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景韓多年前創業結識的朋友,後來他成功的打造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兩人便建立了合作關系,這一次的事情,其實並不需要傅景韓親自過來。
只是傅景韓想離開宜城冷靜一下,剛好霍聲江要跟傅氏談下一期合同,正好傅景韓還可以見一見老朋友。
傅景韓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霍聲江提前到了一會兒。
他穿著一身紅色的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霍聲江五官棱角分明,雖然算不上俊美無雙,但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
“傅,你來晚了。”霍聲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若是那行不諳世事的少女見到,定會沉淪在他的風眼之下。
“剛下飛機沒有多久。”
“你怎麽突然過來了,之前要來的人不是你吧。”
周特助猜總裁要跟面前這位看起來有些輕佻的男人,好好敘敘舊,他便站到了後邊,給他們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我來看你。”
霍聲江沒有忍住笑意,不厚道的笑了:“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想到這麽蹩腳的理由,真是難為你了。”
傅景韓看著霍聲江眼角都是笑意,懶得多說了。
“對了,你之前一直在找的那個女人找到了嗎?”霍聲江十分好奇的看著傅景韓的眼睛。
“說真的,那個女人你找了好幾年吧,要是再沒有消息,就別找了,世界這麽大,她不定躲哪裡呢?”
傅景韓打斷了霍聲江喋喋不休:“找到了,現在跟我在一個城市。”
“傅,看你這樣子,你不會還沒有搞定人家吧?”霍聲江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問道。
霍聲江剛跟傅景韓成為朋友的時候,就見識過他的魅力,隨便往那一站,就能俘獲大量的少女心,他十分好奇,是什麽樣的女人,竟然對傅景韓不動心。
“還談不談聲音?”傅景韓醇厚低沉的聲音響起。
霍聲江一臉無所謂:“行了,我們這生意就是簽個字的事。我這是在認真問你?你那到底怎麽回事?”
傅景韓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霍聲江,他竟然這麽八卦了。
“我自己也沒有弄清楚,女人真的是太難以琢磨了。”
霍聲江讚同的點了點頭:“這話我同意,你嫂子我就經常琢磨不透。”
傅景韓睇了他一眼,霍聲江嘿嘿的笑了兩聲:“她看不上你?還是其他?不過她要是看不上你,那沒有幾個人能讓她看上了。”
“她跟別人訂婚了,因為我安排一些人在她身邊,鬧翻了。”傅景韓悶頭說道。其實他真的不明白,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陳馨的反應這麽大。
“不是吧。傅,我跟你說,女人要多寵,但適當還是要強勢一些。你看你嫂子,一般都是聽我的。”
傅景韓不想拆穿霍聲江,還聽他的!
每年芬蘭交業績報表過去的時候,這邊的傅氏的員工總要提一提霍聲江,當作一個小八卦分享給總部的人聽。
說什麽堂堂霍氏總裁心裡媳婦是最大,有次不知道是為什麽惹了他媳婦,他整整好幾天沒有回房間睡覺,後來求了他媳婦很久,才得到原諒。
私下裡,霍聲江公司的員工,如果霍聲江提出了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他們搞不定,就會去求助夫人,反正到最後,這件事情就會不了了之了。
“你在商場上運籌帷幄這麽多年,竟然搞不定一個女人?”霍聲江笑的清朗俊逸。
這就是傅景韓不願將自己的私事分享給眼前男人的原因,想不出什麽對他有用的主意,之後嘲笑他罷了。
“這樣,你跟我回家,讓你嫂子跟你分析分析。”霍聲江看夠了笑話,終於說出了比較靠譜的建議。
傅景韓的眸子湛亮,他怎麽沒有想到!
同為女人的嫂子說不定真的能幫助到他。
霍聲江開著那輛騷包的跑車,往家裡駛去,傅景韓的車緊緊跟著。周特助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總裁。
老實說他有些擔心,霍總的風格難以琢磨了,他有些怕總裁被霍總帶歪,咳他又不能干涉總裁的一舉一動,他只能收回視線,繼續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到目的地,周特助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睜睜的看著總裁跨進了霍家的別墅。
霍家的別墅修的遠離鬧市,據說是那位霍夫人喜靜,霍總二話不說,直接大手筆的買了極大的一塊地,專門拿來給霍夫人修住的地方。
霍夫人穿了一件米色的長裙,正在客廳插花,聽見腳步聲,她頭也不抬的問道:“怎麽回來的怎麽早,不是去見你的老朋友嗎?”
霍聲江將車鑰匙扔在一旁:“我直接將那朋友帶到家裡來了。”
聽到這話,霍夫人嗔怒的抱怨道:“你怎麽不早說,我都冷落客人了。”
說著,霍夫人向傅景韓點了一個頭,便將手中的插花遞給了一旁的傭人,她解開身上的圍裙進了廚房。
傅景韓點頭致意,這還是霍聲江結婚之後,他第一次看見霍夫人。
“先坐著吧。她就愛搗鼓這些東西。”霍聲江的話裡表面是對他夫人的嫌棄,實際上滿含愛意。
霍夫人洗完手,坐到霍聲江的身旁,霍聲江用手十分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景韓是吧,我聽聲江經常說起你。”霍夫人溫柔的問道。
“冒昧打擾夫人了。”
霍聲江最不愛傅景韓這慢吞吞的樣子,轉過頭對著他夫人道:“景韓,喜歡的那個女人跟他鬧翻了,要嫁給別人了,你幫忙給出出主意。”
霍夫人沒有回答霍聲江的話,反而將視線集中在傅景韓的身上:“景韓,可以詳細講一講怎麽回事嗎?”
傅景韓的耳垂泛起了一絲紅暈,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身邊很少有女性長輩,有很多事情都是靠自己琢磨。雖然霍夫人年紀不大,但也可以說算是他的長輩了。
傅景韓選取了一些跟陳馨有關的事情,在霍夫人眼神的注視下,緩緩到來。霍聲江看起來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上,實則緊緊豎著耳朵聽著傅景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