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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一百七十二章  笑話
  “唉,現在想想,大姐把自個兒賣掉很可憐,偏巧又學到了大本領,竟是說不清這畢竟是苦或是福了。”

  郭綿綿沉默,套用了宿世的一句老話:“福依禍所伏,禍依福所依!偶然候福未必是福,大約會帶來禍殃;患未必是禍,大約會帶來功德。便拿我來說,咱家發生了禍事,我才決意賣身,結果遇到了好主家,學到了我自己想都想不到的本領,這便是禍事導致福。”

  郭綿綿還沒有說話,木氏便緊張起來了:“你這死丫環,好端端的謾罵自己做啥!”

  郭枝一臉委屈:“我是順著大姐的話說的,你便曉得罵我!”

  木氏還想說什麽,郭綿綿趕快把人攔住了:“娘,枝兒便是隨口一說,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家好好於日子,萬事低調不露頭,通常裡多多行善,便不會功德變賴事。”

  木氏也是被郭綿綿所說的“禍福相依”嚇到了,很擔憂哪天自家會迎來禍事。現在被郭綿綿這麽一開解,她的心便放下了一半:“你說的對,是娘想岔了,我們一家都是分內人,不做特別的事,禍事必然不會找上我們。”

  郭綿綿笑著點了點頭,悄悄的告誡自己以後不要再胡說八道,她自己沒什麽,倒是惹的家人不安生。

  郭家又多了一大筆進項,買地蓋房子幾乎是板上釘釘了。接下來的日子,郭家便請了個懂風水的人到屋後的那片曠地看了下。那人看過後,直言風水不錯,可以動土蓋房子。

  因而第二天,郭老實父子倆便拎著一大塊豬肉找到李村長,請求買下那片曠地。

  買地基比買荒地要繁雜一些,地價也要貴上很多。這點銀子關於郭家來說便很少了,在李村長的幫助下,很快便把那塊地拿下來了,只等秋收後便計劃蓋房子的事。

  而在正式蓋房以前,很緊張的事,便是準備郭綿綿跟鄭凜的婚事了。

  現在,郭綿綿的嫁妝早便讓木氏購置起劃一了,給郭綿綿打家私的黃木頭也打好了僅剩的一個小件兒,給一整套家私塗上很後一道樹脂。

  塗樹脂是個細致活兒,塗的不太好,不但會讓家私的裡頭不服整,便連光芒也會不一樣,看起來便跌了幾個層次。

  黃木頭做事謹嚴,又齊心想給大姨姐打一套好嫁妝,便親手給一整套家私塗樹脂,每一道縫隙都塗的仔周密細,恐怕哪裡塗的不太好影響了整體結果。

  樹脂被他整整塗了十二層,如此一層層的塗下來,不但能防止家私受潮發霉腐爛,還能防蟲蛀。便這一套精雕細琢的家私,不是用力摔打,用上幾十年都不會壞。如果通常裡周密護衛,隔幾年便塗一層樹脂,傳給子孫後代也沒有問題。

  除了一整套家私,十幾套被褥外,反面木氏又給郭綿綿置下了十八匹花樣不一的布疋,此中十六匹細棉,兩匹綢緞,都是很摩登的花樣。

  金飾頭面也打了兩副,有發釵,有耳環,有手鐲,一切是銀的,且重量不輕,花了整整十五兩銀子,勝過了以前商議好的估算。

  郭綿綿曉得的時候,東西都拿回歸了,不會再退回去,便只能放到金飾盒子裡,等出嫁那日戴一套,另一套便壓在箱底,一套抬去鄭家了。

  郭家的房子不寬闊,除了便放在作坊裡的家私外,那十幾套棉花被也在某個黑暗的夜晚,被搬到了作坊裡,等郭綿綿出門子那天,再把東西一切拿回歸。剩下的一些不佔地方的小件兒,便留在家裡了。

  關於嫁妝什麽的,郭綿綿不是很上心。直到有一天木氏從鎮上回歸,往她手裡塞了一大塊紅布,催她趕緊把嫁衣做起來,她才驚覺自己便要嫁人了……

  郭綿綿和鄭凜的婚期尚未正式定下來,兩家卻已經默契的計劃婚事了。

  像郭家這邊,郭綿綿的嫁妝購置劃一了,只剩下郭綿綿自個兒的嫁衣沒有做;鄭家那邊,鄭凜請人把自己的房子裡裡外外粉刷了一遍,將裡面的舊物一切移到了別處,只剩下一張大床。

  迎親的頭一天,鄭家把郭家陪嫁的家私搬過來,這張床也要挪到別處去。詳細婚期的話,不出意外的話會在秋收前定下來,秋收以後正好於大禮。

  婚期之類的事兒,自有兩家的尊長商議,用不著郭綿綿費心。自從木氏把一大塊正紅的料子塞給她以後,她便在憂愁該如何把嫁衣做好了。

  郭綿綿的女紅遠不如廚藝好,做通常穿的衣裳沒有問題,嫁人是女人平生中很緊張的日子,她便沒方法隨任意便做了,總以為要做出嫁衣該有的樣子才寫意。

  很主要的是,眼瞅著便要嫁人了,她自己或是飄著的,不曉得該如何講話,向鄭凜坦率她“加工”過的秘密,以致於這幾天鄭凜過來找她,她擔憂被他看出什麽,都是匆匆見邊說兩句話便打著做嫁衣的幌子,自己躲回房間裡等人走了才敢出來。

  便如此想七想八的靜不下心來,天然沒有心思裁嫁衣了,郭綿綿對著大紅布好幾天也沒有把大紅布裁出個樣子來。

  這些日子,木氏沒什麽事,便盯著大女兒做嫁衣呢。見大女兒連鉸剪都沒動,急的她想了個方法:“如果著實做不可,娘給你拿到城裡,多花些銀子到很好的繡坊請人做,等做好了拿回歸,你任意添上兩針也算是你自己做的了。”

  請繡坊裡的繡娘做是個好主意,一些不善於女工的姑娘做不太好嫁衣便是這麽乾的,郭綿綿想都不想,一口拒絕了:“不,我必然要親手做,他人做的我穿在身上都做作。”

  木氏的確要給女兒跪下了,痛心疾首的說:“那你倒是做啊,你又不是不會裁衣裳,等衣裳裁好了你照著邊縫縫好便是,覺著欠悅目再繡上兩朵花兒,這總難不倒你吧?”

  郭綿綿剛想說不是繡花的的問題,又以為不太好回答,因而在娘親近乎暴走的目光中,被迫點了點頭。

  木氏瞧著都以為女兒不靠譜,她默默的歎了口氣,親身把紅布放開鋪在床上,又把鉸剪塞到大女兒的手裡:“你裁,娘便看著你裁。”

  說罷,她還嫌不敷似的,看著女兒很認真的提示道:“等這嫁衣做好了,別忘了你還要給阿凜的爹娘各做一套新衣鞋襪,這衣裳鞋襪敬茶改口要用的,你萬萬要用些心思,不要讓人揪到錯處。”

  郭綿綿一聽,哀嚎一聲倒在床上,用大紅布把臉捂住了:“嫁個人如何便這麽困擾,不嫁行不可能啊!”如此她便不必懊惱如何坦率自己的秘密了。

  “你個死妮子,都到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你懇切想氣死老娘是不是?”木氏是真的要被女兒弄瘋了,氣的一把擰住了她的耳朵:“趕緊起來做衣裳,做不太好你便別想出門了。”

  木氏的力道不輕,為搶救自己的耳朵,郭綿綿不得不從床上坐起來,向木氏討饒:“娘,您放手,您快放手,我做,我做還不可嗎!”

  “哼,早如此聽話,老娘幹啥還費這個勁兒!”木氏終於松開手,把尺子、墨塊、鉸剪等物一股腦的塞到了郭綿綿的手裡。

  看著虎視眈眈的娘親,郭綿綿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只是被擰的發燙的耳朵讓她究竟沒膽量繼續跟娘親對著乾,隻好老老實實的接過尺子、墨塊等物,開始量尺寸用墨塊畫出需要裁剪的地方。

  有木氏盯著,郭綿綿便沒有工夫想東想西了,倒是很順當的便把裁好了形狀,稍作點竄便能舉行縫合了。等縫合好了,在衣襟、領口、袖口處繡好該繡的花樣便算做成了。

  ,裁剪、縫合容易,繡花樣卻是細活兒,需要好好費一番心思,沒有個把月的時光是做不太好的。

  木氏盯了郭綿綿幾天,見她終於肯老老實實的做嫁衣,後來便沒有死死的盯著了,只是夜間會檢查一下進度,有沒有偷懶她一眼便能看出來。

  郭綿綿曉得嫁衣只能自己做,賴不到他人的頭上,倒也沒再想七想八了,便是她的繡活兒著實不算好,繡出來的花樣也一般的很,幸虧看的過去,到時候穿在身上不會教人看笑話。

  連續繡了好幾天,郭綿綿的眼睛有些受不住了,木氏究竟心疼女兒,便讓她歇兩日先把鄭家二老的衣裳鞋襪做出來。至於尺寸,木氏也早便從鄭凜那邊拿到了。

  郭綿綿倒是歡歡樂喜的做起來了,花了五天的時光剛把孟氏的衣服鞋襪做好正準備做鄭老頭的,鄭家三口便帶著牙婆上門了,帶來的一堆禮品中有一對肥大的活雁。

  看到牙婆和活雁,木氏和郭老實另有什麽不清楚的?兩口子熱心的把人迎到堂屋裡坐下,好茶好水的招呼著,兩家民氣照不宣的談論起婚期來。

  鄭家在來以前便看好了幾個吉利的日子,七月沒剩下幾天了,也沒有吉利的日子。八月上旬和中旬倒是有好日子,卻正值秋收的時候,沒偶然間好好辦喜訊,吉日便選在八月下旬,分別是八月二十兩八月二十八。

  通常男方家選定備選的吉日,女方家便從這些吉日裡選一個定下來,這也是照望女方一個月總有幾天不爽直,特意多挑幾個日子,便是利便女方幸免這一點,免得冒犯了不吉利,還不可以圓房。

  得悉吉日便在八月下旬的兩個日子裡,木氏以為有些倉促,便用一副商議的語氣說:“眼下離八月沒幾天了,中心又要忙上一個月,辦喜訊的話多少倉促了些,我看九月下旬有幾個日子便很不錯,要不把日子以後延一延?”

  鄭家看過歷本,郭家一樣看過,九月下旬的確有幾個好日子,鄭凜已經等不足要把妻子兒娶回歸,便是擔憂郭家把婚期選在九月,他完全沒有把九月的吉日思量進入,不曾想或是沒能逃過去。

  孟氏隱約的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的眉頭微微蹙起,便清楚了他的心思,遂與木氏賠笑道:“妹子,適才說的兩個日子不倉促啊,以前我便聽阿凜說,妹子家買好了宅基準備蓋新居,這九月開始蓋的話,年前便能搬到新居裡過年呢,如果把喜訊推到九月,這不是把蓋新居的事給擔擱了?”

  不防鄭家把自家蓋新居的事都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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