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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四百零二章  不省事
  “沒什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郭綿綿賣了個關子,想在自家老娘眼前裝個叉。

  “臭丫環,還敢掉書袋,欺壓老娘沒念過書是不是?”木氏沒好氣的戳了戳大女兒的頭,不滿她在這種時候耍皮。

  “不敢不敢,在您眼前哪有我豪恣的份兒啊!”郭綿綿奉迎的拉了老娘的袖子,沒有回復她的問題:“這事兒是個秘密,我應允過黃婆子不會報告第三個人曉得,娘,您便別問了。”

  不報告第三個人曉得,是郭綿綿自己忽悠了自家老娘。真相黃婆子背著人紅袖出牆這事兒的確不太好回復,如果真話實說,自家老娘定會問她如何曉得的,這讓她如何說?莫非便說黃窪村的花花草草們成精了,是它們報告她的?恐怕娘她白叟家聽了,得先質疑她腦子有病。

  看出郭綿綿不想說,即使內心最獵奇,木氏或是撤銷了詰問的念頭:“行,黃家不作妖,這事便到此為止。”

  “安心便是吧娘,整個黃家便黃婆子最作,現在我們捏住了她致命的把柄,她肯定不敢再作了。”郭綿綿信念實足,便算哪天黃婆子腦子犯抽了,她也有方法在第一時光阻止她。

  她用黃婆子的把柄,跟黃婆子約法三章。其一,不許廢弛郭榆的名聲。其二,不許再欺壓郭枝。其三,但凡有人詆毀郭家或是郭榆,都會算在黃婆子身上。另有個附加請求,便是黃婆子一家了解要到郭家請郭枝回去。

  至於郭枝願不喜悅回,全憑她自己。

  如此一來,黃婆子和黃家不但不可以給郭榆安上縱親行凶的名聲,還要在有人如此研究時去護衛,也不必再擔憂黃婆子用婆婆的身份磋磨郭枝了。

  她自己麽,便是守舊黃婆子不安於室還跟奸夫生下黃老大的秘密,不對任何人提起。

  “哼,如此最好。”提起黃婆子,哪怕出了一口惡氣,明兒個還能看到黃婆子一家來家裡跪著求二女兒回去,木氏或是憤憤的,以為便算打死黃婆子,也填補不了這麽多年二女兒受的委屈。

  “您老別氣了,留出氣力走快些,我都快餓扁了!”郭綿綿岔開話題,抱著木氏的手揉自己的肚子,裡面的確空空,要用一頓大餐來填補。

  “行行行,聽你的。”

  回抵家的時候,月亮都升的老高了。郭枝郭榆用午時酒宴上剩下的飯菜,做了足足四大桌,夠全家人以及請來協助的幾十號人吃了。

  那些人也很餓了,桌上的飯菜香直往鼻子裡灌,因而一個個也沒客套,將飯菜覆滅的乾潔淨淨,一點不鋪張。吃完後,便三三兩兩的告別離開了。

  “娘,我跟凜哥也該回去了,明兒個再帶兩個孩子一起過來。”

  郭綿綿內心掛念著一天沒見的兩個孩子,尤其是還只能吃奶飽肚的元宵,不曉得他有沒有耍性格,孟氏能不可以哄的住。

  木氏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趕緊走趕緊走。”

  郭綿綿急著回去看孩子,可貴沒有同木氏皮。臨走前,又拉著郭枝叮囑了幾句,讓她做好翌日面臨黃家人的計劃。

  其實,她以為黃家人不來更好,便算是來磕頭請郭枝回去,郭枝內心怕是要膈應。誰讓自家老娘給郭枝許諾,要讓黃家人跪著求郭枝回去呢,那也只能依了她白叟家了。

  兩口子出了郭家,摸黑往家裡趕。幸虧有月光,路上不算難走。便是走著走著,郭綿綿突然以為哪裡不對勁,扭頭看向身側的男子:“你如何不說話?不對,從黃家回歸,你便沒如何說話。”

  鄭凜也看向郭綿綿,看不大清楚臉上的表情:“我在想一個問題。”

  郭綿綿的獵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什麽問題?”

  “唔,沒什麽,為夫以為你並不想聽。”

  鄭凜的聲音沒什麽升沉,郭綿綿跟他孩子都生了倆,哪怕他一絲薄弱的情緒變化,都瞞她:“我猜這個問題與我相關,還不是什麽好的對不對?”

  “不虧是我妻子,一猜便中。”鄭凜誇了一句,趁勢攬過郭綿綿的肩頭,帶著她步履同等的往前走:“今晚的月色真美,不可能虧負!”

  郭綿綿伸出一隻手,擰在他的腰上,暗含威逼:“別扯淡,快說!”

  鄭凜好像怕了,月光下看著郭綿綿,聲音變得消沉:“那年同你訂婚後,我到你家去的次數多了,對嶽父嶽母他們便有所打聽。其時我便想,嶽父嶽母他們性格平易,怎便你性格如此火烈,今日目睹了嶽母的所為,為夫才發現是虎母無犬女!”

  說罷,他快速地收回攬在郭綿綿肩頭的手,體態一轉退到三丈以外,成功的避開了腰間那重重的一掐!
  “姓鄭的,你果然敢躲,今晚你睡地上!”郭綿綿整個人氣炸了,這廝伸展了,竟敢當著她的面說她是母老虎,哼!

  夜深露重,地上寒涼。

  郭綿綿究竟沒舍得讓鄭凜打地鋪,讓他帶著鋪蓋卷睡到書房去。

  鄭凜沒有說什麽,抱著兩床被子便老老實實的去了。到了後午夜,趁爹不在跟娘親親熱熱的睡在大床上的湯圓兒,被一雙大手輕輕地抱到了小床上,半點沒有攪擾到她的美夢。

  因而,睡前或是娘仨躺在床上,睡著後,便造成了伉儷倆帶著小兒了。

  白晝累的慌,郭綿綿睡得深沉,對身邊得變化一無所知,只是恍恍惚惚間覺得到熟識的氣息,便下明白地滾了過去,在寬敞溫暖的臂彎裡睡的更沉了。便連夜裡元宵尿了餓了也不曉得,是鄭凜給他把尿喂奶,沒讓小家夥把她鬧醒。

  漆黑中,鄭凜笑的露出了四顆清楚牙,將懷中的妻子摟緊,閉上眼睛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郭綿綿醒來,發現睡在書房的人睡在了身邊。她無語了一會兒,盯著男子看了一下子,見男子沒有複蘇的跡象,她眸子亂轉,使壞的撿起男子四散在床頭的幾根頭髮,用發梢去搔他的鼻孔。

  夜裡要照望元宵的吃喝拉撒,鄭凜一晚醒來了好幾次,這會兒睡的正熟,一點沒有發覺到郭綿綿的舉動。等發覺到鼻孔裡有異物,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嘹亮的噴嚏,人一下子複蘇過來了。

  “誰讓你爬床的?”郭綿綿收回反叛的手,存心板著臉開始翻舊帳,借以掩蓋把人鬧醒的事實。

  鄭凜的眼裡帶著一絲失蹤,剛醒時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為夫擔憂兩個孩子鬧你讓你睡不太好,因此夜裡便過來了,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嫌棄為夫。”

  他的表情太過著實,不像是裝出來的,聽的郭綿綿內心一陣愧疚,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過分。內心這麽想著,嘴巴還很硬:“那是你先罵我在先,我才讓你睡書房的。我還沒諒解你,你便跑到房間裡來睡,便是你不對。”

  鄭凜的表情變得委屈:“昨晚為夫便是跟你開玩笑,並非是罵你。在娶你以前,為夫便了解你的性質,如果是介懷怎會有你我的姻緣,連孩子都生了兩個?”

  “哼,誰曉得你是不是變心了。”郭綿綿睨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探討:“都說男子專情,始終稀飯年輕貌美的姑娘,過去看在我有幾分美貌,還算年輕的份上,你以為性質壞不是問題,現在生了兩個孩子,腰粗了,人老了,成了黃臉婆,你見我性格還差,天然便越看越不悅目了。”

  其實,郭綿綿還不到三十,哪怕生了兩個孩子,腰身也便多了點肉感,遠遠達不到黃臉婆的地步。她這麽說,便是存心堵鄭凜,想聽聽他如何說。

  “葉兒,你竟如此想為夫?”鄭凜震悚的看著一臉委屈的妻子,隻以為一口大鍋便將扣在自己頭上,讓他顧不得繼續偽裝,博得妻子的心疼了:“男子喜不稀飯年輕貌美的女人為夫不知,為夫隻曉得這輩子便稀飯你如此的,無論你造成什麽神態。”

  “大清早的當著孩子的面說什麽胡話,也不怕教壞了孩子。”饒是郭綿綿臉皮厚,也被這番直白的表白羞紅了老臉,捶著男子的肩膀嗔怪道:“昨天是你先說我母老虎在先的,現在倒是怨我歪曲你了?”

  鄭凜悄悄的地松了口氣,曉得這一關算是過去了,趕快說:“毫不會有下次了。”雖然他以為有個像母老虎一樣的妻子是見很走運的事。

  郭綿綿天然不曉得鄭凜內心的心思,戳著他的胸口說:“這還差很少!”

  這件小事,算是伉儷倆間的情味。兩人在床上磨遲滯蹭許久,直到兩個孩子都醒了鬧著要起床玩,他們跟打仗似的給自己和孩子穿上衣服,抱到前院去了。

  吃過早飯,兩人便帶著孩子們去了郭家。今日去倒不皆為看黃家如何求郭枝回去,要緊是郭榆希望月底便出發去京城,想多看看兩個外甥外甥女。

  之因此那麼早便出發,實是無奈之舉。李家村距離京城太遠了,如果窮冬尾月開拔,路上人遭罪不說,如果有個頭疼腦熱,路上都不可以好好歇息。

  提前往的好處便是有裕如的時光,時代有個什麽不怕誤了春闈。且早日到達京城,也能盡量在距離貢院近的地方找到落腳處,不怕去晚了好位置被他人搶光了。

  ,郭榆毫不會承認自己是用這種方法逃離家人時時刻刻的逼婚,尤其是在木氏的碎碎念下,他真的有種去廟裡當和尚的衝動。

  ,當一家四口來到郭家時,郭綿綿意外的發現家裡的空氣有些新鮮,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如何好,郭果幾個也沒有往日的生動,一個個安恬靜靜的忙在世自己的事。

  最讓她煩悶的是,家裡的男子果然都不在,郭枝也沒見蹤影,只剩下琴琴玲玲姐弟三個紅著眼睛坐在門檻上,跟她說話也不肯答言。

  直覺家裡發生了大事,郭綿綿心頭一跳,匆匆問木氏:“娘,如何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木氏長長地歎了口氣,疲乏的說:“昨晚你妹夫在大門口坐了一夜晚,夜裡那麼冷,他沒喊門又沒穿厚衣裳,這不,早上你爹開門的時候才發現,整個人都燒的不省事了。”

  昨天大鬧黃家,誰都沒留意黃木頭去了哪裡。夜晚回歸沒見到人,還以為回黃家了,誰能想到他在大門口坐了一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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