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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狂妃:王爺,要破案麼》第一百九十五章:做出個生死決斷
  “嘭——呲——”

  杯子應聲碎裂,君令軒也是輕巧躲開,面上仍不認罪。

  “混帳東西!”君天賜有些氣的喘不上氣而來,這些天來誣陷寒兒的,竟是他的親兄長君令軒?這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死死的證據已經擺在眼前,都這個時候了,君令軒竟是還要逞口舌之快。

  “臣之前為了查案,對離王殿下有所懷疑,便在殿下府中安排了眼線。”封四月接著道。

  君天賜聞言,連忙讓封四月將那眼線請上來。封四月點點頭,拿出哨子吹了短暫一聲,一個黑色人影落於宮門口。

  門口的侍衛們頓時警戒起來,劍指那人。

  君天賜讓人退下,隨後讓那黑衣俠客走了進來。

  與之前所看到的俠客不同,這一回的俠客只是帶了黑色的面罩,並未戴著黑紗鬥笠。

  黑衣人略略躬身:“草民參見陛下。”

  君天賜點點頭,“免禮,將你在離王府所見之事都說出來。”

  由著黑衣人的到來,眾人不由深吸了一口氣,等著對方的話。

  黑衣人點頭,道:“金銀絲織袍褂被調換之事,其實是離王妃所為。那日宮中傳來消息要眾王爺穿此裳入宮,離王殿下大驚失色,慌慌忙忙不知該如何。離王妃安慰其一切會為其擺平,讓離王殿下寬心。”

  事情之細,讓君令軒面色一白。

  旁邊的封四月不由嘴角微抽,也不知是不是黑衣人描述得太過生動,她腦袋裡已經有畫面了。

  這大概就是語言的力量。

  君天賜面色微沉,手邊微微收緊,青筋微現:“之後呢?”

  黑衣人接著說:“之後,草民就看到離王妃與離王殿下拿著袍褂出門,與梁若久秘密相見。”

  說到這兒,君令軒已經面色慘白。

  他竟不知,這麽久了自己一直被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所掌控,自己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君天賜聽完,額角已經開始隱隱發緊發疼。

  “離王,你還有什麽話要說?”他語氣森然。

  “父皇……兒臣……此事都是王妃她的計劃,兒臣只是聽了她的蠱惑,兒臣……求您饒過兒臣這一回吧,父皇!”君令軒此時已經被嚇傻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如今他心裡想的就是保住自己。

  君灃陽聽他言行,眸中劃過冷笑。

  方才將事兒推給自己,如今又要推給連可人,君令軒當真是推鍋一把手。

  眾人也想到這一點,心想君令軒這話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區別,還不都是自己的錯。

  君天賜已經隱忍了怒氣,似乎在爆發的邊緣。

  他對君令軒實在是太失望,失望到甚至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自己到底做錯哪裡,上天竟要如此懲罰自己?
  封四月接過話,“那清陽客棧的梁若久,極有可能於付氏勾結。而離王殿下他們……”

  她話未說完,君天賜一掌拍到了桌子上。

  眾人不由一震,心知此事觸到了君天賜的底線。付氏之事,一直是他的心底不可觸的一塊板子。

  君令軒想到這一點,忙說:“本王與梁若久素不相識,封四月你不要血口噴人,汙蔑皇室宗親乃是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此事有梁若久,他心想封四月也不至於從梁若久手中查到證據。

  不想封四月卻詭秘一笑,說:“殿下放心,若是沒有證據,臣也不敢說得如此自信。將證據拿出來。”

  那黑衣人依言將懷中一直拿著的東西取出,呈到君天賜面前。

  君天賜拿過翻了翻,身邊的封四月就說:“這是清陽客棧的帳本,所有支出來客上頭全都記錄了下來。”

  清陽客棧啥都好,就是不知道藏著,喜歡把什麽事什麽人都一一記錄下來,好似炫耀一般。 
  拿到這帳本時,她都有些懷疑會不會仔細得有些過分了。

  看完帳本,君天賜深深歎了一口氣,滿目的失望之色。

  “朕對你,真的太失望了。”他搖頭道。

  君令軒聽完隻想冷笑,也不見你何時對我上過心。

  如今自己快完了,絕不能就此輕易放過那害他之人!

  想著他將目光轉向封四月,說:“封大人,你還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麽會有付氏的玉佩呢。”

  封四月也知道這點,轉向君天賜說:“陛下,那天臣向梁若久索要指紋鞋印,梁若久直接承認自己就是那將毒藥放在譽王殿下房中之人。恰好此時被一孩童聽到,臣請求孩童作臣的目擊證人,孩童卻驚慌逃離,這玉佩正是那孩童逃離時掉落的。”

  後來一看,她才知道那孩童是付氏之子。

  聽完她的講述,眾人尚覺得世界真是奇妙。

  君令軒白著臉,暗恨這群不省心的家夥盡給人添麻煩。

  君灃陽聽完也是詫異了一會兒,隨後掛起幾分虛假的笑意,“原來硯寒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啊。” 
  這就代表封四月之前所查都是誤,讓君硯寒白白蒙受冤屈。

  他看著面有愧色的封四月,對君天賜道:“陛下,封四月查案失誤至使譽王白白受辱蒙羞,此事影響甚大。封四月能力不足,理受到懲罰。”

  此事對天家的影響不可而知,對君硯寒也是一種侮辱,君天賜如此重視君硯寒,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封四月。

  君灃陽也想趁機機會,好好讓封四月消停一會兒。

  要是對方再查下去,只怕會查到自己身上。

  君天賜沉吟片刻,隨後突然笑了,說道:“陽王所言甚是,只不過此事是朕與封四月的引蛇出洞之計,朕也提前知情。如今真凶已經捉住,那朕也肯定會還硯寒一個清白。”

  說著,他的目光落道離王身上。

  “至於離王,蓄意殺人,一而再再而三殘害手足,其罪當誅!”

  聞言,離王面色一下失了血色,“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兒臣已經知錯了,求父皇饒過兒臣這一回吧父皇!”

  他還不想死,還有好多事沒有做,他不想就這麽死了。

  封四月想到君令軒背後之人還未揪出,此時殺了君令軒線索就斷了。便咬牙出聲:“陛下,如今既已經還了譽王殿下清白,那處置之事還是先緩一緩吧。”

  君天賜聞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看著封四月神色,似乎是有什麽隱情,卻也不像開玩笑。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他點頭將此事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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