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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二百九十四章、別衝動啊
  她一把拉住徐氏的胳膊,想把徐氏拉到房子讓她別再鬧笑話,這時,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的郭綿綿從房子裡走出來,看著徐氏笑盈盈的說:“不曉得我哪裡獲咎了大舅母,愣是讓大舅母在這個日子跑上門來唾罵我。”

  其實不必問,郭綿綿也曉得徐氏上門鬧騰所為什麽事了。她想過徐氏曉得梅子被抓後會把罪名扣在自己頭上,卻沒有想到她會選在湯圓兒的滿月酒上找自己不怡悅。

  如果換個日子,她不會這麽氣憤,只是這徐氏便是抱著觸湯圓兒霉頭來的,便讓她深惡痛絕了。雖然臉上笑著,內心已經把徐氏徹完全底恨上了。

  見要找的人自己跳出來了,揪住馬氏不放的徐氏刹時調轉槍頭,直指郭綿綿:“好你個小娼婦,做下那等下作之事還敢問哪裡獲咎了老娘,老娘這討教導教導你,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她一把推開孟氏,直直的朝著郭綿綿衝過去,一樣舉起了肥厚的手掌,跟剛剛追打馬氏的行動千篇一律。

  旁觀的三嬸子等人連續提防著徐氏呢,見她真敢對郭綿綿動手,哪裡還站的住。不等徐氏衝到郭綿綿眼前,一夥人便衝上前把徐氏攔住了。

  “徐氏,你這不問青紅皂白的便鬧上門打人,真當咱上鄭村沒人了是不是?”三嬸子可不是好惹的,揪住徐氏後便高聲的呵斥著,對這個明白卻不熟識的老女人沒有半點好感。

  三嬸子不是不問青紅皂片的懵懂人,她肯為郭綿綿出面,也是曉得郭綿綿自懷孕後除了回娘家,容易不會外出便更別提生事了,這能做什麽喪本心的事?

  倒是徐氏的名頭響當當,鬧過的笑話在上鄭村都傳遍了,這紅口白牙的攀咬人鐵定做的出來。何況便算郭綿綿做了喪本心的事,哪天上門討要說法不可,偏巧選在滿月酒這天,這埋頭可便很險惡了。

  徐氏的氣力沒有三嬸子大,加上石頭娘她們也在前頭攔著,她一時脫節不了。聽完三嬸子的話,她朝著三嬸子的面門狠狠地啐了一口:“呸,這是老娘跟這個小娼婦之間的恩仇,輪不到你個老婆子多管閑事!”

  “好你個老刁婆子竟敢唾老娘,看老娘不撕爛你的嘴!”三嬸子又豈是好惹的,她一把抹掉臉上的唾沫,反手一掌便抽到了徐氏的臉上,然後用毛糙的指甲撕扯著徐氏的嘴巴。

  “別打了,別打了,快別打了!”孟氏哪能想到一個不把穩,自己的堂弟妹跟娘家大嫂便打起來了,她焦灼的衝上去拉架,隻以為肺都氣疼了。

  郭綿綿也走上前幫著孟氏拉架,現實上卻是拉偏架,兩手死死的拉扯著徐氏,盼著三嬸子能多撓她幾把替自己出口惡氣。

  “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救命啊。”徐氏疼的哇哇大叫,聲音都變了音調,跟山上亂呱的烏鴉似的。

  “讓你嘴賤,讓你陵暴人,老娘讓你囂張!”三嬸子不負所望,在絕對的優勢下三兩下便把徐氏折騰的跟個瘋婆子似的,不但頭髮狼藉,臉上、嘴角更是慘絕人寰鮮血直淌,吃大虧了!
  直到徐氏叫的聲音的沙啞了,郭綿綿內心的那口惡氣也出的差很少了,便擠出兩滴眼淚向三嬸子求情,讓她放徐氏一馬。

  “你便是太重情,才讓這個叼婆子騎到你頭上!”三嬸子恨鐵不可鋼的瞪了郭綿綿一眼,以為以她的性質定是看在孟氏的體面上,才會求自己饒了徐氏一馬,語言間便很嫌棄了。

  嫌棄歸嫌棄,她或是能理解郭綿綿的難處,究竟罷手松開了徐氏的頭髮。只是松開的刹時,有很多半黑半白的發絲從她的指間飄落,真是一點沒有留手啊!

  郭綿綿搖頭苦笑,默認了三嬸子的說法。

  真相娘家大嫂,見徐氏如此狼狽,孟氏不曉得該怪誰,隻好去廚房打了水替徐氏擦洗梳理。偏巧徐氏不領情,一把將孟氏推開了,還痛罵她吃裡爬外。

  要不是郭綿綿反應快,實時扶住往下倒的孟氏,這一倒下去難保會摔到哪裡。

  這下子,孟氏真的悲傷了,她看著徐氏滿臉掃興:“大嫂,看在大哥的份兒上,我還喜悅叫你一聲‘大嫂’,今兒個是我孫女的好日子,你如果至心慶賀便留下來吃酒,如果來找茬的,那你便快走吧,我這裡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這話算是很緊張了,其余人也沒有想到跟麵團兒似的孟氏,會對徐氏說出這般硬化的話,不止三嬸子等人呆住了,便連徐氏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愣怔過後,徐氏痛心疾首的瞪著孟氏:“好,好,好你個孟氏,果然敢趕老娘走,好,好得很!”

  見徐氏神采不太對,郭綿綿若無其事的擋在了孟氏的前方,恐怕她衝上來打人:“大舅母,明白是你自己上門鬧騰壞我家的滿月酒,這一點在場的嬸子嫂子們都看在眼裡,你可不要失常是非!”

  “失常是非?啊呸!”徐氏狠狠地啐出一口血沫子,矛頭再次指向郭綿綿:“要不是你這個喪本心的小娼婦害我家梅子,你當老娘樂意踏你家的門檻兒?”

  郭綿綿討厭了徐氏的膠葛,不再跟她磨嘴皮子,冷聲詰責道:“大舅母口口聲聲罵我喪本心,那您倒是說說我哪裡喪本心了?今兒個您如果說不出個因此然來,便別怪我這個小輩去找大娘舅討說法去!”

  郭綿綿決心抬出孟大舅,便是不想徐氏這顆老鼠屎攪壞湯圓兒的滿月酒,讓她投鼠忌器如丘而止,真要掰扯清楚也不該是這個時候。

  偏巧徐氏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亦或是性質使然,見郭綿綿果然抬出孟大舅壓她,內心的火氣更大了,呶呶不休的繼續罵道:“下作的小娼婦,今兒個你不給老娘個叮嚀,便是天皇老子來了老娘也不怕!”

  見她如此不知好歹,郭綿綿眉頭一皺,正要說什麽眼角便望見院子門口投射進一道長長的人影。她眸光一閃,語氣變得軟和下來:“大舅母,我們兩家真相親戚,今日又是湯圓兒的滿月酒,看在我娘和大娘舅的體面上,您有什麽話等酒席散了再說可好?”

  徐氏卻誤以為郭綿綿心虛服軟了,哪裡肯摒棄,因而越發高聲的呐喊道:“哼,你婆婆和你大娘舅有啥體面?老娘現在便要你給個叮嚀!”

  話音剛落,院子裡突然湧進一群人,走在很前方的不是他人,恰是剛剛去村子裡借東西的鄭凜和孟大舅,在他們身後,是孟家其余人。

  此時,除了鄭凜外眾人的表情很難看,尤其是孟大舅,黑著臉死死的盯著徐氏,鮮明徐氏的那番話被他們聽了個正著。

  “當、當家的,你、你聽我說,聽我說啊!”對上那些道責怪、嘲諷、厭惡的目光,徐氏內心突然湧起一股空前絕後的驚恐,這股莫名的驚恐讓她落空了全部的囂張,語無倫次的為自己脫節。

  要曉得上次鬧了一場後,她便被禁止到鄭家來了。這一次,孟家眾人前腳走她後腳便跟上了,她悄悄的地走了另一條小徑,還咬牙花了五文錢讓一輛路過的牛車載著她來到上鄭村,便是想在孟家人到達前找郭綿綿的困擾。

  至於找完困擾的結果,完全不在徐氏的思量以內。在她看來,她為孟家生兒育女,勞累功高,孟家不會為著一個外人便對她如何樣。結果,她還沒有遇到郭綿綿的發絲兒,孟家人便過來了,還好死不死的聽見了她所說的那番話。

  孟大舅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沒有理會徐氏徑直的走到郭綿綿眼前,愧疚的說:“阿凜妻子,今日之事是大娘舅的錯,大娘舅定會給你個說法!”

  “大娘舅言重了,這不關您白叟家的事,您勿要介懷!”郭綿綿匆匆擺手,表示自己不會把這事歸咎到孟家身上。

  她很清楚孟大舅是個明理之人,今日便算自己不窮究,徐氏也絕沒有好果子吃,她也不想在稠人廣眾之下,讓孟大舅顏面掃地。不說,孟大舅沒了顏面,她婆婆的臉上也欠悅目。

  郭綿綿所料不錯,孟大舅在聽完她的話後,臉上的愧疚又深了幾分。他沒有再說賠禮的話,只是轉過身看向了徐氏,表情從愧疚頓時變得陰沉,說出的話更是震悚了在場的全部人:“徐氏,犯七出之條口舌,我孟田在此休妻,從此以後,徐氏與我孟家再無扳連!”

  孟大舅當眾休妻,驚呆了在場全部人。

  徐氏則完完全全傻了,她想過孟大舅會生氣會像上次那樣懲罰她,卻毫不會想到孟大舅要休掉她。此時聽著孟大舅紅口白牙的話,她的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大哥,你別衝動啊!”孟氏很先反應過來,焦灼的挽勸道:“今日是大嫂不對,休回娘家太緊張了,你要為大郎幾個想想啊!”

  徐氏鬧這一場雖說可憎,她為孟家生兒育女勞累幾十年也是真的,這把年紀被休回娘家跟送她去死有啥不同!

  孟家幾個兒子也反應過來,倉促地走上前挽勸道:“爹,娘縱有再大的錯,她白叟家生養了我們,也給爺奶養老送停止,您便饒她這一次吧!”

  孟二舅等人見環境不對,也想上前勸上一勸,卻被各自的老伴兒死命的拉住了,完全不給他們時機往上湊。

  關於徐氏,她的幾個兒妻子萬分嫌棄不說,她的幾個妯娌一樣不待見她。這些年來,徐氏沒少仗著大嫂的身份干涉各房的事。時光久了,幾家的矛盾也越積越深。

  要不是孟大舅還算靠譜,連續勉力連結著兄弟之間的關系,幾家怕是早便反目結怨互不往來了。

  這一次如果是真能把徐氏趕回徐家,關於孟家其余幾房來說是件大喜訊,真相誰也不想頭頂上有人仗著長嫂的身份飛揚跋扈。

  孟大舅沒有錯過幾個弟弟、弟妹的反應,內心突然生出濃濃的愧疚。只是看著癱軟在地的徐氏,他的腦海裡不自覺的表現出幾十年來伉儷倆一起走過的風風雨雨。

  同床共枕幾十年,他很清楚徐氏的性格,過去他也顧及她為一同事們子勞累,便睜隻眼閉隻眼,結果卻是放縱的她愈發的不可能理喻,在家金口玉牙便算了,還數次為著一個娘家侄女鬧到妹妹家,完全不顧念兩家的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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