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易高興的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把這個事情就報告給自己的父皇,然後再傳遍整個京都,這樣下去為自己的儲君之戰還能夠起上一點的作用。
事情也確實是像他想的那樣,很快的就傳了出去,曲憂憐懷孕的事情,簡直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的傳遍了京都裡面的每一個角落。
很多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人,打算離開宇文易的人,後來經過深思熟慮也沒有離開。
皇家不可一日無後現,如今太子比安定王早早的搶佔了先機,這一點就足夠他們留在太子的身邊。
父皇聽說了這個消息連連叫了三個好,然後賞賜給了太子府一堆的金銀珠寶。
也正是因為父皇的這個行為,所以導致很多大臣又紛紛的站了位。
雖說現在太子的勢力遠遠的大,不如從前比不上以前了,但是比起來以前來說並沒有損失太多,比他預想中的損失要小得多,至少現在的他再拚搏一下,說不準還有可能再次的獲得機會。
而給他帶來榮光的曲憂憐,自然也是整日裡就被供在了太子府中,不舍得她磕磕碰碰,不舍得他受到一點傷害。
曲憂憐現在的地位簡直可以說是高的很了,宇文易尊重他,尊重他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現在對待曲憂憐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不過宇文易越是對待曲憂憐好,曲憂憐的,內心的不安就越深。
現在的太子殿下對這個孩子有多麽的重視,知道了真相之後的太子殿下就會有多麽的憤怒,曲憂憐當然是知道的。
這個孩子被太子重視的程度,是他遠遠所沒有想到過的。
與此同時曲華裳知道那個老乞丐的下落,那個老乞丐一直在曲阜當中的事情,曲憂憐自然也是知道的,這讓他感到更加的不安了,生怕那一天事情敗露,眼前的這一切都會像泡沫一樣變成換影,再也消失不見。
曲華裳和宇文拓,自然也是知道現在京都之中關於宇文易的孩子是有多麽的重視。
在這樣的要選出來儲君之位的人選的時候,突然生了這樣的事端,對於宇文拓來說自然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宇文易越是受重視,就代表著宇文拓,越是不受重視。
不過這兩人卻好像完全不知情,一樣的張日歷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玩兒玩兒,對於宇文易和他的子嗣這件事情是絲毫不在意,畢竟她們的手中可是有著能夠鉗製住曲憂憐的法寶的,只有他們這些知情的人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所以才能夠如此的有恃無恐。
就讓宇文易高興幾天吧,反正早晚也是會讓他感到失望的。
那一個人失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希望然後再把它深深的打入谷底,宇文拓和曲華裳就是這樣想的,也讓宇文一場場從雲端掉到地獄的滋味。
既然宇文易想要他們兩個人的命,那就別怪他們兩個人不夠情面了。
一味的善良軟弱只會造成對方的變本加厲,他們倒不如一次性的將對方擊敗,讓對方潰不成軍,再也沒有辦法,也沒有精力能夠對付到他們兩個人身上了。
儲君之位已經是牢牢握在了宇文拓的手中,這東西誰也搶不走。
宇文拓有事沒事的就經常往曲府跑,似乎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陪著珊兒在一起去刮傷的傷也是肉眼可見的,再好起來,畢竟曲了將軍和宇文拓兒,倒是請的最好的藥師用的最好的藥在為曲華裳療傷。
所以自然是好的快的。
小葵傷勢是重的不得了,但是在曲阜的人的細心的照料下,小葵的傷勢也漸漸的好了起來,現在也能夠做起來了,雖然還不能夠下地行走,但曲華裳有時候閑的沒事了,便去找小葵一起繡繡花什麽的。
小葵是腿上的傷更重一些,所以雖然腿上不能直立,但是手上繡個花什麽的還是可以的,對於這些死後余傷的事情,曲華裳和小葵都是被感激的。
主仆間的關系似乎也在無意間更加的親密了一些群華裳對於小葵更加的重視,小葵對於曲華裳更加的愛戴,兩個人的關系越發的好了起來,不像是主仆,倒像是姐妹一般的。
至於宇文拓也一直念著逍遙的事情,從來沒有把逍遙的事情給忘了,發誓要為逍遙報了仇。
他把逍遙葬在了離自己母親不遠的地方,默默的守護著母親,因為逍遙也是小時候就這樣的待在他和母親的身邊的,沒有離開過的。
若是以後自己成為了君王,再將他們兩個人的墳墓遷到適合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嗎?現如今現在那森林中待在一塊。
生前是主仆,死了之後也是要一直一直的在一起的。
只不過宇文拓偶爾的時候還會非常的懷念逍遙,甚至有時候總有一種錯覺,認為逍遙沒有離開的一樣。
有時候總是會突然的叫出來逍遙的名字,然後逍遙幫助自己做事,過了好長時間之後並沒有人回答宇文拓才又暢然若失。
才又能夠想起來逍遙已經離開了的事實。
宇文拓也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改變自己的心境來讓自己適應逍遙已經離開了的這個事兒。
逍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呢,說是一個仆人到更多的不如說是像是一個朋友想是一個親人,已經在他的身邊,像是空氣像是陽光一樣,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可能在身邊的時候沒有那麽大的感覺,只有離開了之後才倍感珍惜,才知道這人對於自己原來有著這麽重大的意義。
宇文拓的身邊又換了新的侍衛,但他總覺得不滿意,總覺得沒有誰能夠比得過逍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最讓他感到舒心,但也無可奈何,人死不能複生,他盡管是再難過也必須要從傷痛中走出來,畢竟未來還有著更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不能夠一味的沉溺在回憶當中。
皇上的身體也越來的越不好了,一天不如一天了,聽說現如今太醫每日裡的湯藥煎著喝著喂著。卻也大概只能夠再活上幾年,保養的好的話,估計能有上幾年的時間,若是保養的不好,估計也就一年多的時間了。
這些已經成為了皇上瞞都瞞不住的事,當然了,這底下的人也知道,越是皇上這個樣子,這儲君之位的位置怕是就越是有可能要立下來。
不過眾矢之的的皇上卻始終是不緊不慢的,也沒有確立下來,到底儲君到底應該是誰?
說實話,對於這件事情皇上也感到非常的費解,以前的時候他堅定不移的支持著自己的大兒子,可前段時間出了那樣的事情,大兒子手底下竟然隱藏著那麽多的兵馬,而且還能夠對自己的親兄弟手足相殘,這個事情讓他陷入到了沉重的思考當中。
他也開始反思自己,他是一個帝王,更多的不能夠用自己的思想去考慮事情,而是應該把大家把整個大雲國的利益都關系到一起。
這麽一想,好像確實是宇文拓做出來的貢獻,比起來宇文易更加的大。
雖說這個兒子自己向來沒有怎麽管過,但是卻頑強的生存著,不僅以前的時候跟隨著自己的弟弟北平王一起安邦治國,欲退外敵。
而且在朝堂之上也有著很大的聲望,提出來的建議都是可以幫助國家穩定下來的建議,不管是文才還是武治,都是頂頂好的。
所以這讓他陷入到了一種猶豫不決的狀態,以前的時候隻念著太子,眼裡只有太子便,再也沒有別的兒子,現如今有了另外的一種選擇,讓他感到無從下手。
就算是太子這個兒子確實是有些辜負自己的期望了,而且但是從他的居心叵測這一點來看,就足夠讓他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充滿了警惕了。
就算自己維持時間不長,就算自己的病已經奄奄一息,但是他也不容許自己的兒子生出來反叛的想法,也不容許兒子手底下培養那麽多的兵,而且還對自己的親兄弟手足相殘。
未來要能夠成為大雲國君主的人,絕對不能夠是一個小氣的,也絕對不能夠是一個總是對手足兄弟相殘的人,那樣的人連自己的管理不好,更何況是治理整個大雲國呢。
它就是一個多疑的,所以大蘋果表面上看樣子被它治理的很好,實際上內在還是有各種胸潮湧動,各種內在不服,所以他不希望,未來的大雲國依舊是像他這裡的一個樣子了。
他是一個君王,自然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好,自然希望自己未來的繼承人比自己要更上一層樓,不希望未來的繼承人重蹈自己的覆轍,重新開始手足相殘,重新開始疑心過多。
所以這儲君之位現在是遲遲定不下來,盡管他知道底下的大臣還有這些皇子們都在等著他的消息,但他始始終終卻做不了自己的決定。
他需要再觀望一下,看看這兩個兒子到底哪一個才是值得的,或者是說看看別的人別的兒子有沒有能夠成為君王之相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