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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渴望著一切美好,卻又討厭這一切溫柔 6
  由美子臉上瞬間閃過苦澀的神情。

  “用這種方式太惡劣了。這可不是一句surprise就能解決後續問題的手段。引導她們一步步走向深淵,你這家夥、真讓人作嘔。”

  她說的沒錯,不只是她、所有人對我的看法都是如此。

  如同獵人一般的我們手中拿著槍將她們逼到懸崖邊,進退維谷的情況下給予她們活下去的可能性。

  拋棄掉一部分同伴來拯救另一部分同伴。

  留下一半的原因只是為了讓她們再經歷先前的過程,痛苦的經歷沒有人想要再次品嘗,二次承受傷害痛苦會呈幾何倍增長。

  若是隻讓留下一人,只需要另外三人站在一條線上就好,女生的友誼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即使在他人面前、在自己眼中,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好,即使中途有些摩擦,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總會有人這麽去想。

  但可惜的是、背後議論也是常有的事情,四個人的小組擁有三個聯系群也是正常的事情,總會有人不在她人的群中。

  只需要利用這一點,只要這樣去做,事後無論如何去解釋,這個夜晚發生的事情都會成為一座大山阻攔。

  “除此之外還有更有效更快捷的方法嗎,人與人之間建立關系很難,但毀掉一段關系卻很簡單,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夠成為導火索。”

  “就是看重了這一點嗎?”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視線再次投向面前的一幕。算計著自己改在什麽時間出現,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也正是如此,聽到她們說出的話語後,我、或許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咬緊了牙關忍受著怒火。

  “櫻、櫻雪!櫻雪是我們的同伴,既然如此,她也應該被計算在內,櫻雪留下來!”

  “.對、對!櫻雪是我們的同伴,她一會會到達這裡的。”

  “.”

  即使猜到可能會出現這一幕,但真正發生在面前的時候即使早已做好了這一幕的準備,但內心的怒火卻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爆發,拚命的深呼吸穩定著內心的情緒。

  這群家夥、真是物盡其用,就連不在場的‘同伴’的姓名都能當作賭注。

  格雷手中握緊火把的手顫抖著,不是因為冷,而是努力的壓抑著怒氣。

  “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

  由美子側臉看我,我查覺到了她的目光,也扭頭看向她的臉,然後、輕輕的點頭,不帶有任何一絲能夠通過眼神表露出來的情緒。

  “你這家夥、到底要把人玩弄到何種地步才足夠!”

  她錘著雙手握緊著拳頭,顫抖著肩膀怒視著我的臉。

  為此、我無法做出回應,出現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厚非。哪怕曾經是朋友,但現在也只是‘陌生人’,生死關頭,將如若‘陌生人’的性命夠能夠換取自己的姓名,哪怕只有一絲渺茫的機會,都值得一試。在現在的她們眼中,櫻雪也一定‘死’掉了。

  所以、用所有人都不能確定的信息差,去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也是一種手段。如果說這是一場貿易戰,那麽這家夥一定是一個棘手的敵人。

  時分與格雷靜靜的站在那裡,陰著臉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初中生們。

  “我只是用了最直接有效的手段罷了。你也可以說是我一手策劃的這樣的結果。”

  看著我冷漠的眼神,她已經看透了事情的發展。將臉側向一邊夾雜著怒氣不耐煩的歎了口氣。

  “如果早一些認識你這個人渣就好了。”

  面對她回憶過去後說出的這句話,我沒有追問原因,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過去我都不感興趣。

  即使知道一定發生過什麽,但也沒有想要了解的念頭。

  過去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即使對著流星祈願,也不會發生奇跡,只會出現再童話故事中。我們都已長大成人,早就該認識到這個社會的殘忍。

  不過,不經意間想起失去的事物,如同對待寶物般小心呵護,將回憶聯通杯中的酒一起飲盡頭,放下杯子借著酒精釋然,想必也是一種幸福。

  “這就是你們的決定嗎。”

  冰冷的聲音仿佛凝結了時間,就連呼吸聲都變得那麽清晰。

  她們紛紛點頭,害怕的不敢出聲。突然、格雷冷笑一下,捂住了眼睛張開嘴巴放聲大笑起來。

  然後伸起右手,舉著兩根手指。

  “還有兩個人。”

  這句話仿佛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將平靜的海面所擊碎。

  “為!為什麽!為什麽還要交出兩個人!我們不是已經同意將櫻雪交出去了嗎!”

  那名女生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力氣支撐著她佔了起來辯論著,即使鼓足了勇氣去對峙,但底氣不足,試探性的說出了那句話,心中抱著‘如果能夠同意就好了的’想法,期待著能夠鑽規則的漏洞。

  但是,談判是建立在雙方都有掀桌子能力的基礎上才能達成的,單方面的只能叫做吩咐。

  面對這樣的質問,格雷沒有回答,時分先一步開口上前,鄙夷的看著那名女生。

  “為什麽?啊?很簡單吧,四個人的一半是兩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的也只有你們四個。五個人的一半,小學老師沒有交過你們四舍五入嗎?”

  面對時分強硬的回應,她們一瞬間沒了聲音,連抵抗的情緒都逐漸消失了。

  要經歷的事情不管怎樣都逃離不了,究竟是誰不好?誰又該背負那些罪名?
  “.如果、如果婧哲沒說那句話就好了。”

  人群中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那名女生。

  “都是你不好!”

  像是決定了要把她推出去當替死鬼那樣,其余的兩人瞬間會意。

  “有道理”

  “都是因為婧哲你對學姐說出了那樣的話語才讓我們落得如此下場!”

  人啊、順從大流才不會讓自己那名顯眼,哪怕知道這樣不對,但為了保全自己,一定會根據局勢站隊。

  當其中一人指名另外一人時,大家即可跟著附和。她們是把囚犯送上斷頭台的人,是砍斷繩索的人,也是抱著期待心理等待的人。

  【憑什麽我要受傷,錯的都是那些愚者!】

  面對突如其來的的指責與謾罵、不屬於自己的髒水也被潑上身。沒有人相當微微弱弱的弱者,被無情的拋棄瞬間,內心跌落低谷。

  痛苦、害怕、恐懼的情緒也會隨之襲來。

  正所謂有壓迫就一定會有反抗。

  “不對!一開始是慕青說的!”

  “我什麽也沒說!我根本沒有錯!明明是你的態度不好才讓學長死去的,要是那個時候你能夠少說兩句,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們互相指責的對方的存在,那一幕、我‘死’去的原因成為了她們攻擊她人的利劍,即使這兩件事並沒有直接關系,但在此時此刻,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情都會變成謀生的手段。

  她們吵成一團,激動地快要揪住對方地衣領。我靠著身旁的樹根觀察著。

  “不要吵了,大家一起道歉吧,只要道歉,學長他們一定會”

  說著看向了格雷與時分的方向,只是一眼就將後面想要說的話語打斷了。

  沒有任何情感,冷漠的像是兩座石像,即使有微風襲來吹動他們兩人的頭髮,冷酷的眼神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在恐懼、絕望、憎惡交織下,終於不禁哭出來。

  就像是幼兒園的孩子那樣,只要有一個孩子哭就會帶動周圍的孩子,吵鬧的哭聲將會充斥整間教室。

  他們大概覺得,一直以來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格雷哪怕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著溫柔一面,眼淚多少能換的格雷他們兩人的一點同情。

  但是、女生的眼淚是最不能相信的東西。而且、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渴望通過她人地同情獲得幫助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面前哭泣的幾個女生,格雷終於忍不住歎了口氣,這聲歎氣似乎是他們所期待的結果那樣。眼中含著淚水望著格雷,期待著他能說出那句話。

  “我最討厭以為哭就能解決問題的女生,時分、你呢?要怎麽做?他們還是沒能明白。”

  “既然如此、就只能把你們都揍一頓,只要痛到沒有力氣再去哭,事情就好辦多了吧。”

  此時的微笑如同夢中的白色夢魘讓人心生絕望。

  “我看不下去了。”

  站在我身旁的由美子說出了這句話後轉過身去環抱著雙臂望著森林深處的黑暗。

  “我問你,這種問題有答案嗎?要是你、你會怎麽做,你能給出答案嗎。”

  她質問著我,語氣中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情緒存在。

  面對她的提問,我不以為然的冷漠回答:
  “只需要連想我們的所作所為就好了,既然我被殺了,他們的目的也只會是這個,既然如此,結果根本就不怎麽需要去考慮。”

  停頓了一段時間後,我看著格雷手中跳躍著的火焰冷冷說到。

  “當著他們的面,微笑著用刀一點點的刺入身體,欣賞著他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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