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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四百三十六章  肚皮鼓鼓
  這一次,郭綿綿很高調,在捷報傳來的第三天,便在鄭家大擺活水席,宴請親友密友以及整個鄭氏一族。意外的是,雲來縣有頭有臉的人物果然都來了。

  這些人不曉得鯤鯤身份,郭榆跟鯤鯤的關系,他們不會不曉得。最緊張的是,鯤鯤自己便值得他們看重。

  成為秀才後,鯤鯤仍然在雲霄學堂讀書。只是馮倫南下回到府城後,特意給他請了一位著名的大儒。

  這位大儒曾高中探花,入過內閣,也被貶謫過,平生可謂大起大落。

  前幾年,這位大儒討厭了政界,不顧此時的再三挽留執意辭官,回到了老家。能請到這麽個人物,馮倫花了很多工夫。

  鯤鯤也爭光,經歷了大儒的考驗,成為了大儒的新門生,大約也將是大儒最後一位門生。

  郭榆名列前茅,嬌妻在側;鯤鯤連中三元,成了一位小秀才;鄭聰如願以償,月娘也生了個胖兒子;便秋收後沒多久,郭家長孫娶了妻子;便連十數年未暢意的劉氏,跟李婉婉一前一後有喜了,郭家便將添丁進口……

  這一年,喜訊一件接一件。

  看了看英俊考究的大兒子,生動可愛的胖閨女,踉蹌學步的小兒子,又看了看伴在身側的男子,郭綿綿突然以為這平生圓滿了。

  她完成了原主的遺願,回到李家村替她給二老敬孝;幫助家裡脫節貧苦,讓家人過上了充足的日子;她自己也找到了相伴平生的愛人,生兒育女,過上了平淡又美滿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麽遺憾了。

  男子看著她嘴角噙著溫暖的微笑,溫柔的問:“在想什麽?”

  她看著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認真的說:“我以為,這一刻,我大約是世上最美滿的人了!”

  五年後。

  搖搖晃晃的馬車上,一個約莫七八歲,梳著雙發髻的小姑娘趴在另一個年逾三十,美貌仍舊的婦人的膝蓋上,仰著小臉問:“娘,半年過去了,哥哥什麽時候回歸呀?”

  婦人神采一黯,又刹時恢復了正常,抬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頰,淺笑道:“哥哥已經在京城長居,短時光內不會回歸了,你如果想哥哥的話,可以給哥哥寫信。”

  母女倆不是他人,恰是剛從縣城辦完事回歸的郭綿綿和湯圓兒。

  “不,娘您說謊!”湯圓兒噌的坐直了身子,氣衝衝的看著娘親:“哥哥臨走前說過,最多半年便會回歸的,哥哥不會騙我的。”

  郭綿綿心頭一動,確認道:“哥哥真說過如此的話?”

  湯圓兒重重點頭:“說過說過,您不信可以問元宵,其時元宵也在。”

  坐在邊上,兩隻胖爪爪捧著糕點,像是小倉鼠似的啃食的元宵聽到有人喊自己,懵懵的抬起頭,看了看娘親,又看了看姐姐,鮮明沒有跟上節拍。

  親手養大的女兒,郭綿綿天然相信她的話,臉上便露出幾分激動來:“既然哥哥說了,他定然不會騙你。想來是有事擔擱了行程,說未必已經在路上了。”

  湯圓兒頓時變得高興起來,捏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那我便再等等,不,我便等三天,三天后哥哥如果還沒有回歸,我自己去京城找他。”

  郭綿綿墮入了尋思,沒有理會她孩子氣的話。

  昨年,頑疾纏身的先帝薨逝,留下遺詔傳位於太子安毓。安毓繼位後,連下四道詔書。第一道詔書便是冊封原太子妃為後,誰也沒有想到,便在冊封典禮完成後,新帝便降下第二道詔書——廢後!
  不但僅是廢後,還以通敵賣國的大罪抄了廢後的母家,將其三代血親全部打入大牢,聽候發落。這一舉震悚朝野,在鐵證眼前,誰也不敢冒犯天威,替廢後及廢後的母家求情。

  第二道詔書,是恢復安旻皇室後輩的身份,並加封為親王,賜封號順,將的皇子府作為順親王府。

  安毓這麽做的居心不難猜,無非是向天下人展示他的善良。也可以當初先帝把安旻馮寧伉儷從北荒召回,一來是考驗安毓,二來也是給安毓鋪路。否則,也不會任由伉儷倆身份尷尬的過了好幾年。

  第三道詔書,便是開恩科,由新帝切身出題,詔天下舉子赴京。兩年前,鯤鯤便參加了秋闈,並一舉奪得元首。

  鯤鯤的老師有意壓一壓,沒有讓他參加次年的春闈。這一次開恩科,卻是個可貴的時機,便放他進京了。

  作為親王之子,鯤鯤不可以繼續科考。只是他的身份沒有公開,誰也不曉得新帝是個什麽希望,鯤鯤也想借此進京,看一看親生爹娘的環境,因而年前便摒擋東西,伴一樣要回京城的馮倫一起走了。

  臨走前,鯤鯤沒有說過要回歸的話,郭綿綿怕他尷尬,亦不敢問,早便默認他會留在京城,給生身父母盡孝。沒想到,他果然對湯圓兒許諾會回歸。

  郭綿綿內心亂糟糟的,既期盼,又擔憂。期盼鯤鯤會回歸,又怕他被縛住了,沒那麼容易回歸。

  周密回首著五年前小弟抵家的日子,郭綿綿默算著鯤鯤大約會在哪天抵家。直到馬車駛抵家門口,腦子還想著鯤鯤什麽時候能回歸的事。

  鄭凜掀開車簾,將一雙後代抱下馬車。見妻子兒坐在馬車裡一動不動,兩手一撐便鑽進了馬車裡:“如何了?是不是哪裡不舒適?”

  郭綿綿回過神來,看著他愈發成熟的嘴臉,沒有說真話:“有點擔憂鯤鯤,不曉得他考的如何樣了。”

  鄭凜牽著她的手把穩翼翼地下馬車,沒有揭露她:“以鯤鯤的學識,名列前茅不可問題。你該擔憂的是,他會不會給你帶個妻子回歸。”

  郭綿綿心情驀然一松,白了他後腦杓一眼:“鯤鯤虛歲才十七,或是個孩子呢!”

  鄭凜沒有跟她喧鬧十七歲或是不是孩子這個問題,悠悠的說:“小江虛歲十七娶了妻子,虛歲十八得了第一個閨女。小山虛歲十八,也定了妻子,秋後便要結婚了。”

  郭綿綿:“……”

  這家夥,年紀越大越討厭!
  伉儷倆剛進門,面前便發現了兩個碩大無朋,卻是多日未見的胖團和大灰。

  “嗷——”胖團熱心地撲上來,在二人身上親親蹭蹭,對自己的噸位和氣力沒點數,直把人蹭的七顛八倒,差點撲到地上去。

  大灰便在旁邊看著,它素來不親人,這麽多年一點沒變。

  提及來,兩個同事們夥年紀不小了,一公一母連續在一起,崽兒都生了兩茬。

  只是運氣不太好,也有大約是小白沒有履歷的原因,第一胎沒贍養,崽兒不到三個月便沒了。第二胎倒是健康健壯,沒想到隨它們出去捕獵時,遇到了狼群,被咬死了。

  兩個崽兒都沒能養大,對胖團和大灰是不小的打擊,對郭綿綿也是如此。那兩個圓滾滾的小家夥,剛出身沒多久,便被它們帶抵家裡來過,沒想到沒見幾面,便再也見不到了。

  “行了行了,都是當過爹的熊了,還這麽不自持。”郭綿綿拍了拍胖團的大腦殼,將手頭的點心盒子翻開喂了它一塊。

  聞到甘甜味的大灰也湊了過來,大舌頭伸便把喂到嘴邊的點心卷到了嘴裡。

  郭綿綿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大灰的肚子上,意外發現它肚皮鼓鼓,跟以前懷崽兒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是又有了?”郭綿綿欣喜的圍著大灰轉了一圈,柔柔的按了按它興起的地方,發現手感硬硬的,並且還在動,當便確認它們又要有寶寶了。

  看它肚子的大小,郭綿綿猜測大灰到了生產期。只是前方兩胎它們生在了巢,這一次卻抵家裡來了,她不禁質疑那兩隻幼崽的殞命讓它們有了生理暗影,便想把這一胎生在家裡。

  兩端熊居住的房子還留存著,郭綿綿便把它們帶了過去,計劃了很多鮮活的蔬菜,供它們食用。

  它們好像不餓,吃了幾口便沒吃了。大灰在房子裡躺著,胖團便在院子裡轉圈,用不可能形貌的器官隨處遲滯,鮮明是在做標志,不讓其它動物湊近。

  安放好兩個同事們夥,郭綿綿剛想躺下來歇息會兒,小江便過來報告報告她,爺爺奶奶回歸了。

  “什麽時候抵家的?便你爺爺奶奶嗎?”郭綿綿邊快速地更衣服,邊問候在外間的小江。

  小江回道:“半個時候前抵家的,小嬸和表弟表妹也回歸了。”

  郭綿綿大喜過望:“你表弟表妹都三歲了,我還沒有見過呢,他們倆是龍鳳胎,應該長得很像吧?”

  小江說:“不是很像,表弟長得像小嬸,表妹像小叔,我們都覺著表妹更像姑姑您。”

  郭綿綿一聽,內心便先對沒見過面的小侄女稀飯上了幾分。提及來,他們兄弟姐妹五個,她跟小弟的確是最像的,小侄女像小弟,天然便像她了。

  等她摒擋好了,鄭凜也給兩個小的摒擋利索了,一家四口隨小江一道,高高興興的去了李家村。

  昨年,郭榆外放到隔鄰重陽府,擔負從五品知州。別看是隔鄰府城,實則離桃源鎮惟有短短兩天的行程,比桃源鎮到雲州府近多了。

  郭老頭和木氏已經有四年多沒有見過小兒子了,因而郭榆走便刻任到達重陽府,不等他派人來接,老兩口便自己過去了,一待便是大半年,昨年過年便是在那邊過的。

  郭榆算的上官運亨通,短短五年時光,便從七品編修升到了五品知州,比同期的狀元榜眼和探花升的還要快。任上不失足,三年過後應該還能再進一步。

  不是沒有人眼紅,卻沒有一個人敢對郭榆使絆子,滿朝文武都曉得他得了此時日子的青睞,能力一步步走到今日這個位置。

  都曉得早在翰林院之時,或是太子的安毓便切身提拔郭榆做了講讀。通常講讀專為一國之君講書,其時先帝已經臥床不起,由此時監國,因而,郭榆每天要緊做的事,便是給安毓講書。

  這一講便是四年,及至安毓繼位,才下旨將他外放至重陽府。

  如果一次兩次,還能說郭榆運氣好,遇到了朱紫,那麼在郭榆出人意表的升為講讀,郭綿綿便不再相信這僅僅是運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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