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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黑歷史被扒了》第228章 鑽石爭奪戰:帳篷之夜
  “每一根面上都有濃濃的牛肉味兒,嘖嘖嘖,那叫一個香呀,吃的我是意猶未盡。”

  錢寶好像看到了楊大壯那一臉得瑟樣,他氣得牙癢癢。

  “本來我想把湯全喝了,可想了想,覺得怎麽著也得給我弟弟留點兒,人家吃不著面,能喝著點湯也行呀。”

  “所以哥哥我大方的給你留了口湯,呵呵,你喝了嗎?”

  “我喝你大爺。”錢寶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楊大壯好像看到了錢寶此時吃癟的表情,下面接著寫道:“別生氣,壯哥我還是很有良心的人,不會讓你下兩口子餓著。”

  “我還給你留了乾糧和水呢,別謝我,趕緊吃了洗洗睡吧,拜拜。”

  在拜拜的後面,他又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錢寶氣哼哼的把紙條揉成一團:“楊大壯,明天等我找到你的帳篷,我一滴水都不給你留,哼。”

  最後小兩口只能和著乾糧對著水,吃完了他們的晚飯。

  帳篷裡有個保溫壺,楊大壯還算有點良心,給他們留了半壺熱水。錢寶倒好了熱水讓宋詞過來洗臉,宋詞扭捏的讓錢寶先洗。

  錢寶讓楊大壯給氣著了,也懶得和宋詞磨嘰,一把將宋詞拉到小凳子上坐著,宋詞皺著眉悶哼了一聲。

  “怎麽了。”錢寶急忙攤開宋詞的手掌,只見她手心裡被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看著血肉模糊的。

  “什麽時候弄的,為什麽不跟我說?”錢寶語氣裡有心疼,也有責怪。

  宋詞低著頭:“在樹林裡摔倒了弄的。”

  “那都多長時間了,為什麽不告訴我?”錢寶有些惱火。

  “我不想讓你擔心嘛?”

  錢寶很是無奈:“宋詞,我記得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你有什麽狀況或者哪裡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發現問題只有及時處理才是上上之策,問題越往後拖麻煩就會越大,你明白嗎?”

  宋詞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擔心,那就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你看你的手現在傷成了這樣,如果不及時處理發炎了怎麽辦?”

  “如果你的手不能動了,那我們還怎麽往前走呀?”

  “對不起嘛。”宋詞的臉都快貼到胸口上了,一臉委屈的撇著嘴。

  錢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起身在帳篷裡找了找,這裡面應該會有藥箱,沒多會兒錢寶在床角處找到了一個軍綠色的醫藥箱。

  錢寶拿出酒精和紗布,熟練的替宋詞清洗傷口,酒精粘到傷口上時,宋詞瞬間覺得掌心火辣辣的疼。

  她下意識的把手往後縮,錢寶緊緊捏住她的手,低頭幫她處理這傷口。

  “酒精碰到傷口是會有一點疼,你忍著點,要把傷口裡的碎渣洗出來,不然傷口容易發炎,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宋詞忍者疼痛點了點頭,錢寶清洗好傷口後,用紗布熟練又小心的幫她做著包扎。

  宋詞看著認認真真的錢寶,抿了抿唇:“錢寶,我是不是很笨。”

  錢寶煞有介事的點頭:“嗯,就像一頭笨笨的小豬。”

  宋詞咬了咬唇:“這樣的我是不是配不上你?”

  錢寶拿著紗布的手頓了一下,抬頭就看見宋詞的小臉皺成了一團,他好氣又好笑。

  “你那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麽呀,什麽配得上配不上的,你只要知道我喜歡你就好了。”

  錢寶在宋詞手掌上打了一個蝴蝶結:“好了,這幾天盡量不要沾到水,過幾天就會好了。”

  此時已是深夜,兩人和衣而臥,錢寶將背對著自己的宋詞擁在懷裡,睡的格外香甜。

  宋詞枕著手臂,看著漆黑的前方難以入眠。

  楊大壯和阿雅的帳篷裡。

  “寶貝,你確定你不要了嗎?”楊大壯一邊往嘴裡塞熱騰騰的方便麵,一邊問阿雅。

  阿雅搖了搖頭:“不要了,在錢寶的帳篷裡吃得飽飽的,我現在一點也不餓。”

  楊大壯卻吃的哧溜哧溜的:“我第一次覺得方便麵居然這麽好吃。”

  阿雅忍不住好笑:“錢寶要是看見那兩個方便麵的盒子,一定氣得咬牙,你也太損了。”

  “我這可不算損,要換成是司天幕,那貨說不定隻給他們留乾糧不留水,吃完渴死他倆。”

  “噗嗤。”阿雅無奈又好笑,這幾個發小。

  司天幕和安婭潔的帳篷裡。

  司天幕剛脫了迷彩服就打了個噴嚏。

  “怎麽了,感冒了嗎?”安婭潔剛洗完臉從帳篷外面進來。

  “沒有,肯定是誰在叨念我呢。”司天幕將外套仍在床上。

  安婭潔撇了撇嘴:“誰會叨念你。”

  “叨念我的人多了去了。”司天幕很是臭屁。

  安婭潔好笑的白了他一眼,掀開被子就睡到了床上。

  司天幕立馬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摟著安婭潔就把嘴湊了過來。

  安婭潔扭頭一把推開司天幕的臉:“老實點,快睡覺,明天還有任務呢。”

  “兩人半夜三更睡在這是深山老林裡,多有情趣呀,多刺激。”

  “刺激個屁,快睡覺。”

  “我不就在睡覺嘛。”司天幕還是厚臉皮的貼上來,手也不安分起來。

  安婭潔一把抓住司天幕不安分的手:“不行,我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大哥再貼心也不可能在這兒放套子。”

  “危險期怕什麽呀,要真有了孩子,那咱就要唄,反正咱倆結婚是早晚的事兒。”

  “別,我雖然不是什麽傳統的女人,可我也不想未婚先孕,嫁入豪門是非多,我不想再多一個別人評論我的新聞了。”

  司天幕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臉若有所思。

  肖默和柳楓的帳篷裡。

  兩人分別站在床的一側,相互對視了一眼。

  肖默笑了笑:“要不,咱兩擠一擠?”

  柳楓掃了肖默一眼:“不用了,你睡吧。”她說在就往門口走。

  “那你呢,站著睡?”肖默轉身看著柳楓。

  “這裡也打不了地鋪呀。”

  “你睡你的就行,管那麽多幹嘛?”柳楓說著就掀開了帳篷的簾子,仰頭看著外面漆黑的天空。

  肖默聳了聳肩:“你有什麽好難為情的,咱兩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柳楓突然轉過身來惡狠狠瞪著肖默:“肖默,你給我忘了那事兒。”

  “發生過的事情要怎麽忘呀,你再怎麽選擇遺忘它也發生過了呀。”

  柳楓瞪了肖默一眼,深吸一口氣又轉過了身。

  肖默走到柳楓身後:“你還在喜歡大哥嗎,你還是沒有放下嗎?”

  “這不關你的事。”

  肖默走到柳楓身側,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

  “在心理學上,愛而不得是一種執念,就像一個渴得快要死去的人一樣,他明明知道自己爬進去的那口井放了毒藥,卻還是俯身去喝那甘泉。”

  “那種感覺又苦又澀,卻又甘之如飴。”

  柳楓聽後眸光閃了閃,人卻一直盯著夜空沒動。

  “愛而不得的原因有主觀的也有客觀的,但是人們往往不去想主觀原因,而更願意相信是客觀原因殺死了愛情。”

  “所以愛而不得裡常常充滿了遺憾與不甘,常常充滿了如果在一起了,那又會如何如何的幻想。”

  肖默勾了勾唇角,不知道是在說給柳楓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其實這是很理想化的一種狀態,要真在一起了,那愛情故事也就隨之結束了。”

  肖默扭頭看著柳楓:“所以,你可以嘗試著放下,放下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讓自己的心從那個死胡同裡走出來。”

  “只要你願意轉身,你會發現,你的身後是一片五彩斑斕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總有一個人在等你。”

  柳楓看著沒有絲毫光亮的夜空,在心裡喃喃自語:“會嗎?我身後會有人在等我嗎?”

  肖默繼續說道:“再堅強的人,心裡都會有那麽一個脆弱的地方,別人一碰就痛。”

  “因為不想讓自己受傷,所以我們往往會帶上堅強的面具,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藏起來。”

  “可也許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隱藏的越多,在被發現的時候暴露的就會越多,我們總是在得失中不斷的循環。”

  “所以如果我們能懂得放下,回到生命的初期,讓一切從零開始,這樣心才不累,痛苦才會遠離我們,幸福才會找到我們。”

  肖默說完,整個帳篷裡就安靜了下來。

  良久後,柳楓轉身看著肖默:“那你呢,你放下了嗎?”

  肖默有一瞬間的愕然,他神情不明的看著柳楓。

  柳楓扯了扯嘴角:“說別人的時候振振有詞,放到自己身上就很難做到了吧,心理醫生也是醫者不自醫嗎?”

  肖默看著柳楓嘲諷的目光,他勾唇笑了笑:“不,我剛才說的這些話也同樣適用於我自己。”

  “我正是因為放下了,才會跟你說這些話的。我想把我的感受說給你聽,我想把我的心得分享給你。”

  “你這麽容易就放下了,是因為愛得不夠深嗎?”柳楓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肖默卻在她眼裡看到了質疑。

  肖默不答反問:“在你眼裡,愛是什麽?什麽才叫愛?”

  柳楓愣了一下,愛,好熟悉的字眼,司天辰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什麽才是愛,愛需要理由嗎,我無條件的愛你這還不算理由嗎?
  肖默看著柳楓發冷的表情,也沒有糾結她的回答。

  “在我看來,愛就是希望對方好,希望對方幸福,只要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那我就會放手。”

  柳楓不解的看著肖默。

  “因為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只要她好,我便安心了。”

  肖默認真的看柳楓:“所以,愛並不是把對方栓在身邊,我只要遠遠的看著她笑就好了,愛,就是不打擾。”

  “愛,就是不打擾。”柳楓喃喃重複著肖默的話,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對,如果你愛他,那遠遠的看著他幸福也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

  “放開你的手,轉身去看看你身後更大的世界,只要你轉身了,你會發現,身後的世界其實更美,你身後有更多值得你去關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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