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青禾想念心中的才華郎夏震,茶不思飯不想,李財主為這個寶貝閨女愁碎了心。要不是自己身患絕症,定是不願女兒通過聚才大會招婿的。
奈何好不容易有個如此相貌俊秀,才華橫溢的讀書郎,雖然身材矮小了點,但是才高八鬥,完全可以忽略這個缺點,卻不曾想此人有斷袖之癖。
李青禾:“爹…你幫我去嵐越國打聽打聽,夏震的住處,我要去找他。”
李財主:“青禾糊塗啊!那人喜歡男子,你還去湊什麽熱鬧?”
李青禾:“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我如此優秀,精通詩詞歌賦,我就不信我還比不過一個男人!”
李財主:“那爹,替你找人打聽打聽…”
這一邊,由於寒風說他身體稍微有點透支,於是夏蓁蓁準備來一個全身加足浴。
寒風蹙眉,“蓁兒,燙…”
夏蓁蓁:“一鼓作氣放進去!”
寒風:“真的很燙…”
夏蓁蓁:“怕什麽,待會兒就舒服了!”
寒風再次觸碰水面,不由得又哼唧了一聲,“水真的很燙…我不進去了…”
夏蓁蓁強行把他腳放了進去,“泡腳泡腳,水不燙怎麽叫泡腳?現在呢?是不是感覺身心很放松啊?”
寒風舒暢了一聲:“現在又感覺不燙了,倒是很舒坦…”
夏蓁蓁:“待會兒泡完了我給你來個泰式按摩。”
泡完腳後,夏蓁蓁讓寒風上半身脫得乾乾淨淨。
“趴下,背朝我。”
寒風嗤笑道:“那你也讓我翻身啊,你手別亂碰了…”
夏蓁蓁不服,“怎麽是亂碰,我摸我自己相公都不行?回回被你吃豆腐,我吃回怎麽了?”說完,眼神繼續觀賞著風景。
寒風:“蓁兒,你的眼神好生蕩漾…”
夏蓁蓁:“我又不是無能,你脫成這樣,我能沒感覺?”
寒風抱住她腰身,“那便來吧…”
她聽後面上一熱,掙脫開他,“不是說累了,我給你按摩再說。”
寒風翻身,露出寬闊的後背,肌肉線條十分流暢。
“啪嗒…”
一滴鮮血滴在了寒風的後背上…
寒風感覺後背異樣,側過臉發現夏蓁蓁兩鼻紅血…
“蓁兒怎麽了?!不舒服嗎?”
夏蓁蓁趕緊拿起手絹替他擦去血汙,自己又拿出另一個手絹裁剪成兩半,塞進了鼻孔裡。
“上火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寒風不懷好意道:“那待會兒我幫蓁兒去去火~”
夏蓁蓁一隻腳踩在他後背肩胛骨中間,雙手拉起他的雙手,他的手臂被拉的崩直。雙手和腳同時用力,寒風不知她突然這般用力,不由得大叫出聲:
“呵…啊?”
門外,東南西北和南月:“???”
北方:“這…這太刺激了,夫人她,可真厲害…”
南方:“我倒是好奇了,千歲為什麽叫喚…”
夏蓁蓁隨之一系列帶節奏地給他拉背,拉得差不多後,讓他雙臂垂下。雙手指關節開始從他的後腦杓開始逐步推拿,慢慢推拿到腰際,最後雙手交叉,露出食指與中指,用指尖敲向他全身脈絡。
指關節與後背碰撞出聲響,寒風舒服地大喊道:
“爽!舒坦!蓁兒不要停!”
夏蓁蓁笑道:“舒服吧?那我再用力點。”
門外幾人即使離房門好幾步遠,但是這大叫之聲聽得一清二楚…
一向沉穩的東方都忍不住八卦道:“我們這夫人,可太會了…”
房內,渾身輕松的寒風,“蓁兒躺下,我也給你按摩按摩…”
夏蓁蓁:“按摩就按摩,你脫我衣服幹嘛?”
寒風:“不是說光著身子?蓁兒別害羞。”
夏蓁蓁也趴下露出後背,寒風學著她的動作給她推拿,隨後大腳踩在她後背上。
“我這腳都跟蓁兒後背差不多長了…”
“小風風,你可以稍微用力點…”
寒風便使出了三成力氣。
夏蓁蓁鬼喊大叫道:“寒風,你要死啊!那麽大力氣幹什麽?可疼死我了!”
東南西北:“???”
南月聽後退出了驛站…
寒風輕聲哄道:“那蓁兒,這樣力度行嗎?”
夏蓁蓁:“嗯…技術不錯。”
寒風:“我去叫人打個洗澡水。”他隨手把被子蓋在她身上。
他轉接打開門,上半身都沒有穿衣。
“東方,打幾桶水到浴桶裡。”
東方:“是!”
東南西北內心:“千歲沒穿衣服,還要洗澡!實錘!”
夏蓁蓁埋怨道:”你也不把衣服穿起來,他們肯定認為是我扒的。”
寒風:“怕什麽,他們不敢說。”
所以隻敢在背後偷偷說…
房屋因為浴桶的原因煙霧繚繞,內裡很是悶熱,但是寒風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今宵數番愉悅,寒風隻覺得,他越來越愛他的小娘子,愛到無法自拔。
第二天兩人進宮時,夏蓁蓁不免有些緊張。因為這裡皇宮給人的感覺比在嵐越國時壓抑得多。
比如這位賽鴻國皇帝顧城北,面如死灰般,不苟言笑,讓人感覺這人非常難相處。
顧淳倒是一臉隨和樣,一副吊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寒風與夏蓁蓁,昨日美食味道仿佛還在齒間留香。
寒風先舉起酒杯,“嵐越國寒風攜夫人拜見賽鴻國皇帝,恭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顧城北拿起酒杯示意,“此番多謝嵐越國的拜訪,兩國當真是生疏了,自朕上任以來,嵐越國還是第一次拜訪,是這小皇帝看不起寡人嗎?”
夏蓁蓁見這個顧城北立馬話裡藏刀,都替寒風緊張,但是寒風一臉從容淡定,多年的外交使臣也不是白當的。
只見他不卑不亢道:“皇上說笑了,我們嵐越國的皇帝一直很尊敬您,奈何賽鴻國一直在我嵐越國邊境駐扎兵馬,我們皇帝一直以為您不待見嵐越國。但是出於長幼有序,尊敬長輩的原則,思來想去,還是派在下攜重禮而來。”
顧淳:“是什麽禮物?本太子聽說嵐越國最近開了特色酒樓,和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店鋪。聽說是你身旁夫人所開?有沒有把這些特產帶來呢?”
寒風:“是在下夫人所開,不過都是些吃食與一些遊樂之物,登不上大雅之堂。此次嵐越國帶來了不少奇珍異寶,古玩字畫,還請皇上笑納。”
顧淳:“呵,我當嵐越國此次是有多大的誠意,好東西不知道分享帶來,隻拿些俗物來敷衍我賽鴻國。”
顧城北到底是一國之君,見場面過於緊張不和諧,於是假惺惺告誡道:“淳兒不得無禮,九千歲是嵐越國使臣,你放肆了。”
顧淳:“是,父皇教訓得是,九千歲非比尋常人,只是不知九千歲為何還要娶妻,本太子當真是不解。”
夏蓁蓁見他們父子二人拚命挖苦寒風,當真是聽不去下,她都不知寒風這些年一個人外交是怎麽過來的。一個個話裡有話,笑裡藏刀。
寒風:“太子不解,許多人都不解,在下不想解釋什麽,娶妻便是娶了。”
顧淳:“你這位夫人廚藝一絕,讓她現在去禦膳房給本太子和父皇做些膳食。”
顧城北:“哦?是嗎?那有勞了。”
夏蓁蓁:“???”她要開口嗎?她想拒絕。
寒風這時候替她開口:“還請皇上和太子見諒,賤內舟車勞頓,怕是發揮不出水平來,到時讓皇上和太子不滿意,那就是賤內的罪過了。”
顧淳:“呦,九千歲當真是疼媳婦,我父皇的面子不夠大是不是?”
寒風這時候肯定否定回答都不對。肯定就是說皇帝面子不夠大,否定夏蓁蓁就得去做吃的。
夏蓁蓁見此起身,她規矩地向顧城北行了個禮,“夏蓁蓁參見皇上,小女子不懂什麽規矩,還請皇上不要與我這小女子計較。太子誇讚我廚藝精湛是我的福氣,我在此謝過太子。小女子在嵐越國開一酒樓叫寒珍樓,生意頗為紅火,裡面廚師都是小女子親自培訓過的,與小女子做的幾乎無差別。”
她又向太子行了個禮,“如果太子想知道小女子的廚藝,可前往寒珍樓一下吃個痛快。當然,小女子也可以在賽鴻國給太子和皇上也開個寒珍樓,小女子這些日子可以為皇上和太子培訓廚師,不知皇上太子意下如何?”
顧淳是嘗過夏蓁蓁手藝的,自然是來了興趣,“可傾囊相授?”
夏蓁蓁點點頭,“自然可以傾囊相授,不過小女子有獨家菜譜秘方,不能讓他人學了去。”
她轉頭向皇上行禮,“皇上可有興趣,在賽鴻國投資個寒珍樓,我保證菜品新鮮別樣,屆時皇上太子可以不出賽鴻國就吃到嵐越國特產,還可以增加國庫收入。”
她隨即跪下,“民以食為天,這是我嵐越國給予賽鴻國最大的禮,還請皇上太子笑納!”
寒風被夏蓁蓁這番言語驚豔到了,她落落大方,不緊不慢說出這些沒有任何紕漏的話語。而且話說得特別漂亮,而且這禮,眼下顧城北不收不行。
顧城北看著這位不同尋常的女子,她與一國之君對話卻毫不怯場,民以食為天?這禮他不收倒是顯得他不是明君。
顧城北:“朕準奏了,只是你要投資多少銀兩?”
夏蓁蓁舉起三個手指:“三萬兩!”
顧淳諷刺道:“三萬兩?這樓金子做的嗎?”
夏蓁蓁回以微笑:“太子請息怒,這三萬兩包括我這些天會親自選地方,親自培訓,親自設計圖紙;而且一系列後續服務一應俱全,我會及時更新菜譜,及時調整新的運營模式,讓皇家收入蒸蒸日上。”
顧城北輕笑一聲:“朕準了。”
夏蓁蓁忍不住齜牙咧嘴道:“多謝皇上,皇上您真是英明神武!”
顧城北:“起來吧。”
寒風走過去把她拉起來,“讓皇上見笑了,多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