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淵的辦法似乎還是挺有用的,傳播速度也很快,沒過一兩天之後說閑話的人也少了,畢竟王府裡的人說的也是實話,陳星月本來就是有實力的。
就算是養了男人,那也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她現在手上的錢可以養自己一輩子不說,也可以不嫁!
現實中無中生有的事情本來就多,見怪也不怪,要是陳星月真的在外面養的男人,為什麽當即不嫁了呢?還要等到別人來給她提親。
晚上,陳星月正點著燈想著刺繡圖畫。
青以看著她半日,也沒弄出個什麽東西來,覺得好生無趣。
青以趴在桌子上:“小姐,近日你的傳聞好像少了些,並沒有什麽不堪。”
陳星月毫不在乎,揮揮手說道,“管他們怎麽說呢,反正只要不影響到我的事業,一切無所謂。”
“說來宋氏也真是狠心,好歹您也是他的半個女兒,怎麽能如此對待!”青以忿忿不平。
陳星月:“你今天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他們兩個,見怪不怪,畢竟是後母沒讓我嫁給瘸子不錯了。”
“這兩人實在是可惡。”
陳星月:“你知道他的可惡就好,以後咱就當心著點,反正現在也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自由的很,別人也說不著他們再說我沒孝心那又怎樣,難到宋氏就對我很好嗎?”
畢竟不知者無罪,她也不怪那些碎嘴的人在背後怎麽說。
青蓮端著手裡的顏料推門而入,“在後面嚼舌根的那些人實在是太過於遲鈍,只要仔細想想,誰一個有錢人會在外面養野男人?”
她把顏料放在桌上。
陳星月向她投來讚賞的目光,“有道理,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想的明白,就他們就不會這樣詆毀我了。”
青以拍桌:“還是讓宋氏的陰謀得逞了。”
“好在沒有嫁人,只要不嫁人,說什麽也無妨,現在我哪裡有什麽心思嫁人。”
她現在的名聲嫁人,就算嫁了過去,必定不會受待見,還會被限制自由,限制自由可不行,她對每天進進出出的去店鋪裡打理事情呢。
青以:“就是算嫁人,咱們小姐嫁的人也應該是比秀才還要高的地位,像之前,什麽大理寺少卿,還有郡主娘娘,都帶著人來提親的。”
青蓮坐下調製顏料:“宋氏隨便拿一個秀才追來堵塞,真當我們以為好欺負啊。”
自從陳星月買了她開始,她就知道陳星月是個不好欺負的主,並且還是個有才能有主意的,跟了這樣的主子也不算吃虧。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說不定,在努力一把,她也能成為陳星月這樣的人。
“不過我聽說這件事情能平息下來,似乎好像跟文淵王有點關系。”青以有意無意說著。
青蓮不解,“文淵王?”
“是啊,不過我也就只是聽說早上路過集市的時候,聽說有一天早上文淵王上早朝的時候,聽見有人在說我們家小姐,文淵王上前呵斥了呢,之後就很少有人在議論我們小姐。”青以解釋。
其實這件事情他自己也有所耳聞,畢竟不是她親眼所見,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傳的是不是真的 說是真的,那她可要好好感謝唐文淵,又幫了她一次忙。
她用手撐著腦袋,眼裡毫無波瀾,似是在想什麽事情。
青蓮調好顏料遞給陳星月,見她沒反應,“小姐?顏料好了。”
陳星月被拉回現實,結果顏料,也不知道要設計個什麽樣的圖案,就隨意畫畫。
畫了大概有一個時辰,才收工,她困的不行,洗漱一番,倒頭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為何,這件事情就這麽巧的傳到了皇后的耳朵裡,她剛開始還有點不相信,便想著叫來文淵王問問看。
唐文淵孰輕孰路的走到中宮,給皇后請安。
“兒臣參見母后。”
皇后滿臉慈祥的看著他“起來吧,坐。”
他剛坐下來,皇后便忍不住問,“前段日子我和你復活問你的事情,你想的如何?”
唐文淵沉思半刻。
又是這個事情……
就不能消停點嗎,才過去多久。
“兒臣還是覺得,等皇兄們的事情先辦妥了再說。”
皇后:“也不必等他們,你要是有喜歡的人直接跟母后說,母后帶著聘禮給你提親去。”
喜歡的人?
他心中微微一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有了喜歡的人?
“要讓母后失望了,兒臣心中並未有喜歡的人。”
皇后似乎料到他會這樣說話,笑了笑,“你我是母子幾十年的情分,還要對母后有所隱瞞嗎?”
唐文淵心中不解,“母后?”
皇后勾勾嘴角,揚著眉毛說“外面的事情本宮都知道了,你別以為本宮身在深宮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現在還並不打算戳破他,就想讓他說實話。
無奈唐文淵是真的不知道皇后在說什麽,大概他現在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陳星月的感覺吧。
“母后,您在說什麽,兒臣實在不知,還請母后給點提示。”
皇后微微愕然,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唐文娟竟然還不想承認。
“你這個孩子真是想讓我親口戳破你,是不是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竟然還不知道!”
皇后無奈歎息,“本宮問你陳星月的事情是不是你處理的?”
他點頭。
“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承認你喜歡她?”
喜歡誰?陳星月嗎?
難道就因為幫了她解決這件事情,就成了喜歡?
回報,報答不行嗎?
之前陳星月也幫了他很大的忙,他幫著點小事情應該不算為過吧?
“我只是派人下去處理了這件事情而已。”
皇后:“你派人下去處理,別人不知道的,可你那天早上,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斥責那兩個說陳星月壞話的人,大家都看在眼裡。”
原來如此,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