再也醒不來了。

  她緊緊地握著那杯水,溫葉庭抬起頭看著她,好像也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轉頭對另外二人說:“你們先回去歇著吧。”

  桑榆他們也很識趣,站起身很快就走出了房門,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等門關上,溫葉庭大膽地拉住她另外一隻手,柔聲喚道:“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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