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竟然是他們說的?”司徒靜瞪大雙眸,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還被我爹罵了呢。”白燕冷哼,這下,在心裡算是討厭極了陳星月。
“陳星月這個小賤人,在哪都有人護著她。”她緊緊攥著拳頭。
白燕:“應該也算不了吧,後面我想了一下,人家皇上給的任務確實應該好好完成。”
“什麽呀,你怎麽會這樣想呢?她本來就是先接了你的錢,就應該把你的衣服先做了,難道不是麽?”
這樣一想,白燕覺得也很有道理,心中生氣。
“那我能怎麽辦,現在事情成了這樣,被爹爹罵不說,皇上還罵了爹爹。”她抱怨。
司徒靜在一旁煽動,“你也不想想是為了誰啊你爹爹才被這樣罵的?”
“當然是陳星月啊!”她拍桌大聲喊到。
“那就是了,除了她還有誰。”
除了陳星月,她也不能怪到人兩皇子和皇上身上,沒辦法,誰叫陳星月是個普通人,要怪只能怪上她。
司徒靜搭上她的手,眼中含笑看著她輕微挑眉,“放心,以後還有的是時間。”
白燕眼中帶著疑惑,“真的假的,這次事情,我都被爹爹這樣罵了,爹爹還因為我的原因,被皇上說了,我要是在繼續做下去,只怕把整個將軍府都給弄慘了。”
司徒靜微微揚著下巴,沒想到,這丫頭還是有點理智的。
司徒靜訕訕說著,“這次皇上知道,那是因為,因為皇上交給她任務,只要這次任務沒有了,你想什麽時候那個,不也是成的麽?”
白燕皺眉,似是在思考,她單手摩擦著下巴。
“不行,還是不好。”
司徒靜心裡不舒服,但到底也沒說什麽,靜靜的看著她,這人什麽時候變得這樣聰明了?
“怎的不好?這樣的賤人,你也看得上麽?”她緩緩說著。
白燕心中被“賤人”兩個字輕輕一觸。
對,陳星月是個賤人不錯,還是個讓她爹挨罵的賤人。
她微抿嘴唇,面部有些動容。
司徒靜又繼續說著,“難道你就願意看著她過的好不成?”
聞言,白燕搖頭,“不願,這人太多奸詐狡黠,哪裡有什麽京城貴女的樣子。”
“那就是了,你都覺得是這般,別人又怎的理解?說不定人家看不慣她,只是沒說出來呢。”司徒靜心裡偷偷竊喜。
陳星月果然是讓人討厭的東西。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白燕問她。
司徒靜想了想,隨後笑著說,“她不是在完成山河圖嘛,你可以不用直接去找她,隻用吩咐人搗亂就好。”
“搗亂?”說到這,她腦袋忽然靈光一現。
“我想到了!”
司徒靜滿意的看著她。
真所謂孺子可教也!
……
陳星月人看著手裡的線總覺得有些不太滿意,感覺好像哪裡少了什麽。
她撓撓腦袋,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少了什麽。
這下,她遇到了難題。
可是該找誰解解這到難題呢,這又是個問題了,此案在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青蓮走來見她發呆,探個腦袋過去瞧瞧,問,“掌櫃的,你在想什麽啊?”
“唉,你有沒有覺的,這些都太單調了?”她看著手中的東西不滿說著。
青蓮看著大致的樣品,覺得很是不錯,也沒有哪裡不對她搖頭,“並不覺得啊,我覺得蠻好的,出自掌櫃的手,有什麽作品不好看。”
“傻丫頭,這些太平淡了,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不是麽?”陳星月仰頭看著她。
看了許久,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緩緩點頭,“好像是有點哦。”
“所以啊,我在想,怎樣才能讓她眼前一亮呢。”
青蓮遺憾搖頭,“可惜,這些我也不太明白。”
“這樣已經很好看了啊。”
“不行的,皇上吩咐下來的,我一定得好好完成。”
看來她得請教一下高人才是,不然讓她憋十天半個月的,那可還了得。
她排行在房內,一時間也想不到該找誰,在這個世界上,她又認識誰?她的朋友又是少之又少,能懂刺繡的人呢,更是少見。
“那掌櫃覺得,應該怎麽辦?”青蓮撓撓腦袋 。
陳星月輕咬下唇,腦子裡就像是攪亂的線一般,一時理不清。
她看看青蓮搖搖腦袋,青蓮都是她教的,諒她也不會什麽,青以更是不明白了,她有些煩惱。
“不知道啊,應該有種讓人點睛之筆的感覺才是,你有什麽好主意嗎?”
陳星月不抱希望的仰頭看她。
果然,只見青蓮搖搖腦袋,咧咧嘴,“掌櫃的,我的刺繡都是你教的,我怎麽會。”
“嗯……點睛之筆,不如,加點紅花上去?丹頂鶴?”
紅花就算了,丹頂鶴……
山河圖是遠景,丹頂鶴恐怕不太合適,但是用鮮豔的顏色來點睛,是個不錯的法子。
“這些的顏色都很不錯,但是,顏色可以,東西不行啊。”
“掌櫃若是不如意,何不去請加一下別人?那些德高望重的老繡娘?”
德高望重的老繡娘?
關鍵是,她不認識啊!
陳星月蹙眉,“我,不認識啊。”
青蓮反應過來,點頭,“這可怎麽好,我也不認識。”
這時,青以端著茶走進來,“姑娘,青蓮喝茶。”
她問兩個人倒水,見陳星月愁眉苦展,不忍的問道,“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你家姑娘是遇到了難題,沒有辦法解呢。”
“什麽難題,說來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有一番見解。”
“掌櫃覺得山河圖太單調,想用一些現言的顏色襯托,可是不知道該用什麽,紅花不行,丹頂鶴不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青蓮一通解釋。
青以瞧著,山河圖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還要再加,那豈不是成了上上品!
“鮮豔的顏色?花不行,丹頂鶴不行,也不想不出來有什麽好的東西了。”
“是啊,本來想著去問問老繡娘,可是我們都不認識。”陳星月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