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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第三百三十八章、拜年
  洗洗曬曬繁忙了半個月,人們終於在此起彼伏的炮竹聲中,廚房裡迷人的香氣中,在孩子們顯擺新衣服的歡笑聲中,迎來了輯穆又熱烈的年節。

  跟昨年一樣,鄭家的年飯仍舊豐厚,冷盤熱盤擺了滿滿一桌。便是飯桌上多了鄭山青馬氏伉儷,少了本該坐在鄭老頭身側,給鄭老頭斟酒布菜的鄭凜。

  鄭山青馬氏伉儷尾月二十八那天便回歸了,昨年是他們伉儷倆值守義莊,便換了另一對伉儷。

  這一年裡,伉儷倆的表現讓人另眼相看,讓郭綿綿確認他們是真改好了,因而便讓他們住在了家裡,一家人一起吃團年飯,
  此時,少了個本該坐在這裡一起吃年飯的人,團年的空氣便變得有些新鮮。幸虧有多花三姐弟,又多了個咿咿呀呀的湯圓兒,總算沒有太過冷靜。

  鄭老頭悶頭喝了幾杯酒,看了看孫子孫女,又看了看兒子兒妻子,突然歎了口氣:“如果老大也在我們便一家團圓了。”

  另有個鄭水青,只是鄭水青被驅逐出桃源鎮,大半年沒有回歸過,不知情的鄭老頭對這個小兒子內心有怨氣,也曉得其余人不待見,便沒有提起他來。

  一聽這話,正在給虎頭夾菜的孟氏放下筷子,抹著眼淚說:“也不曉得阿凜走到哪兒了,大過年的有沒有吃上熱乎飯。”

  便沒什麽胃口的郭綿綿,刹時以為碗中的飯菜枯燥沒趣了,卻不得不強裝笑顏安慰二老:“爹、娘,凜哥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他會照望好自己的。再說他們一大幫人出去,肯定也像我們如此守著一大桌菜,熱熱烈鬧吃年飯呢!”

  馬氏也立馬咽下口中的飯菜,笑著讚許道:“是呢是呢,昨年義莊裡便我們伉儷倆,也摒擋了一大桌菜過了個好年,老大他也定不會虧待自己,爹娘便安心便是吧!”

  說著,她又瞪了眼傻坐著的丈夫,表示他趕緊說話。

  鄭山青是個會來事的,汲取到馬氏的眼色,立馬提起酒壺往鄭老頭和孟氏的羽觴裡倒酒:“爹、娘,老大都說了年後會回歸,您們便別擔憂了!等老大練家了,我們還能一家人坐一起吃團圓飯。”

  “爺爺、奶奶,花花也敬您們,願您們健健康康,龜齡百歲!”

  多花幾個小的也懂事,紛紛往爺爺奶奶碗裡夾菜,還端起自己的裝米酒的杯子,似模似樣的跟他們敬酒,說祝願討喜的話。

  在如此的安慰下,二老逐漸收早先前的傷感,舉起杯子喝起來,臉上從新有了笑容。

  便在空氣漸好之時,有一隻灰撲撲的鴿子落在了門口。它蹦蹦跳跳著站在門檻上,小腦殼探進屋裡,衝著用飯的人“咕咕”叫。

  房子裡正熱烈,沒有留意到門口多了一隻小精怪,也沒有聽到它的啼聲。直到郭綿綿的眼角無意中掃到這隻活物,清楚的看到它頭頂上的一撮灰斑毛,她猛地站起來,連手裡的筷子掉在了飯桌上也沒有覺察。

  “咳咳……大大嫂,你怎了?”坐在身側的馬氏被嚇的嗆到了,邊猛烈的咳嗽著邊關懷的問。

  郭綿綿的留意力全在那隻鴿子身上,哪裡聽的到馬氏的話。她把湯圓兒往馬氏的懷裡一塞便下了飯桌,三步並兩步的衝到門口,蹲下身抓住了蹦蹦跳跳的鳥兒,諳練的翻開它腿上的信筒。

  見裡面果然有卷的緊緊的信條,她內心一喜,趕快將信條抽出來翻開撫平。當看到上面熟識的字跡時,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郭綿綿的異狀,讓其余人變得緊張起來,紛紛放下碗筷湊過來。當看清信條上寫著的字,鄭老頭想到了什麽,激動地問:“老大妻子,是不是阿凜寫的?阿凜是不是快回歸了?”

  孟氏也焦灼的說:“綿綿,快念念,快念念信上寫了啥!”

  郭綿綿重重的點了點頭,笑中帶淚的說:“是,是凜哥的信!”說罷,她將信條上的內容大抵看了一遍,以為沒有需要遮蓋的地方,才略過男子特意寫給她的那些話,把剩下的內容一字一句念出來給公公婆婆聽。

  當念到很遲仲春底便能到家時,不止郭綿綿激動地再次哭了,鄭老頭和孟氏也流下了歡樂的淚水,恨不得年節便刻過去,仲春底翌日便能到來。

  這一封家書,讓鄭家的年飯脫節了冷靜,變得熱烈起來。

  連日來壓在郭綿綿內心的大石頭,也完全落回了原地。信條上熟識的字跡,讓她確認男子走開了凶險,至少傷勢好轉能寫下這封長長的家書。

  飯後,馬氏一個人攬下了洗洗刷刷的活計。郭綿綿道過謝,便把湯圓兒交給孟氏,自己來到書房磨墨,給遠在千裡以外的男子寫複書。

  比擬上一封信,這封信的樣式便變得輕快多了。郭綿綿沒有過問男子的傷勢,擺布他不會報告她,一切等人回歸再逐步算帳,便隻把家常事洋洋灑灑的寫了一通,寫到很後連題名的地方都沒有。

  要不是信筒太小,塞不下太多的紙頁,她怕是能連續寫到入夜。

  看著鴿子逐步飛遠,導致天際的一個小點,很終消失在藍天百雲之下,郭綿綿的嘴角噙著笑,逐步的收回了目光,憂愁了大半個月的,內心空前絕後的輕松。

  大心思一,按例是鄭氏一族祭祖的大日子。鄭家像往年一樣計劃好祭品,由鄭山青擔著,一家人一大早便往祠堂裡去了。

  昨年有個攪屎棍似的牛氏,讓好好的祭奠導致了批鬥大會,便沒有發現相似的鬧劇了。現在鄭氏族人靠著虎頭鞋,腰包逐漸興起來,以往很多雞零狗碎的紛爭反倒沒有了,因此的祭奠空氣一團調和,整個流程很快便進入了尾聲。

  沒有看到鄭凜,有很多人向郭綿綿問起。郭綿綿說清晰緣由,又提到了男子的歸期便沒人再打聽了,她卻有人聽到突然八卦起快有一年沒有出面的鄭水青來。

  “哎呦,提及那老三,昨兒個我小孫子還跟我說炎天的時候看到一個托缽人跟他很像,他瞅著覺著挺可憐的,便拿了兩個饅頭希望給那托缽人,誰知那托缽人看了他一眼便跑了,後來便再沒遇見。”

  說話的是個年逾半百的婦人,她是前鄭村人,口中所說的是她的小孫子,在鄰縣一家酒樓裡當夥計。

  “托缽人?應該不是鄭老三吧,便他那性質,回歸磕頭討饒我信,要說他陷落到托缽人我不信。”有人提出質疑,鮮明對鄭水青的為人處世很打聽,一針見血。

  “大約便長得相像吧,這老三也是的,都大半年沒回歸過了,也不曉得他去了哪兒,那兩個老的也不著,便跟沒這個兒子似的。”老太太嘖了一聲,不是很理解鄭家如何便能做到漠不關心。

  “這咱便別管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曉得兩個老的是不是有啥苦衷……老了老了要靠大兒子,這小兒子又是個不可器的,他們能活一天便少一天了。哪有心思管那麼多。”

  “說的也是,他們大兒妻子能把生意做到外頭去,定是個奪目的,怕是容不下小叔子吸血……”

  正說的起勁的兩個人,不曉得郭綿綿便在他們身後,還把他們說的話聽了個完成。

  郭綿綿聽了一下子,便以為沒勁了,也沒打擾兩人便悄無聲氣的退開了,對他們帶著歹意的測度沒有放在心上。

  真相這兩個人說的也是事實,如果鄭水青真敢回歸吸血,她定會教他好好做人。

  ,她也沒想到鄭水青會落得這麽淒切,果然流落到了鄰縣,還成了一個托缽人——如果那托缽人不是鄭水青,看得手拿饅頭的人便不會倉促的逃走,該所以為丟不起人才跑的吧!

  不作死便不會死,大約是鄭水青的著實寫照了,凡是他像鄭山青一樣能實時覺醒,而不是沾賭,還迷戀於賭道,又如何會落到如此的田地!

  對此,郭綿綿並差別情,也不希望對家裡人提起這件事,便當作歷來沒有聽到過……

  正月初二,鯤鯤打著自己已經長大的捏詞,單獨一人前往外家給外公外婆、娘舅舅母等人拜年。

  等他回歸的時候,帶去的禮品沒有了,卻多了一個不打眼的布袋。布袋裡大大小小裝了七八個壓歲荷包,惹得多花姐弟傾慕不已。

  今日姐弟三個也去外家拜年了,馬家的前提不太好,也不大正視馬氏這個女兒,便沒有這麽多壓歲荷包了。

  鯤鯤像往年一樣,把獲取的壓歲荷包一股腦的塞給了郭綿綿。郭綿綿把荷包翻開盤點了一下,發現數額不小,加起來有十兩銀子,便一切攏在一個荷包裡,又還給了鯤鯤。

  鯤鯤捧著荷包,疑惑的看著娘親。

  “你不是說自己是大人了嗎,既然是大人了,這些壓歲錢得你自己管。”郭綿綿笑著說,半點不擔憂小家夥亂花。

  以往每次放完月假,郭綿綿都會給郭榆一筆銀子當作鯤鯤的花銷,此外還會特別再給鯤鯤一到二兩銀子,歷來沒見他大手大腳。因此讓他經管自己的壓歲錢,郭綿綿很安心便是。

  再則,鯤鯤時常跟人提示自己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兒,郭綿綿以為該尊重他,不再把他當孩子看,測試逐漸放手讓他自力。

  鯤鯤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內心有些高興,又有幾分失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忍不住說:“娘,如果我沒忍住亂花了如何辦?或是您幫我拿著吧,等我需要了再從你這兒拿。”

  郭綿綿大手一揮,不留心的說:“沒事,花掉便花掉唄,你報告娘銀子花在了哪裡便好了。”

  鯤鯤聽完,內心的那點子糾結沒有了,自動抱住娘親:“謝謝娘!”

  翌日,是郭綿綿回娘家的日子。

  她想等春香這個小姑子來了打聲招呼再走,便被孟氏勸走了,還把馬氏兩口子也轟去了馬家,隻道自己能招待回家的女兒外孫。

  郭綿綿揣摩著春香會在家裡住幾日,便沒有堅持抱著湯圓兒去了郭家。鯤鯤則留在家裡,替她給關在小院裡的兩端熊喂食。

  “喲,兩個月不見,這妮子又大變樣了,真是個俊姑娘!”郭枝一家來的更早,看到郭綿綿便迎了上來,新鮮的把湯圓兒抱在懷裡,在她的臉上挨個連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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