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說的沒錯,這問題生怕還不小,否則也不會被郭家的閨女逼的說出這種話!”
“……”
劉家那兒也急了,不明真相的劉老頭以為婆娘中了郭綿綿的邪,不由得破口痛罵:“你這隻不要臉的破鞋,你對我婆娘做啥了?”
“啥?你說啥?”郭綿綿還沒有發話,郭樹提著棒子便從郭綿綿的背後衝了出來,死死地瞪著劉老邁:“有種你當著老子的面再說一遍?”
在以夫為天確當下,作為丈夫的劉老頭卻被陳氏壓製了幾十年,本身便是個吃軟怕硬的慫貨,這會兒見郭樹發怒了很不好惹的模樣,何處還敢真的重疊一遍前面的話。
只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便這麽縮著面上也丟臉,因而劉老邁梗起脖子壯著膽量嚷嚷道:“好話不說第二遍,你憑啥讓老子再說一遍?”
郭樹被氣笑了,也懶得跟一個慫包空話,扭頭直接問mm:“葉兒,老大能揍這個沒口德的老東西麽?”
郭綿綿笑眯眯的看了眼往人群裡退的劉老邁一眼,沒有直接回復而是問起了陳氏:“你覺得我老大能揍你男子麽?”
陳氏怒視著郭綿綿,牙齒咬的咯咯響:“你別仗勢欺人!”
一聲諷刺,郭綿綿睨視著陳氏,諷刺至極:“怎麽辦,我便是稀飯欺壓人呢,沒想到你倒是護著男子,當初怎麽便背著你男子……哎呀,不美意圖嘴快了,險些把你的秘密抖出來。”
陳氏何處聽不出來這是對方在威逼自己,可她卻一絲抵抗也不可能以有。
閉了閉眼,等陳氏再度睜開的時候,她看都沒有再看劉老頭一眼,衰頹的說出了兩個她不肯意說的字:“能打!”
郭綿綿一聽,臉上露出最欣喜的神態,高聲地對郭樹說:“老大,陳大娘親口說了,你能打她不修口德的男子,那你便打吧,不要虧負了陳大娘對劉大伯的一番苦心。”
郭樹眼睛一亮,雖說他不曉得妹子用了啥辦法讓陳氏敢怒不敢言,借此機會揍劉家人一頓狠狠地出口惡氣卻是他想要做的事。
看著不敢置信的瞪著陳氏說不出話來的劉老頭,郭樹步步迫臨,陰惻惻的說:“葉兒你安心便是,老大一定好好‘招呼’我們這位劉大伯!”
說罷,在劉老頭的大兒子二兒子衝上來阻止之前,瞄準劉老頭的嘴巴便是重重的一拳。
便在剛剛,這張臭嘴罵了他的mm!
郭樹年輕力壯,又做慣了力氣活兒,手勁兒可不小,這一拳打下去直接把劉老頭的嘴巴打出血來。
“噗——”
劉老頭嘴巴一張吐了一大口血來,兩顆帶血的牙齒混在了其中,再一看劉老頭嘴裡的豁口,適才那一拳竟是直接打落了他的兩顆門牙。
“嘶——”
圍觀的村民們看著都覺得牙疼,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看向郭樹的眼光變得特別差別。
原以為真是個老實人,沒想到動起手來這麽狠!
郭樹才懶得理會村民們的觀點,看著劉老頭像是丟了半條命的衰弱樣兒,他諷刺一聲放棄了再打兩拳的動機,卻是體態一轉,冷不丁的一拳揍在了離他最近的劉老三的臉上:“父債子償不移至理,這幾拳頭你這癟犢子便替你老子受了吧!”
這一拳中庸之道,一般是打在嘴巴上,只是劉老三究竟年輕,連牙齒也比劉老頭的踏實些,隻掉了一顆門牙。
如果可以,郭樹恨不得把這對惡心的父子一個個全部打垮,劉老頭年紀太大了受不了他幾拳。要是把人打死了打殘了便不好了,不說他自己都嫌晦氣。
好像覺得一拳有些少,在陳氏發瘋似的叫喊聲和劉老三含糊不清的呼痛聲中,郭樹又是一拳打在了劉老三的左臉上,這一次力氣又加劇了幾分,直接打掉了劉老三內側的大牙。
“癟犢子,下次眼睛放亮點,別再算計到你爺爺頭上,否則你爺爺我非揍的你滿地找牙不可能!”郭樹比畫了一下拳頭,惡狠狠地威逼著被揍的頭暈目眩的劉老三。
“你、你……”
劉老三被陳氏捧在手內心長到這麽大,從未傷的如此重過,更沒有承擔過如此龐大的難受,再次吐出一口血和兩顆牙齒後,他兩眼一翻疼的暈倒了。
直到這時,劉家兩兄弟才反應過來,衝上來便要打郭樹為父親和兄弟報復。
一旁的郭林見狀,將棍棒橫在胸前站在了老大的身側,看著劉家兄弟冷冷的說:“不怕死的即使上來,看是我們兄弟厲害,還是你們能打贏!”
看著極不好惹的郭家兄弟,劉家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論打架,這對只會對自己婆娘著手的兄弟還真不一定打的過,只是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兄弟和捂著嘴呼痛的父親,他們又不甘心便這麽退下去。
便在進退維亟之際,氣得表情煞白的陳氏高聲喝道:“把小三兒扶起來,你們都退到逐邊去。”
劉家兩兄弟聞言,當便有了定奪伯仲無措的把劉老三扶了起來,站在了人群的最角落裡,好像很怕郭家兄弟一氣之下連著他們一起揍。
看著血流滿面的赤子子,陳氏氣的肝都疼了,指著郭綿綿哆寒戰嗦的說:“你別仗勢欺人,否則拚著你死我活我也不會讓你們一家好於。”
郭綿綿驚奇的看著陳氏,都到這種時候了果然還敢威逼她,真不曉得她是膽量肥還是愚笨,亦可能兩者都有?
“陳氏,你別忘了,這全部都是你們劉家自找的!”郭綿綿冷冷的懟回來:“如果不是你們不要臉的算計我們家,便不會落到今日這個了局。”
陳氏臨時語塞,表情比之前愈加丟臉:“你究竟想如何?”
跟蠢蛋說話太費勁兒,該教訓的人也教訓過了,郭綿綿懶得再跟陳氏磨嘰,直接丟出了之前便想到的“報答”她的辦法:“除了你之前的說的澄清事實,我還你做到兩件事,但凡有一件做不到便別怪我不取信諾!”
陳氏的表情又是一變,看向郭綿綿的眼光空前絕後的小心:“哪兩件事?”
郭綿綿的眼光在剛剛被水潑醒還沒有恢復神智的劉老三臉上掃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說:“你的赤子子不是缺媳婦,你才費盡心機的算計我麽,我呢,也不是慳吝的人,你肯把趙崗村那位姓孫的孀婦娶進門給你赤子子當媳婦兒,這便算第一件事,如何?”
陳氏聽完,表情活像是吞了一隻惡心的蒼蠅,乍然尖叫作聲:“不會,你想都別想!”
嘶——狠,這一招太狠了!
圍觀的村民們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郭綿綿和陳氏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孫梅是誰?那是周遭百裡內名聲最臭的女士!對,便是女士,只因為她還沒有匹配,卻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了。
孫家是趙崗村的外來戶,孫梅是她爹娘的獨女。在爹娘尚且在世時為她說了一門親,計劃等孫梅及笄了便成親,誰曉得孫梅的未婚夫瞧上了鎮上富戶家的小姐,回頭便把孫梅甩了攀高枝去了。
孫梅同未婚夫是青梅竹馬,對未婚夫早已經情根深種。誰曉得未婚夫卻不是夫君冷血的把她拋開了。
對此孫梅大受攻擊,承擔不住村子裡的壞話流言一個人跑出去了,誰曉得在目生的地界兒被歹人打暈失了身子。
等孫父孫母好不容易找回女兒,卻察覺女兒果然懷有身孕!
未婚先孕對女人乃至女人的全部家屬都是奇恥大辱,通常情況下會被除族驅逐出村,孫家是外來戶,輪不到趙氏一族來處分,加上孫父孫母心疼女兒給了趙崗村村長一大筆銀錢,把女兒留在了身邊。
可能是不想造孽,亦有其他的考量,孫梅沒有打掉肚子裡的孩子,而是決意把孩子生下來跟自己姓,如果是兒子還能秉承孫家的香火。
便如此,十月妊娠後,孫梅生下了一個兒子。
如果僅僅是如此,孫梅的名聲還不會傳的這麽遠,被人提起也不會自厭惡,孫梅之後的動作簡直傾覆了眾人的三觀!
被拋開,被嘲笑,被懷孕……哪一件事兒都不是一個尚未及笄的少女能承擔的。在接二連三的攻擊下,孫梅變了再也不複往日的溫婉嬌羞,變得放浪形骸起來,但凡趙崗村旁邊幾個村子有受不住勾引的男子,皆跟她有一腿。
沒過幾年,孫梅又接踵生下了兩個父不詳的孩子。
在外人看來,如此的女人險些沒有再嫁的可能了,陳氏這種工於算計的人,何處肯答應給最心疼的赤子子娶這麽一個名聲爛到骨子裡的女人?
“郭氏,讓我兒子娶這麽一個女人,你想都別想!”陳氏恨恨的盯著郭綿綿,如果可以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陰毒的女人撕成碎片。
“你不肯意也行,只是第一件事兒你都做不到,那為你守舊秘密我也做不到了。”郭綿綿勾唇一笑,看在陳氏眼裡便特別欠揍了。
關於陳氏回絕為劉老三娶孫梅這事,郭綿綿毫不料外,換做是她她也不會樂意。只是早在曉得有孫梅這個人後,讓劉老三娶孫梅便是她實施報復的第一環,不管陳氏如何違抗,最終的結果不會有任何轉變。
看著郭綿綿那雙溢滿威逼的眼睛,陳氏曉得除非她能豁的出去,能承擔秘密被揭露後帶來的所有惡果,否則給赤子子娶孫梅名聲壞透的女人是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