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沒有?”去華山有些示威一樣的,腳下的力更大了,一些金大少都覺得自己快要疼昏了過去了,如果再不認錯的話,恐怕今天這條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金大少當然是知道的,好漢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所以剛才還豪放無比的金大少馬上就轉變了自己的態度。
“錯了錯了,姑奶奶,真的錯了,我以後真的不會再犯了,姑奶奶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不過雖然嘴上這麽說,金大少想的卻是趕緊的離開這裡,然後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爹,想辦法調查出來這女人的身份,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竟然讓他金大少受了這樣的委屈,這女人怕是活膩歪了。
曲華裳當然也知道這金大少心中所想,這樣的人就算是嘴上認了錯,恐怕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曲華裳松了腳,相是已經放過金大少的一樣,金大少也是這麽覺得的,所以還有些的沾沾自喜,覺得這女人真蠢。
但是下一秒曲華裳的腳又狠狠的抬了起來,然後將已經破敗不堪的金大少一腳踢了出去,踢在了旁邊的牆上,這一腳用的力是真大,所以金大少被踢過去,砸的那整面牆都塌了,劈裡啪啦的,數不盡的磚頭和灰塵都落到了金大少的身上,又是把他弄得一陣重傷,而且身上也被弄得灰頭土臉的。
旁邊的那些侍衛有心也只是無力他們自身都難保,更何況去保護金大少呢。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金大少在那裡被一個女人踢來踢去,打來打去,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宇文拓和逍遙在旁邊則是當起來了吃瓜群眾,這個事兒壓根就用不著他兩個人插手,曲華裳一個人就能夠解決掉。
宇文拓隻負責看在這裡,別讓那金大少鬧出來什麽么蛾子,真的傷到了他家的裳兒。
今天是個好日子,除除害蟲對於裳兒來說,能夠讓她的心情變好,能夠讓裳兒心情好的事情,就是能夠讓他宇文拓心情好的事情。
旁邊的人們也都在那裡唏噓起來,金大少似乎是這一帶有了名的惡霸,所以旁邊的人們對於終於有人肯出來教訓金大少這事兒,又解氣又替這個姑娘感到擔心。
旁邊有一個大嬸就走到了在那裡對著金大少拳打腳踢,怕是要把人打死才肯作罷的曲華裳身邊,拽住了她的袖子。
“姑娘,別再打了,再打下去可就真的出事了。”
“你聽大嬸一句勸,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還不知道你是誰的時候,趕緊的離開這裡,趕緊的離開這裡。”
“不然的話,如果他們真的追究起來,到時候出事的可就是你了。”
“快走吧,姑娘快走吧,別在這裡和這個惡人多磨了,惡人自有惡報,你不必因為他而搭進去的。”
這個大嬸倒是一個好人,雖然是懦弱,但卻又是在為曲華裳著想的話,生怕曲華裳因為金大少的事情受到什麽牽連。
旁邊那幾個女人,剛才因為金大少手底下的侍衛對他們拳打腳踢,所以這會兒都有一些的狼狽了,不過聽見這大嬸的話,也上前去,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曲華裳的旁邊。
為首的一個對著曲華裳行了一個並不是很標準的禮。
“多謝這位姑娘出手相助了,不過對付這樣的惡人還是讓我們來吧,免得把姑娘也牽扯進來,這人可是一個窮凶惡極之徒,姑娘還是快離開吧,所有的事情我們來擔著就好,畢竟事情是因為我們而起的。”
“……”
不過曲華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些姑娘,就聽見旁邊傳過來了一道憤怒,但是又老成的聲音。
“離開?今天誰也別想離開。”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泱泱的來了一大波的侍衛,為首的被他們擁護,在中間的是一個看樣子財大氣粗大腹便便的老頭子。
這老頭子看樣子生氣憤怒的很,一來就看見了被圍在中間的曲華裳,還有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金大少。
“兒子!!!”他踢了一腳旁邊的侍衛,“還不趕緊去把我兒子扶起來,把他趕緊帶到醫館裡面去救治。”
旁邊的侍衛自然是不敢違背他的命令,領了命就趕緊的過去了。
但是在走到曲華裳身邊的時候,曲華裳一腳踢在了那個侍衛的胸膛上,那個侍衛一下子就被曲華裳給打趴下了,曲華裳一個腳踏在了那個侍衛的身上,踩著那個侍衛,抬頭有些不屑地看著那個老頭子。
“你就是金樂呵的父親金在忠?呵,倒真是一個忠心的,隻對自己兒子忠心,倒真是浪費了忠這個字。”
曲華裳又把目光落在了他旁邊的那些侍衛上,有的侍衛相是家丁一樣的打扮,但是有的侍衛卻是官兵一樣的打扮,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官兵打扮的都是京都裡面的侍衛吧。
一個四品官員手底下有兵,卻濫用私權,用著大雲國的兵,做著這樣的利己的事兒。
當真是對不起忠這個字了。
宇文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所以說父皇的智力對比起來,其他國家的治理已經算得上是強大很多了,為了不讓這些權利全都流落到這些官員的手裡,禁衛軍的管理權更多的是直接掌握在父皇手中的,只有少部分能夠被這些底下的官員所用。
可沒想到就算是這樣的制度,還是能夠被這底下的人鑽了空子,還是能夠做出來這種公權私用的事情。
這只是碰巧被他們發現了一個金大少,還有他的父親金在忠,沒有被他們發現的,說不準還有千千萬萬。
看來這國家制度仍有漏洞,底下的民眾的生活依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容易,這官員也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麽政治清明,貪官還是有,這些徇私舞弊的官員還是有。
宇文拓一向以為自己是一個治理國家的能手,沒想到這一次穿著普通衣服普通人家的打扮出來,才發現他以前對國家的了解遠遠不夠,對於治理國家方面,也只不過是面兒上的,不能夠深入的去治理,這一次的出行,更是讓他對這個國家的國情有了深刻的了解。
那個金在忠,也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面子,打探了一下曲華裳,只不過因為曲華裳穿著樸素而且蒙著臉,所以打探半天也打探不出來什麽樣的結果,索性並直接派出去自己旁邊的兵和曲華裳的人打起來了。
人數多又如何?怎麽可能能夠打得過黑棋呢?
所以到了最後這金在忠帶過來的那一批人又是像剛才金大少的人一樣被打倒了。
至於曲華裳則是松開了對腳底下那個侍衛的牽絆,幾個瞬移移到了金在忠的面前。
芊芊細手掐住了金在忠的脖子,直到掐得金在忠上不過來氣,面色通紅才肯松了手。
不過金在忠和金大少果然不愧是一對父子,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樣的。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信不信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看著金在忠在那裡耀武揚威的樣子,曲華裳有些威脅一樣的又抬起來了自己的手,湊近了金在忠的脖子,金在忠馬上就乖乖的閉嘴了。
“我是誰不是那麽的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誰呢?”
“是優秀的大雲國四品官員金在忠?還是在這私底下無惡不作,欺壓民眾的貪官金在忠呢?”
“一個四品官員,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欺壓民眾?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欺君罔上?又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作威作福?”
“吃著國家發的糧餉,用著國家的兵,做著自己的事,滿足著自己的貪欲,卻從來不肯為底下的民眾真心實意的著想,出行的派頭竟然比皇上出行的派頭還要大。金在忠,你當真是活膩歪了不成?”
曲華裳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不過未來她相信總有一天這國家的權利會落到宇文拓的手上,到時候這大雲國的事可就是她的份內事了,所以她不得不管,看見了就要管。
對於這樣的貪官爛官,看見一次打一次,看見一次打一次。
拿著大雲國發的錢,不為大雲國做事,反而還汙染了大雲國這康明的環境。
敗類中的敗類。
想必這個四品官員金在中在京都裡面作威作福,卻沒有人出來抓他,也沒有人敢舉報他,說不準上面是官官相護不得了,肯定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這麽簡單,說不準在他們的朝廷內部有一個極大的腐敗網,只不過是他們幾個人不知道而已。
“你上面的人是誰?誰給你的膽子給你的權利讓你這麽做的,又是誰在上面維護著你呢?”
曲華裳有些警示的,看了一眼金在忠,金在忠的眼睛裡有些在駭然。
這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看樣子不像是這麽簡單的人物呢?
身後帶的那些人三下五除二的就能夠將他帶的那麽多的兵全都打倒,而且這女人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威力,不像是一個普通女人身上能夠散發出來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