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戲就要登場了,接下來就是他夜子行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還沒有意識到危機的降臨,他們還在坐著轎子向前走著,這紫禁城也是足夠大的,他們坐著轎子已經走了好長的時間了,還沒有走到大廳裡,就在兩個人都等的有些極其不耐煩的時候,轎子總算是緩慢的停下了,也代表著他們到了目的地了。
南弦琴師也,下了轎子,看著眼前的建築,他雖然是小時候來過,但是卻沒有什麽大的印象,但是雖說沒有什麽大的印象,不知為何,心底裡卻是生出來了一股熟悉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在這裡呆過很長時間一樣,對於這裡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樹都非常的熟悉,甚至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之感,就好像就好像自己曾經在這裡生活過好長好長的時間一樣。
曲華裳剛才就聽說了,琉璃國的皇子,還有南弦琴師過來的消息,已經來了這麽多國家的人了,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親自迎接,只不過這琉璃國他是非得親自去不成。
不僅僅因為琉璃國是他們隔壁的國家,是這片大陸上除了他們大雲國之外,第2強大的國家,是他們大雲國的重要的一個合作的國家。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弦琴師來了。
上一輩子對曲華裳,真心的人不少,他的父親他的兄長都是對待他積極好的人,還有宇文拓,還有這個琉璃國過來的南弦琴師。
南弦琴師上一世中也是因為大雲國的新皇帝的登基典禮,所以過來參加宴會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見的身為皇后的曲華裳。
只不過和上一世有些不同的是,上一世曲華裳身邊站著的皇上是宇文易,是哪個費盡心機處心積慮只為了利用曲華裳,利用完之後便丟棄到一旁不用的一個垃圾,這一世曲華裳身邊站著的是皇上宇文拓,是一個肯全心全意對待曲華裳好,就算是曲華裳,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會費盡心機的摘下來的宇文拓。
不過雖然身邊的皇帝不同,但有些事情是一樣的,他要見到南弦琴師是一樣的。
上一輩子的曲華裳成為皇后之後,每天的日子都過得非常的不快樂,本來成為皇后成為這樣的一國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應當是每日裡開開心心歡迎歡迎的。
但其實並不盡然,許華升成為皇后之後倒沒有那般自由自在的感覺,況且因為宇文意義總是對他愛搭不理,得到了他想要的權利之後並原形畢露,所以曲華裳總是過得很不快樂。
當時身為他的師傅的南弦琴師是曲華裳,在那段苦痛日子裡面溫暖的一束光芒,照亮了曲華裳的陰暗灰塵日子。
南弦琴師對於曲華裳來說也有著很重大的意義的。
至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的身上的這身本事都是從南弦琴師那裡學過來的,南弦琴師不遺余力的教他,他本來就應當好好的感激一番的。
上一輩子沒有感激到的,那就這一輩子來感激上一輩子沒有償還清的,那就這一輩子來償還。
這會兒剛下了轎子的南弦琴師,正發愁不知道該去往什麽方向的時候就看見了,從前面的台階上緩緩的過來了幾個女子。
那幾個女子都是年輕貌美的模樣,看樣子也不過是豆蔻年華,豆蔻年華的美人不需要多加的裝飾,光是站在那裡也就有渾然天成的美感。
他們身上都著著嬌巧的粉衣,趁著這個年紀的他們是越發的嬌嫩,就好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每人可以比作花,但是美人卻是比花更美的東西,單單用花來形容美人是遠遠不夠的。
尤其是在這樣威嚴的宮牆的台階上的美人,更是有一種揪心觸目的感覺。
就在南弦琴師看著眼前的此情此景,還有美人的時候,正準備吟詩一首,抒發一下自己內心的感觸,卻沒有想到面前的那些嬌巧的豆蔻年華的姑娘們都紛紛的讓開了路,讓開了能夠容一人通過的路。
有一位穿著大紅色長衫的女子緩緩的從台階的上面下來,那些著粉衣的,看樣子像是小侍女的人都紛紛的讓開路低眉順眼的,甚至連看都是不敢多看那個女子一眼的。
這個穿著大紅色長衫的女子,隨著他的走動,衣服在陽光之下閃爍,透露出來一些金色的紋理,看樣子這布料是在紅色的絲線當中又鑲嵌進去了金色的絲線,原本就是非常費工費時的料子自然是比其他料子的衣服要好看的多,再加上穿著這個料子的女主人,身形比較的高,挺光光是站在那裡,氣勢上就已經壓倒了剛才的那些姑娘們。
原本剛才還看樣子吸人眼球的姑娘,在這個身著紅衣的姑娘出來了之後,就顯得有些黯淡無光了。
南弦琴師抬起頭來,不再觀察著這個姑娘的穿著和氣勢,看向了那個姑娘的臉。
這一看南弦琴師有些得愣住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她可以肯定自己和這個女子是沒有見過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瞧見這個女子的臉的時候,內心生出來了一種熟悉感和親切感,就好像兩個人在哪裡見過,不僅僅說是見過,而且還是朝夕相處很長時間一樣。
再抬頭看看那個女子,那女子也在看著他,一雙動人的眼眸中摻雜了很多的情緒,似乎有著不舍,還有著難過,還有著望穿秋水的意蘊。
一雙眼神裡包含著太多的情感,一瞬之間就連聰明的南弦琴師也看不透這個女子的所想。
為什麽看見這個女子的時候會有這樣的親切熟悉的感覺,又為什麽這個女子瞧著她的樣子,眼神裡面有著那麽多的情緒呢,這些男生其實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該如何出口去說,畢竟她可以肯定確定的一件事是,他和這個女子是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的。
正在拿閑錢時準備開口打招呼的時候,旁邊的大皇子已經率先的走到了那個女子的面前,行了一個他們琉璃國特有的禮數,舉起來右手,小拇指壓在大拇指上,余下上下的三根手指輕輕的舉起來,正好放在耳朵旁邊的位置,身子也微微的向前傾著。
對於一個皇子來說,做出來這樣的動作是他們琉璃國的最高禮儀了。
能夠讓她們琉璃國的皇子,可能是未來的君王的人,做出來最高禮儀的人,必然不可能是侍女或者是普通人的身份。
南弦其實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對面女人的這個身份也跟在了大皇子的後面,行了一個禮。
“大雲國的皇后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一見就能夠感覺得出來,這渾身的氣質不像是普通的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一看就是將門出來的女子,但是站在那裡就有讓人想要行禮的感覺。”
南弦琴師嘴上客套著,內心卻還在思索著,剛才這個女子的包含了各種情緒的眼神,還有自己內心的這種奇怪的熟悉感。
但是曲華裳還沒有開口介紹自己,就已經被那些情詩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曲華裳不是知道自己活在下一世,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穿越回了上一世呢。
“百聞不如一見,南弦琴師也當真是生的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個文人雅士。”
曲華裳嘴上也客套著,但是可能是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吧,抬頭看著南弦琴師的時候,眼神裡還是抑製不住的帶了一些的思念。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總是難免的,會被情緒給太偏,尤其是上一世的情緒,就算是堅強如曲華裳,再見到上一世的人,還有一種恍惚之間有一種做了夢的不真實感和錯覺。
這可是上一世中,又是她的師傅,又能夠說是她的第2個父親的一個人物,今非昔比,曲華裳再次見到的時候,又怎麽可能不感觸不觸動呢?
不過觸動歸觸動曲華裳還是盡量的把自己的情緒掩埋了下去,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帶著這兩個人進入到了大廳裡,這麽多的國家裡面,只有琉璃國的人是皇后親自來接的。
其他的國家還以為只是因為琉璃國的強大,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只是因為上一輩子的個人恩怨。
藍弦琴師看著在前面給他們帶路的大雲國的皇后,大雲國曲家的女兒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個背影都是這麽的熟悉,總覺得恍惚之間是在哪兒見過一樣,可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他沒有怎麽來過大雲國,對於大雲國的人自然不可能有什麽樣的接觸,可兒這種熟悉感究竟是從哪裡而來的呢?
就算是聰明而如南弦琴師,這會兒也是想不清鬧不明了,當時的皇子看著他在那裡愁眉苦思的樣子,湊到了他的身邊,問了一句。
“怎麽了?南弦琴師怎麽顯得這麽多愁善感的?從剛才進入到這大鄰國的都城,你便有些不對勁了。”
“沒什麽,只是有一些的心神不寧罷了,大皇子不用擔心的。”南弦琴師搪塞過去了這件事兒。
大皇子顯然也沒有把南弦琴師的異常放在心上,聽見了南弦琴師的搪塞,倒以為是南弦琴師的真的直覺。
“心神不寧,為何會有心神不寧的感覺呢?難不成琉璃國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大皇子隨口嘟囔了一句,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他隨口嘟囔的一件事兒,竟然真的成為了以後的事實,當然了,這是後話了。
曲華裳帶著人入了座,其他的國家的人來的也差不多了,七七八八的都做到了,他們的地方,大雲國的大廳本來是特別大的一個地方,現如今因為這些各個國家的使臣的到來,顯得滿滿當當擁擠的不行。
宇文拓為了招待這些人,自然不可能是用什麽太差的東西,盛上來的酒還是帶過來的美食都是上品中的上品,這些是成本都大過鹽鹽也大飽口福,而且宇文拓還專門請過來了,他們這裡也有名的舞姬來表演,在這裡也是一片的樂和一片的其樂融融。
當然了,有什麽樣的事情都是要在酒保飯足之後商量的,來到這裡的第1件事就是上才藝,就是在這裡看表演,就是在這裡放松心情。
琉璃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還有南弦琴師,三個人在這裡看著表演,喝著美酒,吃著美食,小日子過得是美滋滋不亦樂乎的。
但是這會兒的琉璃國可就不一樣了。
三皇子的計劃開始行動了。
三皇子把宇文易帶過來的7萬人全部都一股腦的放了出來,有的讓她們從城外進入,有的這次嚴厲在監督裡面,然後突然的在爆發出來,有的則是直接從他三皇子的府邸裡面出去的。總而言之,這7萬人是一下子傾巢而出,在收到三皇子指令之後,不管是在什麽地方的那些兵馬全都是出來了。
各個地方都有冒出來的人,7萬的人還不算是很多,但是因為涉及到各個地方,涉及面非常的廣,所以顯得人就非常的多了。
一下子琉璃國裡面的京都就大亂了,什麽地方都開始有了,蒙著面的黑衣人,他們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殺傷搶掠無惡不作。
沒有人知道這些人是什麽人,也沒有人知道這些人具體從什麽地方而來,就像是蝗蟲一樣的,突然的就出現了,而且迅速的就開始侵蝕他們的地方。
皇上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了,敵人已經在攻破他居住的宮殿的大門了。
淦。
這皇上原本就非常的虛弱了,本來的就已經年邁了,再加上現如今又生了病,本來就已經不堪一擊,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現如今突然生了這樣的事,他本來就著急的不得了,再又聽說了外面的事兒,一下子急火攻心,差點兒昏厥過去。
不過他還是沒忘了自己現在該做什麽的,他現在可不是昏倒的時候,他可是異國的君王,可不是什麽嬌滴滴的,女孩子這會兒應該要做的是趕緊的把那些闖進她們京都裡面的那些賊人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