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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不是下雨天》川間羅的過去
  雖然這樣說著但卻絲毫感覺不到有任何的不適應感,反而有一種刻意的在戲耍我的感受。

  “我去隔壁換衣服。”

  隨手打開了旁邊關閉著的房門,從陳列布局去看的話,似乎也是一間臥室,但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發霉的味道,被子整齊的擺在那裡,打開門後光線照耀下的灰塵是那樣的清晰。

  無論是床鋪還是門把手上都落上了厚厚的一層灰,腳底也被粘上了這灰塵,這間房屋、很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要比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更加久遠。

  將衣服穿好後本想要去查找些什麽,門外傳來了她的聲音。

  “老公,你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所以就在你稍微看到了一點的時候。欸?你人在哪啊?”

  那已經不是一點了吧,根本什麽都沒有穿,一點防護都沒有,緊緊貼著我的右臂。

  推開門後她正好走到了這件臥室前,似乎嚇到了她。身體本能的往後腿雙手擋在身前,一副隨時準備應付危險狀況的格鬥姿態。

  “是我是我。”

  “老公?哈 嚇死我了。你為什麽會從這裡出來。”

  輕撫著自己的胸口放下了雙手來到了我的面前,隨手將身後的房門關閉。

  “換衣服啊,還有、不要總是在我面前毫無防備,不管怎麽說我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

  她穿著短袖,身前系上了圍裙。

  “我說,你是不是叫了我【紀紗羅】。”雙手背在身後的她身體前傾的詢問著我。不好、從這個角度不管怎樣都能夠看到她雪白的肌膚。

  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熱。

  “確實不經意間那麽叫了。”

  “不可以呦,結婚後我的姓是【川間】所以要叫我【川間羅】才是。這一點不能忘記的,而且、如果不這樣去適應的話之後的生活我也會很困擾的。”

  “也也是啊。但是、為什麽和我結婚後你要更改自己的姓名。”

  從那個時候就想要詢問了,本來打算在昨晚去詢問的。

  “嗯?老公想要知道這件事情嗎?”歪著頭的她直起身來右手的食指抵住嘴唇做出思考狀。

  “如果是我的記憶的話,沒有相關的記憶。結婚是有什麽特殊的規定嗎?”

    聽到我說出這句話後她撲哧一笑,擺手告訴我沒有這方面的規定,還小聲的說我是個笨蛋。

  在她終於笑夠了時候才開始告訴我這件事的原因。

  “讓我想想從哪裡開始說起才好呢,老公你願意花時間聽我的過去嗎?”

  說出這些的時候她一定下了很大的決心,所以才會不斷地躊躇、不安的看向頭頂的天花板。

  那雙眸中有著無法用言語訴說的苦楚,有著不為人知不願向他人提起的過往。她在尋求我的意願,也在考慮是否要將這些向我訴說。

  我知道的,如果我不去回應只是略微敷衍,她只是輕微的笑笑讓我忘記這件事情就好,會一個人將這些埋在心底。所以-——
  “我們是夫妻,余生要一直在一起。不是嗎?”

  我伸出右手放在了她的頭頂,像是撫摸家貓一般。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她掐了我腰間的肉。

  露出了落寞的微笑後她轉身朝著門口走去,仿佛輕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知道了這些後的你,會離開我嗎”

  不是很確定她是否有說出這句話,所以我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背影。
——
  坐在中庭的椅子上欣賞著園中的景色,我們兩人僅靠在對方身邊,她看向遠方的山野,思緒將她帶向遠方。

  漸漸的、她開始輕聲說起她的過去。

  “我今年18歲,從小我的父親一直有暴力傾向,但是到我12歲之後他就沒有動手打過我,但是他的脾氣很差,大男子注意比較強,不能和他頂嘴的那種,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對我動手,所以一直以來都很小心的呆在那個家中。”

  說到這他稍稍垂下了眼眸,右手不安的顫抖著,情緒也略顯失落。

  “在我14歲那年,我的母親出軌了,父親他家暴了母親之後兩個人要鬧離婚,呵、其實是母親蓄謀已久的計劃罷了,她早就想要和那個人在一起了。所以才會在那個時間段故意和那個男人在家中做那種事,讓父親他正好撞見。他們兩人都希望我跟著他們,但我一個也不想跟。”

  說到這裡,她開始深呼吸著,左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膝蓋,劉海擋住了她的側臉,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卻知道現在的她在害怕著。

  即使回憶早已成為過去,某些東西卻不會成為過去。會一直伴隨著自己的年齡成長下去,越扎根越深。

  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的左手劃過我的大腿握住了我的右手,十指相握後才輕吐出一口氣。

  “現在有你在,我終於能夠將這些事說出來了。”

  她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掌,強行讓自己笑了出來,勉強、盡可能地不露出破綻,但這並不是真正的她。

  “那一天,父親家暴母親的時候說著‘早就看你們兩個人不爽了’。我知道,他口中的兩個人並不是母親和那個男人,而是我和母親兩個人。那一刻我便知道了、這個家已經散了。我沒有選擇跟任何一個人,害怕父親家暴我,不、一開始我跟了母親。那時的我想著:至少這是一個完整的家。”

  說到這裡老婆她自嘲的笑了幾聲,隨後捂住自己的額頭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還是太過於天真了,那個男人總是對我很奇怪,總是會在我換衣服的時候碰巧出現,明明是女士的內衣內褲卻總是由他送過來。那大概是我進入那個家的第三個月,母親她因為工作要出差一段時間,家中就只剩下了我和那個男人。也就是在那一天,他終於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能夠感受到說出這句話的她在控制著自己的怒氣,用盡全身的力氣顫抖著,握緊我的左手也加大了力度。

  “每晚睡覺前我都會鎖好自己的房門,那一天的天氣實在是太過於炎熱,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從臥室出去後打算到廚房喝杯熱水,卻看到一樓衛生間的燈光在亮著,同時還有著粗重的喘息聲從那裡傳出。大腦一片空白,怔在了原地不知該做什麽,緊接著傳來男人的呻吟聲。察覺到了什麽的我被自己的想法絆住了腿腳,摔倒在地後聽到了腳步聲,那個男人赤身裸體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手中拿著我下午更換的內衣,粘稠的液體順著內衣滴落在了地面。”

  “他發瘋似的朝我奔跑而來,如同野獸一般,我拚命的想要逃離那裡,出口卻在他那邊,自己的房間是最後的安全地點,本以為鎖好了房門後會安全一點。房間中卻傳來了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可那扇門卻絲毫沒有任何動作,轉過身的一瞬間被他捂住了嘴吧。我才知道.自己的房間一直有一扇暗門.”

  她咬緊牙關接著說了下去,深呼吸平複著顫抖著的身體。

  “我想要反抗卻被她緊緊勒住脖子,無法呼吸的我失去了力氣就連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他用他的身體蹭我,能夠感覺到他那惡心的東西在我的身上來回的蹭,被強行拖到了床上後掰開了雙腿,無論我怎樣的乞求怎樣的哭喊他都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粗暴的打我。”

  “我才知道,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我,和母親結婚也只是為了能夠靠近我。房間中有他安放的針孔攝像頭,還有著我從不知道的通往這間房屋的暗道。來到這個家後一直都被他監視著。他親口說出曾在我的飯裡下入了安眠藥,不知多少個夜晚在我口中釋放性欲。母親這次的離開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只要能夠得到我的身體怎樣都無所謂。”

  自己的感受只有震驚,心臟仿佛被無形的壓迫力積壓著,同時還有著無處發泄的怒氣與害怕,害怕她之後說出的話語。

  長久的沉默,太陽早已更換了角度,鳥鳴聲伴隨著徐徐微風襲來,吹動著我們兩人的衣角,偶然間銀發的飄動讓我看清了她通紅的眼角。

  接著、她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這句話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也耗盡了所有的勇氣。

  看著身邊的這個女孩子,我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還握著我的右手,可卻沒有先前那樣的力道,就連眼神也變得空洞起來,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我明白她為何送開了手,減緩了力道,當她決定將這件事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能會發生的結果。

  現在的她、早已在心中為自己冠上了‘破鞋’的稱號吧。所以才會像現在這裡松開了我的手。將選擇權交給了我,即使我現在離開也在情理之中,她一定是這樣想著的。

  選擇離開的話,她也一定會永遠的消失。

  “老婆”

  說出了這句話後她緩緩看向我,眼角的淚水滑落臉龐。仿佛不敢相信一樣看著我的眼睛。

  “知道了這些後的你.還願意.娶我嗎.?”

  小心的詢問者,不安右手握緊了自己胸口的衣襟等待著我再一次的回答。看著她通紅的眼角我終於明白了名為鶴軒的男人做出了決定。
——
  所有人都不受傷的世界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達成了這樣的世界,只有一種可能性,那便是‘理想’本身承擔了一切。

  一旦決定成為某一個人的英雄,那麽就要背叛之前的自己所有的選擇。一但決定,就再也沒有任何後退之路。

  “我喜歡你,川間羅。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決定了、要牽起川間羅的手。成為她一個人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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