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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I beg you (7)
  直至下場後也沒有看到格雷的身影,看樣子那邊的事情更加著急一些。

  走下擂台後已經穿好了上衣,即使衣服無法固定在身上,不過也無所謂了。從個人戰時被撤下衣服的那一幕發生後,時候任何處理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恐怕學校的論壇又會像那時一樣,被胸前與身後巨大的疤痕所刷屏。

  剛剛的比賽我並不認為沒有人拍下來亦或者是錄像。畢竟、學校中的活動會成為今後無法回去的記憶。

  下去後只有妻子一人在我身邊與我交談著,其余的三人都面露苦色。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出來但卻又沒有辦法開口。

  妻子走到我的身邊拍著我的後背和我開著玩笑。

  “最後那一擊很帥喔,不愧是你,不愧是你。”

  一邊說著而一邊發出悅耳的笑聲,不斷地重複著後面地那兩句話。

  “只是對方給機會了而已。”

  不要拍了,蠻痛的,真的、真的蠻痛的。內心這樣想著,現實中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擋的動作。任憑她去做想要做的事情。

  冰莉彩加與沐梓曦不滿的看著身旁妻子對我的動作,眼中充滿了嚴肅與冰冷。

  雖然裝作打鬧地樣子,但事實上她卻在一直注意著其他人的反應,尤其是面前的兩個女生的反應。

  漸漸的、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幫我整理了一下衣領後朝著一直在看她的冰莉彩加走去。兩個性格相似的女人互不相讓的散發著自身的氣勢。

  妻子環抱雙臂筆直的站在彩加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互相打量著對方,觀察著對方,現場的氣氛凝固到極點,當然,這只是對除我們之外的人而言,妹妹擔憂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想要去阻止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就這樣進退兩難的糾結著。

  冰莉彩加輕呼出一口氣,將肩膀的頭髮撩到身後,也以同樣的姿勢看向川間羅。

  “我覺得在詢問這件事之前,先報上自己名字才是最基礎的禮節。”

  妻子稍微皺了下眉,嘴角微微上揚,接著,她伸出右手、略微放低姿態。一向要強的她竟然對著他人展現出謙卑的一面。這種情景只在她想要做些什麽的時候才會出現,也就是說、現在的她對冰莉彩加有了興趣。

  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麽,亦或者是想要對她做些什麽。

  “川間羅,請多多指教。”

  那副鄰家小女孩似的打招呼方式,盡可能地流露出平易近人地模樣,與剛剛完全不同的形象,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看著面前的手掌,彩加她露出了嚴肅的神情,不知為何她看向了我,眼中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存在。

  “彩加小姐,現在是我在和你交談,能否將視線移向我呢?”

  不止是我,身旁的人都感覺到有一絲不自然存在。就連一向以冷靜思考大局觀的彩加也被這句話怔住了。

  再次對視了一眼後輕吐出腹中的氣體,看著面前的手掌緩緩抬起視線,優雅而又從容的握住了妻子的手掌。

  “冰莉彩加,很高興認識你。我們曾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

  “啊、果然如此。在觀眾席看到你的時候就很眼熟。作為女生去參加比賽真的了不起。我很佩服你呢。”

  我無法形容現在的妻子,仿佛真的換了一個人那樣,讓我也有些不認識了。微笑的看著面前的她,不斷地去讚美剛剛地一切,即使最後的結果是輸掉了比賽,也完全不影響她的氣魄。

  “說真的,看到你上場的時候,鶴軒他很擔心呢。”

  在他人面前,妻子從未叫過這個名字,一直以來、不、從他走後,妻子便以鶴軒這個名字稱呼我。可這次卻當著她們的面這樣叫我。

  她不可能忘記那一天在病房中發生的事情,妹妹也在身旁,我也不覺得梓曦會忘記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她們兩人在病房中發生了爭執。

  我感受到了冰莉彩加投遞來的冰冷視線,仿佛在說:我並不需要你操心。

  “但是呢”

  松開了緊握的手,雖然依舊帶著笑容,但彼此之間的氣氛已經變的冰冷起來。

  “還是不要亂逞強的好,即使不想要輸也應該審視雙方的差距。否則,你只會受到不屬於你關心而已。還是說你想要的就是如此,讓他人為你擔憂。”

  “你說這種話是什麽意思!”

  彩加怒視著妻子,妹妹梓曦站在了她的身旁,我們彼此互相看著對方,卻誰都沒有去製止眼前發生的一切。我隻好移開視線,轉過身看向擂台上的學長。

  不知何時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不遠處,也許他想要做些什麽,但我恰好轉過了身。柔道社的社長也跟在他的身邊。學長的眼神如同猛獸一般想要將我撕碎,社長也一副鐵錚錚的臉色。

  “你這樣做是在褻瀆柔道,會給社員帶來負面影響。”

  開口說話的是柔道社社長,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總之,他對我的態度極為不滿。

  那名學長沒有說些什麽,就這樣看著我,什麽也沒有說。

  “我希望以後你不再跟我們有牽扯。”

  如同約定一般的話語,我點了點頭後他便轉身離去,只剩下那名已經升入大學的學長還留在這裡。

  “你、”隻說了一個字,他就憤怒的握緊了拳頭,我也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後來才發現是我多慮了。

  握緊的拳頭緩緩松開,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剛剛的氣勢全都消失不見。

  “你很強,比大學的那些前輩都要強。是我輸了,即使再來無數次,我都無法戰勝你。”

  “你連自己都無法戰勝。”

  面對他不知所然的交談,我只是輕描淡寫的回應。

  這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後露出了苦笑。抬起頭來看向頭頂玻璃外的天空自嘲的說道:

  “這下、我可真的是沒有臉再躲在這裡了.”

  說完了這些後他聳拉著肩膀朝著更衣室走去。看著他疲憊的背影,回想著剛剛與他的交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什麽。

  也略微的能夠理解他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

  在他的心中,北海大學高中部是他渴望的【歸處】。這裡讓他感到懷念,快樂、自在,因而在不知不覺間,這裡成為他固定逃避的好地方。

  可是,他為自己【逃避】的事實所逼,這股壓力又使他逃到更深處,形成逃避現實的無限循環。

  這如同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要心裡沒有【世人正看著自己】、【上天正看著自己】的念頭,他根本無法注意到這項事實。

  到頭來,自己給自己的壓力,終究只有自己能解決。

  他會選擇繼續逃避,還是重新振作?無論是哪一種都無妨。

  最後的歸處只有一個選項罷了。不能夠迎著壓力前進的人無法成長。

  現場的觀眾已經散場的差不多了,我抬頭看向天空,厚重的雲朵緩緩飄過,被遮擋的陽光再一次照射進來。

  歸處嗎.
  鶴軒也在尋求著它的存在吧。因為無法肯定的存在,因為堅信著自己無法帶給他人幸福,因為知道自己沒有未來。

  所以,即使再怎樣的渴望都沒有辦法實現。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總是用那種方式.
  轉過身的時候場面再一次更改,她們兩人都握緊了拳頭看著對方,只不過這一次,她們都將視線投向了我這邊。

  剛剛並沒有去聽她們倆之間的交談,甚至不知道變成現在這副現狀是經歷了什麽。

  妹妹她緊緊抱著彩加的左臂貼在她的身旁,而妻子則是走到了我的身邊握緊了我的右手。我能夠看到冰莉彩加因為她的舉動而感覺到氣憤。

  戰爭一觸即發。

  “連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又怎能理解他的感受。什麽都不了解的家夥又有怎樣的權力指手畫腳呢?”

  妻子緊緊握著我的右手,對著面前的她們輕聲說著。

  “你的意思是,你比我還要了解他,是嘛?”

  冰冷的聲音中參雜著一絲不可解,語氣也帶著些許的敵意。這場對決,哪一方先無法忍受對方的言語攻擊,哪一邊就便以失敗收場。

  “至少,比起你來要了解的更多一些。”

  “是嘛、我可以理解為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宣誓主權嗎?” 
  說到這裡,彩加將視線看向我的眼睛,那深邃的雙眸中有著我無法描繪的情緒。同時、也讓我沒有勇氣承接那副視線。不知不覺間我竟然開始逃避起來。

  “當然可以,這是屬於你的權力。”

  “是嘛、真是有趣,你覺得我很在乎他,是嗎?”

  “嗯哼?”

  對於妻子這沒有絲毫將她放在眼裡得態度,冰莉彩加再一次握緊了拳頭,嚴肅地看向對方,微微張口,即將說出些什麽。也就在這個時候。

  “夠了!”

  這一聲呵斥打斷了他們兩人即將繼續說下去的談話。同時也讓還在道場學生門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妹妹她擋在兩人中間的位置,站在彩加的面前看著眼前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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