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月趕緊把手上的東西扔出去,搖搖頭,“沒什麽事就是玩玩草而已啦這的草可真多。”
說完她忽然想起來,唐文淵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麽今天又來了?
她撓撓頭,“文淵王,你不是說今天沒時間,不來的嗎?怎麽的又有時間了?”
唐文淵面無表情,“今日無事,心情煩悶,便出來走走。”
“就是嘛,人家司徒小姐親自邀請你,你怎能不給她面子,該來還是得來。”陳星月爽朗一笑。
唐文淵不由的一陣黑臉,他來可不是因為司徒靜。
阿蒙見了,連忙解釋說道,“你誤會了,主子是來……”
“住嘴!”他低吼一聲。
阿蒙不得不閉上嘴,可憐巴巴的看了眼陳星月。
她損失母性泛濫,“文淵王,他也沒做錯什麽……”
唐文淵瞬間就給了她個眼神,陳星月乖乖的閉上嘴巴,不說話。
唐文淵也不知為何,自己能把氣氛搞的這樣尷尬。
他清清嗓子,開口說道,“咳咳,今天天氣挺好的。”
呵呵,還真會聊天,打馬球到底日子,天氣能不好嗎?
“是啊,是啊,天氣確實挺好的。”
唐文淵看著不遠處有個馬廄,提議說道:“陪我選匹馬?”
她沒多想,點頭答應,“好啊。”
唐文淵問:“你會騎馬?”
“本來不會騎馬,現在會了。”
“什麽意思?誰教的你?”他走的緩慢,陳星月不得不走的慢下來。
“就剛剛在這裡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還是挺聰明的,教著教著我就會了。”
這個時候她還不忘記自誇一下。
“男的、女的?”
怎麽感覺這個問題有點怪怪的?
她脫口而出:“男的。”
該死,讓人搶先一步。
他把氣憋在肚子裡。
青以站出來解釋說道,“其實就是教了小姐上馬,牽著韁繩在場子裡轉了一圈而已。”
陳星月看著她,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為何要這樣說。
唐文淵淡淡的“嗯”了一聲。
四人來到馬廄面前,“你剛剛騎的是哪匹馬?”
陳星月看著這裡的馬匹,也不知道剛剛騎的是哪匹,好像長的都一模一樣啊,這讓她該怎麽選?
青以是個機靈的,腦袋也好使,陳星月認不出馬,她認出來了。
她指著第四匹馬說,“是這匹。”
陳星月瞧著,好像還真是這個。
“你怎麽知道是這個?”她問。
她自己坐過的馬,自己都記不住,青以倒是記住了。
“這馬兒的眼睛上有一道疤,跟個小姐騎馬的時候,我看見就記住了。”她解釋。
陳星月弟點頭誇讚說道:“聰明”。
青以笑了笑。
唐文淵把馬牽出來,又牽了另外一匹馬。
把另外一匹馬的韁繩遞給陳星月說,“你騎這匹馬。”
陳星月也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她騎的馬在唐文淵手上,唐文淵為何不給她剛剛騎的馬呢?還要給她另外一匹馬做什麽?
“你為什麽不給我那匹馬,這馬我不熟,要是把我給踹了怎麽辦”陳星月心中不由的有些擔憂。
“放心,不會的。”唐文淵搖頭說道。
青以在旁邊說道:“是啊,小姐你不會摔下來的,文淵王身邊的阿蒙,可是天下第一劍客,厲害著呢,他不會讓你摔下來的。”
唐文淵蹙眉,面上不由的黑了幾分,難道他不厲害?
青以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圓過來。
“其實文淵王也很厲害的,文淵王和阿蒙在,兩個人武藝高強,小姐是肯定摔不下來的。”
陳星月怎麽覺得她是有點在拍馬屁,雖是如此,不過心裡也算是有些放心了。
最起碼唐文淵和阿蒙都是他認識的。就前面剛剛那個叫他騎馬的人,從來沒打過照面,就說教她騎馬,這不是讓人懷疑,他有什麽不純的動機嘛。
“上去。”唐文淵對她說。
陳星月乖乖爬上了馬背,隨後唐文淵也上馬。
“抓緊了,別松手。”唐文淵很關心的囑咐道。
“嗯、嗯。”
松手了就是死命一條,誰會傻到在馬上松手的。
“放心,我是不會松手的。”畢竟,她還是個很惜命的。
唐文淵看著正在打馬球的那群人,倒是有了些興致。
“可要去打馬球?”
陳星月搖頭,馬球這個東西她剛剛看了也有那麽幾回,可從來沒碰過,也不敢去玩,要是被人笑話了那可不好。
“不了,我不會打馬球,去了,豈不是讓人笑話。”她如實說道。
唐文淵竟然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你不會打馬球,家裡人沒有教過你嗎?馬球其實很簡單的。”
陳星月怎麽感覺唐文淵是故意這樣說的,他明明知道陳星月的家庭並不是一個富裕的家庭,馬球這種事情都是有錢人才能做的。
“他再簡單我就是不會,也從來沒碰過。”陳星月的話語聲帶了幾分不悅。
唐文淵聽得出來,他笑了笑說,“我把規則說給你聽,你記好,馬球這玩意兒,你要是認真聽下來,用心記也不會覺得難。”
“若是我不用心呢?”陳星月的語氣有些賭氣。
唐文淵也不管她說什麽,直接把規則說給她聽。
其實也沒什麽規則,就跟踢足球是一樣的,只不過打馬球是在馬上打而已,場上紅藍各兩方,場上一球,騎著馬誰把球先提到對方的位置哪一方就贏了。
在小學和初中的時候,陳星月倒是有接觸過,踢足球這件事情,那也只是體育老師教的。
要是實戰……
也就是跟同學們玩玩踢手也沒什麽實戰。
她心裡沒什麽底氣。
陳星月:“這東西有那麽好玩嗎?難道玩草它不香嘛?”
唐文淵很是愕然,“你是說草有香氣?這怎麽可能?”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說,打馬球難道比玩草還好玩?”
“依我看,你這腦子就是被刺繡刺傻了。”唐文淵忍不住調侃。
你才刺繡被刺傻呢,我雖然一直都從事刺繡這一行業,可也沒有傻到你說的那一個地步。
她尷尬的笑著說道,“或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