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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或許我有些了解你了(3)
  晚上九點半,在女仆咖啡廳停止營業的前十分鍾我們離開了這裡。

  站在門口的女仆微微彎腰目送我們。同時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因為要提前進入並且找一個不會被人注意到的角落佔領一個桌位,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時間。也不會與冰莉彩加遇見。

  “鶴軒。一會兒你按照我說的做。你今天打扮的很成熟但這還不夠。”理子老師在垃圾桶旁點燃了一根香煙,街道上允許抽煙的地方只有有滅煙器的地方或者是有特地為煙蒂準備的煙灰盒。

  “我要怎麽做。”

  “牽著我的手。”

  “嗯?”

  理子老師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顯眼,下半身的black leggings則勾勒處修長的美腿曲線,較小的涼鞋造型簡單,卻與纖細的玉足十分相稱。宛如一朵綻放在夜晚的火絨草,釋放出沁人心脾的魅力。

  “怎麽?害羞了?”理子老師像是故意想要看我的難堪的樣子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緊接著對著我吐出一口煙。將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稍微有點吧,畢竟老師今天打扮的很年輕呢。”

  理子老師將手中的煙蒂扔到滅燕器中。“如果你想要追求我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玩弄你一番然後無情的拒絕你。”

  “真是惡趣味呢老師,誘惑高中生可不是一個奔三的單身女性該做的事情”

  我的話還沒說完,理子老師的拳頭就已經到達了我的腹部,我扶著圍欄捂著肚子猛吸了好幾口氣都差點沒能緩過來。

  “本想與這件禮服搭配一下自己的氣質,這一下全被你給毀了,你要怎麽補償我呢,鶴軒同學。”理子老師雙手叉腰看著我,她眨了眨眼睛,像個小女生那樣裝可愛。

  “今晚的消費我買單.”因為太過於疼痛我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挨上這麽一下還真是要人命呢。

  理子老師雙眼立刻冒出了金光。

  “你確定嗎鶴軒同學,那裡的東西很貴的。”還沒等我回答理子老師立刻抓住了我的手,“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邀請我到這麽豪華的地方就進晚餐呢!既然你盛情邀請的話那老師我呢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自顧自的說了這麽多還真是老師的性格呢。

  既然已經決定了計劃那就不能再在這裡呆著了。理子老師開著車帶我繞了一圈進入了萬帆酒店的門廳前,下車後將鑰匙遞給了身穿西裝的高達男人。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忍不住想要觀察一下身邊的場景。

  “不要亂看,牽住我的手保持一樣的行進速度。”

  進入輝煌的大廳後理子老師提醒了一下我。

  她按下了電梯的按鈕。“叮”的一聲指示燈亮起,電梯門悄然敞開。

  這是一部玻璃板搭成的透明電梯,隨著高度不斷上升,可以一覽遠處海邊的風景。航行中的船隻漁火,沿岸行駛的車輛尾燈,與高樓大廈的絢爛燈光將夜晚點綴的五光十色。

  抵達最高層時,電梯門再次打開。

  眼前的就把大廳撒下了一篇優雅沉穩的光芒,像燭光般柔和卻不陰暗。

  在印象中我應該是第一次來到這種高端場所,但不知為何卻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在聚光燈的照射下,一位女性正在舞台上用鋼琴彈奏爵士曲。

  “表現得很不錯嘛小軒。別人說不定會被這副場景震懾到呢。”

  理子老師邊對我耳語,一邊抓住我的右臂,然後,他將修長漂亮得手指纏了上來。

  “走吧”我對理子老師說。

  配合著她得步伐緩緩地向前走去。剛剛穿過敞開的厚重木門,立刻有位像是侍應生地男性走上前來,對我們低頭行禮。

  他沒有問我們“請問有幾位”或“各位吸煙嗎”。

  “麻煩找一處安靜地位置”

  這個男侍應生領先一步半,將我們帶到了四周無人地位置。我一邊欣賞著爵士樂一邊看著遠處地燈火通明。

  這種地方我應該不會來第二次了。

  “怎麽樣。”

  我不知道理子老師問的是哪件事情。所以默認為這裡怎麽樣。

  “和小吃街旁地參觀比起好想少了煙火氣。”

  我右手撐著下巴漠不關心地回答著。理子老師用食指輕輕敲了一下我的額頭。

  “鋼琴好聽,你也很美。我如果早出生十年一定會想你求婚的。”

  “你在說什麽啊。我不是問你我今天怎麽樣,不過心裡很開心就是了。”理子老師絲毫不掩飾內心地喜悅,我以為她是屬於傲嬌那一類型地呢。“我是說看到坐在吧台前地彩加了嗎。”

  “原來是這件事啊。看到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位女侍應生來到我們這裡詢問兩位想喝些什麽。

  “我要一杯perrier”

  那是什麽東西?
  “我要一杯白開水。”

  我這句話讓理子老師用衣服看啥子地表情看著我,那位女侍應生雖然也有些異樣但很快就恢復正常。要問我的感覺嗎,沒什麽感覺。只需要用一副處事不驚得表情看著侍應生,再用一副平淡得語氣說出來就好了。不是有相對論的理論嗎,只要你不尷尬那麽尷尬得就是她。

  這個理論在其他方面也很好用。

  “我有點後悔和你一起來了。哪有人在這種地方點白開水得,你還不如要一瓶可樂,說不定他們會加上幾塊老冰擠入檸檬汁送到你面前。”

  理子老師表現出很頭疼得樣子,然後她點燃了一直香煙,看樣子這一盒香煙價格不菲。也許是為了配上今晚得著裝吧。

  “只是有些胃疼,喝些熱水會好一些。”

  “著涼了嗎?”

  理子老師關心得詢問者我的身體狀況。

  “不,是被你打的。”

  此話一出我感覺到周邊的氣溫都上升了好幾度,理子老師隔著桌子抓住了我的左胳膊。

  嗯?要幹嘛?
  然後猛的一扯松開了手,我瞬間氣血上湧捂著左肩盡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故意為之還是早有打算,在女侍應生將水放在我面前時我已經滿頭大汗了。於是將那杯水一飲而盡。

  感受到暖流進入身體不斷地循環時才放松了身體。

  理子老師押了一口perrier漏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夜班的時間了。果然出現了一批陌生的面孔。

  “看那邊,小軒。”理子老師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吧台處,也就是冰莉彩加所做的位置。

  “那裡有什麽嗎?”我尋找著可疑之物或者是比較顯眼的存在,可除了身穿黑色禮服的冰莉彩加就只有一位扎著馬尾辮的女調酒師了。

  難道是她嗎,我看了理子老師一眼然後仔細端詳著那個女人。

  她身穿黑色工作服,頭髮乾淨利落。紅色的領結在柔和燈光下呈現出不同的形狀。

  彩加像是對她說了些什麽於是她從身後的酒架上拿下四五瓶酒放在面前,那副嫻熟的手法甚至可以用老練來形容。看樣子她已經在這個行業呆過很長一段時間了。和理子老師猜測的大致相同。

  如果你問我如何看出來她的手法十分老練的話,我會告訴你是在影視劇上。

  “要過去嗎小軒,不過我不會離開這裡就是了。”

  理子老師拖著下巴透過燭光看向我。

  “英雄是不會在災難開始前就出現的,不然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真是讓人難過的結論呢。”

  理子老師將那杯深綠色的perrier一飲而盡。然後看向窗外的景色。

  在這種場所一直看向某一個人的話會讓人心生不悅從而引起事端,所以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事態的發展。而且我還需要一個合適的出場機會,還要知道她們之間聊了什麽。

  “抱歉,我收回那句話,英雄果然還是從一開始就在身旁默默注視著比較好。”

  理子老師面帶笑容的轉過臉來。

  “就是說嘛,救世主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角色啊。”

  "還是不要對我報太大希望的好。不過我也會盡力就是了。"說完這句話後我拽了一下領帶離開了這裡朝著洗手間走去。我看著碩大鏡子中的自己思考著如何接近他們。

  記得理子老師有帶著墨鏡,於是我洗了下手用烘乾機烘乾後筆直的走回到理子老師身邊從桌子上拿起了墨鏡。在她一臉茫然的表情下帶上了墨鏡,雖然是女士墨鏡但這種情況下也沒什麽關系了。我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完。

  噗~理子老師四根手指並排擋住自己的嘴巴發出輕微的笑聲。

  “不要笑,就這樣我過去了。”

  “等一下小軒。”

  聽到了理子老師呼喚的我轉過身去,於是“哢嚓”聲在我轉身的瞬間響起。

  “真是惡趣味呢老師。”我摸了摸後頸歎了口氣。

  “好了好了快去吧。只是留個紀念,這可是我第一次和教的學生來這種地方一起吃燭光晚餐呢。”

  我看到了她把這張照片設置成了壁紙還發Twitter。太過分了吧而且你真的不在意自己的風評嗎?不是要憑職稱的嗎?這樣沒問題的嗎?
  “不要說的這麽曖昧啊老師,會讓人誤會的。”

  “和我這樣的女人誤會一下不也是挺好的嘛。”

  她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實屬令人不爽但我卻又沒辦法,總不能在這種地方搶過她的手機,那樣就太失禮了。會成為全場的焦點的,額頭被聚光燈照射的感覺哪怕是在舞台上也會讓人無法忍受。

  我做到了離冰莉彩加相隔三個座位的位置,我們之間空無一人,所以我能聽到她們兩人的對話。而且這個距離剛剛好既不會在一開始就被認出從而打破整盤計劃,也能完全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只需要對調酒師說要一杯理子老師剛剛點的perrier就好。

  不過這裡貌似不是很正常,我竟然嗅到了一絲火藥味。我微微扭頭看向她們兩人。

  依然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包含著顯而易見的敵意。她們兩個人之間原本沒有交界點,她們同是二年級生,但冰莉彩加是校內的大名人,憑她那樣的容貌和性格,肯定有人看她不順眼。

  “要喝點什麽嗎?”

  一位女調酒師穿著暴漏的詢問者我,即使帶著墨鏡也能看到她潔白的膚色。

  “一杯perrier謝謝”

  “好的請稍等。”

  從她開始操作到將那杯水放在我面前我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聽著她們兩人的對話。

  情況似乎越發不對勁了。

  “有話直說吧,找我什麽事。”

  彩加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十一點十分.灰姑娘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猶豫,但你的魔法已經解除了。”

  “魔法解除的話不是還有happy ending 等著我嗎。”她咧嘴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這可不好說啊,小美人魚,我倒覺得你會迎來悲慘的結局。”

  我坐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perrier,這個東西原來是蘇打水嗎。我扭頭看向理子老師,她立刻對我比了一個大拇指。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點頭回應她。

  她們兩人的對話與酒吧的氛圍很搭調,哪怕有同行者也插不上嘴。還真是你的作風呢,平胸毒舌女。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譏諷,試圖用文字去打擊對方,但她們兩人都有著極強的自尊心。

  勞動法不允許未滿十八歲的人參與酒吧工作,更何況還是一命即將高三的學生。所以只要掌握這一點信息就能掌控結局,但事實上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只不過是解決了表象問題。真的問題還未曾了解隻用這一件事相逼會適得其反。

  “你打不算辭職嗎?”冷冷的語氣出自冰莉彩加之口。

  “嗯?不啊.反正辭了這裡,只要去別的地方就行了”

  依然用軟布擦拭著就憑,若無其事地說道。也許是被她的態度惹火了吧。冰雪女王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就在我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時候,那位美女酒保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小帥哥,看你一只在看向她們,是想追求某個人嗎?如果是那位酒保的話姐姐我可以幫你哦~”極具魅惑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低語,還在我臉龐輕輕的吻了一下。“真可愛呢”

  我被她著大膽的舉動嚇到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副笑眯眯的臉,同時不斷地挺起傲人的胸脯,那副樣子仿佛是在炫耀。

  這個女人是神經病嗎!我腦海中瞬間的反應,身體稍稍向後傾倒,突然身後傳來高跟鞋篤篤的聲音。一直手從我右側滑倒左側的肩膀處,狠狠的捏了一下。

  “不好意思呢,這個人是我先看上的,能不能把他讓給我呢?”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理子老師坐在了我的身邊,右手的食指劃過下巴拖著臉看著那名女酒保,我竟然從她身上感受到了與冰莉彩加一樣的冰山氣息。

  “是嘛,看來他早已名草有主了呢。”
  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後受召去了其他人面前用華麗的手法展現著高超的調酒技巧。

  “多謝,我不太會應付這種人。”

  “怎麽樣,聽到了些什麽嗎?”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她們,發現我早已吸引了她們兩人的注意,冰莉彩加咬著牙床惡狠狠的注視著我。理子老師像是感受到了這束目光的存在不自然的低著頭玩著手機。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沒辦法了。

  我不得以開了口。“依然同學,我沒錢的時候也會去打工,但還不至於謊報年齡通宵打工。”

  “沒什麽.我只是需要錢而已。”

  依然“咚”的一聲將酒瓶放在了吧台上。

  “不會有人會為了尋找人生意義而打工的。”

  我用譏諷地語氣攻擊著她。

  “你們怎麽可能會明白我的處境,你.不只是你,還有冰莉彩加。你們都不可能明白。我可不是為了玩樂才打工賺錢的,不要把跟那些白癡相提並論。”

  依然把擦拭酒瓶的軟布丟向吧台,又靠在了牆上。

  她瞪著我的目光充滿了魄力,她的眼睛仿佛在怒吼“少管我!”但同時也湧起了淚水。

  “你並沒有那麽堅強。”

  我不帶一絲表情的注視著她,她之所以會吼著別人不理解她,其實是對其他人聽不懂這句話而感到灰心喪氣,同時也是希望得到別人的理解。不同於冰莉彩加,她不會尋求別人的理解,也不會灰心喪氣,因為她相信即便如此也要觀察自我才是真正的堅強。她們出生在不同的家庭,也難免會有不同的價值觀。

  我與她們都不同。

  冰莉彩加也許明白了些什麽。她開口說到:“有些話你不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理解。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夠幫上忙呢”她說到一半就停下了。或許她自己也明白了自己說出了什麽愚蠢至極的話語,那是我這樣的人都不會說出來的話。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理解。幫忙?輕松一點?是嗎?那你會給我錢嗎?還是說我爸媽都拿不出的東西,你能替我解決?”

  是的,終究到底,還是源於錢。

  “喂!聽說你是父親是縣議會的議吧?向你這種吃喝不愁的大小姐,怎麽可能理解我的難處”她平靜的如同自暴自棄般的小聲喃喃。

  她說出這句話時,一個香檳杯‘咣鐺’地倒了下來。

  我看像冰莉彩加,她咬著嘴唇,視線垂落在吧台上。

  人與人地悲歡從不相通,甚至不相遇。所以冰莉彩加永遠不會理解一些事。

  沒辦法了,只能我出場了。如果不在這時製止,將會引發不可恢復地漏洞。

  “能麻煩理子老師帶她先回去嗎?”我對身旁劃著手機桌面裝作回消息地理子老師說到。

  她看了我一眼後從我地手中拿過墨鏡戴上。“交給我吧。”於是她走到彩加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著什麽。冰雪女王對她輕輕點了點頭同時用略帶憂傷地眼神看了我一眼。

  她先要從口袋中掏出錢,理子老師製止了她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回應。

  “可是.”她還想說些什麽但我已經將她完全無視。

  我做到了她剛才做的位置上注視著她們離去我才放下心來。

  “一杯伏特加 謝謝”我對她說。

  依然苦笑著回了句“好的”,準備了一個香檳杯,用熟練的手勢注入伏特加放在我面前。

  “我明白你的處境,或者說我看到了曾經地自己。”我微微抿了一口感受著喉嚨中火辣地氣息。

  她一副看傻子般地表情看向我。

  “很意外嗎?因為我和剛剛不一樣。”

  “你和她是一夥的嗎?如果是地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是不會放棄這裡地工作的。”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一口一口和著伏特加。

  “閉上嘴聽我說。”我舉起手示意她安靜下來。“我知道你需要錢的原因,而冰莉彩加她並不知道。”

  她正在擦拭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

  “是嗎,那你應該能夠多少理解我一點。”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理解你。”

  她的眼神從剛剛的些許寬松重新轉便為惡狠狠的樣子。但我絲毫沒有被她所影響到。“能考入這所高中說明的你成績在大部分人之上。”

  “你想說什麽。”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下。於是我決定閉口不言等待她完成手中的工作,況且這會兒的客人也不算多,並不是每天都會有富豪在這裡舉辦晚會。

  “因為這件事你和家裡的關系差不多到了分崩離析的狀態了吧。”我喝了口伏特加感受著逐漸清醒的大腦,雖然這只是暫時的。我或許猜對了,於是她將手中的高腳杯重新放回到身後的櫃櫥中。於是我接著往下說。

  “如果只是不想麻煩父母或者你弟弟的話大可不必這樣,只需要去爭取補習班制度的scholarship就好。不管是上大學前還是真的考上了大學都需要一筆不菲的費用。但這樣做的你腳下自己鋪的路無疑是在不斷的塌陷著。”

  “你不像是我們這一階層的人。”

  她靠著吧台右手托腮看著我。

  我為她點了一杯perrier,舉起酒杯與她碰杯。

  “我不是冰莉彩加哪個階層的人,也不是你所處的階層。我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借著酒精我開始胡思亂語。

  “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想過,但我的家庭.”

  我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她的表情很恐怖,仿佛要在這裡將我分屍。

  “我說過我比任何你都理解你,也比任何人都不同意你的做法.”看樣子她已經厭煩了我這樣的對話,她咬緊了牙床右手握拳,很明顯,現在的她已經很生氣了。說真的我也有些醉了。

  “所以你這家夥到底明白些什麽啊!”

  “你這種自私的做法要讓多少人為你擔心才足夠!”

  我扶著額頭捂住左眼看向她,也許她被我嚇到了,也許是我的話讓她響起了什麽事情。她低下頭不敢在看我的眼睛。

  錢對於高中生來說是個嚴肅的問題。靠打工掙點零花錢後,更能真切地體會到這點。就連大學的各項費用大概需要多少萬,連工作多少小時才能賺夠錢她們都能算的出來。

  現在的她需要一個為她下定決定的人,她的內心從一開始就在動搖著,當我找出了問題所在時她的防禦就已經塌陷了。

  “就這樣吧,選擇權在你手中,我無法左右你的決定。但我更希望你能選擇最好的答案。”

  我拿出卡遞給她,“麻煩把這些帳全結了。”

  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是給她足夠的錢,但可惜的是我沒有那麽多的錢,那樣做的話也就違背了這個社團的初衷。

  我們是極其相似的兩個人,在我眼中她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所不能觸及的。而我在她眼中又是怎樣一副鏡像呢?

  是和冰莉彩加同層次的人嘛,還是說是他所渴望的那一類人呢。

  這些我無從得知,僅僅是這樣的幾段對話根本無法讓她離開這裡。作為學生都明白學習是應該放在首位的。但有些時候,尚未經歷社會的我們又怎能明白上班族的辛苦。

  這個委托並不算是完成了。僅僅只是逐漸朝我想要的結果發展著。

  她將帳單遞給我的時候我已經看不清上面的數字了,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這家夥給我的是什麽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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