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筠霆,你這個家夥還真是霸道,我以為經歷了這麽多,你會有一些改變,你真是太過分了,你難道不清楚嗎?我遭遇了這麽多,都是你因為你?那些人都是衝你來的,你……”劉茹錦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變得哽咽起來,女人心中的憤怒被委屈取代。
她自從來到了這俱身體上,遭遇了太多她之前沒有經過的事情,天之嬌女變長了家庭主婦,這些事情對她而言都是小事情,因為劉茹錦知道,憑借她的努力,這些事情都可以發生改變的,可是呢?偏偏遇到了甄筠霆,她辛辛苦苦支撐起來的美容院毀了,還有就是遭遇了那麽多次綁架、報復。
見到眼前女人的甄筠霆,冷眸中微微閃動了一下,他眼神的變化太快,讓旁人無法捕捉到他眼中的信息,仿佛像是一種錯覺般。
男人紅色的唇瓣慢慢張開,他的聲音依舊是冷的毫無溫度,男人沉聲說道,“我知道,所以我讓人保護你。”
甄筠霆平生還第一次跟人解釋他的做法,他說完話後,眼神微微愣了一下,不過此時的劉茹錦,正在伸進在她的悲傷中,沒有察覺到身邊男人的異常。
“甄筠霆,討厭你,我討厭見到你,你為什麽要出現在我的身邊。”劉茹錦歇斯底裡咆哮著,那雙倔強的眼睛已經彌漫著淚光,可見女人的心中承載了多少的委屈,在這一刻要全部的宣泄出來般。
男人沒有說話張開雙臂把眼前的女人抱入了懷中,女人的眼淚掉落在他肩膀上,男人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濕潤的感覺,他的眉頭深深鎖了一下,轉而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就這樣的姿勢下,男人與女人不知道抱了多長時間,知道她哭累了後,一股疲憊席卷了女人的全身,女人緩緩閉上了眼睛,甄筠霆聽到女人均勻的呼吸聲音後,男人動作輕柔的把女人放在了床上,他的視線落在滿是淚痕的臉頰上。
他伸出手指摸在女人臉頰上,甄筠霆的動作輕柔的把女人臉上淚痕擦掉了,他那雙深邃冷眸漸漸被一層溫柔的目光籠罩了上去。
睡夢中的劉茹錦,沒有不曾舒展,男人見到過,伸手幫助女人把緊鎖的沒有舒展開,轉而男人臉上露出笑容,這種笑容在甄筠霆的臉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翌日,劉茹錦睜開眼睛的時候,朝著周圍看了過去,見到沒有甄筠霆的時候,女人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松。
不過她不知道,這一幕都被甄筠霆看在了眼中,男人雙眼微微眯了起來,拿到目光中透著幾分冷意,男人手中拿著一條白色毛巾,腰間裹著一條白色浴巾,似乎剛剛洗過澡的模樣。
“咳!”甄筠霆發出了輕聲咳嗽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劉茹錦心臟劇烈緊鎖,簡單的咳嗽的聲音,她就已經知道甄筠霆就在她身邊,女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見到了那個男人。
她知道剛剛的表情肯定跳不過甄筠霆眼睛,女人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轉而神色自若的看向了男人。
“剛剛出水的甄總,果然分同反響啊,這要是讓海市那些女人看到了,肯定會爭前恐後爬上你的床的,對不對?”劉茹錦故意調侃的說道,果然女人再一次見到了男人緊縮的目光,她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只能拿著被子蓋在了身上,透過被角的縫隙看向甄筠霆。
甄筠霆手中拿著一條白色毛巾放在了腦袋上,邁步走到了床邊,透過被角的縫隙,男人冷眸與她的水眸對視在一起,男人伸手掀開了被子。
“危險”這兩個字徘徊在劉茹錦的腦海中,她見到甄筠霆的動作後,急忙伸手去阻止男人的動作,不過她的反抗在甄筠霆那裡簡直是徒勞的。
隨後男人就鑽了進來,此時劉茹錦的倒吸一口涼氣,額頭鬢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對她來說只有疼痛。
想要進一步的男人察覺到女人異常,男人沒有緊鎖馬上下床,“茹錦,茹錦……”
此時的劉茹錦聽到了男人呼喊的聲音,還在男人聲音中聽到一絲著急的情緒,想到這裡的時候女人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心裡想著難道是幻覺嗎?甄筠霆那個冰山一樣的男人,怎麽會這般再一次她呢?肯定不會這般再一次她的。
隨著女人緩緩閉上了眼睛後,甄筠霆臉上真的滿是擔憂的神色,他雙眼眯了起來愣在了原地,剛剛走進來的張靖宇見到這一幕後,臉色發生了變化,張秘書只有在葉夫人去世的時候,在老板臉上見到過這樣的表情。
微微發愣的張秘書,見到眼前的情況後,馬上回過神快步朝著門口走了出去,“老板,我先去找醫生。”
張秘書著急的說道,快步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不過醫生已經聽到了劉茹錦病房傳來的聲音,那些醫生也快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快,檢查!”劉茹錦主治醫生見到少夫人情況後,因為過於的緊張額頭鬢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之前劉茹錦的情況都算是平穩,身體各項指標都在正常范圍,為什麽突然這樣的情況呢?
此時的主治醫生見到這樣的情況後,心中也是一團霧水,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處下手,醫生著急的找來幾個助手,開始給劉茹錦做著各項檢查。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後,站在旁邊的甄筠霆,男人臉色越來越沉了下去。
醫生擦著臉上的汗水,他能感覺到甄筠霆那道殺人的目光朝著他這邊看了過去,不過這個時候醫生也清楚逃避並不是好的方法,只能硬著頭皮走向了甄筠霆。
“說吧。”甄筠霆不等醫生開口,男人冰冷的聲音就率先傳了出來。
“我們懷疑少夫人患上了一種罕見的創傷後感染症狀,這種情況很少見,只有在F國遇到過,我們國內並沒有特效藥,如果需要特效藥就需要去F國。”
“讓F國的醫生郵寄過來不可以嗎?”張靖宇說道。
不過甄筠霆雙眼眯了一下,他並未說話,而是站在旁邊聽著他們之間交談,男人臉色越發陰沉了起來,他那雙眼睛泛著寒光,男人眼中那道視線落在別人身上,足以讓那個人不寒而栗。
聽到這些話的醫生急忙搖頭,“張秘書,F國對那種藥物管控非常嚴重,一般情況下他們國內想要哪種藥物都比較困難,我們想要得到那種藥物的話,還需要費一些力氣,再說在F國並不是所有的醫院都有哪種藥物,好像就是一家私人醫院有哪種藥物,那個醫院的老板好像叫托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