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師表示,我只是心疼病人,我才沒有那麽明顯。
“可是苪苪……”傅景韓還想說什麽,被宋家人攔下了。
宋厲星心疼妹妹,不願意看到她勞累傷神的模樣:“夠了,我妹妹好不容易醒來,這要是陳馨。
你會同意大病初愈的她被人追著問嗎?真是不可理喻。”
“你這話說的才不可理喻,宋厲雪醒過來不都是因為苪苪在嗎?”傅景韓解釋說道,他在為陳馨打抱不平。
“可是事情也是因為陳馨才發生的。”
說著,宋厲星推搡著陳馨和傅景韓出了房間。
當然只有他倆是被推出來的,關容和連老師是正當光明走出來的。
“你……”傅景韓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宋厲星動作打斷了。
雖然陳馨幫了大忙,可是在宋厲星的眼裡,最大的恩人是這位連老師。
如果沒有連老師,陳馨和她師傅依舊沒有答案。
“連老師,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日後若有需要,我們宋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宋木揚大聲說道。
身後的於瑩和宋厲星同宋木揚一起朝著連老師鞠躬。
連老師連忙側身,拒絕三個人的彎腰,開懷大笑說著:“你們不用感謝我,還是多虧了關老師和幼苪,如果沒有他們,令愛可能真的走不回來了。”
連老師最後還是把功勞推給陳馨。
宋木揚笑著:“我們宋家自然也不會忘記關老師的幫忙,日後若有需要,我們宋家也會鞠躬盡瘁。”
“哼”關容冷笑一聲,顯然是對剛才宋木揚牆頭草的模樣不感興趣,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宋家還敢給他徒弟臉色看,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陳馨拉了拉關容的衣角,讓她嚴肅一些,又朝著宋木揚說道:“宋叔叔,你別在意,我師傅就是這個脾氣。”
宋木揚笑著打哈哈將這件事情翻過去了。
因為沒有得到結果,還被宋家人趕出來了,傅景韓的臉色一直沒好看過。
陳馨歎了一口氣,隻好哄著傅景韓。
“景韓,你在生氣嗎?”陳馨小聲說道,連老師和關容被宋家人拉著聊天。
聽到陳馨的聲音,傅景韓這才悶悶不樂的說道:“宋厲雪都說了不是你,宋家還不依不饒,他們剛才的表現是做給誰看的?明擺著對你和關先生的不尊重。”
“好了好了,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好在雪雪已經醒過來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等明天雪雪身體好一點,不就能得到答案了嗎?”陳馨安慰傅景韓,看到她並不在意這些事情。
傅景韓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第二日,宋厲星上班之前特意去了一趟醫院,幫祁雅兒辦了出院手續。
明明辦好出院手續之後,宋厲星就和祁雅兒沒有關系,可是祁雅兒絕對不會放過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哥哥,你昨天晚上離開了,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
祁雅兒哭喪著臉病怏怏的說道,眼裡似乎有淚光閃過。
宋厲星回頭看向這與初戀女友相似的面容,心裡不禁軟下來:“瞎說什麽呢?是我害你住院,怎麽會不管你了。
好了,你的腿還沒有完全好,需要我幫忙聯系你的父母嗎?”宋厲星提議讓她父母帶她回去休息。
祁雅兒搖搖頭,像是想起了可怕的事情,片刻之後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說道:“不用了,哥哥,我沒有父母。
也沒有家。”
原來這是一個沒有家的可憐女孩,宋厲星想到宋厲雪,瞬間感同身受說道:“那我給你一張名片,如果你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我盡量滿足你。”
說著,宋厲星從口袋裡那出一張名片遞給祁雅兒。
“宋氏集團?哥哥,你們家是開公司的?實不相瞞,我是出來打工的,可是被人欺騙,卷走了所有的錢,我知道我這樣說很冒昧?可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祁雅兒低下頭,眼裡閃爍著精光:“哥哥,我可以去你公司上班嗎?你放心,我什麽工作都可以做的,只求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場所。”
看到祁雅兒面露難色的模樣,再加上祁雅兒口中說的悲慘經歷,一時心軟也答應了,到時候給祁雅兒安排一個簡單的工作,等她有更好選擇時不耽誤她就行了。
於是乎,在祁雅兒積極的要求下,宋厲星就帶祁雅兒上宋氏集團上班了。
“雅兒,你大學學的是什麽專業,我給你安排一個對口工作。”
宋厲星側頭看向副駕駛的祁雅兒。
一本正經的問道。
祁雅兒是黑龍哥手底下一個太妹,職高一畢業就跟著黑龍哥,哪裡念過大學,祁雅兒支支吾吾的說道:“哥哥,不用麻煩了,我什麽工作都能做。”
宋厲星隱隱聽出不對,可是也沒有多想,直白說出自己的看法:“那好,我身邊的助理正好生孩子休假了,你就跟著我。”
“好,謝謝哥哥,不對,這些總經理。”
祁雅兒笑著,一口一個哥哥叫的膩歪。
就這樣,祁雅兒成了宋厲星整天帶在身邊的助理。
底下員工群炸開了鍋。
前台小姐姐發語音:“你們看到了嗎?總經理帶著一年輕小姑娘上了樓,會不會是我們宋氏集團未來的女主人。”
“看到了看到了,可是那女的長的也不怎麽樣,尖嘴猴腮,一張網紅臉。”
有人喜歡宋厲星,想著詆毀祁雅兒說道。
人事部說道:“你們不要瞎猜了,是總經理親自定下的助理來接替徐姐位置的,你們可不知道那個女的連word軟件都不會用,也不知道有沒有念高中。”
人事部員工想到剛才讓祁雅兒自己在軟件上輸入自己的資料,可是祁雅兒不僅不會,還把她冷嘲熱諷一遍。
祁雅兒還沒有進去宋氏集團員工群,還不知道群裡因為她的事情吵翻了天。
宋厲星其中一個秘書很不喜歡祁雅兒的做派,一身毛病不說,什麽事情不做,一雙腳整天踩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惡心誰。
有一天她忍不下去,就炸了:“你真當自己王母娘娘遊賞蟠桃園,把宋氏集團當你家了?整天跟在總經理後面宋哥哥喊,惡心死人了。”
說著,她捏著嗓子學祁雅兒的聲音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