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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二百章  明白
  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被三個人摁著打毫無還手之力,乃至連叫都不敢叫,更別提討饒了。

  多花和她的兩個弟弟以及還沒有睡著的妞妞,皆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號啕大哭。在後院整菜園的鄭老頭和孟氏聽見孫子孫女的哭聲,急匆匆的跑到了前方,便看到女兒被人摁在地上打。

  鄭老頭和孟氏天然不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那三人虐打,當便衝出去阻止他們,卻被那三人粗暴的推開了。

  鄭老頭的身子不太好,被推之下摔在了地上,額頭還磕到了床腳上。孟氏也被推倒了,腳踝骨扭傷,疲乏再阻止那三人對鄭春香施暴,只能看著鄭春香繼續被打。

  很後或是睡在郭綿綿和鄭凜屋裡的胖團被吵醒了,循著聲音找過來,才把那三個施虐的人嚇的不敢動。多花便趁這個空擋,跑到地裡來喊人了。

  待多花驚恐不安的說完,郭綿綿和鄭凜的表情變得極尷尬看,沒做多想便已經曉得來家裡打人的是誰了,伉儷倆的步子不禁又加速了幾分。

  多花人小腿短走不快,郭綿綿也擔憂胖團無法擋住橫行霸道的付家人,便對鄭凜說:“凜哥,家裡怕是不大好,你走快些,我跟多花隨後便來。”

  鄭凜也有跟妻子一樣的憂愁,聞言便點了點頭,邁開腿飛跑起來,不一下子便衝進村子裡不見了蹤影。

  等這一大一吝嗇喘籲籲的回抵家,還沒有跨過院門走進去,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一聲聲淒切的討饒聲,聲音中還同化著其它喧華的聲音,好像有很多人。

  聽出這一聲聲慘叫不屬於家裡的任何人,郭綿綿松了口氣默默地為自己的男子加油。除了他以外,她想不到另有誰能把闖入家門的人打的嗷嗷亂叫。

  等她牽著侄女的手跨進院子裡,果然看到很多村民圍成一個圈看熱烈。

  郭綿綿站在人群裡頭,踮著腳尖往裡看,便看進入子中間,表情冷颼颼得丈夫,一腳又一腳重重的踢在滿地打滾意圖躲避的男子身上。

  “你麻木的斷子絕孫的玩意兒,你打老娘的兒子算啥本領,你有種衝老娘來,老娘不怕死,你有種衝老娘來啊,來啊——”

  “日你麻木的龜孫子,短幾把玩意,敢陵暴老子的兒子你怎不去死?老子日你姥姥日你八輩祖宗!”

  人圈以外的屋簷下,一個老頭一個老太跳起腳來罵鄭凜,幾乎全部動聽的罵人的話一切被他們罵了出來。要不是胖團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不讓他們湊近鄭凜半步,他們能生生的活撕了鄭凜。

  便使如此,他們也不情願看著兒子被打,數次抬腳意圖把胖團踹開。胖團也不是好惹的,每次有腳伸過來,它便抬爪撓一爪子,隻把兩人的褲腿和鞋子撓爛了。

  這兩個嘴巴奇臭的人不是他人,恰是鄭春香的公公付癩子和婆婆錢雞婆,被鄭凜打的哇哇亂叫的人則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付貴。

  付癩子打小便不是個好的,長大後更是坑蒙誘騙樣樣在行;錢雞婆年輕時是暗娼館裡的娼妓,付癩子便專門給她拉。

  後來兩人賺夠了錢便結婚了,回到了付癩子的故鄉,一口氣蓋了大房子和三十畝地,希望過平穩充足的日子。

  只是這兩人太不安分內,經常在村子裡嗾使是非,跟人罵架打鬥。沒過量久,便有人發現了發財致富的手法,很快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曉得了。

  哄笑過後,村裡人便分別給兩人取了“癩子”和“雞婆”的外號。至於真名,早便被人忘掉了。

  關於這些惡毒的咒罵的話語,鄭凜置之不理,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便逮著滾了一身灰的付貴繼續猛踹。他便不必手打,嫌打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髒了自己的手。

  郭綿綿卻無法容忍付癩子和錢雞婆這兩個為老不尊的東西罵自己的男子,她松開多花的小手,繞過人群發現在錢雞婆的眼前,在錢雞婆反應過來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揮手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臉上:“不要臉的東西,你算哪根蔥,連老娘的男子也敢罵?”

  一巴掌還不敷,郭綿綿像是不曉得手疼似的擺布開弓,幾巴掌下去直把錢雞婆打的蒙頭轉向毫無還手之力,那張厚厚的抹了幾層粉也蓋不住老年斑和皺紋的老臉,被打的變了顏色,看起來反倒悅目了幾分。

  “嗷——”

  錢雞婆冒死的想護住自己的臉,哪裡還顧得上咒罵打她的法寶兒子的鄭凜?她的兩隻本領被郭綿綿死死的脅迫住,氣力又沒有郭綿綿的大,只能站著任由重重的耳光扇在臉上。

  倒是站在錢雞婆身側的付老癩反應過來,見老伴兒挨打,也顧不得罵人了,舉著拳頭便朝著郭綿綿的面門打去。這副凶狠的神志,半點沒有留手。

  付老癩只顧著動手,忘了自己的眼前蹲著一頭胖團。胖團又豈會讓他凶險到自己的鏟屎官,它抬起腳掌,一掌拍在了付老癩的肚子上,把付老癩拍了回去,摔倒在了地上。

  胖團不是成年的棕熊,一熊掌的氣力不至於把人拍成重傷。只是力道再輕,付老癩也是個土埋半截脖子的人了,這一掌下去又摔了一跤,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便眨眼的工夫,付老癩和錢婆子便被一人一熊摒擋了,好像連空氣都刹時潔淨了許多,惟有付老癩和錢婆子一聲疊一聲的呻吟,跟付貴的慘啼聲交叉在一起,倒是調和的很。

  此時,看熱烈的村民們鴉雀無聲,一個個瞪大眼神態結巴的看著繼續抽耳光的郭綿綿,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適才他們的留意力一切放在了暴揍付貴的鄭凜身上,完全沒有留意到郭綿綿什麽時候過來的,又是什麽時候衝到錢婆子眼前抽她耳光的,等他們聽到錢婆子的慘啼聲,才震悚的發現了郭綿綿的所作所為。

  人聲喧華的院子裡,在這一刻墮入一片詭異的默然。

  石頭娘傻愣愣的看著霸氣側漏的同伴兒,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唉呀媽呀,這是郭嫂子?我沒看錯吧?”

  一旁的柱子娘亦是兩眼眼發直,吞了口唾沫後狠狠地點頭:“沒有看錯,便是郭嫂子,便是郭嫂子在打人。”

  說罷,二人面面相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通常看起來溫柔又和善的小夥兒果然藏著如此一副暴性格,真是……真是她們眼瞎啊!

  扶著門框站穩的鄭老頭和孟氏也一臉驚惶的看著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錢婆子的臉上抽的兒妻子,哪怕曉得她曾經提刀把暴徒追砍好幾裡路,也在兒妻子接回歸後,被她隨處顯露出來的溫柔疑惑住了,讓他們忘掉兒妻子另有如此彪悍的邊。

  看了看被胖團一掌拍的不可以還手的付老癩,又看一看被兒妻子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的錢雞婆,兩人的內心新鮮的湧起一股濃濃的快意,關於兒妻子表現出來的凶狠意外的沒有一絲排擠。

  孟氏更是拉過抱著外孫女瑟縮成一團的女兒,指著毫不顧及旁人眼力的兒妻子說:“瞥見沒有,這便是你的大嫂,誰陵暴她,她便陵暴回去,便娘曉得的敢陵暴她的人,很後都沒有好了局,她自己不怕落得凶狠的名聲,沒出嫁的時候便是四裡八鄉出了名的能乾,現在嫁到咱家來還被你大哥當做法寶,你說女人是不是便該像你大嫂如此,該硬化的時候要硬化一些的好?”

  換作一年前的孟氏,她絕對不會給女兒貫注這種違背古代的思維。在歷史過被兩個兒子放手的兼職後,曾經為後代而活的她,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思維逐漸發生了轉變。

  很後一問,孟氏與其說是問女兒,還不如說是提示自己。在郭綿綿成為她的準兒媳後,郭綿綿的所作所為便被看在眼裡。無論是昨年提刀砍賊人,或是今日暴打錢雞婆,她終於明白到女人太過軟弱只會受陵暴,反而硬化一些,對自己惟有作用。

  如果昔時她能早些清楚這個事理,在面臨苛待她的婆婆的時候能硬化些,她不會送走十月妊娠生下來的親生骨肉;如果她能把女兒教的硬化些,這些年來便不會被付家隨便磋磨,便更不會發現今日這種事了。

  能獲取如此的領悟,關於孟氏來說,都是血和淚換來的。這一刻,她發自內心的希望女兒可以硬化起來,不要再被付家隨便擺布了。

  孟氏是第一次對鄭春香說這種話,鄭春香長這麽大也是第一次曉得女人還可以像自己的大嫂一樣硬化,這種思維對她產生的衝擊力可想而知。

  她沒有回復娘親的疑問,隻愣愣的看著曾經對她非打便罵的婆婆被大嫂打成了豬頭臉,像個瘋婆子一樣鼻涕眼淚糊一臉,再也不敢罵出那些動聽的話。

  ,謙讓無法阻止婆婆對自己的吵架,抵抗便讓她害怕自己,再也不敢吵架自己嗎?
  不提母女倆有了如何的心得體味,便在村民們震悚於郭綿綿的凶狠時,鄭凜終於停下踢踹半死不活的付貴。

  眼看錢雞婆風雨飄搖要昏過去了,他大踏步走到郭綿綿的身邊,伸手握住了她再次抬起的手掌,眼底泛起濃濃的心疼:“別打了,手都腫了。”

  被阻止的那一刻,郭綿綿下明白皺緊了眉頭,一聽男子的話,眉頭刹時舒張開,轉而露出幾分可憐來:“是好疼,這張臉皮太厚了,打起來太費事。”

  鄭凜的眼底溢出幾分笑意,他邊輕輕地按揉著妻子兒的手掌本領,邊輕斥道:“下次想打誰報告為夫便是,不許再親身動手。”

  郭綿綿一聽,不樂意的瞪著男子:“打人得親身動手才怡悅,挨打的總比打人的更疼!”

  鄭凜無奈的搖了搖頭,深覺這個疑問一時半會兒辦理不了,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頭問不曉得在想什麽的妹妹:“你想不想跟他們回去?”

  這個疑問太出人意表,郭綿綿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家男子,要不是在外人眼前要給他留面子,她都想問一問他是不是傻掉了。現在鬧成如此,傻子才會想著回去。

  結果下一刻,郭綿綿便被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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