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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二百二十六章  隨口說說
  敢必定翌日爬不起來。

  著實是這個男子膂力太好了,便著自己的五指姑娘也能醬醬釀釀半個時候才爆發出來,讓她突然有種雙手如果能懷孕便更好的祈願。

  ,這是不會的。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她必然要好好保養自己的手,否則孩子沒生下來,她的手怕是先廢了。

  這一次,換作鄭凜伏低做小來哄妻子兒了:“為夫外出三個月,便想了你三個月,每天夜晚想的心疼,身子也疼!現在見到你,如果還能忍住,為夫便不是人了!何況,男子憋不得,為了咱倆的以後著想,這段日子便辛苦妻子兒了,等孩子生下來,為夫必然好好賠償你。”

  說到很後,男子的勁腰表示性的頂了頂,眸光裡一片炎熱。

  郭綿綿面紅耳,整個人像是要著火一般。她悄悄的的咽了口唾沫,一把掐在男子的不老實的腰上:“又在胡說八道,也不怕教壞孩子,老地痞!”

  鄭凜表情一變,拉著妻子兒的手便往身下探去,嘴上沒個正形:“妻子兒,為夫老嗎?便算哪天為夫真老了,也能讓妻子兒歡愉。”

  沒結婚以前,“老”這個字在鄭凜這兒沒有任何作用。結婚後,他便很不待見這個字,便怕妻子兒真的嫌棄他。

  能說出這種地痞的話來,還說的這麽坦蕩蕩,郭綿綿的確不忍直視,她掐住男子的臉皮扯了扯,沒好氣的說:“你這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明兒個讓娘割一塊下來,怕是能做豬皮凍吃了。”

  鄭凜眼睛一亮,以為自己找到了奉迎妻子兒的方法:“好,明個為夫親身下廚,給你做一鍋豬皮凍吃。”

  郭綿綿翻了個白眼,翻了個身面朝裡側不想理睬他。

  鄭凜不明因此,兩隻胳膊一使勁,又把妻子兒抄起翻了個身面臨自己,然後不曉得從哪裡摸出一個冰冰涼涼的小東西,塞到了妻子兒的手裡:“翻開看看,喜不稀飯。”

  郭綿綿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便著桌子上燃著的油燈一看,發現是一個精巧精致的木盒子。看盒子的樣子,裡面裝的應該是金飾之類的東西。

  她沒有急著翻開盒子,瞅著男子問:“哪兒來的?你這趟出去不是上面有使命嗎?”

  鄭凜眸光微閃,面色固定的說:“回歸的路上隨手幫了一個做玉石買賣的販子,這是他給為夫的謝禮,為夫看著很襯你便收下了。”

  郭綿綿皺了皺眉,翻開了手中的小盒子,發現裡面是一對碧玉耳墜,成色跟男子第一次送自己的碧玉簪子更勝幾分,一看便代價不菲。

  闔上的盒子在郭綿綿的手上轉了一圈,她盯著男子問:“你這幫的不是小忙吧?”否則人家能這麽摩登,脫手便是一對碧玉耳墜?

  鄭凜乾咳一聲,沒能抗住妻子兒灼灼的目光,半真半假的叮嚀道:“路上遇到了幾個劫路的山賊,為夫跟他們打了一架,否則,玉石販子的命便要叮嚀在那邊了。”

  他沒有說的是,所謂的幾個山匪現實上是一群,且不是在路上遇到,而是他帶人殺入了山匪窩,目的麽,便是為救出上面要找的那對逃離京城的主奴。

  只是他們晚去了一步,那對主奴已經被山匪害死,連屍骸也找到了。從今以後,世上再也沒有這兩個人了。

  郭綿綿不曉得這一點,見他竟是跟山匪比武,表情便是一變:“有沒有受傷?會不會露出你的身份?”她沒有忘掉,男子的身份需要遮蓋,一旦露出極有大約承擔源源不斷的凶險。

  “為夫這麽厲害,怎會受傷?那些山匪沒有一個是為夫的敵手!”鄭凜在妻子兒眼前自詡著,從床上坐起來,向妻子兒展現自己赤裸的身體。

  除了背上那幾道陳年舊傷外,的確沒有新傷的印記。

  郭綿綿安心便是了,趕快拉開被子把拉進被窩裡:“別一動不動便掀被子,這麽冷的天受涼了如何辦!”

  鄭凜很享受來自妻子兒的關心,再次伸出雙臂把人抱了個滿懷,喟歎道:“有妻子兒真好!”

  東奔西跑了三個月,白晝也便罷了,夜裡便只能靠著兩人之間點點滴滴的回首渡過良久的寒夜了。現在妻子便躺在身邊,肚子裡另有兩個人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一起,再沒有什麽比這更好了!

  “曉得有妻子兒的好,那你以後更應該好好待我,要聽我的話!”郭綿綿的內心一樣感傷萬分,嘴上卻不忘為自己索取作用,對男子的那份嫌棄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鄭凜一眼便看破了妻子兒的當心思,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除了恩愛之事,為夫都聽你的!”

  郭綿綿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刹時丟失了談天的願望。

  鄭凜內心樂得不可能,想盡一切方法逗她講話。郭綿綿嫌棄萬分,閉著眼睛裝作睡覺,結果一陣陣困意襲來,認真要去會周公了。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牽強展開眼睛對男子說:“我要睡覺,你也快睡吧,翌日是年夜,要夙興呢!”說著,她往男子的懷裡靠了靠,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

  鄭凜晝夜兼程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無論是身體或是精力上,早便倦怠了。只是跟郭綿綿待在一起,全部的疲鈍一切清空了。

  現在嬌妻在懷,看著她恬靜的睡眼,多日不曾睡過好覺的他頓時困意連連。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嬌妻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隨便揮掌將床桌上的燈火滅火,摟緊了懷中的至寶進入酣甜的夢中……

  許是被窩裡太溫暖,這一覺伉儷倆睡的格外沉,直到鯤鯤穿好衣裳,帶著大早上從郭家散步過來的胖團來找時,兩人才恍隱約惚的醒過來。

  此時,孟氏和鄭老頭早便在廚房裡忙活開了,連七歲的多花也協助打動手,小手凍得通紅跟蘿卜似的。

  郭綿綿懊惱極了,穿衣服的動作也比平時快了幾分。鄭凜讓她不要發急,自己卻快速的穿好衣服去廚房協助了,很要緊的是做昨晚便說好的豬皮凍。

  等郭綿綿洗漱後來到廚房,爺娘幾個已經熱火朝天的忙活開了。

  看到郭綿綿卷起袖子計劃協助,孟氏匆匆過去把她往外推:“燒飯的人夠了,用不著你協助,你即使去房子裡烤火,飯熟了用飯便好。”

  郭綿綿哪裡好作用讓公婆忙活,自己坐在房子裡烤火,她拉著孟氏的手說:“娘,我沒事兒,您趕緊去歇著吧,廚房裡有我跟凜哥便夠了。”

  婆媳裡你推我,我推你,很後或是鄭凜發話,說自己燒這頓年飯,讓郭綿綿留下來燒火,孟氏才應允下來,將該洗切的菜肴洗切好後,便同鄭老頭多花一道出去了。

  廚房裡,便只剩下伉儷倆,幸虧事先計劃做好了,接下來只需炒菜燒飯便行,兩個人一個掌杓一個燒火完全忙的開。

  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鄭大牛和木氏會突然上門,且在一看到他們後,便要往地上跪。

  綿綿子有小凜子暖床,我沒有,“哇”的一聲哭成一條兩百斤的胖狗子~(>_<)~
  鄭大牛與鄭凜的年紀相仿,只是氣宇神志差了不止一星半點。鄭大牛身量不高,此時正低著頭局促不安的站著,滿身高低透著一股莊稼漢專有敦樸。比擬起來,站在他身邊的木氏便顯得尖銳的多,眼神裡吐露出一絲違抗,另有幾分害怕。

  木氏比郭綿綿年長兩歲,因輩份的關系,她卻要叫郭綿綿一聲“嬸子”。幸虧回歸的這幾年,郭綿綿已經順應了這種尷尬的輩份下產生的尷尬的稱呼。

  這兩人進屋一看到郭綿綿和鄭凜,便要往地上跪,被伉儷倆實時製止了。在兼職沒有弄清楚以前,跪與不跪是兩碼事。

  沒有跪下去,鄭大牛的神態愈加不安了。他悄悄的地看了看木氏,見她沒有講話的希望,隻好厚著臉皮上前一步,佝著身子對鄭凜和郭綿綿說:“堂叔,堂嬸兒,我妻子兒她犯了大錯,今兒個特意帶她來給您們賠罪!”

  見丈夫把話說了,木氏也只能不情不肯的走上前,草草的對伉儷倆福了福身,毫無至心的說:“堂叔,堂嬸兒,這一次是我不對,給您們賠禮了。”

  郭綿綿看了鄭凜一眼,撥弄著桌上的茶碗沒有講話。

  鄭凜見狀,當便沉下臉來,直言不諱的問木氏:“你堂嬸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放出那等與她晦氣的壞話?”

  木氏不是怯懦之人,她不怕面臨被她詆毀的郭綿綿,卻怕極了鮮少在人前有笑容的鄭凜。突然被鄭凜揭露所做的事,她下明白的後退了一步,表情不複以前的無所謂:“我、我便是隨口說說,不、不是有意的。”

  鄭大牛也很怕鄭凜這位堂叔,恐怕他一氣之下對自己的婆娘動手,趕緊替木氏脫節:“堂叔,我妻子兒只是一時懵懂,她也沒想到隨口一句話便傳的隨處都是,求您和堂嬸兒大人有大量,饒了她一回!”

  便在這時,“嘭”的一聲響,郭綿綿重重的放動手裡的茶碗,面無表情的說:“一時懵懂?一時懵懂便能抹掉她的所作所為?莫非她不曉得這隨口的一句話,能把人活活逼死?”

  木氏表情一白,終於露出了慌亂之色:“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借你們的手,給牛氏惡心的女人一個教導!”

  郭綿綿的臉上劃過一抹驚奇,眼睛眯了起來:“壞話是你傳的,跟我弟妹有何關系?”

  一聽郭綿綿對牛氏的稱呼是“弟妹”,木氏的神態變得愈加緊張,以為她會站在很討厭的牛氏那邊:“我、我看她不悅目,又、又找不到方法治她,才想出這個方法……”

  接著,木氏吞吐其辭的將自己散布壞話的緣由說了出來,冀望很大限制的獲取郭綿綿的諒解,否則她真怕這兩口子會撕了她。

  整件兼職,還要從牛氏剛嫁給鄭水青的時候提及。

  牛氏神志不錯,又有個童生父親,旁人提起便是童生老爺家的姑娘。便是這個稱呼,讓牛氏自覺與村子裡的其余姑娘不一樣,老是夢境著父親登科秀才,高中舉人乃至吃上皇糧,讓她過上同事們小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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