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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聲之形 9
  只是談到如果的話就沒完沒了,就算現在說出來也不會帶來任何改變,在選擇與決定的瞬間,就不可能回頭了。

  如果也好,平行也罷,循環也好,皆不存在。歸根到底,名為人生的劇本只不過是一條單行道。探討可能性的本身就是徒勞。

  所以,這世界上一定有無法挽回的事情,那些為對他人提及過的黑暗往事,如若不曾有他的存在話的,它們將永遠沉睡於黑暗之中。

  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無論怎樣去發泄自身的憤怒都無濟於事,這一點我明明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是,我卻還是無法原諒。

  空曠的病房中只有機器的運作聲音,儀器上顯示的心率不規則的跳動著,暖風與換氣聲相互交錯的吹拂著窗簾。漸漸的已經能夠聽到微弱的呼吸聲,雖然還需要用機器輔佐,但至少,這是恢復的跡象。

  我只能這樣告訴自己,不讓自己再去胡思亂想。應該說,我再不斷地麻痹自己不去思考她們所避開我交談的內容。那沉重的臉色,不安的情緒,從額頭滑落到鼻梁的冷汗滴落地面的場景。

  從死神的手中勉強保住了性命,大量的失血引發了休克,手術室的那盞燈亮了一天一夜,看著面色蒼白不帶有任何一絲血色的他被推出來時,才終於能夠勉強松一口氣。

  他們什麽都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注意休息,病人需要靜養’。剩下的話語,他們便避開了我到了遠處交談。

  哥哥他的生命被搶救了回來,但卻陷入了昏迷的狀態。掛在床邊頭頂上方的藥瓶不斷地輸送著不知名的藥液。我曾詢問過換藥的護士這是什麽。

  但她們總是會一笑了之,告訴我這是‘營養液’,哥哥他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但是,面對這本該是好事的消息,我的內心卻感覺到異樣的違和感。

  這段時間,我所認識的熟人都前來探望,格雷學長、由美子前輩、彩加姐姐、理子老師、川崎、時分.
  應該說是哥哥他的‘朋友’。應該稱的上是‘朋友’吧。花瓶中的花早已插滿,放不下的鮮花堆積在一起,房間的那一角仿佛成為了室內花園。

  除此之外,得知了這件事情後,也有同班同學來看望我,但是、也從他們嘴裡得知了哥哥住院後外界發生的事情,或者說、用學校的傳言更為合適一些:
  因為哥哥穿著學校冬季校服的原因,這件事成為了這段時間人們的飯後的談資。見義勇為、勇敢、英雄。這樣的詞語漸漸的成為了哥哥的代名詞。但是、也並不全是良好的風評。

  高一時游泳課的照片再次發酵,不知被誰再次從過去的文件夾中反翻找出來。大面積的燒傷痕跡與前後背大面積的刀疤不斷地吸引著人們的視線。

  輿論開始顛倒,陰謀論開始發酵。足球社的那幾個家夥開始興風作浪,故意散布著謠言。校外偷拍的照片一次次刷新著人們的眼球,同時、還流傳除了一段的視頻。

  ‘死神之子’‘神經病’‘瘋子’‘變態’這些諸如此類的罵名也鋪天蓋地的湧來。他們原本想要錄下在校外毆打哥哥的視頻,卻錄下了這樣的場景.
  在籃球館後方沒有監控的欄杆旁,也就是第一次接受委托的地點。足球社的四名成員與哥哥發生了爭執,最後被那傷疤嚇跑的他們卻準備在校外集結了人想要實施報復。只是看到那樣的人數就能夠了解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學生時代老師永遠都不會查收去管的事情——校園暴力。只要不在不在校園中,學生在哪裡受到傷害都不歸學校負責。

  視頻中記錄的時間是九月份那個星期的周五放學。

  視頻中的場景是一個死胡同,錄製視頻的這個人站在人群的最後方。畫面中,他們將近有著二十多個人,把哥哥一個人圍在了死胡同中,摩拳擦掌的不斷逼近。鏡頭不斷地拉緊給與哥哥特寫。

  也就是這一刻我才終於明白為何‘瘋子’這些標簽會成為這個視頻的標簽。

  面對他們手持棒球棒抽著煙緩緩的逼近,單手挎包的哥哥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冷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的存在,直到即將接觸到對方的時候,將背包隨手丟在了一旁的牆邊。

  隨後、仿佛沒有任何壓力的般站在那裡冷漠的注視著領頭的那個人。

  那個人就這樣伸出右手抓住了哥哥的頭髮,不斷的搖晃扭轉著他的身體,身旁的人拳打腳踢,用棒球棒猛擊腹部。錄製視頻的那個人的笑聲與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在視頻中是那樣的刺耳。

  這個時候明明是要護住自己的身體的,但,直到他們停手哥哥他都沒有做出任何阻擋的動作,最後癱倒在地面的時候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鏡頭不斷的接近著,他推開周圍的人躺在地上面對著嘴角流著鮮血的哥哥。嘲笑著、擺弄著、扇著已經腫脹的臉。鏡頭中那雙眼伴隨著周圍人的放肆大笑聲緩緩閉上。

  說著‘你不是很能打嗎?還手啊?你那副氣勢哪裡去了?’這勝利者的姿態,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宣言。起身後對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哥哥的腹部猛擊。助跑後一腳將他踢出了數米的距離。

  身邊的人和彩著,發出了歡呼的喜悅聲。

  如若只是到此為止的話,或許之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類似的傳言。

  果然、這並不是結束,兩個人攙著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哥哥放在牆邊駕著他不讓他的身體倒下。隨後,又是無法讓人直視的毆打。

  加油聲、呐喊聲、那些人樂在其中。

  沒有人出手製止,也沒有人停下動作,仿佛一群極端的狂熱分子在享受著此刻拳拳到肉的刺激感。

  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想要關閉視頻,就在手指即將觸碰關閉視頻的按鍵的時候,我看到了視頻中那讓人恐懼的笑容.浮現在哥哥的臉上。

  就在拍攝視頻的這個該死的家夥再一次想要踢擊腹部的時候,鶴軒他.抬起了頭。

  這一幕讓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視頻中的聲音突然地靜止,仿佛定格一般。他們面帶疑惑與恐懼的情緒看著突然睜開眼睛的‘哥哥’。

  ‘這家夥、竟然壓製了我這麽久。真是多謝你們了,讓他的意識消沉了下去。’

  仿佛變了一個人,拍了拍身邊那兩個人的肩膀緩緩的站直身體,然後猛的吐出嘴中的血液。在周圍人不可思議的恐懼視線的注視下活動著身體,深呼吸著撇響手指。

  右手按住脖頸扭轉者僵硬的脖子,朝著胡同的出口走去,無視了身邊的所有人,雙手插在口帶中若無其事的朝著人群走去。

  即將靠近那個人的時候,對方環抱著雙臂看著面前的鶴軒,仿佛在嘲笑對方的無知那般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喂’

  幾乎是同一時間做出了動作,旋轉身體用左肘猛擊了對方的太陽穴。

    只是一瞬間那個人就摔倒在地面失去了意識,面對在地面不規則抽搐的那個人,哥哥他蹲在地面抓起頭髮將他拽了起來。

  ‘就是你這混蛋吧,在我快要出來的時候不斷猛擊我的腹部。真虧你敢啊。你這該死的人渣。’

  如果說在這之前發生的場景讓我感覺到擔憂與痛苦的話,這一瞬間給予我的感覺只剩下恐懼。

  看著病床上的哥哥由心而發恐懼感佔據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腳踩著那個人的臉脫下了沾滿塵土的外套環視著身邊的人,雙手拂起頭髮仰起頭露出了笑容。踩著那個人的臉借力躍向另一邊的人群,抓住對方的肩膀跳起用膝蓋猛擊對方的胸口。

  動作迅速,不帶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仿佛、這具身體中熟悉的哥哥被更換掉了,現在掌控他的人是另一個人格一般。

  如若說剛剛還是為此擔心話,那麽現在佔據內心的只剩下恐懼。視頻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視線所過之處,那些人害怕的往後退縮著。雖是群毆,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沒有下死手。

  視頻中的哥哥,不、這副模樣的她已經不能夠再這樣去稱呼了。這個人、下的是絕對的死手,平靜的視線,仿佛不知恐懼為何物,緩緩向著人群邁出步子。。

  即使有人想要上前阻止也會被瞬間擊倒,反應、速度、力道、和我熟知的那個哥哥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

  ‘喂!你們怎麽不敢上了,剛剛不是打我打的那麽爽嗎?嗯?怎麽、現在害怕了嗎,真是有趣。果然、沒有人上來當肉盾的話。如同螞蟻一般的家夥只會仗著自己人多被周圍的氣氛感染所以才敢出手嗎,一但腎上激素用完後就會害怕到顫抖。’

  用輕蔑的視線看著身邊的那群混混。

  ‘嘁、要不是這個家夥一直壓製著我。’

  說著,挑釁似地露出了手指,對著領頭地那個人微微一笑,仿佛發現了有趣的事物那樣靠近著,一邊走一邊撇響手指。活動著身上的筋骨。

  扭動著脖子,再次露出了那如同魔鬼一般的恐怖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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