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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狂妃:王爺,要破案麼》第二百四十章:被住持看不順眼了
  主持對二人的態度還算滿意,便道:“既已入夜,老衲替二位施主安排了房間,還請早些過去歇息。”

  聞言,二人不由得松了口氣。

  趕了一天路,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封四月伸了個懶腰,歎息一聲後開始期待。

  今兒個已經走了一天,待會兒她肯定會睡得十分安穩香甜。

  主持看了眼二人的反應,唇角淺然一笑,轉身對身邊的小沙彌說:“修一,帶兩位施主去拆房吧。”

  話落,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

  不止是君硯寒和封四月,就連幾個小沙彌都呆住了。
  封四月不解地看著主持,不明白怎麽回事。

  倒是君硯寒,憋了一肚子的怒氣,面上已經有了不悅之色,“主持莫不是糊塗了,咱們是來辦事的,以後也會捐香油錢,哪有讓人住拆房的道理?”

  這再怎麽說,他君硯寒也是個王爺,又不是什麽不能見人的身份,這明顯是分配不公!
  而且,他也不允許封四月來了受苦主拆房啊!
  念及此處,君硯寒心中諸多不服。

  封四月搖了搖他的手臂,說:“沒事,主持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們應了便是。”

  不想君硯寒卻不以為然,仍自嘀咕說:“他沒給咱們應有的待遇,便是糊塗了。”

  他可是堂堂王爺,就算再不受寵,身份還是擺在那兒,怎麽可能有住拆房的道理? 
  見此,封四月便歎氣道:“王爺,主持師傅從年輕時便陪著陛下征戰,他這麽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你便安下心吧。”

  聽完君硯寒愣了下,便也只能歎一口氣。

  罷了罷了,認了便是。

  反正只要與封四月在一起,住哪兒不是住?

  前頭帶路的主持腳步停了停,後彎了眉眼,讚道:“封施主果然如傳言般聰慧又明事理。”

  “多謝主持誇獎。”封四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一旁的君硯寒看著主持,總覺得自己之前的判斷沒有錯,這主持就是給自己不好看。

  主持轉身對身邊的小沙彌道:“帶封施主去之前安排好的廂房吧,還請封施主好好歇息。”

  小沙彌點點頭,雖然還是有些不解,但他沒有當面問。

  那君硯寒不樂意了,緊接著問:“主持,為何她可以住廂房,本王卻只能住拆房?”

  這就是明顯的區別對待,她之前的判斷百分百錯不了。

  這主持果然看自己不順眼!
  主持一臉平靜,淡聲道:“封施主與君施主並非夫妻,不能住同一處。”

  君硯寒的不滿和怒火在他眼裡絲毫夠不成威脅,他也根本沒把那些東西放在眼裡。

  “那為什麽之前又安排我們住同一間拆房?”君硯寒咬牙切齒地問。

  他就沒喜歡過這個老頭。

  “那是考驗。”主持答。

  君硯寒:“.”

  這一定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

  封四月眼看著君硯寒已經忍不住了,便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說:“好了好了,就當是體驗生活吧。我想你這輩子還沒住過柴房呢,就去體驗一次好了。”

  見封四月都如此說了,君硯寒隻得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封四月生怕他還不答應又和主持吵起來,便拉著對方說:“還是少說兩句吧,不然到時候你連柴房都沒得住了。”

  聽著就像是主持會乾出來的事,君硯寒這下再怎麽不歡喜,也隻得接受這個安排。

  二人自此分道揚鑣,往左右兩邊走開了。

  主持帶著封四月來到上廂房,庭院清靜素雅,令人十分舒適。封四月越看越歡喜,隨著困意襲來,她也忍不住想要躺下好好歇息一會兒。

  “多謝主持帶路,這麽晚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封施主還請留步。”主持突然出聲,看了眼封四月旁邊的廂房,說:“隔壁廂房的人想要見你一面。”

  隔壁廂房?

  封四月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廂房的燈是亮著的。

  “主持,裡面是誰啊?”

  主持卻隻道:“施主去見了便知,老衲告退。”

  說完他便離開了,封四月看著那亮著燈的廂房,心裡莫名升起些不安。

  雖然她不願把人都想壞了,可是出門在外,總得有些警惕。

  她想著,低頭在地上找了找,隨後撿起一根棍子背在身後。

  封四月來到那廂房前,敲了敲門,“你好?”

  屋內人很快回答:“進來。”

  這聲音不是別人,真是君祈故的。

  封四月推開門一看,就見君祈故坐在主位上,正捧著一杯熱茶。

  “殿下,你怎麽在這裡?”她問,尷尬地把手中的棍子給丟了出去。

  聽到棍子落地的聲音,君祈故明顯皺了皺眉,“什麽聲音?”

  “額…沒什麽,殿下你還沒有回答臣的問題呢。”

  君祈故也沒再追究,讓封四月坐到了自己對面的位置,“我是為原卷宗之事前來。”

  語氣有些黯淡,讓封四月有些錯愕。

  聽對方的語氣,讓她心生許多不好地預感。

  “那殿下的意思是”

  她不由在心中祈禱,最好是自己聽錯了。

  “你們一直在找的原卷宗,其實在我這裡。”他喝了口茶,嘴角勾了勾。

  “什麽?”

  封四月騰地一下站起來,等看清君祈故嘴角的笑意,她方才明白什麽。

  自己和君硯寒被耍了,還是被君祈故給耍的。

  君祈故笑著放下茶杯,摸著有些微紅地掌心道:“所以午時我沒跟你們一起來,便是因為這個。”

  一想到二人之前的落寞,以及君硯寒那吃癟的語氣,他不由心情大好。

  封四月聞言一時百感交雜,有一口氣硬是咽不下也吐不出。

  被耍的感覺一點兒也不舒服,她敢肯定要是君硯寒知道了這事兒肯定會氣死。

  這時小沙彌端了一杯熱茶上來,大理寺位於半山腰,入夜即寒。佛家位體驗眾生疾苦,便沒有在房中放置爐火。

  封四月正好感覺有些冷,喝了熱茶方才感覺身子回暖,整個人舒服許多。

  她平了心中的那點怒氣,問君祈故:“那殿下為何不早告知我們?還要把我們戲耍至此?”

  “戲耍?”

  君祈故搖了搖頭,急忙解釋:“封大人千萬不要誤會了,我並無此意。”

  “那殿下是為了什麽?”

  不是開玩笑,那便是有另有目的的了。

  不過君祈故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她一個陌生人也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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